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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人皇后-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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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文泽不是说会给你一个交代吗?我倒是劝你不妨耐心的等一等。”
      兰霜的态度让我心中更加困惑,忍不住问:“你为何这么相信宇文泽的话?难道你知道什么内情?”
      兰霜白了我一眼,说:“我只是相信我看到的。他对你,不管是出于内疚还是什么,那日见你中毒,他的焦虑,不是装的。也许真的如他所说,他本来以为会中毒的,应该是欢儿,却没想到,出了纰漏害了你。”
      我不屑的哼了一声,对于宇文泽这种攻于心计之人,那里会在意别人的死活。兰霜竟然被他精湛的演技蒙住了眼睛。
      琥珀在一旁听我们说的话,脸色越来越不安,半天,她才说:“这样看的话,皇上是真的准备打仗了?”
      我知道她担心靳奕,可是在兰霜面前也不好说,只能点点头,说:“一切就看竹燕国的动静了。这前朝的事情,我们也不好插嘴。皇上自有打算,就算真的动手,靳奕也不会太过冒失,毕竟,正如宇文泽所言,还涉及到哥哥。”
      想到哥哥,我有些头疼。他如今就像是一个疯子,只是一心想要报仇。投奔北国,将是他人生中再也洗不掉的污点,为了报仇,他把自己变成了一个乱臣贼子。
      父亲若是在天有灵,一定会心痛。他曾经一个文武双全,温文尔雅的公子,已经不复存在,父亲苦心经营多年的名声,荡然无存。
      想起每次太后提起他,总是冠以“卖国贼子”的称呼,我心中百感交集。总感觉报应循环,却都适应在我的身上的,对于旁人,似乎一点儿也不管用。
      把哥哥变成那样的罪魁祸首每日与我相对,看着靳旬的眼睛,我总是感觉到满心的愤懑。
      在靳旬的陪同下,我终于走出朝露宫,跟他一起去给太后请安。一路上,我贪婪的看着周遭的风景。
      靳旬跟在我身后,我感觉到他灼灼的眼神:“朕每次看你一走出朝露宫,就如此快乐。朕真想赶紧把害你的人抓出来。那样你就不用如此憋闷,无法出门了。”
      我叹了口气说:“只怕一辈子抓不到人,我一辈子也不能毫无顾忌的走出朝露宫了。听说海蓝在茯苓堂还在喊冤,难道内侍监的人,真就一点点儿的线索都没有吗?”
      靳旬点点头,说:“且不说毒药,但就是满星丫头死在井里这事儿,都找不到一点点线索。”
      “难道皇上就没有想过会是某些别有用心的人,布的‘棋局’吗?”

      正文 第七十一章 前朝后宫

      听我这么说,靳旬停下脚步,他看着我,说:“你今天见过宇文泽?”
      被他手中,我心里一惊,转念一想,本来见他就没有躲藏,四下里都是靳旬的眼线,他怎会不知呢?
      没什么好隐瞒的,我点点头,说:“跟宇文泽提到了哥哥,我问了一句,他们此次去北国的情行。听说北国国君野心不小,臣妾是怕皇上把哥哥派往南境,北国会趁机骚动。”
      “你觉得列王不堪重用?还是你觉得朕不会用人?”靳旬的语气已经有些不悦,我忙低了头,他看着我,说,“你是皇贵妃,管好宫里的事情,前朝,朕自由安排,不用你操心。”
      我知道,他一直忌讳我对前朝的事情感兴趣,毕竟,我背后还有彭家,一个太后已经让他烦恼,若是我这个皇贵妃在勾上前朝,后果可想而知。
      我点点头,说:“臣妾多事了。”
      靳旬嗯了一声,拉着我的手,继续前行。路上他一句话也不说,只是手上的力道时重时轻。我知道,他此时心里一定是反复思忖,从他的反应,我知道,他早就看透了宇文泽的心思。可笑,宇文泽竟然还觉得自己得了手,偷鸡不成,还差点儿害了我的性命。
      和靳旬走进景灵宫,还未进屋,已经听到太后的笑声。
      宫人挑开帘栊,我和靳旬走了进去,章吉月站在那里,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逗得太后哈哈大笑。
      见我们进来,太后忙招呼我说:“梦儿来得正好,吉月说她昨天做了个梦,说是一朵祥云罩住了朝露宫,今天让天鉴司的人破了破,说是大大的祥瑞。看来,你那里,马上就要有喜了。”
      “佳昭仪果然贴心,做梦都想着本宫。”我笑着看向章吉月,章吉月此时正偷偷地看着靳旬。见我看她,她脸上一红低下头来。
      太后也让靳旬坐在身边,笑着说:“皇上可要好好的奖赏佳昭仪一番。借她的好梦,梦儿定能化险为夷。”
      “姑母说的是,又吉月妹妹为梦儿如此费心,梦儿怎能不大吉呢?梦儿这里先谢过妹妹了。”
      章吉月急忙还礼,说:“皇贵妃娘娘客气了,既然进了宫,皇宫就是嫔妾的家,嫔妾心里挂着家人,也是应当的。”
      我听着这话,觉得恶心。可是脸上还是要高兴的。
      靳旬坐在一旁,看着我敷衍的笑容,嘴角带着一抹浅浅的笑意,说:“有这么多人为梦儿祈福,梦儿不用再多虑了。”
      太后看着我,说:“听说今天你又不舒服了,还让人叫了宇文泽过去。究竟怎么回事?”
      我动了动身子,太后紧张的看着我,我笑着说:“宇文公子说,并无大碍。只是梦儿今天觉得胸口闷痛,觉得可能是之前中毒未解干净,这才小题大做,劳烦了宇文公子。”
      “胸口闷痛可大可小,听说先后就是得了胸口闷痛的毛病,去世的。皇贵妃娘娘,可要小心才好。”声音从门外传来,众人齐齐看去,只见欢儿步履慵懒的走了进来。
      靳旬看到她,动了动身子,太后也身子一怔。
      “嫔妾给太后娘娘请安。”她不顾众人的眼神,走到太后面前,飘飘下拜,又转向靳旬,说,“皇上让嫔妾给太后娘娘雕的玉相已经雕刻完成,臣妾特地拿来给太后过目的。”
      说着,她让身后的宫人碰上一只锦盒。锦盒的盖子翻开,里面放着一只羊脂玉的观音像。
      太后还在为她刚才提到先后的话,心中不平。敷衍的看了一眼盒子中的观音像,哼笑一声,说:“庄妃手艺竟然如此了得,哀家很是喜欢。”
      欢儿毫不顾忌太后的息怒,她早已没有了刚进宫时候的羞怯,勇敢的迎着太后的不悦,说:“这些都是皇上的心意,嫔妾也不过是借花献佛罢了。”
      屋子里气氛自欢儿进来,便有些尴尬。欢儿是妃为,章吉月这个昭仪,也只得跪地请安。
      欢儿却像是没有看见,她对这太后说:“太后娘娘若是喜欢,皇上再赏了嫔妾好的籽料后,再跟你做一至尊便是了。”
      “不牢庄妃。哀家听说你在辛苦的练琴,不知长进如何啊?”太后说着,扫了一眼靳旬,靳旬面无表情,他的眼神却急切的看着欢儿。
      欢儿笑说:“练琴讲究个心境平和,这些日子,皇上总是去我那里,嫔妾实在无心练琴。”
      太后声音极低的哼了一声,我看着欢儿,为她着急。她想要显示恩宠,何必当这太后的面。这不是硬要把火引到自己身上吗?
      可是我又不能说什么,只能在一旁,安静的听。
      这时,章吉月开口说:“听宫中乐师说,庄妃技艺不错。不知嫔妾今日可有耳福,沾沾太后和皇上的福气,听庄妃娘娘弹奏可好?”
      欢儿终于注意到了章吉月似的,笑说:“妹妹何必自谦呢。听说妹妹的扬琴弹得也不错。不不如你我二人在太后皇上面前献艺助助兴?”
      “嫔妾的扬琴坏了,一直没有修好,再者说,行家面前,嫔妾不敢造次。”章吉月推脱说,与其柔和,眼神却隐不住的凛冽。
      靳旬笑到:“再过两日,就是皇太后的寿辰,到时候你们在各自献艺的好。”
      听他这么说,章吉月闭了嘴,欢儿却哼了一声时候:“聘妻弹得都是些清寡的东西,实在不敢献丑。”
      “让你弹你就弹,何必如此推脱。莫非哀家的大寿还请不动你了?”太后刻意的说着,看了一眼靳旬,说,“既然庄妃对自己的琴艺如此不自信,者喜日子便让她在流芳台好好的连着,皇帝不要总是去打扰她。”
      太后的反应在我的预料之中,可是欢儿的样子,却让我有些莫名。她今天故意过来讨太后的厌烦,究竟是何用意?我实在是想不通。
      越想,心中越烦躁,在太后面前实在无法掩盖。
      “梦儿,你总是这么心神不定的可不好,还是要沉得住气才是正经。是吧,皇上?”太后话里有话,这么绕来绕去的,绕的人脖子都疼。
      靳旬早就习惯了,他笑着说:“梦儿心神不定,朕之过错。是朕不够细心,关心不够。”说着,他宠溺的拍拍我的手,我故作含羞的样子,低下了头。
      “以往只是,既往不咎。只是海蓝那里,皇上要如何处置呢?”太后看我们两个恩爱的样子,脸上神色稍缓,问道。
      靳旬看了我一眼,说:“那日送香粉之人已经找到,躲到了宫外去了,朕已经安排人把他押回皇宫了。这个人既然逃跑,自然是知道一些情况的,今天晚上进了宫,明天一早朕定将这件事情差的水落石出。”
      我疑惑的看着靳旬,他为何这一路上只字为向我提起呢?可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又不能询问,只得在一旁装聋作哑,什么也不说。
      不知道靳旬突然说这话是何用意,我只能安静的听着。
      “太好了。”太后拍手说,“若是让哀家找到那个始作俑者,哀家定当他生不如死。”
      靳旬点点头,说:“如此歹毒用心之人,朕定会严惩不贷。最近宫中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朕有预感,这个送香粉的一旦吐口,一定好多事情都能迎刃而解啊。”
      太后点点头,我却低下了头。不知道他葫芦里究竟买的什么药。按理说,这些话都应该暗地里说的,没想到他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如此开诚布公。

      正文 第七十二章 矛盾的证词

      我当时并不知道靳旬的意思,可是不过第二天,就有人来到我朝露宫请我,说是靳旬抓住了幕后的真凶。
      我带着疑惑,坐着轿子出去。不一会儿轿子停了下来,我正感到意外,挑开轿帘,一看攻门上的匾,三个字让我心中疑云顿生。
      “羽翎宫?”我看向一旁的琥珀,琥珀扶着我走出轿子。
      “是杜公公让奴才接您到这里的。”见我不安,轿夫忙解释说:“皇上和太后都在里面等着您呢。”
      我扶着琥珀走进宫门,意外的是,住在羽翎宫的宫嫔全都守在院子里,两个三个站在一起,低声嘀咕着什么。见我进来,忙纷纷跪地请安。
      我满心困惑的走进羽翎宫的正殿,靳旬和太后都坐在那里,一个黑衣男子跪在地上,他的衣服格外扎眼,旁边跪着一个看上去很虚弱的小太监和瑛贵嫔。
      “瑛贵嫔,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昨夜,你的宫人,一身夜行衣刺杀一个证人太监,是何用意啊?”靳旬坐在那里,手中拿着一只飞镖,说,“朕想,你应该给朕一个解释吧。”
      瑛贵嫔此时虽说没有了往日的嚣张,可是倒也还算镇定。看着皇上和太后,缓缓的开口说:“臣妾不知道要解释什么。这羽翎宫人多的很,随便一个美人,哪个不是手底下五六个人呢?更别说嫔妾自己的宫人。除了身边几个亲近的,哪里就认得出来了。”
      靳旬也不说话,只是看着太后。太后冷笑道:“人是苦虫,不打不行。来人……”
      “太后娘娘,没有证据之下用刑,您是要屈打成招吗?”瑛贵嫔说着,不禁向后倾了倾身子,语气虽然强硬,可是听着也是有些发虚。毕竟,太后若要用刑,需要什么理由呢!
      “姑母。”我走过去,向太后皇上福了福身子,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好生热闹啊。”
      “昨晚上,朕让杜来得带着找到的给你送香粉的小太监回宫,结果却遇到有人暗中要杀人灭口。好在杜来得聪明早就让人兵分两路,伪装起来了。要不,这唯一的证人,也要消失了。”
      靳旬说着,我已经坐在了他身边,从上面看下去,三人都低着头不说话。
      “这人可和比心对峙了?”我轻声的问,“那日从他手里接到香粉的是比心。还是让她来看看吧。”
      太后说了一句:“也好。”便让人把比心带了进来。出门的时候,杜来得就提了一句让我带着比心,如今看来,这老狐狸早就想好了。
      比心缓缓的从外面进来,刚要行大礼,太后不耐烦的拦住她,说:“今天没有这么多规矩,你赶紧去看看,地上跪着的,可是那日跟你送香粉之人?”
      比心应了一声,缓缓地转过身子,端详着。那送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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