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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千金贼-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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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给你们这好大的胆子,”她凛然抬头,“竟敢欺我琼台百姓!”
刀落,血溅。
“说!”柏氿斩掉一位难民的胳膊,一脚踏在他的胸口,踩断根根肋骨,怒喝道。
其余难民见了,登时转身而逃。
柏氿挥刀,将脚下混着血浆的黄土地劈出一道长长裂痕。
骤然飞溅的泥浆混着细碎的坚硬石子,精准击中前方难民们的膝窝。
顷刻被粉碎膝盖骨的难民们齐齐摔倒在地,惊疑之际,后方又有索命之声幽幽传来:
“我手中的这柄短刀最近钝得很,怕是要剖根人骨头出来磨一磨。你们说,我剖谁的好?”
惊惧的难民听了立刻哭喊着求饶道:“女侠饶命!女侠饶命!”
“我怎么舍得杀了你们?我不过是想问你们几个问题。”柏氿含笑,朝跪地求饶的难民们步步逼近。
“琼台君不远千里,把你们从泽国接到这儿来,供你们吃,供你们住,你们不安安分分的待着,为何要来袭击村子?”猛地踩上一位难民的后颈,“你说不说!”
“我说!我说!”那难民被踩得半张脸陷进泥地里,艰难地指着身边瞎了一只眼睛的男子道:“是他,他挑唆我们的……”
那独眼男子立刻求饶道:“侠女饶命!是…是世子殿下!来琼台之前,世子殿下派人告诉小人,一国之法,不治二国之民,所以无论我们在琼台做什么,琼台君都不能治我们的罪。”
“世子殿下?”柏氿蹲下身来,用力掐住那独眼男子的下巴,拽到跟前。
这独眼男子竟也不是什么泽国难民。
他是被大苍帝国满世界通缉的江湖恶人,单眼瞎。
柏氿眸光微凛,伸手搭上单眼瞎的脉门,“谁散了你的内力?”
“是,是世子殿下。”
又是世子殿下。
柏氿皱眉,掐紧单眼瞎的下巴,问:“世子殿下处心积虑把你们这些江湖恶人混到难民里送到琼台,煽动难民作乱,其心何在?”
“这……这……小人真的不知啊……”
“既如此,”柏氿幽幽笑道,“那你也没有活着的必要了。”
言罢高高举刀,正要劈下,身后却有一声焦急的呼喊,遥遥传来:“夜姑娘,手下留情!千万不可冲动!”
柏氿回头,只见士大夫房林军带人急急赶来。
“夜姑娘,大苍帝国早有帝令,各诸侯国间,本国之法,不可惩治他国之民。若是琼台私自斩杀泽国难民,便是与泽国为敌,与大苍帝国为敌啊。”
“好一个一国之法不治二民,”柏氿凛然起身,挥手直指满地残尸,“那么这些琼台村民就该死吗!他们的命,谁来偿!”
房林军脸色一白,却道:“夜姑娘,这是主君的意思。还请夜姑娘莫要为难下官。”
柏氿怒极反笑,“琼台君的意思,跟我有什么关系?琼台君治不了泽国难民的罪,我夜柏一介江湖中人,讨怨伐仇,要杀他们还不是易如反掌?你以为你能拦得住我!”
言罢举刀就朝难民劈去。
房林军见状,立刻以身护在难民跟前,“请夜姑娘顾全大局,莫让主君为难!”
锋利刀刃险险停在房林军眼前半寸,柏氿冷然道:“你以为你今日护下他们,你便是护下大局了?”
“愚蠢至极!”柏氿厉喝,“你们害怕泽国借着琼台惩治难民的理由,兴兵来伐。但你们可曾想过,他泽国若是执意要战,就算今日你们放过这些难民,他也一样可以找出千百条借口,剑指琼台!”
柏氿拂袖,“琼台还要接纳多少这样的难民,又有多少村子经得起他们这般屠戮!如此,你还要拦我?”
寒风掀起地上染血的尘土。
房林军抿唇,说得坚定:“请夜姑娘,放他们一跳生路。”
手起刀落快意恩仇的柏刺客何时见过这等冥顽不灵的人物,当即被气得冷笑起来。
她一把揪过房林军的衣领道:“你今日若是敢放走一个难民,他日我便要你来偿命!”
丢开顽固不化的士大夫,柏氿凛然转身离开,一身长发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弧度。
鲜红如血的晨光中,她极速掠去的方向,正是琼台王宫。
望着柏氿离去的背影,清雅俊逸的士大夫缓缓理了理有些褶皱的衣襟,一笑,诡异。


☆、第11章 大白天的有刺客

今日是习安当上王宫守门侍卫的第一天。耿直的小伙接了君夫人的命令,要把宫门守好,不让闲人擅闯。
尤其是不能让那个叫夜柏的女人擅闯。
“你看那是什么?”同为守门侍卫的叶平拍了拍他的肩膀问道。
习安眯起眼睛盯着远处那一点月白的影子仔细看了看,有些惊讶:“好像是个女人。”
而且这女人似乎正在朝着这最外层的宫门极速逼近。
有人要闯宫!
而且还是个女人!
习安心中大惊,莫非这人就是君夫人千叮咛万嘱咐的夜柏?
那就更不能让她进宫了!
心中思虑刚定,眨眼间那人竟已迫近身前。未及反应,习安只觉得腰上一空,脑袋一疼,头顶传来一道声音微冷:“借用。”
再抬头时只见月白衣袂迅速一闪,又立刻消失不见。
习安有些呆愣。
那女人居然顺走了他挂在腰上的鞭子,一脚踩在他的头顶,借力腾空跃起的同时,甩出手中长鞭卷住宫墙上的铁旗,踏着灰白的垂直墙壁直接翻了过去。
这可是足有五丈(约十五米)高的宫墙!
但惊讶归惊讶,耿直敬业的小伙习安在发现柏氿闯入王宫的那个瞬间就已大声喊道:“有刺客!”
哎呀,别闹,大白天的能有刺客?
王宫护卫纷纷表示怀疑,并且用他们的目光表达了他们的鄙夷。
就在这时,一道月白身影如箭般袭过,掠起一阵寒风与沙尘。
滚滚沙尘中,灰头土脸的护卫们呆了呆,登时拔出腰际佩剑,朝着那道身影大步追去。
我靠,大白天的真的有刺客!
柏氿回头挑眉。
这群护卫跟着她跑做什么?
柏氿又眨了眨眼。
唔,或许是他们认为运动有益身体健康。
没再去理会身后那堆护卫,柏姑娘脚下生风跑得更快。
她先去小柿子温子石那儿看了一眼,温怀时不在。
柏氿又转身去了趟君夫人蔡瑾的住处,温怀时依然不在。
难道在次妃元婉那儿?
柏氿摸着下巴把整个后宫都绕了一圈,还是不见温怀时的身影。
于是她又决定去书房看看。
柏姑娘精力充沛,身后护卫很是崩溃。
他们已经被这女人遛着绕王宫跑了三圈了!
这还有完没完了!
“你们家主君在哪儿?”
就在一众护卫崩溃之际,前方忽然传来一个如夜莺清丽的声音。
被柏氿遛得有些犯傻的护卫下意识回答:“这个时辰,主君应该还在早朝吧……”
咦,好像有哪里不对?
护卫猛然抬头,只见前方那道月白的身影又一次如箭般闪了出去。
不好,快追!
于是乎,柏氿所到之地,冷风与沙尘齐飞,刀光共剑锋一色。
鸡飞狗跳,很是热闹。
正在与群臣议事的温怀时忽然觉得一阵寒风扑面而来,才一眨眼,便有一道人影闪到他的身前。
“夜姑娘?”温怀时呆了呆,又惊又喜。
紧随着柏氿追到殿内的护卫们听到这一句“夜姑娘”,顿时眼前一黑。
这女人居然就是消失了有些时日的夜柏!
他们居然把小世子的武学师父当成了刺客!
而且还喊打喊杀的追了半天!
气喘吁吁的护卫们突然觉得脚下一软,从此人生升官无望。
温怀时倒是没有为难那些苦逼兮兮的护卫,挥了挥手让他们退下。
“夜姑娘,你怎么回来了?”
柏氿尚未回答,蔡宁就已抢先发话:“大胆夜柏,非但擅离职守,如今竟又冒然闯宫,你该当何罪!”
冷厉眉梢轻轻一挑,柏氿一个眼风斜斜扫过去,震得蔡宁猛地住嘴。
仿佛一只汪汪乱叫虚张声势的小狗,在孤傲睥睨的凶狼面前,只能夹着尾巴瑟瑟发抖。
见那蔡宁再不敢嚷嚷,柏氿满意地收回了目光,对着温怀时道:“你要治我擅自离职冒然闯宫的罪,可以,但有件事情你必须知道。”
说罢便揪着温怀时的衣领,用一只手,将堂堂一国之君从殿上座榻拎了起来……
殿中群臣呆了呆,被拎起来的温怀时自己也呆了呆。
“夜姑娘,你这是要做什……哎——!”
温怀时一句话还没有问完,柏氿已经拎着他又一次像箭一般的蹿了出去。
张着嘴巴正在说话的琼台君主,吃了满口的风。
在被柏氿带起的一阵狂风里,僵化成石头的满朝大臣随风晃了晃,良久,僵硬转头看着殿门外萧瑟落叶,想:
现在追出去……还来得及吗?


☆、第12章 不服来战

阳金楼原本是个生意火爆的酒楼,平日里文人骚客达官显贵络绎不绝。如今却是断壁残颓,尘埃满布的萧条景象。
这阳金楼竟是在一夜之间被焚烧殆尽,最终沦为难民的根据地。
柏氿拎着温怀时落到阳金楼瓦片不全的屋檐上,刚一松手,不会武功的温怀时居然有些恐高,脑袋一晕,两只手臂画圈挥舞着就要朝下摔去。
柏氿伸手,不紧不慢地捉住温怀时的腰带,轻而易举止住他跌落的趋势。
但她却没有急着将这琼台君拉回去,反而让他保持着这朝下倾斜的危险姿势。
“看着!”柏氿音调冷然,微含怒意。
温怀时依言朝楼中看去。
残破楼内,有一双眼睛望了上来。
温怀时猛地一僵。
这双眼睛浑浊而压抑,眼睛的主人抬着头,将自己的脖子弯折成诡异的角度。
他盯着温怀时看了一会儿,认为这模样清秀温和的男子显然没有什么威胁,便又捧着手中一颗被开了瓢的头颅,品尝着被煮熟的花白脑子去了。
有一具无头尸体静静躺在他的身旁,尸体上盖着的残破衣料,依稀能分辨出是琼**有的襦裙。
天空忽然下起淅沥沥的雨,雨珠滴落在楼中难民的头顶,他抬头看了看破着洞的楼顶,慢慢起身抓着尸体的脚踝,一点一点将她拖到其他淋不到雨的地方。
脏污的尸体在泥地上拖出一道长长血痕,触目惊心。
温怀时呼吸一滞,单薄的脸色比那失了血色的尸体好不到哪儿去。
“近日有泽国难民惊扰我琼台百姓,请主君定夺。”前次早朝时,有大臣如此奏道。
“泽国难民?”那时,他想了想,道:“大苍帝国有令,一国不治二民,再者这些难民都是些可怜人,驱赶了便是,莫要伤及他们的性命。”
……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越是可怜,越是可恨。
年轻的君王突然大彻大悟——是他自以为是的可笑善念,一手造成了今日无可弥补的天大罪孽。
胃里一阵剧烈翻涌,温怀时忽然捂着嘴巴开始干呕起来。
“人们总是在标榜,人之聪慧,人性之善,远高于禽兽,”柏氿看着身前跪在砖红瓦片上,捂嘴干呕的君王,慢慢蹲下了身子,“但他们都忽略了,人性之卑劣,同样远甚于禽兽。”
雨渐下渐密,柏氿说得很静,“一国之法不治二国之民,你说,一旦这些难民没了约束,他们会做什么?”
一块素白手帕伸到温怀时眼前,他抬头,对上她墨色沉沉的眼眸。
“温怀时,你当真以为,泽国难民暴乱,只是一场突发的灾难吗?”
温怀时一怔。
柏氿继续说道:“琼台是个好地方,山清水秀,地灵人杰,各国商队往来频繁便利。有些人想必早已对琼台垂涎许久,只可惜师出无名。”
执着手帕为呆愣的君王擦掉脸上雨水,“温怀时,你当真以为,你安分守己,不去伤害别人,别人,就不会来招惹你了吗?”
你当真以为……
你能躲得掉那位杀神吗?
泽国的杀神世子执棋落子,轻而易举的就布下了这一场局。
他抓了几只江湖恶人,废掉武功,将他们扔到难民堆里,煽动难民作乱。
为的,就是要琼台惩治难民,好让泽国起兵来伐。
柏氿目光微凉。
她忽然想起了那被腰斩的孩子。
王者争斗,百姓何苦。
他殷瑢一朝要战,便让这些琼台百姓无辜受罪,沦为成就他野心的垫脚白骨。
好,真好。
淅淅沥沥的雨不算大,却细密得仿佛给整个天地都漫上一层薄薄的纱与雾。
极致的静谧里,柏氿听见温怀时低声喃喃:“我该怎么办……?”
一边是无辜受罪的琼台百姓,一边是泽国万千森森铁骑。
战,便是千万将士背井离乡,生死难测。
不战,那么这些惨死的无辜百姓,又该到何处伸冤?
只怕日后每到深夜,这阳金楼里,都会响起冤魂撕心裂肺的哭喊。
雨雾灰白,天幕低垂。
柏氿墨色沉沉的眼眸之中,逐渐升起一点幽光。
仿佛海上圆月,明亮,森凉。
“我不会让琼台出事。”
她说得很淡,却是带着沉静坚毅的力道,莫名让无措的君王定下心神。
“温怀时,有我在,琼台不会有事。你信我。”
温怀时暗沉的眼眸渐渐恢复几分神采。
他张了张嘴,终是开口。
“……好。”

琼台新君温怀时即位的第五个年末,一向温和的君王,竟是下达了一个这五年来最强硬的命令。
凡是在琼台闹事的泽国难民,一律格杀勿论。
这一反常态狠辣血腥的命令自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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