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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阴酿-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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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里图,傅斯然眼中可一笑倾人国的人此刻不怒自威,让身边的人战战兢兢,如跪针毡。
良久之后,慕容曒沉声开口,“京兆府令滥用职权,无力护朕的一方水土安宁,已责令杖杀,诸卿以为如何?”
自然是一片“皇上英明”之音,即使皇帝杀的是一名一品大员。
让身旁的侍从将事件详情讲了一遍,慕容曒才继续说道,“把诸卿叫来,朕是想选出一个人前去京兆府剿匪,诸卿都是朕麾下得力爱将,纵然个别不曾上过战场,相信也是熟读兵书,不会让朕失望。所以,若有什么建议,只管说来。”
跪着的几个年长的官员交换着眼神,这个时候没有建议也得挤出话来。
牟惑最先开口,“臣以为当倾十倍于山匪兵力,一举歼灭。”
庄希华持反对意见,“臣窃闻此拨山匪颇有些头脑,不若招安,收为己用,如此减少兵力折损,也使周边百姓免于战乱,于国于民都是好事。”
庄希华的话得到了在场过半人的支持,另一半仍旧主张全部剿灭,叽里呱啦一通兵书堆砌,看似说了很多,于实战并无助益。又有人说应该结合招安与剿灭,可以把山匪收归充军,但是那个新冒出来的头子定不可放过,必须处以极刑,杀一儆百。
从头至尾,群臣讨论的热闹,慕容曒却不置可否,直到这个结合的方案提出来,他才在龙椅上缓缓说了句,“爱卿说要处以极刑的人,据朕所知原本是个江湖上的第一杀手,杀人杀得腻了,途经京兆府,做起头目。散兵营里一百个人,是他以一人之力在一夜之间全部杀光的。朕不认为你们之中有人能敌得过他。”
单骏无声地深呼吸了一回,努力让心跳的不是那般快,“敢问皇上,这个头目的名字是否叫即曳?”
慕容曒眉梢一抬,“单卿知晓此人?”
“皇上方才说他是江湖第一杀手,微臣曾听过一两句关于他的事迹。此人武艺的确深不可测,又擅使用毒物,江湖上几乎无人能强得过他。”
“哦?继续说。”
单骏的喉结动了动,一滴汗顺着脖子滑进衣襟,“此人不缺钱,不在乎地位,招安一策基本上不可能让他动心,虽然如此,却也并非坚不可破。”喉咙又咽了咽,“他有个致命的弱点,就是好色。”
“胡闹!”牟惑回头怒斥,“文德殿里岂能容你说出此等言语,简直有辱圣听!”
慕容曒抬手做了一个阻止的动作,“慢着慢着,牟卿勿恼,且听他说完。”
单骏的脑袋磕在地上,“微臣已经说完了。”
“你方才说的弱点,怕是知道即曳此名的人都知晓罢?”慕容曒开始问他。
“回皇上,正是。”
“既然全天下都知道,他自己定然也知道,必定时时提防,那还叫什么致命弱点?”
“大约是因为……”单骏哽着脖子道,“别个所用的美色还不够好。”
慕容曒一愣,竟是哈哈笑起来,起身走到单骏面前,“将你心中想的剿匪计划细细说来,朕想听。”
要是没看那封信,单骏肯定会说:他的建议也是招安与剿杀相结合。现在他是断然不敢也不能这么说了,努力稳着声音将信上的计谋说出来。
一个勘称荒唐的计谋。
“微臣知道即曳此生最放不下的女子在何处,只要把这个地点告诉他,定然会弃山匪于不顾。失了头目的山匪如同失了主心骨,再拿下又有何难?”
四下一片哗然。
慕容曒看了他好半天,“京兆府令告诉朕,现在山匪已达一千五百人,你要朕拨多少人才够用?”
这就是要采用单骏的方案的意思了。
“三百足矣。”
“好,朕给你三百人,再给你两个月。匪乱紧急,下午便带着调兵令动身罢。两月之后,若匪乱未平,你也不用回来见朕,你的项上人头来就够了。”
单骏的头在次磕在地上,咚地一声闷响,“微臣遵旨!”
作者有话要说:忘记即曳是谁的,请去第四十章(上)少阁主那章找,么么啾

    
第90章 
单骏在众臣之后出的文德殿; 其他人都已经走远,还是带他进来的那个监士引他出去,只因单骏对七拐八绕的复杂皇宫委实不熟; 监士带着他走一两回才摸出一点路线来。这回却和之前不同,走的是是另一条路,单骏发现不对; 正要问时; 监士开口说话。
“一个姐姐要见单大人,大人请。”
红墙之间长长的甬道尽头; 立着一个眼熟的女子; 单骏知道肯定不是郦清妍,不然监士不会以姐姐相称; 待走近了才认出来; 是郦清妍身边另一个大丫头拾叶。
拾叶手中拿着一个狭长的锦盒,紫蓝色的盒子很精致; 锁扣处是一枚精致的如意结; 还连着一小块温润的和田玉。
拾叶向单骏行了礼,笑眯眯地说; “小姐听闻单公子要外出办差; 不能亲自相送; 特让奴婢代为饯行; 并让转交此物,请公子到达京兆府前务必妥善保管。”
单骏接过盒子,打开看了一眼; 再次出乎他的意料,里面居然是一支金簪,似是淬过毒,尖处泛起点点幽深的蓝光,让他下意识准备去摸的手生生顿住。单骏总觉得这支金簪眼熟,在哪里见过,却又想不起来。想问郦清妍送这个是个什么意思,转的飞快的脑子已经给了自己答案,“这是即曳心上人的东西?”
拾叶点头,“正是信物。”踮起脚尖凑到他耳边轻轻说,“空口无凭,即曳见到这个,必定对公子深信不疑。”说完便立马退远,表情有些疏远起来,“小姐还让奴婢转告,簪上的毒很是厉害,见血封喉,公子勿要拿起细看。万望保重,静候佳音。”矮身行礼,“奴婢告退。”便去了。
高大的宫墙将宫里宫外隔断成两个世界,单骏打马走了几步,忽而勒住缰绳,往回看了一眼。
他的心里有太多的疑问,想要找郦清妍问个清楚。何时认识的即曳以及其心上人,为何能够准确推断出皇上的态度和决定,这个在自己眼皮底下长大,本该是最熟悉最了解的人,究竟是何时有了这般城府和手段?这样的妍妹对于他来说实在太陌生,他觉得她在一步步走远。不知为何,在他内心深处隐隐有一种预感,此去京兆府,即使一切顺利,归来时,他的妍妹就再不属于他,彻底变成陌路人。
手中的缰绳几乎要被扯断,胯/下的马儿不耐地用蹄子刨着坚硬的地面,嘴里喷出白汽和嘶鸣,把单骏的魂唤了回来。
他看着除了御林军外再无旁人的高大宫墙,不由苦笑起来,自己怎么能够怀疑妍妹呢,就算她真的变了又有什么关系。因为她的提醒找出了将军府里的蛀虫,父亲躲过一劫,他升了官。而她自己也从定国公府七小姐一举成为郡主,如果不是经历过残忍到让人性格心志突变的事,正常人怎会一夜之间如同换了个人?这样的女子本就该被捧在手心疼爱,她让自己做的事,依言做就是了,实在不该冒出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马刺在马腹上一夹,矫健的骏马高高扬起蹄子,飞奔出去。
郦清妍从宫墙顶上一个角亭的的阴暗处缓缓走出来,身后跟着已经回来的弄香和拾叶。高台上的寒风将她一身衣衫吹得飘荡起来,袖子里鼓满风,随时都能把她卷走一般。她倒是站的很稳,看完方才单骏回头的一幕,又看着他迅速消失在视野里的身影,神色自若,却叫旁人看不出那双沉静的眸子装了什么,心里又在想着什么。
“小姐现在此处目送公子离开,为何却不亲自出面送行?”拾叶疑惑地问。
“我并没有在送他,只是想看看他的反应罢了。”轻声问两个丫头,“你们猜,他这一去,是赢是输?”
弄香道,“小姐亲手策划的事情,即使赢不了,也是不会赔的。”
郦清妍的眼睛仍看着远方,宫墙之上的风越发大,将她的声音撕裂,缥缈着无处着落。“其实去的原本不该是他。”
身后的人没听清,“小姐说的什么?”
“剿匪立功,收服即曳,越级晋封为京兆府副使;后赴福建再次剿匪,将根植了五十多年的匪窝一举断掉,回来再升辅国将军;随老护国将军率十万大军敌燕楚蜀三国二十万大军,独自潜入敌营斩杀统帅,同时救回被俘的老将军,趁乱大破敌军,建立奇功,回京时皇帝亲自出宫相迎,成为新一任护国大将军,加封侯爵。这一切,都不该是他的……”郦清妍仿佛只在喃喃自语而非回答丫头的问话,声音又低又轻,语速很快,拾叶和弄香只听清了大概内容。
“小姐是在说书上的故事么?不是他的,他是谁?又该是谁的?”
“对啊,我在说书上的故事。”郦清妍低头轻轻笑了笑,“如果一个人有这样的经历,是不是算所谓的名垂青史死而无憾了?”
“书上的男儿,无一不是满腔热血,心里装的全是宏图霸业,做不成的君主的,要么是从文官至宰相,要么是为帝王开疆扩土官拜一品大将军,位极人臣,万人敬仰,才能称作成功。方才那个人在小姐的陈述里,最后不仅成了大将军,还有爵位,自然是大圆满了。”
若是平常听到这样的话,郦清妍会夸一句,让你们闲暇时多看书果然是有用的,然而此刻她满脑子都在想旁的事,她像随口说着玩似的慢吞吞问这两个心腹丫头。“要是把这样的人生加在另一个原本会死的人身上,他会开心吗?”
拾叶从后面走上前来看着郦清妍的正脸,“曾经看过一本灵异鬼怪的闲书,里头有说逆天转命,将两个人的命运互相换掉,小姐说的是这个意思么?”
郦清妍点点头,“差不多一样。”
弄香用拳头抵着下巴,“这种事情,得到那个人的同意吧。而且,人与人之间差别那么大,给了机遇和运气,对方就一定能按照想要的方向走么?头脑,能力,心智,这三样东西和命运是有很大联系的。”
郦清妍听到这么一句,心中若被尖锤敲了一下,出现一个裂口,流出最深处的想法来。
单骏的确对自己言听计从,就算对自己的安排心有质疑,也还是会去做,可是从未问过他,这样的人生,真的是他想要的么?之前想过整整两天,仍旧决定将那封信送出去,可是想起方才单骏回头看的那一眼,眸中某种坚决的义无反顾的执着,让她动摇了坚持接下来计划的决心。
前世单骏死了,如果他活下来会怎样,会变成什么样的人,郦清妍完全不知,她不想让这个一片空白的人就这样一直活在自己的棋盘上,这种感觉就像她不知道自己每走一步会改变什么,是一片让人期待的空茫的未知感。一味的改变又有什么意思,郦清妍期待单骏能给她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
就这样静静吹了良久的风,终于恍然大悟,并且如释重负般笑起来,“的确如此。这回之后,接下来会如何,全看他自己想怎么走罢。”
幸好信上也就写完这件事便没了,本想抢走应该属于傅斯年的辉煌一生,强加在不知道活下来会活成什么样子的单骏身上的念头,因为对方离去时的眼神,弄香一段感慨的话,自己那一点奇怪的欲望而湮灭。
他的一生,应该由他自己来过,自己已经插手太多。至于因为局势的变化而引起的改变,她无法管,也管不着。
再者,她发现某些方面,自己已经越来越不像郦清妍该有的样子,再这样下去不止单骏觉得自己陌生,其他人也会发现异样,那就不是危险两个字可以概括的了。
“回去吧,太妃娘娘午睡该醒了,咱们别回的太晚。”
拾叶扶着她从宫墙那曲折的楼梯下来,“慈康宫的监士说王妃娘娘午后会进宫,探望太妃娘娘的病情,小的看来,王妃娘娘是想小姐了,顺道来见小姐的。”
“母亲进宫怎的不早些告诉我?”郦清妍顿时有些着急,“要快些回去换件衣裳,让她看见我穿的这个,定然又要说我。”
弄香掩唇笑着,“小姐原也是怕说的?”
“哪里是怕说,怕的是母亲又以为我没有好衣裳穿了,送一大堆进来。可怜见的,我已经添了十个箱子都装不下。”
“这可怪不得奴婢们,每日为你准备的你都嫌烦不穿,偏要穿这些,颜色寡淡装束简单,和一根清水白菜似的,也难怪王妃娘娘会说。”俩人非常自觉并且迅速地撇清关系。
我都多大的人了还穿的花枝招展,合适么?郦清妍想要这样说,终究没有,“快回去吧!瞧你们的模样,究竟谁才是主子?”
拾叶弄香只是笑,脸不远处目不斜视的侍卫也往这边看了一眼。郦清妍觉得这两个人实在太丢自己的脸,“笑吧,把所有御林军的注意力都笑过来才好。”这才止了。
来时轿辇停的远,回去当然迟了。温阑和煊太妃并不在慈康宫里,问了下人才知道,俩人见天气不错,去御花园了。郦清妍忍不住感慨,慈康宫里也有小园子,因为离御花园近,煊太妃基本上不在宫的小园子待,喝个茶晒个太阳,只要身体允许,全都搬到御花园里去。她总说见些花花草草,人也会精神很多,比看着灰扑扑的宫墙不知强了多少。
郦清妍的东西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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