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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女谋-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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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镶着金丝花纹的白玉石小尺、翡翠石和玛瑙石相互点缀的紫檀木制的手拍,手柄镶银的皮制短鞭,尖里映光的金针,束在轴上的银线,以及,一些小瓶小罐——绝不是什么香料。
东风笑瞧着那男子若隐若现的皮肤,匆忙移开眼去,却只听屋中又传来一句:“吟儿。”
正是甄起的声音,东风笑循声瞧去,却见甄起一袭黑衣,显得身形愈发高挑,正缓缓往床榻处走去。
那被束缚在榻上的男子闻言,终于启口,轻声道:“妻主……”
却见甄起几步上前,探出手来拽住那男子的下颌,将其狠狠掰了起来,饶是瞧一眼,都觉得很疼,再加上甄起的手劲,饶是东风笑在屋檐之上,也能瞧见,那男子的下颌已然红了一片。
“妻主……”那男子低吟一声,却是无法挣脱。
的确了,便是此时榻上被束缚的男子是铁扎那一等的,都不见得能挣脱得开,何况是这个看着就略显瘦弱的男子?
“我被城主那个老女人抓了进去……你为何不马上告知给傅沧或者老二老三?”甄起的声音冷冰冰的,低着头瞧着那男子,东风笑瞧不清她的表情。
“你是不是想等我死了,正好你现在还带着贞洁印子……呵,这样,你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嫁给世女了,以后,就可以成为城主大人的正君!”甄起的话语里满是嘲讽,只听那男子咬着牙闷哼一声,想必是甄起又加重了手上力道。
“妻主……君下……”
“君下?你以为你这侧君,是你想得便得的?我告诉你,只要我愿意,便让你作一个卑贱的奴,只能受人蹂躏,遭人欺侮,如今你有的一切,都会统统消失!”甄起一声断喝。
那男子便噤了声不敢言语,只是闭了眼,压低了声音沉重地喘着气。
甄起见状,小臂一抖狠狠丢开他的下颌,那男子被束缚的身形也因此剧烈地颤抖了几下,却见甄起反手便拿起了那盒子里盘绕着的短鞭,打开来,瞧着也有一条手臂的长度,只见她恨恨地拽着那短鞭,忽而又启口道:
“昨日外面来了客人,你又暗中派人去探查……你以为,平日里倒酒的小厮被你换了,拿着鸳鸯壶,给对方倒的酒又平又淡,给我倒的酒浓稠扑鼻,我会没有察觉?!”
那男子不出声,屋檐上的东风笑却一惊——不想昨日的‘薄酒’,竟有着一番因由。
“柳长吟……你又是想随了世女,又是想回到外面……算计颠倒,委实不过是不肯留在我处!柳长吟,你摸摸自己的良心,平日里我可曾亏待过你半分,你竟处处钻营设计,欲设我于危急之地,真真将我这甄府,视作人间地狱?!”甄起低吼着,声音里尽是愤怒和委屈。
那被唤作‘柳长吟’男子闻言,抬眸瞧她,眸子里光芒闪了闪,启了唇,却终究是未说出话来。
只听‘啪!’的一声脆响,甄起一振手臂,长鞭一挥,只是眨眼之间,柳长吟身上便多了一条红痕,纵是隔着纱衣也隐约可见。
“……唔……”他紧紧咬了唇,疼得周身都在颤抖。
可是甄起不肯停手,扬起长鞭来,‘啪!’又是一声,仿佛比方才那一声还响了许多。
又是一声分外压抑的闷哼,此番,束缚着柳长吟手脚的铁链都在颤抖着,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甄起狠拽着鞭子,冷声道:“求我,认错。”
可柳长吟只是兀自闭了眸子,依旧是一言未发。
只听屋中沉寂了一会子,随即,接连几声‘啪!’‘啪!’‘啪!’……那柳长吟起初还会发出几声闷哼,渐渐的,竟连声息都没有了。
惨啊,太惨了……活脱脱就是现场动刑……东风笑早已拿着瓦片扭过头去,简直不忍再瞧下去,听着那鞭子声不再响起,才睁开一只眼睛瞧下去。
却见那男子周身早已没了力气,身上杂乱的是数条红痕,分外骇人,此番早已被抽得不省人事,手脚依旧被缚着,脖子垂向一侧,了无生机,他低垂着头,紧闭着眼,奄奄一息,那模样好生凄惨,却也不难想象,方才定是甄起气急,用大了力气。
东风笑只觉胆战心惊,这男子,真的是甄起醉酒之后念念不忘的‘吟儿’?
正在此时,只见甄起伸出手去,哑着嗓子嘟囔着什么,却是模糊不清,她用手轻轻抚弄着那男子的面颊,仿佛是在抚弄着一块易碎的稀世水晶。
她就这般悄无声息地坐在榻上,周遭的‘刑具’早已放下,就那般轻轻地抚着他的脸,半晌,忽而一手扶住他的腰,另一只手先后在那两侧的铁栓上各自一按,只听‘呼——’的一声轻响,那男子便落在了绵软的榻上,四处踝关节皆是一片红肿,周身卸了力气陷在床榻之中,只见甄起探出手去,一边俯下身去,一边缓缓地解着那男子的中衣……


第上:君念北072 窥探

“不想阁下竟有这种特殊癖好,欢喜偷瞧他人行房事……”
不知何时,只听一旁传来了一声轻笑,东风笑一个激灵,飞快地搁下那瓦片,继而,一个凌厉的转身,一眼瞧去,却只见房檐一旁的树上,一个黑衣男子临风而立,眉眼如水,甚是好看,却又显得暗渊潜涌。
见那男子又要启口,东风笑手间一掠,便只听‘嗖——’的一声,一只短匕脱手而出,片刻间便刺着那男子的衣领,将他牢牢定在树干上。
那男子一愣,随即察觉到颈项并未被她砍断,方才低声道:“阁下莫气,在下不过是……”
不待他说完,只见东风笑身形一掠,竟从房檐径直跃到了枝桠上,抬起手来便狠狠捂住了他的口,这男子漂亮归漂亮,可若是危急她和玉辞的性命,让她杀他,她眼都不会眨!
许是下手狠了,那男子挣扎了一下,东风笑也无意捂死他,手中的力道便也放轻,只见那男子喘了口气,低声哑着嗓子道:“你…你一个女子…怎么这么凶狠地对待男人……”
东风笑闻言失笑,也知他八成是东女之人,可他这么说,真真是接不上话。
定了定神,不理睬他的抱怨,沉声道:“你是何人,为何会出现在此处?”
那男子听她话语里满是戒备,眸子里闪过几丝委屈:“我只是新折了个纸鹤,结果它跑错了方向,我便到了这边了……不是有意瞧见你偷窥,再说……你一个女子,这样未免也太小气了。”说罢,竟还撇了撇嘴。
东风笑闻言只觉语塞,听那男子最初那一句,绝不是个简单人物,如今却在这里装疯卖傻假扮无辜!可恨!
“不可能!说,你为什么会到这里,若是不说实话,我便一刀砍了你!”东风笑低喝一声,手里又攥了一个短匕,眸中冷光乍现——毕竟是关乎性命之事,弄不得玩笑疏忽。
“我……我就当什么都没看见不可以的么……再说、再说,比起我来,是不是他更需要你多关注一些……”这男子眼中依旧满满是无辜,战战兢兢举起手来向一侧指去。
东风笑一愣,回眸飞快一瞧,却见阮阳手里握着把明晃晃的刀瞧向这边,对上她的眸子转身便跑,正是向着她所居住的院落方向。
她一急,管也不管这树上的男子了,从这树干上一跃便到了一旁的房檐,撒腿便追。
那阮阳跑得飞快,如今看来,身法也是不错,之前他们都太疏忽了!
昨日玉辞的分析忽而在脑海里闪现,东风笑的心里愈发没底。
身后,那树上的男子一笑,小心翼翼地取下匕首来揣在怀里,又取出了个纸鹤,摆弄了一下,便只见一只大纸鹤显出影来,他便坐上去,转瞬间,身影便消失在了天边。
东风笑一路追着阮阳一直到了所居住的院落,方才跳下房檐去,便发现他已然消失了踪迹,她一愣,几步便跑到玉辞房门口,一脚上去便急急地踹开了门。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屋内的琴声骤然一滞,继而,玉辞压了弦,抬眸瞧她一眼,扬唇一笑:“你在寻他?”
东风笑一愣,是她方才太急了?为何不曾听见琴声?
她浅浅掠了一眼立在墙边一动不动的阮阳,也懒得管他,几步便到了玉辞身旁,低头细细打量着他,急道:“你可……”
玉辞一笑,抬手抚着她蹙紧的眉:“我无事,他已然被我定住。”
东风笑一愣,回过头去瞧向阮阳,眸里尽是寒光,冷狠地瞧着他。
阮阳被瞧得浑身发毛又动弹不得,玉辞此番动手稳准狠,他连话都说不出,只能干着急,东风笑忽而取了短匕出来架在他颈项上,那刀刃明晃晃的,她冷声道:“说!你究竟有什么目的!”
阮阳的眸子里尽是畏惧,可有张不开口,额头上冷汗直冒。
身后,玉辞轻笑一声,上前来,抬手一点道:“他被定住,说不得话。”
经这一点,阮阳大口喘着气,似是能说话了,却咬着唇一言不发,手里还攥着那把短刀。
“若是我并未猜测,这想必是城主在甄起身边设的第三个局……若是甄起命大,最终还是从牢狱中活着脱逃出来了,他便要拼死跟着她,潜伏在她身边,是为眼线。”玉辞轻声道,忽而又笑:“他装得分外弱小,想要降低甄起对他的怀疑,可是城主派去的兵士也不是草包,那日我们离开时,也并未悉数被斩杀,笑笑,你说……他是如何逃出来的?”玉辞一扬唇角,眸子里的暗光显出几分罕见的狡黠。
那阮阳闻言,忽而瞪大了眼睛,依旧是咬紧了唇不肯说话。
“你不肯说,也是无妨。”玉辞一笑,从袖中取出了冰玉杖来,在阮阳的衣襟处来回敲着,忽而,停在他左侧胸口处,反复敲了几下,一停手,冰玉杖一拨弄,便只听‘啪嗒’的一声,一个牌子落在了地上。
东风笑捡起一瞧,不是其他,却是一个木制的牌子,花纹庄重而又华丽,正中央,是一火红的‘烈’字——城主一脉的姓氏,笑道:“这下可是坐实了。”
玉辞瞧了一眼那牌子,道:“若是我未猜错,你口中的兄长,恐怕便在烈氏之人手中,或是,他们答应你,若是事成,便替你救他,故而你才会做这般事。”
甄家在城中颇有势力,想来这阮阳纵是胆子再大,也不敢冒险胡诌背景。
阮阳闻言,眸子闪过一丝震恐,却是依旧不肯说话。
东风笑颦眉道:“这厮看来是摸透了甄府的情形,打算趁着甄起并未起疑飞速离开甄府,他想要向烈氏之人汇报的,很有可能就有关于你我身份的事情……”
玉辞颔首,手中把玩着那令牌,笑道:“如此,不若将他这个人交予甄起,想必甄家家主自会处理,以绝后患。”
东风笑闻言,想起这男子方才瞧见自己的情景,咬了咬唇,匆忙摇头:“不成。”
玉辞一愣,挥手又制了阮阳两个穴位,便见这厮身形一软,随即扑地,玉辞将那令牌拢入袖中,凝眉道:“却是为何?”
东风笑低了低头,觉得难以企口,半晌,终于小声说着:“我早晨起来去暗探甄起……知道了点事情,后来,又不小心……瞧见了她……行房……”最后一句话她声音几不可闻,可是玉辞听得一清二楚,不禁失笑。
东风笑抬眼瞧了瞧他那一脸的尴尬,又低下头去。
“咳、先不提后面的事……”玉辞默默扭过头去,又道:“除了此事,还知道了什么?”
东风笑便在心中将早晨发生的事情描述了一遍,想着玉辞是个分外清楚冷静的人,便也懒得剔除那些细节,直直白白陈述了一遍,说到最后要行房事的时候,方才噤口。
她倒是无意同他说那个诡异的男子,事情已经足够混乱,她也无意让他心绪纷繁。
玉辞听她说下来,中途也不着痕迹地瞧了瞧床榻上的两个铁栓,又扭过头来继续瞧着她,半晌道:“如此说来,甄起昨日所说的那个外面来的她的侧君,想必便是此人;以及,若是阮阳当真知道你窥探了甄起的秘密,甄起同我们亦敌亦友,自然也不能让他活着落到她手上。”
东风笑不曾见过他这般冷狠果决的模样,但是思虑一二,也是颔首。
“那事不宜迟,现在便动手罢。”玉辞低声说着,已然取出了冰玉杖,只见他手一挽花,血光一闪,只是转瞬间,只听‘呲——’的一声轻响,东风笑再上前去探阮阳的脉,便是几乎消失了。
二人相视一眼,正思量着应当如何处理这尸体,忽而听见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东风笑一愣,忽而想起昨日里那小厮说的话——早餐会由小厮送入屋中,并服侍用餐。
所谓服侍用餐,恐怕不仅仅是礼节,更是甄起设计的,名真言顺监视二人的方法。
果真,一个愣神儿的时候,门外小厮已经各自喊着二人用早餐。
东风笑垂眸瞧了瞧地上阮阳的的尸身,咬了咬唇,忽而启口道:“我在公子屋中,玉公子他……还不曾收拾好,可否将早餐先放到我屋中?”
复又假意道:“玉,来,还不起来……”
玉辞瞧着她有模有样地靠着一张嘴演独角戏,不禁扬唇。
门外小厮听见屋中动静,面色微红,可想起家主交代也不敢妄自离开,忙道:“那小的们便将早餐放到大人屋中,不过……大人莫怪,家主怕唐突怠慢了贵客,故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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