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访瀛洲-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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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法?陆莲稚脑海里一瞬间闪过一个名字,只是一个可能的念想,也令她没来由精神一震,有些兴奋起来。
此间一行四人恰好走上了入船的长板,亓徵歌同林会叶走在前边,身影已经没入了船舱。
“阿叔,那人可是,”陆莲稚吞咽了一下,眼神泛着意味不明的光彩,在入舱前一刻问道,“卫公家的崇明郡主?”
林方要神色已然透露出了答案,只是他还没来得及点头,便见理解了他神色的陆莲稚身形一闪,飞快就从他眼底跑了出去。
“这孩子……”林方要摇了摇头失笑,看着陆莲稚风一般的背影,一时只当她是迫切想要结识这同龄高手。
那方陆莲稚冲进了船舱,先是身影一闪将亓徵歌挡到了身后,而后便铮一下拔出了陆离剑,眉目微眯,神色挑衅。
她环顾一周,并未见到预想中等候在此的身影,眼眸中光芒大盛,一时朗声唤道:“崇明!崇明!崇明!出来!”
这一连三声的高调吆唤下,船舱内所有人一时都停下了动作,向这边看来。
须臾沉寂后,亓徵歌只听见视线开阔的上层木栏边,忽然传来了一阵咯咯笑声,与陆莲稚的清越疏沉不同,而是饱含了少女的娇俏,又柔泠泠令人耳软心摇。
陆莲稚闻声,眉目神情都为之一变,染上了轻狂又张扬的兴奋,眸光含笑间手中陆离剑一振,发出微妙嗡鸣,一时剑身流光微作,剔透通明。
亓徵歌也跟着陆莲稚向上看去。视线所及,只见一极为娇俏夺目的少女凭栏站在上层。
遥遥看来,眉目贵气,矜娇无双,低笑间丹唇微启,颜色绝伦。
那少女托腮而笑间眉眼灵动,颇有几分活泼意味,只是神色饱含了嘲讽与挑衅,看起来颇有几分跋扈飞扬,与陆莲稚谁也不相让地紧紧对视着,一时之间,剑拔弩张。
亓徵歌被陆莲稚挡在身后,默默看着二人间颇为微妙的气氛流转,她视线下移,看着此刻张扬横纵又意气风发的陆莲稚,眼中兴味深深。
无需多做猜想,楼上这便是“崇明”,卫公家的小郡主。
作者有话要说:
!!这周六有很重要的考试,
周六过了再更新Orz
文的话我大纲已经挺完备了,番外都想出两个,是肯定不会坑的(嘻嘻
_______________
昨天晒了一下午被子,中午只能躺在硬木床板上,又冷又凄凉Orz
气人的是倒在床板上的凄惨模样还被舍友笑话Orz=3
_______________
这一章新出场了两个配角,崇明郡主时宴夜和林家姐姐林会叶,
我超——喜欢崇明的_(:зゝ∠)_提前抱走,嘻嘻。
最近有点膨胀,忽然想要大家多留言qwq


第25章 剑芒
气氛一时颇为微妙,上方崇明很是随意地径自笑了几声后,眯了眯眼,支着腮的手也拿了下来,胳膊肘倚在了木栏边。
瞬间的静默里,她紧紧盯住了陆莲稚,眸光中有令亓徵歌感到熟悉的一丝振奋与神采,令人想到少年驰骋、剑抖星光。
同陆莲稚一般意气飞扬。
二人对峙间,只听崇明音色娇软,却话语含刺道:“哪儿来的南蛮野人,架子颇大让人等了好几天不说,一来就大呼小叫,真让人臊得慌。”
说完还颇为矜持地哗一声抖开一柄扇,行止翩翩地摇了摇,看来竟是十分的优雅贵气,含带着让人不得不为之叹服的皇家气派。
亓徵歌打小养在容决谷里,当真向来从未见过此等江湖儿女,情仇由心、放诞恣意的做派,不由得一时也兴味深深,权当一场戏看了起来。
她听这崇明言谈间用词虽刁钻,语气却不尽然,甚至带着些小姑娘家的斗嘴在其中,不由得眼神中露出一丝了然。
眼下别看二人间似乎是剑拔弩张,亓徵歌心下却隐隐觉得并不是这么回事。这般的相处,倒让她想起了自己那个师妹,从前同她言谈时,也颇有几分这般滋味。
或许心下里惺惺相惜、又羞于表露时,最终显现出来,便都是这么个样子?
想起了师妹,亓徵歌一时不由得轻轻笑了一声,吐息洒在陆莲稚后颈上,引得陆莲稚不由得心下抖了抖。
片刻的神思皆为之摇晃后,陆莲稚这才反应过来,是亓徵歌在她身后悄没声地笑了。
——她居然笑?
陆莲稚绷了半天,本是一身的猫儿毛都倒树了起来,小牙尖尖,正准备跟那崇明好好斗上一番,而今倒好,自己被骂了,亓徵歌居然笑。
想着,一口幽幽的气就上了来,陆莲稚枪|口也对准了上头崇明。
“呵。”陆莲稚转了转手中陆离剑,旋起一道流光,令在场之人皆感到双目为之一炫:“崇明,谁不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装模作样,莫是不是皮痒了?”
话音刚落,崇明面色皆为之一变,啪地将手中扇子合了就要骂人。
千钧一发间,陆莲稚听到身后亓徵歌又笑了一声。那笑声清清泠泠,仿佛很是快活。
“???”陆莲稚被她笑得莫名其妙,终于不由得侧目,悄悄瞪了亓徵歌一眼。
这一眼只在一瞬之间,陆莲稚便立刻调转方向又看向了楼上崇明,仿佛一切都并未发生过。
而那方亓徵歌被瞪了一眼,却也不恼,只在她耳后仿佛微风花摇般声音极低道:“陆莲稚,我真喜欢你。”
话音刚落,亓徵歌便从后见到陆莲稚耳尖猝然一红,让人忍不住想要摸一摸的有趣。
说……说什么呢!陆莲稚心下一时颤了颤。
只是还未等及陆莲稚有所回复,上方崇明已经忍无可忍;边顺着及地的台阶向下走,边以手中小扇指着陆莲稚骂开了:“我是什么?我是你姑奶奶!陆莲稚,你这口无遮拦的轻狂南蛮子,这么久未见你怎么还没死?就你这空一身力气、没半点脑子的泼皮,不死何为……”
亓徵歌眼看着崇明跟个人形炮仗似的瞬间燃了起来,边骂边离陆莲稚愈来愈近,什么皇家气派、翩翩风度都瞬间不见,只剩下跋扈骄矜的咄咄逼人。颇有几分意思。
看着,亓徵歌不由得微微退了几步,兴味深深地听着这位卫公家的小郡主不用重词儿、翻着花样地骂人。
然而话还没骂完,谁也没来得及看清是怎么一回事,四下就猝不及防暴起了刀兵相撞的铮然巨嘈,一时甚至能令人在白昼中看见微微迸溅的流转火光。
那巨响太过震慑,似乎连船舱门户都为之猝然一颤,海浪也为之翻涌三分。
亓徵歌不由得绷了绷,睫尖轻颤。
她正适应着这声巨响,便忽地被林会叶笑着拉到了一边。
亓徵歌看向林会叶,只见彼此同是一脸兴趣盎然。于是二人颇有几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意味,会心一笑间缓步上了二层,留下这船舱给崇明同陆莲稚撒野。
再说那一声巨嘈过后,旁人定睛一看,只见崇明拔出了腰间所佩一柄鎏金描银的气派长剑,那剑通体金澄,华贵无双,与陆莲稚手中流璨熠熠、光转陆离的陆离剑交错相抵,颇有几分相映成趣在其中。
二人手上使力,谁也不让谁地执剑交抵着,令楼上倚在栏杆边看好戏的林会叶不由笑了起来:“当真不知道她们两个居然还是旧识。阿稚向来讨人喜欢,难得一见她居然会同人关系如此。”
亓徵歌也微微笑了起来,此间隔岸观火,作壁上观,好不自在:“我看不尽然。这两个人虽骂得狠,神色却到底振奋。恐是江湖中人惺惺相惜的一种方式?”
语罢,她自己都忍不住笑了,眉目间满是无奈,看着下方陆莲稚少年般意气风发的模样,温柔浅浅。
林会叶闻言,不由得片刻领悟后仰面笑了起来,明朗声音令人闻而心舒:“那倒是,真奇也怪哉。你我且看着,莫要相劝。”
楼下陆莲稚眯了眯双眼,到底还是被崇明那浮华得夸张的剑闪得眼底一花,不由得僵持间出言哂道:“崇明,几年不见,连这种花里胡哨的破烂玩意儿,你也好意思拿出来了?还是财大气粗,恨不能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卫公家骄子?”
卫公家三个字咬得又重又缓,二人都回忆起了一些并不愉快的往事,一时不由得轻狂皆重了几分。
语罢,陆莲稚快如疾风般伸手,只将崇明腰间折扇一抽。下一瞬又翩然转身,仿若游鱼般轻巧躲开了崇明劈手来夺的动作:“这又是个什么骚包玩意儿?”
争抢间二人不再对剑,而是衣袖翻飞,你争我抢的动作不停。
亓徵歌见崇明出手颇为利落,丝毫不落于陆莲稚,手型变换时而为爪、时而成掌,招招看准了陆莲稚握着折扇的手腕,点扣擒捉,出手生风。
就在这一擒一躲的空隙内,陆莲稚丝毫不为崇明所控,反而哗一声将手中扇面抖开。
眼花缭乱间只见那扇面上绘着精致图景,陆莲稚也实在眼力惊人,一眼便看见了那扇面上所题之字为何。
一句“玉钩栏下香阶畔,醉后不知斜日晚”,衬上名家绘制的精彩图景,好不雅致非凡,生动盈趣。
就这样一句看似颇为美景韵味的题词,陆莲稚转念一想,却不由失笑。一时只听幽幽传来阵少年般清越的清泠泠低笑来,仿佛萦绕耳畔,又回环天际。如莲露生漪、雨落塘心。
亓徵歌听了只是微微摇头,眼中是难以收敛的温柔笑意,暗含着十分纵容与喜爱,将陆莲稚这分少年轻笑纳入心底。
或许亓徵歌是情人眼中出西施,只觉得陆莲稚这笑声颇为讨人喜爱。但这笑声入了崇明耳中,便令她不由得倒树了一身汗毛,登时便破口骂道:“陆莲稚,你是死了多久了?笑起来这幅阴测鬼样!听了真叫人耳朵疼!”
陆莲稚并不在意这个,而是眉眼流光,趣意盎然道:“崇明,你这题词,可是想说当时共你赏花人,点检如今无一半?”
她念及扇面上这半句诗的后阙,一时不由得笑声清朗,道:“如此酸溜溜,倒不像你那土包做派。崇明,你莫不是想我这故人了?难为你居然找得到如此应景又有文采的诗句,熬了不少夜恶补诗书罢?”
崇明被她一番明呛暗讽,又一时夺不回扇子,不由得恼羞成怒,也不再争夺了。
二人对峙间崇明爪化为拳,招招生风向陆莲稚面门打去,边恶狠狠骂道:“你可要脸?想你?想你去死罢!你可知你不问自取是为何?”
“是为何?倒请我们崇明郡主说说是为何?”陆莲稚肩头挨了一拳,疼得眯了眯眼,不由得反问间将那扇子一合,拔剑相对。
一时二人复又刀兵相接,流光四溅。
在上方亓徵歌看来,一时只见到二人衣摆飞扬,身影纠缠间不分你我,一招一制节奏紧促,其间铮然訇鸣之声不绝于耳。到底是两尊精铸之剑相碰相撞,那声音令人听来,便尤其仿佛直击心底。如雷鸣殷殷,如开山破石。
亓徵歌离得并不算很近,但每逢下方二人刀剑相撞时,她心间仍仿佛会为那嗡鸣铮响而共振不已。这份怦然微沉之感令她不由得抬手捂住了心口,才勉强感到了一丝安全。
林会叶余光注意到了她的动作,一时不由得了然。
宝刀名剑相撞,其声能震日,光可明夜,气摇山河,威慑荒野。
亓徵歌是头一次亲身所闻,难免为之震慑。
“当年你一声不响拿了我的陆离剑,你怎么不问问你自己,不问自取是为何?”陆莲稚清越地笑着,学着方才崇明语调,反问道。
“我一声不响!?”崇明惊然出声,音调带着十成十的气恼:“我向你好生讨要三回,你皆不给我好脸色,狂傲跋扈得很!”
陆莲稚闻言不由又发出一声哂笑:“看来郡主还是认不清自己。”
二人纠缠间刀兵无眼,已当着林会叶的面劈了一张方桌一扇窗门,纵使林会叶是如何的想要看戏,这会儿到底也敌不过心疼起了自家船只来。
“宴夜!阿稚!”林会叶眼看着又是一道深深剑伤划在墙上,终于忍无可忍:“你们且先住手吧!”
崇明早是气急,哪里听得进林家姐姐的话,只道:“林姐姐莫担心!这里坏了什么都算我赔,也不指望这个蛮子会赔!”
陆莲稚一听,登时笑声不断:“崇明,你这个仗势低人的富贵病,当真是多少年都改不了——两年前我能教训你,今日我一样——”
话音未落,陆莲稚听见上方传来了亓徵歌清浅的声音:“陆莲稚,收手了。别给你阿姐添麻烦。”
那语调泠泠幽幽,只仿佛风过花枝,浅淡不已,却令陆莲稚当真热血为之一平,心神都为之回复了宁静。
崇明瞪大眼睛,难以置信间便见到眼前狠话放了一半的陆莲稚,当真猛然后退数尺远,噌一声收剑入鞘,不再出手。
也就是这一瞬,崇明立刻抬起如星如芒的双眸,视线落在了栏上那发声之人身上。
一时如风过海,波澜惊起。
作者有话要说:
亓徵歌(吹哨):陆莲稚,回来了。
陆莲稚(迅速):好的好的!
崇明(???):干什么!?我还没开始呢!?
本文又名“驯犬趣事”
陆莲稚:???谁是狗??
亓徵歌:可能是我吗?
崇明:反正不是我。
陆莲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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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后天就要考试了,可我没忍住。
以为自己打开电脑会复习,然而只是点开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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