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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人皇后-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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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青为昭仪。其他人,就从美人做起好了。”
      兰霜和霏昭仪都有些意外,倒不是为了自己的位分,更多的应该是疑惑我对彭月琅的安排。
      霏昭仪见我和兰霜好像还有话要说,先行退了下去。我跟着兰霜回到屋里,坐定了,兰霜才问我如此安排的缘由。
      “月娘是彭家送进来的,太后自由安排。只是她之前冒犯了我,于情于理,我不能给她太高的位分。再说了,太后也想磨磨她的性子,若是有心,宫女也能成了凤凰。”
      兰霜若有所思的拉起我的手,手指搭在我腕子上,说:“今天操劳一天,你身子还吃得消吗?我见你今天没有往常害喜害的频繁,是不是累到了?”
      我见她不执着于新人的事儿,也轻松了不少,把帕子递给她,说:“宇文泽之前假孕的时候,给我一盒止吐的药膏,琥珀给我涂在了帕子上。效果倒是真不错。”
      兰霜拿起来,闻了闻,说:“确实闻着有些清凉。不知道是什么做的。”
      “我也不知道,反正味道我是闻不到,只是那股凉气倒是舒服的很。”
      兰霜仔细又闻了闻,说:“里面应该加了些薄荷,不过你现在有孕在身,寒凉的东西还是要小心着用才是。再熬几个月,应该就能缓解不少。”
      我点点头,把帕子收了起来,说:“今天太后态度明白,对欢儿既是提防又是无奈。想来靳旬应该跟她到过招呼了,不然,她怎么离开的这么凑巧。”
      “太后心思不难捉摸,不过是忌惮有人分了你的恩宠。只是皇上那边。明摆着,他看重的是欢儿如今那副模样,可是这种新鲜又能维持多久呢?就怕欢儿变成另一个忆美人。”兰霜小心的看着我的反应,我脸上凝重的样子,让她不由的叹了口气。
      “既然太后给她妃位,以后她就与你平起平坐了,进宫之后,她应该不会与我亲近,还得指望你,提点她才是。”
      我明白,如今我已经无人可托付,只有兰霜,还能帮帮欢儿。
      “我今天看她跟往年不太一样,只怕这丫头人大心大,有了自己的打算。今天你忙着对付瑛贵嫔,我倒是观察了她一下,特备是皇上进来之后,她眼中流露的,总让我觉得有些复杂。”
      “杀父仇人就在眼前,当然难掩情绪。就连我起初也无法和他独处,更何况欢儿了。”我想着欢儿今天在众人面前受辱的模样,心疼有无奈。兰霜看着我,欲言又止。
      我刚要问,外面正巧来人禀报,靳旬宣我过去。
      辞了兰霜,我一路走道乾平殿。靳旬坐在那里,看着一幅画像发呆。我走过去,画上是欢儿从前的模样。
      “这个姑娘也在今天的秀女之中?”我明知故问,试探着靳旬。
      他抬起幽深的眸子,点了点头。
      我心中一惊,故作无知的说:“我竟没有印象,莫不是前面几轮就刷下去了?皇上既然有人家的画像,何不提前交代一二,怎就这么错过了?”
      靳旬没有立刻回我的话,他伸出手慢慢的把欢儿的画像卷上。
      我伸手想要帮忙,他挡住我,把画像收进一旁的盒子里,放在书架上。
      “世事无常,何必强求呢。”靳旬说着,拉我坐下,脸上阴郁不见,换上柔情,“梦儿今天辛苦了,不知道太后可曾奖赏?”
      “皇上还说呢,姑母刚才把梦儿好一顿训斥,说梦儿撑不住后宫的场面。一个贵嫔就能差点儿搅乱了事情,还亏了皇上及时出面,保住了我皇贵妃的体面。”
      我故作委屈的说着,撒娇似的看着他。
      靳旬笑了笑,说:“梦儿主持后宫不过半年时间,母后太过心急了。以后日子还长,宫中人越来越多,梦儿有的是历练的机会。”
      我点点头,从袖子掏出刚才和兰霜她们商定的名册,递给靳旬。靳旬打开,看了看,说:“这个庄静姝,位分是不是太高了。自古宫中封妃,哪儿有如此一步登天的?”
      我含笑说道:“姑母说,自先后过世,皇上心中痴念难抚。为了大局,又不得不忍痛割舍。怹也觉得心中不安。见皇上对这位姑娘如此倾心,也算上天给皇上补偿了。”
      我半真半假的说出理由,靳旬眼中蒙上一股哀伤。他轻叹一口气,缓缓地说:“当日太师坏了事,庄儿也是无辜。”

      正文 第五十九章 女人的战役

      我低下眼睛,不去看他忧伤的样子。之前听兰霜说过,他总是梦中喊我的名字。后来与他同床而眠之后,我自己也有几次被他梦魇般的呼唤叫醒。有几次竟然还随口答应。好在当时他睡梦沉沉,不曾察觉。
      这时他第一次清醒之中提到我的事情,我怕自己管不住自己的表情,只得忙起身,为他斟茶。转身递给他的时候,他已经恢复了平常。刚才的一切犹如我的幻觉一般,此时他只是安静的看着那本折子。
      没有什么异议,靳旬把折子交给了杜来得,让他去内侍监拟诏,择日去各位新人家中送达。因为我的鼻子没有嗅觉,今年的花神节的辨花会自然就取消了。
      花神节其实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节日,只是我在王府时候,想到的一个由头。每年开春之后,百花争相开放,最盛之日便是传说中花神的生日。这些都是民间小女儿们的节日,被我带到王府之后,每年我都要召集众人玩闹一日。辨花会就是其中一场重头戏。其实简单的很,只是蒙住眼睛分辨众人送上来的花儿的味道。这是我的强项,如今却成了奢望。
      别说分辨花香了,就是香臭,我都已经不能自知了。
      “给皇贵妃请安。”我坐在朝露宫的正殿上,不用睁眼,只从声音也知道,如今后宫的排场。之前寥寥数人只是声音如同散沙,如今每个人都不用高声,就已经有了震耳欲聋的效果。三十多个女人,排班数列的站在厅堂中央,两侧是兰霜为首的老人,每个人都带着笑意,看着满堂年轻的姑娘。
      “都起来吧。”我轻声的说着,站在前面的,自然是微分最高的欢儿,如今的庄静姝。靳旬没有给她赐字,以姓为号,官称庄妃。她身旁是贵嫔海蓝珺珂,两人身后是新进的昭仪,冯青和章吉月。而章吉月的旁边,站着月娘。她是靳旬唯一修改了的,从美人,直接改成了昭仪。我知道,表面上,靳旬是顾忌彭家的颜面,实际上,也是再像太后示好。
      “各位妹妹,昨日进宫,住处都还习惯吧?”我客套的问着。
      众人不言语,海蓝珺珂心直口快说道:“嫔妾一人住在临鸢宫中有些不适。那宫苑太大了,说话都有回声儿。”
      我被她说的一愣,再看众人,有人善意的低笑,有人肆意的嘲笑。嘲笑最甚的,不外呼同位分的瑛贵嫔,她毫不掩饰的尖锐的声音,惹得兰霜白眼。她却毫不在意,猖狂的说道:“妹妹好歹也是一国郡主,这等宫苑也放在眼里?本宫住的羽翎宫比妹妹那儿还大出一进呢,怎么就没有妹妹说的那般空荡?”
      “羽翎宫除了您不还住进了两位昭仪三位美人嘛。人多了,自然不觉得空荡。我哪儿就我一个,加上宫女太监,还不及您宫中一半人口。”海蓝珺珂说的虽然是事实,可是我听着,似乎有些隐隐的反嘲。我不禁看向她,她倒是一脸坦荡。这女孩儿不是太过直率,就是心机太深,如此一说,反倒把瑛贵嫔的短处挑明了。
      宫中但凡得势的,宫中不会安排太多的人同住。就连兰霜这个名义上的妃子,当初也只有一个霏昭仪。如今霏昭仪升了贵嫔,独自搬了出去,兰霜也是一人一宫了。而菲贵嫔如今的木兰台,里面也只是搬进了她的表妹,升了昭仪的顺美人。
      如此相较之下,瑛贵嫔宫中,人口确实太多了。瑛贵嫔讥讽别人反被揭短,愤愤的坐在那里不再出声。
      我笑着对海蓝珺珂说:“若是海蓝妹妹喜欢热闹,本宫再给你找几个作伴的可好?”
      海蓝忙点头,说:“那样最好。”
      我对琥珀说:“一会儿把名册拿来,我好好看看。玥贵嫔宫中可住满了?”
      月娘看着我,淡淡的说:“嫔妾宫中住了熙美人和端美人,还有两处空房。”
      我点点头,说:“宫中姐妹还是亲近些的好,这样吧,一会儿我在斟酌斟酌。”
      纷纷落座,我看着一旁拘谨的欢儿,说:“庄妹妹,你那里住的可还习惯?”
      欢儿没想到我会突然提到她,忙站起来,说:“嫔妾惶恐,嫔妾住处很好。”
      “当然很好了,那里虽然小,可是却是离皇上最近的地方。就连朝露宫,都被隔在了外面呢。
      瑛贵嫔可谓是抓住一切时机搅和,我不耐的看了她一眼。可是我还未开口,欢儿却怯怯的说:“瑛贵嫔这话可不对了,古人说‘千山万水只觉远,不阻音容笑梦中’。脚程上的距离远近怎比得过娘娘在皇上心中的亲近?”
      我意外的看着她,众人也都意外的看着她。欢儿却自信的抬着头,眼睛里不在怯怯,而是灼灼。
      瑛贵嫔比所有人都吃惊,一时被噎的说不上话来。
      兰霜看了我一眼,也是大感意外。只是气氛不能这么僵着,她忙打圆场,说:“皇贵妃娘娘,时候也不早了,各位妹妹刚刚入宫,咱们有的是时候说话,不急在这一时。您身子重,也不宜太过劳累了。”
      听她这么说,众人忙起身。我点点头,说:“玉妃说的是,咱们来日方长。本宫身子不便,各位妹妹随玉妃去吧。”
      说完,众人纷纷退下,原本满满当当的房子里,只剩下我和几个宫人。我索然的扶着琥珀回到后面,宇文泽竟然站在廊下,好像等了我很久了。
      “宇文公子别来无恙,我还以为你准备至此再也不见我了呢。”我想到欢儿刚才的模样,她那张对她来说已经面目全非的脸,心中怒气不打一处来。
      宇文泽笑了笑,说:“今天见到她,你不觉得意外吗?”
      “选修之前,意外都已经用完了。”我推开他,径直走进屋里。
      宇文泽跟进来,说:“你太低估了你的意外。日后你会发现,意外是用不完的。”
      “你究竟想说什么?”我有些不耐烦的问。
      “我这次来,是为了提醒你。也许在你心里范静欢还是原来的样子,可是刚才你就没有感觉到一丝陌生吗?你以后会慢慢的发现,她变了,不只是脸。”
      宇文泽说的笃定,这是我最讨厌他的样子。好像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好像我的命运,全在他手中一样。
      “谢谢宇文公子提醒,不过宇文公子,你有现在来提醒我的,为何当初不阻止她?我宁愿你把她一起送到北国去。”
      宇文泽看了我一眼,低头没有说话,他在我面前坐下。
      “你这次来就是为了给我说欢儿变了?”我不喜欢这种沉闷的安静,开口问。
      宇文泽抬起头,像是在斟酌用词一般,半天,说:“我为她易容,是逼不得已。其中缘由,我现在解释,你也不相信,日后有机会,你自会明白。我这次来,只是想提醒你,后宫之中,不再似从前泾渭分明,人多之后,必定水更加混杂,你事事要更加小心才是。”
      “谢谢宇文公子提醒,我会的。”他说的,正是这几日我在想的。可是我就是不喜欢他一副先知的样子,冷声说道,“不过人心隔肚皮,有的时候,不吃点儿亏,什么也看不清。我只能尽人事听天命。我的本事实在不济,被人往哪弄于股掌之中,也毫无办法。不是吗?”
      我明里暗里用话捎带着宇文泽,他怎么会听不出来,只是故作不知,说:“不想被人玩弄,就多动动脑子。我看你气色好了不少,我也就放心了。你说的没错,我这次来除了提醒你意外,还有一则,我是来向你辞行的。北国国君大丧,皇上提准彭将军送我回国奔丧两月。”
      “你要走便走就是,与我说什么?皇上都准了的,难不成你还怕我不准不成?”
      宇文泽听我如此说,眸子有些暗淡,半天,他苍然一笑,说:“也是,算我多此一举吧。”
      说完,他走出房间,一闪,人已经飞上屋檐,走了。
      我心中明白,宇文泽此去实在是吉凶难辨。北国国君是他叔父,而他那位野心勃勃的堂兄,正是之前怂恿哥哥做出荒唐举动的人。他们国君一死,那位堂兄就是新大汗,其中利害,依然分明。靳旬此时派宇文泽过去,是想让他劝住北国新大汗不要造次,可是宇文泽一人之力究竟如何,我心中也觉得没底。
      不对啊。我突然心中一动,以我国现在的势力,攻下北国简直是不费吹灰之力。为何靳旬要如此行为?想着,我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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