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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重生之毒女神医-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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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香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乔姌月矢口否认,当时没人听到她们的对话,而且她已经将那只小瓶扔掉了,所以丝毫不怕。
两人拉扯间,只听一声裂帛响,乔姌月的袖子被撕下来一截。
“你!”乔姌月捂着断裂的袖子,恼怒道:“你就这么想害我出丑吗?”
祁安茹抓着半截袖子,眼睛通红如受伤的小兽。如果可以,她一点也不想再面对乔姌月,她只想冲出这里,一个人静静待着,但是不能,她不为自己想,也要为哥哥想一想!
她把这半截袖子递给王太医:“王太医,请你查看一下,这袖子上的香料是不是有迷药?”
王太医接过去,放在鼻尖闻了闻,布料上的香味太重,闻不出什么结果,王太医又让人打水过来,把衣袖浸在水里泡了片刻,往水里撒上一点灰黑色的药粉。
乔姌月的心立刻提了起来,紧张的绞着手帕。那一小瓶迷药是挥发很快的液体,但她不能确定衣服上是否有残留。
过了一会,那盆水没有丝毫变化,王太医摇头道:“这片袖子上没有迷药。”
乔姌月立刻松了口气,谴责的看着祁安茹:“你就算怪我说出真话,也不该用这种一戳就破的谎言诬陷我。”
“怎么可能,一定是没查清楚!”祁安茹不相信。
映初道:“莲风,把袖子拿过来给我看看。”
莲风答应一声,走到水盆前,准备将那截袖子捞出来,手上的银戒却不小心滑落,掉进水盆里。
她忙把银戒捞出来,顿时惊叫道:“啊!我的戒指!”只见刚才还光亮的戒面,竟然蒙上一层黑色。
“有毒!”众人大吃一惊。
王太医神色一凛,连忙又查看了一遍盆里的水,道:“老夫惭愧,刚才只查出没有迷药,竟没看出来有毒药。”
“这是何种毒?”映初问。
王太医看了乔姌月一眼,沉声道:“是黑蜈草!”
众人一阵哗然,乔姌月的袖子上,居然有和刺客的刀上一样的毒药!
“不可能!”乔姌月急声反驳,“我以前根本没听过黑蜈草,肯定是水有问题!”
“我事先查过,水没有任何问题,”王太医冷肃道,“怪不得三小姐问,你的袖子上有没有迷药,几乎所有毒药都有麻痹作用,黑蜈草也不例外,吸入少量后,会全身无力,头昏目眩,和中了迷药的感觉差不多。”
祁安茹眼泪流出来,又被她狠狠抹掉:“乔姌月,你和祁长生串通起来害我不成,又败坏我的名誉,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你为什么这么狠心?!”
“我没有!是有人陷害我,我是被冤枉的!”乔姌月仍然做垂死挣扎,不愿意承认。
但事实摆在眼前,众人已经不相信她,这时候再回想她之前说的那些话,看似大义凛然,但哪一句不是致祁安茹于死地,这种好姐妹,真是令人毛骨悚然。
乔殊彦闭了闭眼,然后猛然出手点了乔姌月的穴道,他已经不想再听姌月狡辩了。
他愧疚的目光在祁长锦、祁安茹、映初等人身上一一扫过,而后走到祁老太君面前,一鞠到底:“今日之事,是姌月的不是,晚辈会如实向家父交代,乔家一定会给祁家一个交代!”
祁老太君面容绷的很紧,眼角抽动着,显然怒到极点,但她强忍着没有发怒,乔姌月有罪,孙子祁长生更有罪,她没脸去教训别人。
乔姌月不能动也不能说话,一双眼睛里却满是怨毒不甘,死死的盯着映初。
她如此不知悔改,祁长锦已然忍无可忍,厉声道:“乔殊彦,你走可以,把乔姌月留下!”
他说着,骤然出手,朝乔姌月抓去。
乔殊彦与他对了一掌,挡在乔姌月身前,语气带着恳求:“长锦,你冷静一点!我保证,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
妹妹再不好,终归是他的亲妹妹,他不能放着不管。依长锦对安茹的疼爱,盛怒之下说不定会杀了姌月!
祁长锦子夜般的眸子里,黑沉沉的仿佛没有任何光线,他也明白乔殊彦对乔姌月的疼爱程度,所以一句废话也不多说,凌厉的掌风直接打过去。


正文 198 谁是谁的救命恩人?
眨眼间,祁长锦和乔殊彦就对了十几招,祁长锦攻击凌厉,乔殊彦却只顾防守,眼见祁长锦气势越来越冷冽,乔殊彦突然撤开防守,硬接了当胸一掌。
祁长锦退开,冷眼看着口吐鲜血的乔殊彦,“让开!”别以为接他一掌,就能让他罢休!
乔殊彦坚定的拦在乔姌月面前,道:“你非要教训姌月一顿,才能出气,那就由我代受好了!”
祁长锦脸色愈加冰冷,眼底卷起风暴。
“哥,算了!”祁安茹说,“你让他们走吧,我不想再看见她!”
祁长锦皱眉:“安茹!”
祁安茹垂着头,看不清表情:“哥,就当我求求你。”
祁长锦冷冷瞥了乔姌月一眼,她正伤心的盯着他,似乎不相信他居然真的出手要伤她。
祁长锦厌恶至极,“还不走!”
“安茹,多谢!”乔殊彦感激道,然后对祁长锦说,“明日我再向你负荆请罪!”他朝祁老太君再拜一下,带着乔姌月快速离开。
祁老太君冷喝道:“来人!把祁长生抓起来,关进祠堂!”
“慢着!”祁周氏大声道,“黑蜈草的毒在乔姌月身上发现,她才是罪魁祸首,跟长生有什么关系?肯定是她买通奴才刺杀安茹,长生是无辜的!”
小周氏也说道:“这个奴才已经死了,仅凭他刀上淬毒,就说是夫君指使,也太武断了!就像母亲说的,他很可能是被乔姌月买通的!”
“对,此事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什么都不知道!”祁长生得意起来,有乔姌月做替死鬼,他有恃无恐。
映初冷笑了一声。
祁长生心里立刻就一紧,原本大好局面被花映初轻易推翻,见她又有开口的意思,祁长生恨不得上去堵住她的嘴。
映初在祁长生恶狠狠的目光下,走到他面前,问跟在他身后的一个侍从:“我有几句话问你,你可认识这个死去的奴才?”
那侍从没想到自己会被提问,有些不知所措的看了祁长生一眼。
“如实回答!”祁老太君道,“敢有半句隐瞒,立刻处死!”
那侍从吓得往地上一跪,急忙答道:“奴才认识,奴才与刘石认识五六年了!”
“他可有父母妻儿?”映初问。
“没有,”侍从道,“他从小就是孤儿,一个亲人也没有。”
“可有不良嗜好?诸如赌博之类?”映初又问。
“没有,”侍从想了想,说,“不过他喜欢逛醉花楼。”
映初道:“老太君,请派人去查刘石近来在醉花楼花了多少银子,另外派人搜查刘石的房间,将值钱的东西都拿过来。”
祁老太君立刻派人去办。
去搜刘石房间的人先回来,搜出二十多两碎银子,不值钱的玉佩几块,还有些别的小物什,加一起也不值五十两银子。
然后去醉花楼的查问的人也回来了,醉花楼一般不出卖客人的信息,但是祁国公府非同一般,查的人又是个奴才,老鸨就破例把账本拿出来了。
两个月以来,刘石在醉花楼花费二百两。
到了此时,众人基本上都知道花映初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了。
果然就听映初说:“两个月花费二百两银子,作为一个奴才来说,刘石出手还挺大方的,可见平日里,没少被二少爷重用。这样一个不缺银子的奴才,想要收买,最少也要花个几千两银子吧,可实际上,他房里却连五十两银子都没有。”
映初声音骤然变冷:“祁长生,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祁长生背后冒出一层冷汗,强辩道:“也许他把银子藏在别的地方了,反正这一切跟我没关系!”
“孽障!还敢狡辩!”祁老太君怒气腾腾,“把这孽障拉出去打五十大板!关进祠堂,任何人不得探望!”
“老太君!”祁周氏和小周氏急切叫道。
“再敢多说一句,连你们一起打!”祁老太君怒道。若非安茹安然无恙,她已经将这孽障砍了!
“祖母饶命啊!我冤枉!是花映初冤枉我!”祁长生被下人抓住往外拖,还在不甘心的嚷嚷。
但他再怎么嚷嚷也无济于事,除了二房的人气的咬牙切齿,没有一个人相信他无辜,有些人还巴不得看他挨打,二房得势之后,祁长生在外面可没少得罪人。
往日里,祁家内部斗得再如何厉害,那也是关起门来的事,这还是头回在众人面前撕破脸,对于暗暗揣测祁家纷争的人来说,这可真是一个天大的八卦。
荀老太君冷哼一声,对一脸怨愤的祁周氏等人道:“庶子谋嫡,老太君没要他的命,已是格外开恩了!你们要懂得珍惜福分,好自为之!”
祁周氏胸口几乎要气炸了,他的宝贝儿子挨五十大板,半条命都要去了,这个老不死还在说风凉话!
荀老太君扬声道:“吉时已经到了,诸位都移步寿宴大厅吧!”
虽然出了这场意外,但今天是祁老太君的六十大寿,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圆满的办完。
待寿宴结束,宾客全部离开之后,天色已经擦黑。
祁长锦、祁安茹和映初姐弟三人,聚在老太君的荣禧堂。
老太君目光慈爱中带着感激:“映初、彧儿、清和,今天多亏了你们姐弟,不仅救下安茹的性命,还保全了她和祁家的名声,我真不知该如何感谢你们才好!”
花彧脸皮有点红,他们当时只是自救而已,不得已说成是为救祁安茹而重伤,他心虚尴尬的很。
清和却一派坦然,微笑道:“老太君,您太客气了。我们很快就是一家人了,救祁小姐不是应当的嘛。”
“对,你说的对,我们是一家人!”老太君露出由衷的笑意,“我一直遗憾孙儿少,多了你们两个,可真是太好了!”
清和眼睛亮晶晶的,一边的花彧红着脸,都像是很欣喜兴奋的样子。
老太君跟他们说了会话,就借口疲惫,去休息了。
她知道安茹一直接受不了映初做嫂子,想趁着这个机会,让他们小辈间处处感情,也让他们开导开导安茹,减少她被背叛的伤心。
等老太君一走,刚才还一脸乖巧的清和站起来,神情严肃的朝祁安茹抱拳鞠躬:“多谢祁小姐救命之恩!”
花彧也连忙站起来,同样朝祁安茹鞠躬道谢。
祁长锦眼中闪过一丝惊愕,下意识看了映初一眼,却见她露出恍然之色,却没有半点惊讶。


正文 199 有姐姐在;一定可以!
察觉到祁长锦的视线,映初对他一笑,凑近他低声道:“你忘了,他们有暗卫。”
她看到花彧和清和满身是血的倒在地上时,的确是被吓住了,等给他们把脉时发现没那么严重,才冷静下来。真是关心则乱,她忘了有暗卫在,他们倘若真的遇到生死危难,暗卫肯定会现身相救的。
祁长锦因为映初的靠近,呼吸微微一滞,不过很快就稳住心神,哂道:“我的确没想起来。”
他们说话的声音很小,不想被花彧和清和听到,以免他们有了依仗,没有危机感。
花彧憋了半天了,终于能把真相说出来了,他把前面的事仔细说了一遍,只隐瞒了自己扑到祁安茹这一节,道:“我和哥好不容易杀了那个狗奴才,祁小姐正好醒了,看到那场景,立刻就要尖叫,哥他……”
“咳!”清和重重咳了一声,用警告的目光看着花彧。
花彧讪笑了一下,说:“哥就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说服祁小姐帮我们做戏,装成被那奴才刺杀,为了演的真一点,我和哥还在自己身上划了几刀。”
祁长锦眼睛微微眯起,事实显然不可能像花彧说的那么简单,清和阻止花彧说,肯定是当时做了过分的事,比如威胁逼迫安茹。以清和的个性,肯定能做的出来。
祁安茹只低头坐在一旁,一声不吭,丝毫没有揭穿他们的意思。
当时被花清和威胁,如果不合作就毁了她的名节,她气的牙痒痒,但后来发生的事,早冲淡了当时的气愤。她不得不承认,花清和做的对,如果当时没听他的,现在乔姌月和祁长生的阴谋恐怕已经得逞了。
清和看着映初,眼底深藏着崇敬和孺慕之情,道:“我们的计划太粗糙了,我知道根本无法这么容易脱险,但是我相信有姐姐在,一定会帮我们把一切设计圆满,事实果然如此!”
映初淡淡笑道:“若非你们意志坚定,我纵有千般手段,也无力回天。”
她今天真的很欣慰,清和与彧儿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竟能抵制住合欢药的药力,没有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清和向来意志坚定,她不算惊讶,彧儿却是孩子心性,竟也能坚持到底。
她一直觉得他们还小,原来她还没意识到的时候,他们已经能独当一面了。
他们设计出被刺杀的情景虽然粗糙,但却给她铺好了路,她需要做的就是将漏洞的地方补充完善。而方法很简单,就是给他们下毒。
她身上随时随地都携带多种毒粉,有灵泉在,她根本不用担心被人发现,只要用灵泉彻底溶解,那些毒粉就会变得丝毫毒性也没有,任何人都抓不住她的把柄。
而如果用一丁点儿灵泉将毒粉溶化,混合成的液体触到皮肤就会立刻渗透进去,因为毒性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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