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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人皇后-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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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中暗笑,正是你信得过的贵妃,此时肚子里可能怀着的就是你信得过的医者的孽种。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一路细想刚才和宇文泽相处的点滴,我心中有做出这个大胆的猜想。
      御车在朝露宫门口挺稳,我踩着木台阶落到地上。靳旬挑开车帘,柔情似水的看着我,说:“爱妃先休息,朕让御膳房准备晚膳。前面还有些事务,朕晚些再过来。”
      我福身谢恩。这般温柔似曾相识,只是物是人非。听着车轱辘碾过青砖的声音越来越远,清道的鞭子也已经听不清楚,我才慢慢的站直了身子。
      以为是珊瑚扶着我,回头却看到了陌生的女人。略一迟疑,我才想起来,这是太后赏给我的琥珀。
      华灯初上,御驾走后,甬道上格外寂静。突然由远而近传来一阵嘈杂。
      “走水了,走水了!”我站住脚,半天终于从中辨别出这句话。我看向琥珀,她显然也听到了。
      宫里的规矩,一方失火,众人要四处叫嚷“走水”,以求火遇水则熄。一个小太监从我们面前跑过,琥珀伸手拉住他,问:“怎么回事儿?哪里走水了?”
      那太监看到我,忙跪下,说:“禀贵妃娘娘,是太医院。太医院左太医不知怎么失心疯了,拿着烛台燎着了几本医簿……”

      正文 第八章 为我筹谋

      左世林疯了。我不信。我坐在院子里,听着秋风扫过竹林,只有琥珀一人提着一只灯笼站在我身后。
      左世林是三朝太医,虽然年迈,可是却总是一副心如止水的仙人模样。我想着在小楼诊脉的情景,实在无法想想,并不多时,竟然……
      正想着,珊瑚走了过来,她那张小脸儿肿的老高,还有红红的巴掌印子。
      “娘娘,夜宵准备好了,请你用膳。”她含含糊糊的说着,眼睛里满是委屈。
      我看了一眼琥珀,琥珀面无表情。灯笼里的光映着她的脸,像个死人。
      拍拍珊瑚的手,我说:“一会儿拿些化瘀止痛的药膏抹上吧。”
      珊瑚点点头,扶着我走进正堂。餐桌已经布置妥当,说是宵夜,因为我晚饭就没怎么吃,所以这顿格外的丰盛。可是我却索然无味。拿着筷子随便夹了几个清淡的,便叫人撤了下去。
      “娘娘,您再用点儿吧。这都是皇上专门让人给您准备的。”琥珀在旁边轻声劝我。
      我摇摇头,脑子里一团乱麻,哪里有什么胃口。
      看着琥珀没有离开的意思,我心中厌烦。一个明晃晃的眼线在旁,我有话都说不出。看了一眼珊瑚,我想到一个由头。
      “你去给珊瑚找些化瘀的药去。脸肿成这样,明天怎么见人?”
      琥珀只是看了我一眼,却没有动。我看着她,面无表情的说:“怎么?太后娘娘不是让你来伺候本宫的?这点儿小事指使不动你吗?”
      琥珀张了张嘴,这才低头出去。
      我看着珊瑚,拉她近前,小声问她我落水之后究竟怎么回事。
      珊瑚怯怯的说:“娘娘让奴婢去通知各宫,奴婢回来的时候,宇文泽已经把娘娘救了上来。他让奴婢就近给您换了衣服,就把您带走了。”
      “你就由着他带我离开?”看珊瑚的样子,似乎没有什么忌讳似的,我心中的不安不由得又增加几分。
      “平日里,娘娘也总是去他那儿啊。还是皇上准许的呀。”珊瑚无辜的眼睛眨着,反倒像是我说错了什么。
      一时语塞,正巧琥珀回来了。看她手里拿着一个红色瓷瓶,我说:“你们俩下去吧。让琥珀给你上药。”
      琥珀看了珊瑚一眼,珊瑚忙说不敢。
      我正色说:“在我这里守我这里的规矩。”
      珊瑚似乎被我的严肃吓到了,诺诺的不再多说。两人离开,屋子里只剩下我自己。
      长舒一口气,我走到床边,看着镜子里的彭语梦,真想把她碎尸万段。
      这个该死的女人,给我留下这么一个烂摊子,往后的路,要怎么走?勾结外臣,珠胎暗结,这个女人是疯了还是真的不知死活!
      “表情真可怕。”轻飘飘的声音从我身后想起,我这才发现,镜子里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白色的影子。忙不迭的回过头,宇文泽好整以暇的靠在一旁,看着我。
      “宇文泽,你好大的胆子!”我恼羞成怒的看着他,如果手里有刀,我一定毫不犹豫的挥过去。
      宇文泽见我如此,眼神有些轻佻,夸张的做出受伤的样子,说:“我为你解决了左世林那个大麻烦,你就这样谢谢我?”
      “果然是你!”我愤然冲到他面前,厌恶的看着他。
      他坦然的点点头,说:“当然是我。不然你以为还有谁会为了保你周全,如此不折手段呢?”
      “保我周全?”我冷笑,摸着还未隆起的肚子,说,“你是怕东窗事发,牵扯到你吧!”
      “与我何干?”他挑眉,人已经走到我切近,我感觉耳廓被他的手指轻轻扫过。如此亲近举动,让我觉得恶心。
      看出我的厌恶,他收回手没有说什么,反而从袖子里掏出一个胭脂盒模样的东西,说:“这个东西你随身带着,如果觉得恶心的时候,就闻一闻。”
      “那你何不如直接诶我一碗滑胎药,一了百了,不是更好?”我几乎冷血的说说。经历了太多,人的心也硬了。
      宇文泽毫无意外,好像彭语梦本就应该说出这种恶毒的话一样,不过他倒是笑了笑的诡诈。向前一步,伏在我耳边,说:“你最好趁早打消这个愚蠢的念头。太后可是巴巴的盼着你能母凭子贵登上皇后宝座呢?这个孩子怎么来的,你心里清楚,若是没了,你有几成把握再怀上?”
      他说的没错,我心中思忖。如今前朝没了我们范家挡道,彭家军权在握地位基本稳固,不用太后担心。可是后宫之中,皇后的位子她定不会同意旁落。而现在作为先皇后的我刚刚死去,她若要急着扶我上位,只能借着母凭子贵这条路了。
      不过这时彭语梦需要担心的事儿,与我何干。不过这几次接触,我意识到宇文泽不是个容易对付的家伙,我只得嘴上认怂,不与他争辩。心中却想,这孩子在我肚子里,弄掉他,可比留着他容易。
      “你不用动那些歪心思,我会随时盯着你。如果你不想玉石俱焚的话,最好乖乖的想想办法。”宇文泽似乎能够读懂我的心思,他那双碧绿的眸子,好似摄人心魄一般。
      我知道他的功夫我只见到皮毛,我不是他的对手,而且显然,靳旬是信任他的,否则凭他一个人质,怎能出入宫廷如入无人之境。我不敢去看他那双眼睛,低下头,我只能咬牙妥协。
      不过按他所言,眼前就有一个最大的麻烦。我忧心忡忡的问:“这能瞒多久?两个月的身孕,还未显形,如果再过几个月……”
      “那是你的事。你是皇帝的妃子,怎么怀上他的孩子,难道还用我来教你?”宇文泽言语轻浮。
      “你这么做究竟目的何在?”我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对他这幅嘴脸实在不齿。
      宇文泽收起笑容,板着脸看着我,说:“这孩子怎么来的,你我心中都有数,现在装什么贞洁烈女?至于我要做什么,你最好不要知道,不利于养胎。”
      我想要反驳,他突然用手指挡住我的嘴,竖着耳朵听了听,他嘴角露出一抹诡异的笑,我还没来得及反应,眼前白影一闪,他竟已经纵身上了房梁,白烟似的,从上方的气窗出去了。
      我低下头,一张惨白的女人脸出现在我面前,我一声尖叫,差点儿晕了过去。
      “娘娘!娘娘!”耳边是珊瑚的声音,我虚弱的睁开眼睛,屋子里已经亮了起来,就着亮光,我才发现,那个女鬼似的女人,竟是琥珀。
      “你……你……你……”我吓得心肝发颤,只能指着她,什么也说不出来。
      琥珀平静的跪在地上,珊瑚带着哭腔说:“还不快去找太医来,别把娘娘吓坏了。”
      琥珀看了她珊瑚一眼,珊瑚忙又说:“姐姐照顾娘娘,我去叫太医。”
      我一把抓住珊瑚,说:“别,别去。我,我好多了。睡一觉,就好了。”
      说着,我撑着她的胳膊,站了起来,我看了一眼琥珀,狠狠的说:“你去睡觉去,今天晚上,别让我再看到你!”
      珊瑚把我安置好,本来要陪我的,我另有计划,便也打发了她去休息。听着外面安静下来,我从床上又下来,蹑足潜踪走出房间,朝着小厨房走去。

      正文 第九章 我病了

      第二天一早,我便称病不起。大丧还未结束,我这个主事的却闭门不出。旁人都还好,只是急坏了太后。中午未到,珊瑚就来禀报,说太后带了她的专司太医前来探病。
      我躺在床上,半闭着眼睛,脸色暗黄,映的嘴唇更显干白。见太后进来,我只是虚弱的抬了抬眼皮,太后喊我两声,我也只从喉咙里发出“呼呼”的声音。嘴唇发抖,根本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怎么病成这个样子了?”太后焦虑的看着珊瑚和琥珀。
      珊瑚因我落受了一场责罚,有些心虚,怯怯的说:“回太后,昨儿主子落水后心神一直不宁,大晚上又被……又被琥珀吓了一跳,今天早上便起不来了。身上也不烫,只是嚷冷。”
      我心中暗骂珊瑚傻,太后面前,她这么明晃晃的职责她的人,真是不要命了。
      太后看了一眼琥珀,琥珀没有说话,只是两人对视一眼,太后点了点头,让她退到一旁。上下打量了一下珊瑚,没有说什么。只是招呼跟着她的太医上前问诊。
      太医赶忙上前。探头看我,啧啧说怪。
      拿出垫枕,放在我床边,盖了一块薄纱在我手腕上,他跪在地上,三根手指附上,半天,满头是汗,却说不出个一二三来。
      我一副病惨惨的样子,心里藏不住的想笑。太后在一旁着急的问,太医只能承认自己无能。
      “娘娘脸色暗黄,脉象时有时无,老臣从未遇过如此诡异的脉案。更奇怪的是,娘娘并无发热迹象,体温也正常,可是宫娥却说娘娘说冷……”
      “别绕弯子,直接说,贵妃到底得了什么病?”太后不耐烦的打断他。
      太医面露难色,半天,吐出两个字“怪病”。
      这老太医跟随太后时日不短了,若是别人,并怕早就拖出去斩了,不过听他这么说,太后一时也没了主意。
      太医又向琥珀询问了几句,最后试探着得出结论,说:“娘娘可能是昨天受了惊吓,微臣只能先开些安神的方子看看,再视情况做些调治。”
      如此一来,太后只得交代珊瑚琥珀好好伺候,然后先行离开了。
      听着他们离开,我安心的闭上了眼睛,直到听着珊瑚和琥珀蹑手蹑脚的出去以后,我才睁开。
      从被子里掏出两个苹果,那是我被昨天晚上从厨房里连同黄姜一起偷来的。我把它们收进一旁的盒子里。拿出镜子照了照,脸上的黄姜汁子还算均匀。
      黄姜涂脸,苹果夹在腋下,可以伪造怪病。想不到小时候逃课用的招数,如今还是屡试不爽。不过这毕竟不是长久之计,就像宇文泽说的,还得坐实了肚子里这孩子的身份才行。可是一想到要和靳旬肌肤相亲,我就不寒而栗。十多年的枕边人,一朝反目,刀口相向。我怎能再委身与他?我家百条冤魂,如何安息!
      可是,如果不。不用几个月,我这边就会东窗事发。不洁的名声彭语梦彭家背去,可是我的大仇如何得报?进退维谷,我直觉两难。
      “你病的还真是时候啊。”宇文泽的声音从头顶的梁上传来,我探身子一看,他已经稳稳的站在地上了。想起他昨天说要盯着我的话,我一点儿也不怀疑了。
      “我真的很费解,你这么好的功夫,怎么就被关在这宫里了呢?”我看到他就一个头两个大,自然没有好的态度。
      宇文泽倒也无所谓似的,走到我床边,俯身下来,鼻尖几乎贴在我脸上,我猛地推他,他竟一把抓住我的手,放在鼻子边,闻了闻,呵呵笑道:“黄姜掺了玫瑰露,这主意你都能想得出来。”
      我用力把手抽了回来,坐起身子,说:“宇文泽,你若是再如此轻浮,休怪我不念旧交!”
      我用了一个比较中性的词,只是希望能够让他收敛一些。
      他难得的一本正经地回答我的问题,“你父亲和哥哥镇压西南叛变,班师回朝也就这五六日的事了。你要好好准备准备。”
      “准备什么?打了胜仗,要封爵赏地也是皇上的事儿。与我何干?”
      面对我的冷言冷语,宇文泽毫无介意,他笑着说:“你父兄立了大功,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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