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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重生之毒女神医-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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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暖晴见老太君伤心,捅刀子捅的更欢:“外祖母,长姐不在了,还有我呢,外祖母心口不舒服的话,我也可以帮您揉,您就把我当成长姐好了。”
映初心中冷笑,既然你这么有孝心,我就成全你!
“我刚才给老太君搭脉,发现老太君的病灶的确如王妃所说,是伤心过度引起的,”映初道,“这种心疾若是时间短,还容易治,但老太君的心疾时日已久,需要特殊的药引才行。”
一屋子人不管真心假意,都连忙问:“需要什么特殊药引,我们一定全力找到!”
“这药引找起来,说难不难,说容易也不容易,”映初道,“只需老太君的至亲亲人,每次取几滴心头血,配合药方熬成药汤给老太君服用。”
众人色变。


正文 037 为老夫人出气
祁长生唰的站起来:“荒谬!心头血取出来,人就死了!你是想害死我祁家的人吗?!”
映初笑了笑,道:“我有办法取心头血而不伤人性命,不过你们若是实在不放心,也可以取手腕血,不过却需要一大碗才行。”
“取我的血。”祁长锦毫不犹豫道。
映初道:“我的话还没说完,取血之人,不仅得是老太君的至亲亲人,最好还要是阴日阴时出生的男子,或者阳日阳时出身的女子,这样的血阴阳平和,才适合做药引。”
屋内众人面面相觑。祁家人丁单薄,中间一辈只剩下祁二爷,和沐暖晴的娘沐祁氏。孙子辈只有祁长锦、祁长生和三个小姐,没有一个人符合条件。
唯一不知道生辰的只有外孙女沐暖晴。
沐暖晴脸上没有异色,藏在袖子里的双手却握的紧紧的。每个人的生辰八字都是秘密,她的生辰祁家无人知道,若不是这样,她都怀疑花映初和祁长锦联合起来,故意害她了。
“怎么?没有人符合条件?”映初似笑非笑的问。
祁周氏巴不得找不到药引,老太君能早点死,“阴日阴时出生的男子,阳日阳时出身的女子,祁家就这么多人,哪有生的那么巧的!”
“是啊,这个药引实在不好找,”小周氏一脸忧心道,“难道不能换个药引吗?”
映初道:“若是实在没法子,那就只能把所有人召集过来,全部取血检验一遍,看谁的最合适。”
祁周氏一听,立刻不干了,她有一个儿子两个女儿,怎么舍得让他们都划一刀,“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的,还是故意要害我们?祁家人何等尊贵,岂能由你说取血就取血!”
祁长锦冷道:“花小姐的医术,婶母已经见识过两回了,连名医都不是对手,婶母还有什么可怀疑的!”
祁周氏还想再说,老太君开口道:“我相信映初丫头的话,或者你们嫌我这个老太婆活的长了,不愿意出血?”
老太君这话说的重了,虽然二房人心里都这么想,但也没人敢说起来,这种话传出去,祁家人都要被世人唾弃死了。
小周氏忙道:“老太君说的哪里话,我们自然都希望老太君长命百岁!母亲是出于谨慎,才多问两句。既然老太君相信花小姐,那我们自然也相信。”
祁周氏心中愤愤,却也不敢再说了。
“祁家人果然都是孝顺的,”映初笑吟吟道,然后看向沐暖晴,“王妃对老太君如此关心,应该也不介意贡献一点血出来吧?”
沐暖晴眼神微变,强笑道:“为了外祖母,别说一点血,就算割肉我也在所不惜。”
她说着话,眼睛却看向二房的人,希望她们能帮她说句话,她贵为王妃,不献血也是理所当然的。
可是所有人都像没看懂她的暗示似的,全都坐在那儿装傻,能多个人验血,自己被迫献血的可能就小一点,他们当然不吭声。
沐暖晴气结,又看了眼身边的夫君,李沧泽也没有开口的意思。
沐暖晴咬了咬牙,验血过后,肯定是她的最合适,左右逃不掉,与其被迫出血,还不如主动站出来,还能得个孝顺的名声。
“我刚才一直在回想,我是阳日出生的,却不记得是不是阳时了,所以没敢开口,怕万一弄错,反而害了外祖母就不好了。不如这样吧,我派人回去问一问娘亲,若确定我是阳时出生,就不必大家验血了。”
映初笑容加深了几分:“如此那就最好了。”
沐暖晴觉得她的笑容刺眼之极,真想撕烂这张脸。
众人等了没多久,丫鬟就回来回话道:“沐夫人说,王妃的确是阳日阳时出生的。”
沐暖晴满脸惊喜:“太好了!我可以救外祖母了!”
其他人也一脸欣慰,心中高兴不用取自己的血了,但是转念一想,老太君的药引有了,万一心疾真的治好,那可不是好事。
老太君看着坐在下面的亲人,谁是真心谁是假意,她分的清楚。她看了眼映初,眼神不由柔和了一点,这个丫头虽然是第一次见,但却是真的关心她。不管沐暖晴的血是不是有用,映初丫头为她出了口气,她心里感觉顺畅多了。


正文 038 王妃;我要下刀了
映初对何嬷嬷说了一声,何嬷嬷很快取来一只大口圆肚的汤碗。
祁周氏现在开始护着她的外甥女了:“花映初,你要取这么一大碗血,不是要王妃的命吗?!”
“二夫人放心,”映初道,“取这点儿血,绝不会伤及性命,不过王妃回去,是必须好好补补才行。”
沐暖晴的脸色有些发白,她觉得花映初肯定是故意折腾她!
映初拿起泛着寒光的匕首,在火上烤了烤,笑眯眯的问:“王妃准备好了吗?我要下刀了。”
看着映初举起匕首,沐暖晴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步。
映初丝毫不着急,冷笑看着沐暖晴的恐惧。当初她被绑在地牢里,沐暖晴在她身上划刀时,可是欢快的很,现在轮到她自己,原来也知道害怕。
“王妃现在若是反悔,还来得及,”映初故意道,“王妃放心,这里没有外人,不会把王妃不愿献血救老太君的事传出去的,王妃的名声一点儿也不会损坏。”
沐暖晴不敢再退了,盯着映初的眼神充满怨毒,几乎要变成毒牙射出来。
映初无视她的恨意,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沐暖晴本能的想抽走,被映初用力握紧,疼的她低呼一声。
沐暖晴刚想呵斥她,映初就在她手腕上划了一刀,更剧烈的疼痛让她惨叫出声,眼泪都流出来了。
众人听到她尖声惨叫,不由惊了一下,但是一看她的伤口,只是半指长的浅浅伤口而已,不免觉得她太娇气了。
只有映初知道沐暖晴是真疼,她划得伤口虽然小,但是下刀的手法却很讲究,能让她持续不断的痛下去。
映初硬拉着她的手悬在汤碗上面,让血慢慢的流下去,这细细的血流看着不吓人,等流满了一碗,足够沐暖晴疼的死去活来。
映初看着碗里渐渐积多的鲜血,眼中露出狠毒的笑意。沐暖晴,今天还只是个开始,未来,我会将我受过的苦,千倍百倍的还给你和李沧泽那个畜生!
等一碗血流满,映初放开掐在沐暖晴穴道上的手,疼的冷汗直冒的沐暖晴哼都没哼一声,就昏死过去。
李沧泽连忙接住她,冷厉的眼神扫向映初。
“王妃只是失血过多,睡一觉,吃点补血的东西就好了。”映初淡淡道。
老太君说:“让王妃在客房睡一会儿吧,老身命人去熬点补汤来。”
“如此多谢老太君了。”李沧泽应了一声,亲自将沐暖晴抱去客房。
映初望着他的背影冷笑,不了解他的人以为他有多疼爱沐暖晴,对,沐暖言死之前,他的确很疼爱这个女人,连那么宝贵的血都愿意和她分享。但是沐暖言死了,依李沧泽的心性,这份宠爱恐怕要变质了。
李沧泽肯定想过,沐暖晴作为她的妹妹,血液也许会像她一样,有什么特殊的功效,今天他没阻止沐暖晴取血,大概就是想看看,沐暖晴的血是不是真能治老太君的心疾。
李沧泽这个男人,最是冷血无情,心里真正在乎的,永远都是他自己!


正文 039 祁公子对小姐有好感
映初写了几十种药材,让人去抓药,再不懂医药的人也能看出这并不是一个药方。
二房的人暗骂花映初狡猾,只能打消偷记药方的念头。
药材买来后,映初调配好,亲自放进药罐里,加水熬煮。
映初看了一会儿火候,站起来一回身,就见祁长锦不知何时站在了她身后。
映初下意识的朝他露出一个笑容。
祁长锦目光微微波动,低头看着面前的女子。她的笑容纯粹、简单而干净,若是没看见之前她面对其他人或冰冷或嘲讽或算计的笑,他会以为她就是这么一个纯净的女子。
花映初,每和她接触一次,他就越发觉得看不透她。
“祁公子,药我已经配好,大概一个时辰就能煎好。”映初以为他是来关心药汤的,便说道。
祁长锦点点头。
映初突然想起来,带了几分戏谑的问:“祁公子不是说我师父在祁府吗?”
祁长锦面不改色道:“大概是等不及,先回济仁堂了。”
映初抿唇笑了笑,以前她都没发现过,这个表哥还有这样一面。
“下雨了!”杏雨连忙跑去关窗户。
映初往门外一看,刚才还是晴朗的天空,这会儿已经乌云密布,细雨绵绵密密的飘下来。
“中午就留在这里用膳吧,”祁长锦道,“我会派人去花府说一声。”
“好。”映初不客气的点头,她也想多留一会儿,陪陪老太君。
杏雨小声对映初咬耳朵:“三小姐如果知道祁公子留小姐用膳,肯定要嫉妒羡慕死了。”
映初不在意的嗯了一声,花梦初就算不知道,回去也会找她的麻烦。
杏雨又说:“奴婢以前听说祁公子对女子都很冷淡,但他对小姐挺好的,是不是对小姐有好感?”
映初瞪她一眼,杏雨自以为说的小声,可祁长锦是习武之人,怎么可能听不到。
映初转头看向祁长锦,正好撞进他黑如子夜的眼瞳里,不由觉得有点尴尬。
“长锦,花小姐,你们躲在里面说什么呢?”人未到,声先至,风流倜傥的乔殊彦笑着踏步而来。
祁长锦道:“你怎么来了?”
“我来向你告辞,”乔殊彦无奈的一摊手,“我老爹下朝后没看到我,就派人到处找我,这不找到你家来了。”
乔太师对乔殊彦这个嫡长子是又爱又恨,爱的是他聪明睿智、文武双全,在京城贵公子中都是数一数二的,恨的是他风流不羁,不务正业,成日里游手好闲,惯常出入酒肆乐坊。
京城百姓们经常能见到,乔家的下人满京城的找大少爷,赶得巧了,还能看见乔太师一个文臣,拎着刀剑兜在乔殊彦屁股后面追杀。
“我让下人备车送你。”祁长锦道。殊彦是骑马来的,这会儿下雨了,不好骑马回去。
乔殊彦走近映初,桃花眼笑的眯起:“花小姐也差不多要回府了吧,不如我送你一程如何?”
已经走到门口的祁长锦退回来,从后面抓住乔殊彦的胳膊往外拖:“我看这雨下的不大,你就骑马回去吧!”
“哎,长锦,你拉我做什么,我的话还没说完呢!”乔殊彦被拖着往外走,还不死心的探头对映初道,“花小姐,后会有期,改日我请你去太师府做客!”
祁长锦脚步更快,片刻就将乔殊彦拖的没影了。
杏雨有些发呆:“这雨已经要下大了,祁公子这么着急做什么?”
火炉上的药罐发出咚的一声响,盖子被热气顶开了。
“火候减小一点。”映初对看火的丫鬟道,这么一打岔,杏雨的问题没在她脑中留下丝毫痕迹。
过了一会儿,祁长锦撑着伞回来了。
将手中的油纸伞递给映初,祁长锦道:“已经午时了,我们去用膳吧。”
映初对看着药炉的丫鬟叮嘱了几句,然后撑开伞,跟在祁长锦身后走入雨帘。
走了一会,映初发现祁长锦的脚步越来越慢,疑惑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加快步伐走上前与他并排。
映初偏头看了眼他,雨幕中,祁长锦的表情模糊不清,清冷的气质被水雾柔化,似乎少了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距离感。
一路无话的走到凌云居,祁长锦道:“宸亲王去二房院子里了,我们单独在这儿用膳。”
祁长锦没说这是他的住所,映初也就当做不知道,跟着他走进去。
院子的东边角落立着一棵树叶都已经掉光的枯树,树身上有很多横七竖八的剑痕,和一些或深或浅的箭孔。映初望着它,情不自禁的就迈不动脚了。
祁长锦随着她的视线望过去,道:“那里是我和表妹小时候练武的地方,本来以为这棵树已经死了,后来它又抽出新芽,我便把它留在那儿了。”
映初沉默的看着。她记得那里以前是一个小练武场,那棵枯树只是其中一个箭靶。
她很小的时候,娘亲就抑郁而终,外祖母担心她小小年纪被姨母害了,便将她养在膝下。舅舅教表哥练武的时候,她就在一旁学,年少的大半时光,都是在这儿度过的。
“枯木逢春,好兆头。”映初笑着道。
祁长锦看了眼她,意味深长道:“的确。”
两人走到膳厅坐下,等待传膳的时候,祁长锦道:“今天多谢花小姐救下瑜嬷嬷和如雪,我又欠下你一个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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