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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女谋-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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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辞一笑,却见柳长吟陡然一挥手,周遭便忽而跃出许多高大的女子,皆是操持着兵刃,虎视眈眈,磨刀霍霍。
他立在这一圈人的正中,却依旧泰然自若,广袖轻扬。
“玉公子,我的药虽好,但也绝非是用过即好,便是最快,也许等上几个时辰——如今,你可算是自投罗网。”柳长吟一笑,也不多说,只是转过身去,对四下的仆从吩咐着:“动手罢。”
那四下的仆从遵命冲上前去,重重围住了玉辞,挥起刀枪便袭上前去。
玉辞从袖中取了那冰玉杖来,斩开扑上来的几个仆从,身法甚为灵动,忽又身形一掠立在一旁,笑道:“傅正君,这一切,你可是听明白了?”
柳长吟一愣,骤然回过头去,却见院落门口,傅沧一袭白衣,冷着脸拂袖而出,身后随着不少人手——他本是傅家唯一的嫡子,同玉辞交谈一番,又想起妻主奇怪的表现,勉强应下,便去傅家请了人手,打算观势而动。
此番,柳长吟已然亲口承认了自己的作为,傅沧听来,只觉得荒谬又寒冷。
“柳长吟,妻主待你不薄,自己来此,心心念念皆是你,我为正君,见你行为端正,只是念着返家,也知自己当仁德贤惠,不当斤斤计较,谁知你竟会有这般歹毒的心肠,加害妻主!”傅沧铁着脸,一字一句皆是从牙缝中挤出。
柳长吟冷笑,看着他身后的人丁,却是毫不畏惧——此时,他唤来的仆从,皆是自己的亲信,身上也埋了他的蛊,便是傅沧是正君,她们也绝不可能背叛自己。
“傅沧,你知道什么?!在你眼里是眷顾,在我眼里却是折磨!自我来此,一次被她陷害入狱,连续五日,数次将我手脚捆绑在那铁栓之上,以银针、玉尺、长鞭极尽侮辱,以银针刺我穴道,毁我筋脉,将我变成了一个废人!你若欢喜这眷顾,便你自己收受去罢!”
傅沧冷冷瞧他一眼:“加入甄府,便当守为夫之道;妻主受制于你,傅某身为正君,自也有疏忽不当之处,今日,便由我来代替她处理你罢。”
说着,不由柳长吟多言,傅沧将手在空中一摆,傅氏的家仆便挥刀而上。
“拦住他们!除掉那个用玉杖的玄衣公子!”柳长吟见那边气势汹汹,后退一步。
说着,他不知从何处摸出来一张脸皮,向面上一覆,四下按压紧实,又散开了那一头的长发,再转过身来,真真便是玉辞的模样。
玉辞见柳长吟笑得狰狞,让那些仆从困住他,自己拂袖而走,虽是想要冲上前去,但无奈周遭的女子皆是挥刀砍来,他挣脱不开,只能挥起冰玉杖,只盼着能快些料理清楚。
柳长吟向口中塞了两片药,一路疾行出了甄府,却只见一个身影行如疾风,已然到了自己面前,她身上染了些许血色,见了他,停在他面前瞪大了眼睛:“……美人儿?”
柳长吟唇角一扬,心道真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微微垂眸,看着面前的东风笑:“笑笑。”
东风笑几步冲到他面前,只是浅浅打量他一眼,便抬手拽住他的右臂,撩开袖子来,凝眸瞧着他腕上的贞洁印子,低声问道:“可是将一切都处理好了?”
柳长吟一笑:“自是处理好了,这甄府之人甚是好对付,现在,我们也该回去了。”见她盯着他的印子,又笑:“放心,一会儿这印子便会消失。”
东风笑颔首,仔细瞧着他:“你可还好?若是无恙,我们便回去,莫要让世子等得急了。”
柳长吟本是装出一副平淡的面色,闻言却是一惊——世子?!
难不成说,他们已经向世子寻到了离开的方法,如今她拽着自己,便是要回到外界?!
不成,去不得!
可如今她执着他的手臂,不知是不是错觉,他竟然觉得她的手分外得凉,那凉气透过衣裳直刺肌肤,深入骨骼,弄得他浑身发凉,只觉面前的女子像是个冷冰冰的尸体。
柳长吟越想越害怕,只觉这体温不像是常人所有,骤然停下脚步来,想要将手臂从她手中抽回,支支吾吾:“笑笑,现在不能走。”
东风笑一愣,回过头去瞧着他,一手牵着他,令一手不着痕迹地攥紧了枪,眸光一闪:“为何不走?宫中起了火,甄氏也危机四伏,现在不走,难不成要坐以待毙?”说着,她微微垂眸,眸中飞快地闪过一丝异色,不再多说,她空出一条手臂来半环住他的腰,一边脚一点地飞身跃起,一边侧过头去,扬起唇角凑近他的颈项。
这一来,可是吓坏了柳长吟。
东风笑只觉得他的身体剧烈地一抖,竟还下意识地向外侧挣脱去,东风笑察觉到他在周身颤抖,却依旧不撒手,唇角的弧度分外玩味,终于一跃落回地面,却是手一用力将他逼到墙角,低下头去,再度凑近他的颈项。
柳长吟一愣,平日里瞧着东风笑,只觉得她是个一身英气的漂亮丫头,如今她凑近他,他才察觉到,这女子周身拢着一股寒气,她的指尖也是冰凉,忽而想着:莫不是,他是假玉公子,面前的,也是假的北笑——这个北笑,如同索命的寒尸!
她手中的凉气似是能穿透衣衫,柳长吟身子一抖,压低了声音:“你、你……”
他咬了咬牙,拢在袖中的手一抖,竟攥紧了短匕向着东风笑的后心狠狠刺去……
另一边,玉辞一手执着冰玉杖,身上溅血,疾步向甄府外赶去,身后依旧是一片厮杀,他的内力并未恢复完好,还用不得轻功,只能一路拐拐绕绕,到了门口,走出几步去,却见东风笑半蹲在地上,一手方才拽下一张人面,一手支着血缨枪,地上尽是血水。
柳长吟的假面被她生生拽了下来,此时他瘫倒在墙角,双目圆瞪,手中攥着个短匕,已然没了声息。
听见脚步声,东风笑陡然转过身去,她一起身,手臂一扬,将血缨枪从柳长吟的身体里狠狠抽了出来,柳长吟的身子一个痉挛,滑向一侧没了声息。
东风笑反手收了枪,瞧着他立在不远处,忽而一勾唇,张开双臂:“美人儿,过来。”
心下忽而明白,复生之后,许也只有他,肯默默暖着自己的冰凉。


第上:君念北082 归去

烈澜给二人指的那一条离开的路,便是当初丰毅离开时走的道路,这一条路,烈澜在心中走过千次百次,可是他惦念着母亲,因此不曾踏出过一次。
玉辞、东风笑二人沿着这路一直向上,走了许久,终于逢到了平坡,随即,便仿佛是进了一个黝黑的山洞,再往前走,便隐隐能瞧见前方的一丝光。
二人便朝着那光亮走去,拨开洞口繁复遮盖的草木,走出洞口去,复又将洞口遮掩好——他们答应了烈澜,不会让任何一个外界之人,知道这小城的存在。
同这一片土地,一别近五日。
东风笑张开五指抬起头来,眯了眼瞧着天上的太阳,又低头瞧去,眼下淙淙流淌的,正是那函水沟,想必当初,丰帅也是沿着这条路,一路回到了军中。
前几日降了雨,这函水沟里的水也涨了许多,好在这沟并不宽,一跃便可通过。
索性这一代本就是相对安全的,一路返程,难得平安,其实离开营地不足十日,可在东风笑想来,便是一年,也是有了。
等近了营地,本觉得回到了家中,却觉得营中一片死寂。
东风笑攥紧了血缨枪冲到门口,却见颜歌抱着枪倚在门边,两眼无神,赶忙上去拍她的肩:“颜歌……这……”
颜歌被她的声音和动作惊回了神,先是定定地瞧着她,继而上下打量着她,继而眼圈一红:“笑笑……你可算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没事便好……”
东风笑一愣,瞧着颓丧的颜歌,看向后面列成一队走来走去的兵士,只觉得营中之人皆是没精打采,心下一急:“出了什么事?!”
玉辞几步上前来,从怀中取了个布包出来递上前去,道:“赤芍,这药取来了。”
东风笑心下微诧,不想这一番折腾,他还带着这草药,想着这草药。
相比之下,倒是她这堂堂副帅显得草率、浅薄了,后期只顾着逃命,哪里还顾得上药物之事。
颜歌忙带着二人往营中走,一旁的兵卒也匆忙去通知苍鹭山的弟子们去了。
“你们走了,已有八日了,你们离开的第一天,我们得到大军过山的消息不久,便见着一个线人匆忙跑来报告,说是山塌了,军队被阻隔在了大山以东……”颜歌咬着唇角说着。
东风笑闻言颦眉,这样一来,大军便连退路都没有了。
“你二人去采药,之后也没了踪迹,雨点那么大,据说背面还有流寇,也不敢派出人去寻找……军中的疫病在那汤药的作用下略有控制,可是几日前,有的药材便快用尽了,月婉带着几个兵士和苍鹭门人去采药,可是方才入了林子就听见诡异的脚步声……后来凭空冒出了几个穿着南乔铁甲的兵士,折损了几人才回来,自此也不敢去取药,军中的疫病也愈发泛滥……”颜歌沉声说着。
东风笑闻言颔首,都是军中之人,大局为先,颜歌虽同她是至交,但是危急之时也不应派人去救她,这道理她明了,自也不会责怪。
“缺了那几味?一会儿同我列个单子,我瞧瞧能不能有些替代的,此番,便去南边寻找吧,虽然平原不易采药,但也比北方要安全得多。”玉辞在一旁沉声道。
颜歌颔首:“谢过先生。”
那边,月婉带着几位门人匆匆赶了过来,一瞧见立在面前的苍鹭之王,竟是‘哇’的一声哭出声来,跪在地上啜泣着:“王,还好您没事……您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月婉可如何同夫人交代……”
一旁苍鹭门人也齐刷刷跪下。
玉辞叹口气,上前一步唤他们起来,垂眸道:“事已至此,也不必谈母亲了。”
月婉颔首,心里却愈发不安,当年夫人临走前千叮咛万嘱咐,说王千万不可离开苍鹭,否则,王同父异母的兄弟玉竹定会发难,如今自打王出来,遇到的情况也是不少,细心如她,将这一切都记在心上,只怕日后会出什么事端。
却只能恭敬道:“是月婉的不是,以后定不再犯。”
东风笑立在一旁,听着这一切,只觉得一头雾水,心下又想着——如此说来,自己和玉辞那日也恰好跑到了山以东,若是当时能辨明方向向南去,许还能寻着穆帅和阿枫他们。
一旁,玉辞已然将赤芍给了月婉,交代道:“先去将赤芍按原配比入药,瞧瞧效果,再将府库里不足的药物列一份单子给我,我瞧瞧能否有替代之物。”
月婉恭敬颔首,执了那包裹来,匆匆忙忙地跑开了,玉辞也一拱手回了营帐去,一会儿便要忙着弄药,再去瞧瞧兵士们的情况。
东风笑揉了揉太阳穴,忽向着颜歌道:“你便先随我去军中瞧瞧,粮草可还充足?”
二人便向外走去,颜歌掰着手指:“前些日子雨势太大,那边送粮草的也未能过来,不过因着之前送得及时,库存较多……加上,军中的兵士们害疫病也不少,因此,还足以支撑半个月的。”
东风笑颔首,瞧见前方练习劈枪的兵士们,一路走过,扶正他们的枪头。
“如此便好,那如今营里,若不算疫病之事,还有多少兵力?”
颜歌颦眉:“约摸……四万人,也许还不到。”
东风笑大惊:“那剩余的七千人,都如何了?”
“这四千人我只算着能即刻发兵的,这大营周遭时常有流寇和南乔的余兵,一波又一波……反反复复,许多伤亡,又是疫病,那病情虽能控制,但无法医好,重病之人还在慢慢死去,倒下的人只会越来越多,不会越来越少……加上,这几日的大雨,也是分外麻烦,一来二去,我今天早晨估摸着,只有四万人了。”
“四万人,我们还须得守好大营,怕是剩不了多少兵力,我本还想着,抽些兵力向北闯闯——只是这一趟,我瞧着北部林子里,南乔余兵甚多,分外猖獗,身子都定了营帐,装作了当地百姓的模样,这一带早晚也须得清场,不能耗下去,不然莫说是行军,便是采个药,都会碰上麻烦。”东风笑低声说着。
“我本也想着,还想派人去寻你们,可是这本是个十万人的大营,占地本就宽广,此番,需要守上一整圈,间隔有限,人手便也多,营里也需备些兵力,不能皆是四下分散的;我算计着,能腾出一万人来,便算是好的了,可北方的形势,纵使能有一万人,也是不足……”颜歌低低地叹口气,眸光一暗。
东风笑咬了咬唇,知道清场北方的计划只能先行搁下。
“袁奇呢?怎也见不着他?”东风笑这才意识到,自她回来,便只瞧见了颜歌。
颜歌叹口气:“带着一支兵朝着山崩出去了,他想要探条路,北边是不可能的,向南又需绕上好一阵子,那山石崩塌得厉害,想越过也是不成……”
东风笑闻言只得颔首,是了,穆帅那边,孰胜孰负,两边终究是要合兵的。
“倒是笑笑,我听当时守门的兵士说,你二人是向着东北方向去了,为何归来时,我瞧着是从东南侧?”
东风笑便将一路的情况简单同她说了,自然,她略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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