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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国记同人)玉座之侧-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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臻业轻笑一声:“本来就不用,这合该是王的手段。”
“可是你也会啊。”
“谁叫我是王的女儿,连这种程度的手段都不会,简直不配做父王的女儿。不要怀疑,这就是台甫的原话。”说到这里,臻业轻笑起来,舒展的眉眼看得泰麒也轻展眉眼。

☆、第十四章 大乱后的戴国

用过早膳,泰麒便需去参加朝议。这样的场合,臻业当然不适宜陪同。
“真的不要紧吗?”泰麒有些担忧地问,白圭宫经过大清洗,大多官员都是从地方临时调上来的,他并不信任那些人,因此无法指派女官陪同臻业。
臻业从容的神色让泰麒稍稍安心:“不妨的,我与骄王颇有些私交,曾白圭宫住过一段时间,还不至于迷路。”
泰麒点头:“那好,处理完政务,一起在仁重殿吃午饭。”
臻业见泰麒依旧一脸认真的样子,觉得十分有趣。
——是过去约吃午餐约得太习惯了吗?
泰麒上朝后,臻业自然是不愿多留在仁重殿的,然而现在的她还不适宜四处乱逛,便与女官告知一声,去了王宫书库。
臻业对书库并不陌生。骄王和骁宗都是武人,戴国又民风彪悍,这几十年对书库并无大改,几乎还维持着臻业三十多年前见过的模样。
阿选之乱后,戴国人才凋敝,然而看守书库的竟然还是三十多年前的那位。
书吏是一名矮胖的老者,胡子长至腰际,他有些诧异地看向突来的少女。
端庄清丽、锦衣华服,以及最重要的——黑发黑眸。
黑为瑞色。
若非这是一名少女而非少年,书吏几乎以为台甫驾临。
十二国的历史上,纯色的黑发黑眸,除去极其罕见的黑麒麟外,只有两位:末代代王的华公主,以及现任徇王的留公主。
然而华公主已只存于传说,留公主又
未等书吏想完,臻业便微笑着颔首:“于宇大人,数年不见,想不到您依旧在书库之中荣养,当真是惬意之人。”
于宇脸上露出一丝惊骇:“留公主,您不是?”
臻业轻轻展袖坐下:“宝重奇效。”
于宇这才恍然大悟,忙取了些清泉煮茶。
坐在多年前的位置上,端着冒热气的茶水,臻业透过指尖感受到一股穿越了时间的暖意。
于宇同臻业是旧识。臻业失踪这些年,于宇自然有些好奇。
“这些年,公主在哪里游历?”
“蓬莱。”臻业对上于宇吃惊的神色,道,“出于一些原因,白圭宫里只有泰王陛下和泰台甫知道我的身份,也请您暂时帮我隐瞒,叫我留姬就好。”
于宇手中的茶杯顿了顿:“既然隐瞒着身份,公主,可有需要帮忙的吗?”
臻业笑道:“于宇大人之博学,至少在戴国无人能出其右,只是不知道,国家值此百废待兴之际,大人是否愿意助泰王陛下一臂之力呢?”
于宇脸上慈和可亲的笑容褪去,取而带着的是一张木然的脸:“老朽年纪大了,已经无意去做一些注定失败的事。”
臻业依旧带着疏和的轻笑:“大人怎知注定失败?”
于宇幽幽叹道:“骁宗主上和当年的骄王是同一种人。说到这个——”他好奇地看着臻业,“昔年你与骁宗主上可是谁也看不惯谁,怎么今日却成了骁宗主上的说客?”
“非也。”臻业用茶杯捂着手,明明是极可爱的动作,眸光却犀利直接“昔年的泰王陛下犹如出鞘的利剑,可您以为,阿选之乱后,泰王陛下还是十年前的那位飘风之王吗?”
于宇震惊地看着臻业,轻叹一声:“臻业,不愧为被称作‘拥有王之气量的公主’。”
此等洞察事物与人心的能力,此等犀利的言辞与手段……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臻业倒不急着离开,与于宇叙旧到正午,才赶回仁重殿。
殿外的女官们一脸不善地看着让泰麒“久等”的臻业,而臻业踏入侧殿后,却反而只有泰麒一人。
餐桌前的泰麒脸色微沉,似乎有所苦恼。
臻业浅浅一笑,轻手轻脚地走到泰麒身边,一把蒙住他的眼睛,轻柔中带着笑意得声音钻入泰麒耳中:“我是谁?”
泰麒一愣,唇角轻抿:“饿了吧?”
臻业见泰麒一本正经不配合,双手擦过他的脸颊,勾在他脖子上:“还好,在故人那里喝了些茶水,要君才是,上朝结束又处理瑞州事务,一定很累了吧?”
“还好。”
“不用安慰我,台甫的工作我可是一清二楚,忙得忘记吃午饭都不是罕见的事。”说到这里,臻业坐回自己的位置,举著给泰麒夹了一些菜,“快吃吧。”
泰麒原本心烦,并没有胃口,只是为了陪臻业吃饭才抽空回了趟仁重殿,即便臻业一身如坐春风的气质,泰麒的愁绪并没有减少几分。
原本臻业并不打算直接插手他国内政,但是泰麒这个表情,让她也没了食欲。
臻业放下玉箸:“要君在烦恼什么?”
泰麒一点也不想把政务上的事带回仁重殿,却又十分想对人倾诉一番:“冬天又要来了,国库不足以支撑过冬费用,又会有许多百姓……死去……”
臻业默然,人命的压力对于仁兽来说是最为沉重的。
良久,臻业开口:“各国历史中,不乏折山之难,现存的诸王之中,远的有延王,近的有供王,都曾在折山之危中站起来,缺钱缺人,什么情况都有过,这并不是解决不了的问题。”只是在解决问题的过程中必有不幸之人死去。
泰麒闻言,心头稍稍一松,顺口问道:“徇王陛下当年是怎样的情况?”
臻业似乎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笑道:“父王的运气很好。”
“先王晚期造成的伤害不大吗?”
臻业摇头:“先王谥号‘厉王’,原本就十分严苛,到后期可以说是位暴君,阴晴不定,时不时便会诛杀臣子。”
“是有人帮助了徇王陛下?”
“这么说也可以。”臻业一笑,“父王出身商贾世家,本家乃是舜最大的药商。父王是科班出身,一步步从大学踏入国府,他人缘极好,即使与大学里最孤僻不受欢迎的学子,也能说上两句话。”臻业说到这里,一转眸,来了个惊天逆转,“那个孤僻不受欢迎的学子,就是后来的厉王。”
这种气运……
“厉王大学尚未毕业就去升山,而父王则按部就班地进入了国府。父王有能力,有钱财,有人缘,更作为厉王唯一的一位朋友,自然青云直上,十几年便坐上六官之一。在厉王晚期最疯狂的时候,父王作为他最信任的人,救下了许多无辜的官员,所以在厉王驾崩后,父王理所当然被推上冢宰之位,成为假王。”
“厉王虽然喜好奢侈,但父王作为太宰,保存了国库最基本的存量,他升山被选为王,也是众望所归。”臻业摊摊手,“国府高官成为王,不算罕见,但属于十分幸运的事。这种情况下,新王凭借自身的教养和阅历,长年经营的人脉和势力,可以更好更快地掌握朝政。如父王这样,出身大族,大学毕业,担任太宰数十年,又有三年冢宰和假王的经验,对百官有恩,几乎不需要任何过渡便能顺利接受王位,即便在诸王之间也是少有的好运。”臻业道,“像延王陛下、氾王陛下与供王陛下,也都有着优越的家境和见识教养,但说到官场积累这一条,大概唯有采王陛下可以与父王相媲美。”
看着泰麒垂眸深思的表情,臻业不由莞尔:“你以为父王天生就是这样的吗?”
泰麒抬头看她,见她道:“这是父王用几十年的岁月堆砌的、自己的处世之道,是其他任何都无法替代的,时间。”
见泰麒依旧茫然的神色,臻业道:“下午,见一个人吧。”
“谁?”

☆、第十五章 少时情谊

臻业带着于宇出现在书房,行过伏礼。
骁宗看到于宇,愣了愣,看向臻业:“想不到,你竟然又一次找到了于宇。”
臻业道:“泰王陛下也知道,我的气运总是特别好。”
骁宗一笑置之,看向于宇:“上次见到你,还是骄王时代。”
于宇道:“正是。”
“那次骄王严词拒绝了你的提议。”
“正是。”
“你觉得我会同意?”
“主上会。”
“为何?”
“因为阿选之乱。”
如此简单而富有深意的对答让泰麒迷茫,他有太多不曾参与的过去。
骁宗沉默了许久,道:“如今,国库没有足够的过冬费用,会有许多百姓死去。”
“昔年雁州国延王曾经拆除宫殿典卖,白圭宫以玉石为材,折算价格不会低。”
“你要我拆王宫?”骁宗皱眉。
“主上,王宫只是一国象征,百姓却是根基,如今情况紧急,两害相较取其轻。”
骁宗略微思忖,道:“你先退下。”
于宇行了一礼,退下。
骁宗看向臻业:“那个拆王宫的主意,跟你有关吧?”
臻业坦然道:“是于宇大人的意思,虽然——我也是这么想的。”
一时沉默。
泰麒道:“那位于宇,究竟是什么身份?”
臻业即刻回答:“于宇大人是常世最著名的三贤者之一,与庆国的松伯、舜国的百草公齐名,才学渊博。”
“既是难得的人才,过去骄王为什么没有任用呢?”
臻业道:“骄王是个骄傲又自负的人,于宇大人的主张与他矛盾,他当然不会任用。”
“于宇的主张?”
臻业见骁宗还在思索,道:“戴国苦寒,主要收入来自玉石和树木,然而这些自然资源总有用罄的一日,所以于宇大人主张发展其他经济来源。当然,被骄王驳回了。”
“那么臻业,你认为我一定会答应于宇?”骁宗幽深的目光投来,打断了臻业和泰麒的对话。
泰麒的心微微提起。
臻业坦然一笑:“我没有揣测您的心意,只是恰好遇到于宇大人,所以引荐一下罢了。”
骁宗一笑:“我会有所决断。”
从书房出来,泰麒还是有些不安,轻声问:“你真的没有揣测主上的心意吗?”
臻业道:“没有啊。”顿了顿,“我只是很确定泰王陛下会同意。”
泰麒皱了皱眉,拉住她的手,严肃道:“不要这样了。”主上在生气,他感觉到了。
——最重要的是,主上变了。
臻业却轻松地笑:“我知道刚才泰王陛下动怒了,但是他会明白的。”那些话,那些建议,于宇可以说,臻业不可以。
“可是——”
“别担心,我知道自己的身份,不会过度插手他国内政,只是给泰王陛下引见个人而已,所有的决定权,仍在泰王陛下手中。”
“可是,你为什么那么确定主上会同意呢?”
“因为戴国赖以生存的资源,因为阿选之乱失去了常态,故而泰王陛下不得不同意。”
听了臻业简单而直接的分析,泰麒深吸一口气:“我知道你和主上是旧识,但,主上……他变了,不要用以前的目光看待他。”
从前的主上,虽然自负但犀利果敢,如今的主上,变得有些深不可测。
臻业却仍是一脸舒朗的笑意:“我知道,但无论怎么变,我都不认为泰王陛下会对我下手。”她伸出手安抚性地覆上泰麒的脸颊,“毕竟,我大概是泰王陛下少时朋友中唯一活着的一个。”
“主上的朋友?”泰麒愣愣地重复,脑海里忽然浮现骁宗说过的话:“我陪伴骄王升山时,她曾是我们队伍里的医者。”
臻业点头:“泰王陛下于剑法一道少有才名,既自信也自负,他不信权威,只认可强者,故而从不和弱者做朋友。他像是天生的领袖,尽管总是在人群中,然而他的朋友,算来算去也只有骄王,阿选和我。”
骄王驾崩,阿选背叛,所以骁宗活着的朋友,只剩下臻业。
“那能告诉我过去的事吗?”泰麒很想知道,那段和主上、和臻业有关的过去。
臻业道:“第一次遇到泰王陛下的时候,我十二岁。彼时我已游历数国,对黄海十分好奇,便在雁国入黄海,那时恰好里祠升黄旗,我凭借医者的身份,加入了当时骄王陛下的队伍,而泰王陛下那时也在队伍中,还是个十五岁的少年。”
“主上年轻的时候?”
“泰王陛下年轻时是个很讨人厌的家伙,一副趾高气昂、谁也不放在眼里的样子。”
泰麒想象着臻业的形容,感觉似乎很有趣。
“在进入队伍之前,我们便彼此看对方不顺眼。”
泰麒觉得奇怪,主上看对方不顺眼是件很正常的事,然而臻业的脾气应该是很好的。
臻业显然看出了这点,解释道:“当时泰王陛下打倒了一个小贼,对方声称因为母亲重病才会行窃,而我帮忙向失窃者作保,并前去医治了对方的母亲。泰王陛下当时一脸正义地指责我助纣为虐。”
“然后呢?”
“然后我们打了一架。”
泰麒:……
“我承认泰王陛下的剑术比我高得多,但,我有宾满。”
泰麒:……
“因此,在我加入队伍后的很长时间里,我们依旧彼此看对方不顺眼,彼此讽刺也不少见……记得当时骄王还很无奈。”
“黄海很危险,即使是有鹏雏的时候。泰王陛下那时还是少年意气,十分冲动,经常把自己弄得一身伤,我最讨厌不珍惜自己身体的人,每次我治伤的时候,总是包扎得十分用力。”
泰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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