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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千金贼-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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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问题太过剽悍,某只“旺财”危险的挑起眉梢,思考着要不要干脆借此机会,把这女人给就地正法。
微凉的晚风从窗户缝隙中透了进来,桌上烛火微微一摇。
纠结半晌,他终是失笑着抚上她的侧脸,凑近了问:“你觉得,殷瑢这个人怎么样?”
柏氿极为不屑的撇了撇嘴,“他就是个混蛋。”
殷瑢眼皮一跳。
她又继续道:“登徒子,臭流氓,死变态,斯文败类,呸!”皱了皱眉,这恨恨的咒骂声又忽然低了几分,“……但对我很好。”
心中突然有些憋闷,柏氿抿唇,咕哝着骂道:“谁稀罕他这样做了?笨蛋,笨死了……”
夜深而凉,寂寂无声里,殷瑢一笑,将她搂住,顺便盖好被子。
柏氿小小的打了个哈欠,朝身前暖源靠近了些,便陷入沉沉梦乡。
殷瑢低头,在她的头顶落下一吻,答得很轻:
“不稀罕也没关系,谁让他,偏偏看中了你。”

晨曦曙光穿透纸窗,渐渐驱散室内浓重的黑。
柏氿皱皱眉心,还未睁眼,便觉头痛欲裂。
“唔……”她低吟着,朝被子里缩了缩。
有一双手抵上她的太阳穴,画圈按揉,力道正好。
柏氿松开眉心,极为舒服的呼出一口长气。
“舒服吗?”有人在她的耳边低声问道。
“嗯……”柏氿模模糊糊的应着,依旧没有睁眼。
“那你该如何奖励我?”那人又问。
柏氿迷迷糊糊的伸手朝前探去,触到一片光滑紧致的肌肤。仔细摸了摸,这似乎是一片肌肉线条十分完美的胸膛。
“夫人,”耳边的声音莫名有些哑,“你摸够了吗?”
夫人?
柏氿那罢工许久的大脑,终于开始缓慢运转。
她缓缓睁开眼睛,入目一片俊美而诱人的胸。
抬头,只见一张妖孽美艳的脸。
柏氿微怔片刻,忽然猛地坐起,迅速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身上。
还好,里衣还在。
她一把将被子掀到殷瑢的身上,将这诱人的男色从头到脚遮了个严严实实。她冷声问道:“你衣服呢?”
“衣服?”殷瑢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臂,露出一片肩膀。他半掩着被子,缓缓坐起,乌黑缎发散落肩头,勾勒出柔韧妖异的弧度。
他朝她幽幽的望了过来,一双暗沉的眼眸凝着万种风情,仿佛最妖艳的花魁。
柏氿心里忽然“咯噔”一下,莫名觉得自己成了刚刚睡了头牌的薄情恩客。
刹那间,只听殷瑢淡淡说道:“我的衣服怎么了,你难道不知道吗?”
柏氿暗呼一声,猛地抱住了自己的头。
咬了咬唇,她犹豫着转身,朝他问道:“昨日,我……”
“昨日,你对我又搂又抱,上下其手……”柏氿闻言不由心虚的咽了咽口水,又听殷瑢继续道,“……宽衣解带,颠鸾倒凤,吃干抹……”
“停!”
柏氿抬手,急急打断他略带哀怨的话语,“你说的这些,我怎么一件都记不起来?”
殷瑢脸色一白,眸光一凉,“夫人可是想吃霸王餐?”
柏氿眼皮一跳,他忽然笑道:“无妨,你若是记不起来,那我就把你对我做的事情,原模原样对你做一遍便是了。”
“我不……”
话音未落,却已被殷瑢抓了手臂按在床上。
柏氿当即闭上眼睛,偏过脑袋。
意料之中的狂风暴雨却没有降临。
颈边传来温热的气息,他俯在她的肩窝,低低的笑:
“我逗你的。”


☆、第58章 独宠

柏氿老脸一红,当即伸出爪子,一巴掌拍在殷瑢的脑门上,用力将他推远。
“滚!”
殷瑢噙着笑,又靠了过来,“你可想知道,昨日你都对我说了些什么?”
柏氿一僵,“我说什么了?”
“你说……”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侧,殷瑢低笑,“你说,你对我一见倾心,再见钟情,三见便想以身相许,执我之手,与我偕老,从此朝朝暮暮永不分……”
未等他说完,柏氿干脆一脚将他踹下了床。
“嘶——”床下,殷瑢倒抽一口凉气,“夫人,你踹得我好疼。”
柏氿冷哼一声,板着一张脸,直接跨过床下某人的身体,走到桌前倒了杯茶,压压心中怒火。
后背忽有一阵暖意,殷瑢竟是从背后抱住了她。隔着单薄里衣,他暖热的体温异常清晰。
“我也要喝水。”他在她的耳后低声说道。
柏氿转身将手中喝剩的茶塞到殷瑢手中,他却不肯接。
“我要你喂我。”
柏氿眉梢一跳,又听他道:“用嘴。”
“碰”的一声放下茶杯,她转身就走,“你爱喝不喝。”
才走到门口,柏氿伸手搭在门栓上,又回头看了殷瑢一眼。
明亮曙光里,他身上交错纵横的伤疤越发显眼。
微微垂眸,柏氿一怔,这人竟是没有穿鞋。
轻轻叹了口气,她又朝殷瑢走去,牵起他的手腕,带到床边。
“老大不小的人了,不会穿鞋吗?”柏氿皱眉,取了件内衫替他披上,正要去拿外袍,却被抓住了手腕。
殷瑢抬头,眉眼含笑,“若我说不会,你可愿帮我?”
跪地穿鞋这种事情,哪怕是真正的夫妻之间,都未必肯做。像她这样骄傲的性子,只怕是要将鞋子甩到他脸上,再骂一句“滚”的。
殷瑢微笑着,想。
柏氿微皱着眉心,盯着他看了一小会儿,没有犹豫太久。
她缓缓弯下膝盖,在殷瑢身前单膝跪下,一手提着鞋,一手握着他的脚踝,将那黑色暖靴套了进去。
脚上传来阵阵暖意,殷瑢微微一怔。
柏氿神色淡淡,取了另一只鞋,正要为他穿上,却被人拦腰抱到了腿上。
“哎,鞋子还没穿好,你这是做什么?”她皱眉。
殷瑢搂着柏氿的腰,将头搭在她的肩窝。
“你不必为我做这些,”他道,“穿鞋什么的,该我为你做才对。”
柏氿墨色眸光轻轻晃了晃,耳边又传来低沉的语调,“穿鞋暖床,洗衣做饭,杀人放火,只要你想,我都替你。”
“你都替我做了,那我万事不管,混吃等死,岂不是废了?”柏氿轻笑。
“你可以为我生个孩子。”殷瑢嗅着她颈边的香,道。
孩子……
柏氿的眼眸暗了暗。
窗外有鸟清啼,她突然道:“殷瑢,火寒毒,也不是无药可解。”
殷瑢皱眉,“程昀都告诉你了?”
“嗯。”柏氿淡淡应着,自动忽略掉他语气中的不悦。
她推推殷瑢,想要起身离开,却被他用力扣紧了腰。
柏氿不由的有些气闷,“你……”皱眉转头,对上那暗沉无光的眼,已到嘴边的冷喝忽然又咽了回去,她叹了口气,“你听我说完。你还记不记得,之前朋友给我的那瓶毒药?”
殷瑢了然,“记得。”
“我原以为那是他用来诓我对付你的毒药,昨日我去找了前辈,前辈说……”
殷瑢接过话头,“他说,这是解药,也是毒药。”
柏氿挑眉,“你怎么知道?”
殷瑢揉揉她的头顶,淡笑:“你做事一向干脆,若只是毒药,想必你就不会把这事情告诉我。若只是解药,只怕你早就让我服下了,又怎么会如此犹豫。”
晨光微暖,空中细小的尘埃在金色暖阳里,跳动不歇。
柏氿垂眸,只听他淡淡问道:“说吧,我若是吃了这药,会如何?”
“恢复视力,但与此同时,你会失去嗅觉,味觉和听觉。”
“原来如此,”殷瑢笑笑,朝她伸出手掌,没有犹豫,“把药给我吧。”
“你想清楚了?”柏氿皱眉。
“嗯。”
“为何?”
殷瑢抚上她的侧脸,拇指沿着她的眉梢缓缓摸索。
“我受够了这看不见你的日子。”他道,“我不想用自以为是的猜测和推断来了解你。我想看见你每天穿的衣服,束的发髻,戴的配饰;我想知道你每天走过了怎样的街道,遇见了怎样的人,又邂逅了怎样的风景。我还想掌握你每一刻或悲或喜,或怒或羞的情绪。”
脸侧的掌心温热柔软,柏氿垂眸掩下心中微漾的思绪,身边那人又不急不缓的继续说道:“柏氿,我想看见的不是我在一片漆黑里勾勒出来,模模糊糊的你的影子,而是一个真真切切,生动鲜明,会哭会笑的你。”
晶莹剔透的凝露从叶尖滴落,落进她冰封多年的一汪心湖里,泛起深深浅浅的涟漪。
眼眶忽然生出几分又酸又涩的痛感,柏氿缓缓开口,问得很轻:“值吗?”
她夜百鬼有什么好,值你如此相待?
周遭暖黄的色调里,殷瑢浅笑,“我听过各种仙乐名曲,尝遍天下海味山珍,也闻到过各式各样的恶臭或芬芳。”他顿了顿,又道,“唯独一个你,终其一生,百看不厌。所以,你对于我,远远不止一个‘值’字。”
他靠近她的肩头,将她拥紧,“柏氿,我不希望将来我们有了孩子,我却连他长什么模样,都不知道。”
柏氿墨色沉沉的眼眸猛地一凉,仿佛落入泥地的雪,忽然失了颜色。
“把药给我吧,”殷瑢将头埋进她的颈边,叹息般道,“我,很想见见你。”
窗外屋檐结了层淡淡的霜,这一抹冷厉的白,单薄而冰凉。
柏氿抿了抿唇,音调清冷,“你的火寒毒十日之内不会发作,这十日,你便好好珍惜你的味觉嗅觉和听觉吧。”
言罢她起身朝屋外走去。
“你要去哪儿?”身后,殷瑢问道。
柏氿打开房门,没有回头。
“散步。”


☆、第59章 取舍

柏氿当然不是出去散步,她只是想找个没有人的地方,安静待一会儿。
行至一间偏僻柴房时,身后忽然传来殷十三的声音。
“主子夫人。”
柏氿回头,却见这一直有些傻兮兮的二货侍卫,竟是在她的身前跪了下来。
“你这是做什么?”柏氿声音微凉。
殷十三弯下腰来,额头重重点在黄泥地上,“求主子夫人,不要让主子吃那解药。”
柏氿微微一震,又听他继续道:“主子如今虽是双目失明,但并不影响行动判断。一旦主子失去听觉,日后若是遭遇伏击,后果不堪设想。”
寒风渐起,掀起她的衣角与发梢。
柏氿暗自握紧了拳,呼吸微颤。
王者夺权之路,步步危机,一朝失策,满盘皆输。
她也是习武之人,失聪堪比自断右臂这种事情,她怎么会不知道?
心中忽然升起难言的闷,眸光微凛,柏氿冷声道:“这是你家主子决定的事情,你来求我有什么用?”
殷十三抵着泥地,没有抬头,“主子心里只有您一人,看在主子的情分上,求您,劝劝主子吧。”
柏氿的眼眶忽然有点干涩,渐渐又开始酸疼得厉害,眨了眨眼睛,视线却依旧有些模糊,仿佛被蒙上了一层高山上终年不散的雾。
她转过身,背对着殷十三,抬头深深吸气,任由冬日寒气渗透五脏六腑。
缓缓开口,冷冷语调带着足可透骨的寒。
“他是强是弱,是死是活,与我有什么关系?”
殷十三不可置信的抬头,却只见柏氿离凛然去的背影,随风翻飞的月白衣角如深雪不化。
柏氿迎着冬日冷风,无意中竟是走到了集市里。
集市中,形形色色的人群擦着她的肩膀走过。
“小伙子,你怎么来啦?”忽有一人叫住了她。
柏氿回头,只见张大娘挺着肚子,坐在自家菜摊边,正笑眯眯的看着她。
“我顺道过来看看。”柏氿微微点头。
“你和阿兰姑娘,近来可好?”
“都好。”
“都好就好。”张大娘应着,取了件东西,动作缓慢的起身,朝她走近几步。
她在她的手里塞了只风铃,柏氿抬眼,只见张大娘笑道:“我前些日子为我肚子里的孩子求了几只风铃。这孩子再有十日,也就是除夕那天,他便七月半大了。许国风俗,当孩子七月半大的时候,在门口挂上风铃,可以消灾减难。”
张大娘絮絮叨叨说了许多话,柏氿却只听见三个字:七月半。
殷瑢火寒毒的解药,正好缺一味七月半大的胎儿之心。
柏氿淡漠的目光静悄悄落到张大娘的肚子上,半晌之后又缓缓移开。
“你和阿兰姑娘都是好孩子,”张大娘在她身边慈祥笑着,“有空要多到大娘这儿来玩呀。”
这笑容很暖,柏氿却突然觉得周身一寒,仿佛她正被某条毒蛇死死盯着。
不动声色的将四周打探一番,直到看见远处隐在树后的那人时,柏氿墨色眼眸猛地一凝。
那人戴着银蛇面具,露在面具下的唇角缓缓勾起一个阴寒的弧度。
他朝着她无声开口。
“刀首,别来无恙。”
读懂唇语的瞬间,柏氿忽觉身上竟是惊出了一层微凉的汗。
眸色渐寒,她对着张大娘道:“大娘,除夕那天,你最好在人多的地方待着。”
张大娘有些不解,正要提问,柏氿却已然转身离开。
她朝树后的男子走去,微渗着薄汗的手悄悄捏紧了袖口的刀。
“入寒渊,你来这里做什么?”柏氿问道。
入寒渊并不急着回答,他瞧了瞧远处挺着大肚子的张大娘,诡异笑起:“我倒是想问问刀首,你没事与一位妇人闲聊什么?”
柏氿回头,看了眼那正在卖菜的张大娘,淡淡答道:“她卖菜的价格太贵,我在与她讲价钱。”
“哦?”入寒渊显然不信,“既是这样,想必就算是我杀了那位妇人,取了她腹中胎儿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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