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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人皇后-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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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让宫人把她抬走,回到靳旬他们身边,靳旬看着我的手,心疼的说:“好在她还算是有点儿良心,如果就是不松手,就算不把你拉下来,你这手恐怕也就废了。”
      我活动着手腕,笑着说:“哪里就那么娇贵,你看,手腕还能动,并没有伤到骨头。”
      靳奕冷哼一声,坐在一旁,说:“皇贵妃总是能够化险为夷。”
      我心中疑惑他刚才看月娘的眼神,心里存疑,嘴上却对靳旬说:“说到底还是梦儿扰了皇上和王爷的雅兴。”
      “哪里有什么雅兴,不过是这小子心血来潮,非要叫朕陪着他来香榭台听琴。”靳旬无心的说着,看了一眼靳奕。
      这时太医赶来,替我检查者手上的伤口,弄了些药油递给一旁的医女,让她给我涂抹。
      我看着靳旬靳奕都忍不住皱了皱鼻子,不禁拿过医女手中的药油闻了闻,那医女想要阻拦我,我瞪了她一眼,她忙低头专心的为我擦着手。
      还是一点儿味道也问不出来,靳奕惊讶的看着我,又看看靳旬。靳旬走过来,从我手中把药油拿开,低声说:“梦儿别这样,兰霜不也说了,你的鼻子只是暂时无感,再做治疗,总会好起来的。”
      我苍然的笑着,说:“闻到到气味儿我倒是不怕,梦儿只是心寒,从中毒到如今,都几个月了,皇上都无法给梦儿一个交代。”
      “皇贵妃中毒之事本王也有所耳闻,没想到竟然留下如此严重的后遗症。”靳奕凑热闹似的走了过来,幸灾乐祸的看着我说,“只是开春花神节的辩花会,娘娘要如何主持啊?”
      “靳奕,别胡闹。”靳旬当然听得出来他的讥讽之意,我意外的看着靳旬对靳奕呵斥,慢慢的底下眼睛。
      “臣弟说的可是事实。往年都是先后主持,皇贵妃好不容易取而代之,如今这鼻子闻不出味道,可如何是好?莫不是这费尽心思谋来的权利,又要拱手让人?”
      靳奕越说越放肆,他的声音格外刺耳。我看着靳旬,他嘴角抿的很紧,不知道是因为靳奕的挖苦还是因为他话里话外关于我获得如今地位的暗讽。
      我从来不怀疑靳旬对我的死和彭雨梦之间的关系起过疑心,就算他不主动去想,有靳奕总是时不时地逃出来夹枪带棒的一桶挖苦,实在难说不引起他的主意。可是他却从来对这两件事的关系绝口不提。因为他知道,如果一旦点破,牵扯的会太广,局面将无法控制下去。
      靳奕看着靳旬对他说的话并没有他期待中的反应,索然无趣,像个没有成功引起大人注意的孩子,狠狠的剜了我一眼。我哭笑不得的看着靳旬,靳旬摸了摸我的脸,说:“没事儿,真相信,在那之前,你一定会恢复的。”
      医女为我揉了半天手,说:“奴婢把药油稍后送去朝露宫里,让琥珀姑娘晚上再给您按摩。这几日您不要用这手去拿什东西。最多五日之后,消了肿,就好了。”
      靳旬看了一眼靳奕,说:“今天琴是听不成了,六弟可以出宫回府了。”
      靳奕斜斜的靠在一旁的榻上,摆弄着手中的一只玉笛说:“让我走可以,但是琴没听成,臣弟要点儿补偿。”
      “要什么?”靳旬语气缓和,眼睛却紧紧地盯着他手中的那支玉笛。我这才注意,那支玉笛是整根和田玉制作的,上面还镶着一只金丝凤凰。
      “皇兄放心,臣弟既然把这支笛子送来,就不会夺人所好。”靳奕痞痞的一笑,把手中的笛子塞进靳旬手中,说,“臣弟只是想要皇兄昨日从宇文泽手里赢来的那柄‘照渊’剑。”
      “照渊剑?”我听到这三个字,整个人跳了起来,父亲随身的宝剑,怎么会是靳旬从宇文泽手中赢得的?
      靳旬看着我过激的反应,问“爱妃也听过这柄剑?”
      我忙让自己冷静下来,装作毫不在意却幸灾乐祸的说:“当然,听说这剑特备的邪,方主方的厉害,谁得了这剑都会招来不幸。期初我还不信,可是看了范家的结局……”我说着,叹了一口气,用浮夸的演技,掩饰心口的痛,又看向靳奕,嘴角微勾,说,“别人躲还躲不及,王爷竟然还要求了去?”

      正文 第五十二章 勾起往事

      靳奕嘴角带着冷冷的讥笑,我努力的让自己不去想他神情后面的深意。
      “好了,六弟既然喜欢,照渊就送给六弟便是。”靳旬见我们两个人之间总是透着不睦之气,忙出面调停,说,“不过梦儿所言也需六弟放在心上。这照渊剑却是透着一股邪气。听宇文泽说,自从当年谷卢可汗拔剑自刎之后,这柄剑可是损了多为主人的性命了。”
      靳奕眼中讥笑更甚,说道:“想不到皇兄也开始相信这些危言耸听的故事了。可见范家获罪,却是因为一把照渊剑啊!”
      靳旬眸子微冷,我看到他手暗暗的攥了起来,嘴角泛着隐忍的笑容,转身走到一旁坐下。我低头不语,好似走神了一样,活动着还有些疼痛的手腕。靳奕好像看不出靳旬的引人,他朗声笑道:“既然皇兄相信这把宝剑却又邪气。若那日皇兄落罪臣弟只是,还望念在邪物作祟,对臣弟网开一面。臣弟支脉不盛,可禁不起动不动累及满门。”
      我被靳奕大胆的话吓了一跳,握着手上手腕的手不禁用错了力,嘎嘣一声,关节一响,我忍不住突然疼痛,哎呀一声,靳旬看了我一眼,伸出手来。
      我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慢慢走到他身边,他拉过我的手,心疼的神情全都集中眉心。我偷看靳奕,他冷哼一声,起身告辞,不等靳旬同意,他已经转身走到门口。杜来得为他挑开门帘,他瞥了一杜来得,冷冷的说:“照渊剑让人给本王送到府上。本王等着。”
      靳奕走出门去,靳旬重重的呼吸显露出他此时不佳的心情。我坐在他腿边,紧紧地盯着他手中,我那依旧发肿的手腕。
      “朕发现你对靳奕说话格外的上心啊?”靳旬轻轻的揉着我的手,冷不丁的说出这么一句。我听不出他言语中的喜怒,抬起头,他却又把我的头按了下去。
      “皇上何出此言?”我心虚的低头顺眼,弱弱的说。
      半天,靳旬没有发出声音,他松开我的手,从我身边站起身来。走到一张古琴旁边,手悬在琴弦之上,只是这么悬着。背对着我,不再言语。
      我心中七上八下,认真的想着,自从醒来,在靳旬面前和靳奕见了不过寥寥几面,似乎并没有太多的马脚露出。不过,我和靳奕自小就是嘴仗的朋友,如今靳奕对我身份先入为主的敌意,更是让我有时忍不住去反驳。这种反驳,在范静庄是在自然不过的,可是搁在彭雨梦身上,难免让敏感的旁观者,心存疑惑。
      屋子里的沉默人,让我有些局促不安,可是少说少错,我还是尽量让自己的注意力在手腕上。刚才月娘在我一席袒护之后显然动了心思,可是她对我的指控,却让我心中有些不安。我虽然知道她因为是其父与厨娘酒后私生之女在彭家并不受人待见,可是挟母相逼,也是让人实在觉得不齿。彭家的人果真是卑鄙无耻,这种卑劣行径,当真是手到擒来。
      一阵空脆婉转之声,将我满怀愤懑浇灭,我回过神来,靳旬已经坐在一边,那支刚才靳奕把玩的玉笛,一头抵在嘴边。悠扬的笛声回荡在周围,我惊讶的看着他,熟练地手法,静静的神情。
      好像一切都不复存在,天地之间,只有一支玉笛伴着他。或者玉笛也不存在,幽幽的笛声只是他心底的声音。
      我像是被那笛音蛊惑,梦游一般,坐到单手箜篌旁边,拨弄低音琴弦,苍苍之声,附和笛声的幽冥。此时的玉笛之中的声音如同一只青龙,随着音波翻转,围绕着箜篌那只苍苍的老凤。
      也许这正是我们两人此时的心境,他意气风发,江山在手,天下踏平。龙之威风,天地无遮,翻云覆雨,之手可控。而我,则是撑着一颗破碎的心,虽然表面年华正好,灵魂却已经没有了一丝朝气。仇恨和怨愤沾满了我的内心,如同一只苍老的凤凰,再也登不上高高的梧桐。
      我们默契的同时戛然止住了音乐之声,靳旬慢慢睁开眼睛,他激动的眸子,在落在我脸上的一瞬间,恢复了平静。
      “天色不早,爱妃回去休息吧。”靳旬本来好像有千言万语,可是欲言又止了半天,才淡淡的说出这句客套的逐客令。我识趣的站了起来,福身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开。
      杜来得好像也是如梦初醒,我都走到他面前,他才慌乱的挑开帘子。
      帘子放下,我听到身后传来“砰”的一声,那是琴断弦崩的声音。我慢慢的走出香榭台,杜来得手中带血的跑了出来。慌忙的吩咐徒弟去取金疮药,我脚步不停,把一切嘈杂留在身后。
      中午的日头暖暖的,转头看不见香榭台的踪影,我靠在一棵旁,说不上是何种心情。
      我从不知道靳旬的笛子吹得这样好。我原以为靳奕的笛子已经吹得出神入化,没想到,靳旬才是深藏不露。
      “四哥就要远征了,你说我们送他什么好呢?”多年前的午后,靳奕爬到我院中的树上,躲开父亲按排的守卫,翻进我家中的闺苑。对一脸愁烦的我说。
      “送什么?送他好走!”我气呼呼的说,“他想去送死,我理采他作甚?”我愤愤的回答。
      那日,得知刚满十六岁的靳旬就要随着彭威虎远征西南。这么多年没有听过打仗,没想到一朝一夕之间,除了父亲对我最重要的人就要犯险,十四岁的我难免心中惶恐不安。前去找他,却被他拒之门外。
      “你被生气了,四哥也是为了你好。”靳奕拦住要往屋里走的我,忙说,“你不知道,自从父皇年事越来越高,人也越来越厌战。这次西南若不是挑衅吞了我边境三县,父皇还不愿意派兵出击。这么多年我朝军士养尊处优,四哥一去,实在不知道结果如何。他此时不肯见你,实在是怕控制不住自己心中的不舍。”
      “呸,谁要他不舍!”我害羞的啐了靳奕一口,说道,“惯会瞎说。我和他不过萍水相逢,哪来这么多闲言碎语!”
      “这满城之中,谁人不知,范家长女看上了不受宠的王爷。四哥这次冒犯犯险,还不是为了赞一记战功,能够有底气向太师提亲?你不光不敢动,竟然还咒他去死。你说说,最对妇人心,也不过如此了。”靳奕口气佯装恼怒,说着竟然作势要出去。
      我一把拉住他,说:“好好好,是我错了。你说,明日他就走了,我们要送他什么?”
      靳奕忍着笑,挠着头说:“这不找你来商量嘛。今晚太子摆宴为他送行,我们恐怕只能明日起早了。”
      我想了想,眼睛落在一旁的古琴之上,脑中不知为何,想起哥哥口中描述过得,西南荒原,长河落日,大漠孤烟。凄凉悲怆,腾然心头。我坐到琴旁,缓缓弹出一曲阳关三叠,友人远行,一别默然,留恋不舍,却又无奈。弹着弹着,我低声吟唱起来:渭城朝雨浥轻尘
      客舍青青柳色新
      劝君更尽一杯酒
      西出阳关无故人
      霜夜与霜晨
      遄行、遄行
      长途越度关津
      惆怅役此身
      历苦辛、历苦辛、历历苦辛宜自珍、宜自珍。
      靳奕听着听着,突然抽出腰间的玉笛,悠扬的笛声,与我和谐相伴。
      不过,最终这支曲子也没有送出去。靳旬和彭威虎,为了出其不意,提前起了行程。当我得知的时候,城外古道之上已经全然不见了车马踪影,爬上最高的山,也只能看到蚂蚁似的队伍。
      靳旬终究没有听过我和靳奕的合奏。他的笛子吹得如此高妙,若那日听到我们的合奏,是不是会向看到班门弄斧的傻瓜一样呢?
      “皇贵妃娘娘安。”瑛贵嫔带着霏昭仪一行人路过我身边,想我请安,打断了我的思绪。我慢慢的站起来,看着她们,霏昭仪似乎还沉浸在那日我伤她的印象中,有些慌乱,不觉往后退了一步。
      我觉得自己在她眼中像是一个嗜血恶魔一般,不觉冷笑,说:“两位妹妹好兴致,这时要去哪里?”
      “嫔妾听说皇贵妃娘娘为了救人,差点儿从假山上摔下去。特地去朝露宫探望。结果娘娘不在,正打算回去,却正巧在这里遇到了娘娘。”瑛贵嫔说着,眼角扫了一下我藏在袖中的手。
      我心中暗笑,这宫中故事传的可真快,不过这么会子功夫,竟然已经传到她那里了。
      见我不说话,瑛贵嫔笑的更加虚情假意起来,啧啧的对霏昭仪说:“咱们皇贵妃就是洪福齐天,这一遭遭的磨难,腹中皇子总是能够逢凶化吉。真不是一般人能够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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