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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锦乡-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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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洛娉妍也是双眼含泪的抬起头,望着洛镇源,轻轻地问道:“难道我是舅舅的外甥女,就不是父亲的女儿?”
说到这儿,洛娉妍咬着嘴唇像是气急了一般,望着洛镇源一口气问道:“舅舅这些年可曾少过咱们府上?一次没送就成了大罪过?就是不年不节的时候,舅舅往咱们府上送东西少了?可这会子谁关心过舅舅家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
洛娉妍说完,还煞有其事的扯出绢子,一边儿擦着眼角,一边儿低低哭泣,像是伤心欲绝的模样。
洛镇源张了张嘴,一时却不知说什么好。尤其是想起女儿方才那一连串的问题,更是觉得脸上也是**辣的。
这些年便是他也习惯了舅兄给自己府上送这送那,好像应该一般,此时听女儿如此一说才醒过神来,方才自己心中,竟也在埋怨舅兄忘记给自家送节礼!再想到沈氏去世多年,如今坐在自己身边儿的可是周氏……
洛镇源不由皱眉看向周氏,紧锁着眉头,沉声问道:“难道舅兄不送来,咱们府上都要揭不开锅了?”
洛妙姝张了张嘴,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更没想到向来张牙舞爪的洛娉妍,居然还会当众哭鼻子……一时间也傻了眼。
周氏见此更是气得烧心挠肺,脸色也不太好了,扫了仍旧低头拭泪的洛娉妍一眼,转头看向洛镇源,板着脸道:“难道今日这里里外外三大桌上摆着的,都不是菜肴?”
说完指着桌上的菜道:“这野山鸡是我哥哥让人送来的,还有那烟熏的鹿肉也是我哥哥送来的,难道我哥哥就不是老爷你舅兄了?”
洛镇源被周氏这番一抢白,越发的皱紧了眉头,将手中酒杯往桌上重重一放,沉声呵斥道:“难道我洛家堂堂侍郎府,竟是每日要等着舅兄送礼才能成席了?你这当家主母,究竟当得是什么家?”
眼见着二人就要争吵起来,洛娉妍急忙起身扶着洛镇源劝道:“父亲也别怪夫人,这么些年府中也习惯了每到年节舅舅就大车大车地往府里送这送那的,备多了不也用不了吗?哪儿能就想到舅舅会……”
说到这儿洛娉妍再次低头,像是不愿让洛镇源看到自己眼中的泪水般,轻声道:“或许是送东西的人路上出了岔子,并非舅舅府中出事儿……”
洛娉妍越说声音越小,反倒让洛镇源的心悬了起来,舅兄家的产业他还是很清楚的,哪里就会因为一点子事儿连节礼都不能送了?
可此刻,洛镇源并不愿再说其他,省的女儿伤心难过,扭头见周氏仍旧满脸怒容,叹了口气道:“大过节的,都坐下吃饭。”说着端了酒杯便朝外杜管家那桌走去。
洛镇源没有去理会周氏那难看的脸色,更没有注意到周氏吃人般的目光狠狠地盯着洛娉妍,自然就更不会注意到小女儿洛妙姝看向周氏时,那眼中一闪而过的嘲讽之色……
外面两桌,一桌府杜管家带着府中各大管事,另一桌罗胜家的领着府中管事媳妇们。洛镇源出去后,屏风内八仙桌上,便只余下周氏母女对着洛娉妍。
洛娉妍缓缓地抬眼,从周氏到洛妙姝冷冷地扫了一眼,嘴角牵起一丝与洛妙姝极为相似的冷笑,随即低头不语的用起中秋节的晚膳。
翠娘站在桌边儿,心提到了嗓子眼,洛镇源没有看到的,她都看到了,此时却只能庆幸继宗去了先生家赴宴。

☆、二一九 醉话【月票60的加更】

洛府的中秋晚宴,在沉闷的气氛中结束。洛娉妍早早的带着晨霜夕月回了翠庭轩;洛妙姝一脸寒霜的带着闻鹤离席而去。杜大管家见此,也不敢多做逗留,带着管事们退出内院儿。只留下周氏扶着洛镇源,带着醉意蹒跚地回了紫苑歇下不提。
洛继宗先生府上今日受邀前来赏月赴宴的,确如洛镇源所言皆是这些年来,先生的得意弟子们。不仅洛继宗,便是董君墨也赫然在列。
见众学子齐聚一堂,先生亦是难得的高兴,带着学生们举杯邀月,吟诗作对,庭院中一时间好不热闹。
董君墨作为先生得意弟子,自然坐在首桌。而洛继宗堂堂户部侍郎家的公子,自然也是有资格位列首桌。
董君墨见此,便热情相邀坐在他的身旁。洛继宗与董君墨原不相熟,却因洛妙姝的生辰宴相识,又因洛娉妍周府一行,被他所救,心中便对他有了两分好感。
此时董君墨盛情难却,洛继宗虽本欲与同窗共桌,此时也不好再提及,只得腼腆一笑,挨着董君墨身旁落了座。
二人比邻而坐,一番交谈,洛继宗对董君墨更是越发地充满好感,尤其是董君墨在吟诗作对时的才思之敏捷,令洛继宗更是大为佩服。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已然花甲之年的先生,便不胜酒力地斜歪在临窗的大炕上。由着这些年轻的学子们自去玩闹,也是个相互结交的机会。
见先生离席,众年轻学子们也渐渐放开,或三五人聚在一起对月高歌,或三三两两凑在一处小声说笑。
董君墨好不容易摆脱众人,寻到正与两位同窗小声儿说谈的洛继宗身旁,借着两分酒力笑道:“继宗居然躲在这儿,倒是叫我一阵好找。”华为说完,便不由分说的将洛继宗拉了起来。
董君墨不顾洛继宗那两位同窗诧异的目光,一直将洛继宗拉到墙角,才一副不胜酒力的模样,揽着洛继宗的肩头,歪斜地靠在墙上,状似漫不经心地问道:“你姐姐,她,还好吗?”
洛继宗闻言猛地扭头看向董君墨,却见他醉眼迷蒙的望着天上的月亮,方才的话像是问自己,更像是问天上的明月。
洛继宗抿紧了嘴唇,一时间却是说不出话来。
有心动怒吧,眼前之人好像醉的不轻,就此揭过吧,那言语间又隐含轻薄之意……
好半晌,洛继宗方才纠结地扭开头,皱着眉头警惕地朝两边儿看了过去,见并未有人注意角落中的自己二人。洛继宗方才松了口气。
见董君墨还欲再说其他,洛继宗不由压低声儿,不满道:“董大哥喝多了,早些回去歇着吧,休要在胡言乱语了。若被有心人听见可……”
洛继宗说到这儿摇了摇头,便欲要离开。谁知董君墨竟是揽着他肩膀不放,似醉非醉地在他耳边笑道:“听见就听见!待明年我中了举人,还怕谁听了去不成?”
说完董君墨带着酒气的呵呵笑了两声,看得洛继宗汗毛直立,这么些年也没遇见过这样的事儿啊!
谁知那还不算完,董君墨笑过之后,又故作神秘地在洛继宗耳边低声道:“继宗若有,什么不懂的,只管来寻我。咱们很快,可就是一家人了。”
说完董君墨还适时地打了个酒嗝,像是先前之言全是醉话,洛继宗便是有心想要埋怨,却也不好与醉酒之人计较。
不待散席,洛继宗寻了个董君墨没有注意的空子,便辞了同样酒醉不醒的先生,急匆匆赶回洛府。
可惜此时二门已经落了锁,便是洛继宗也不能再出入。洛继宗只得压下满腹的心事,草草洗漱一番便上床躺下。
可躺下后,洛继宗的脑袋却越发的清醒起来,若说董君墨今日只是酒后胡言,那当初在周府他又怎会忽然出现?当真就那般巧合?若说今日董君墨所言,乃是意有所指……
洛继宗翻来覆去,越想越觉得怪异,先前不觉得,此时想起,董君墨今日对自己显得过分的热情,尤其是后来董君墨说什么明年中了举人,又说什么很快就是一家人……
洛继宗将今日之事,前前后后翻来覆去的想了好几遍,直到天边儿的鱼肚微微吐白,方才迷迷糊糊睡过去。
第二日下学回来洛继宗顾不得旁的,便急匆匆赶到了翠庭轩,神神秘秘的将洛娉妍拉进小书房。
洛娉妍看着洛继宗一双发黑的眼圈,不由好笑道:“昨儿究竟是去赏月了,还是做贼去了?怎地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洛继宗却是没心思与她说笑,挥手撵走了满儿与沫儿,亲自关上小书房的门,又自己动手倒了满满一盅茶水仰头灌下,才稳下心神,瘫坐在圈椅中,将昨日董君墨怪异的行事,细细与洛娉妍说了一遍。
洛娉妍先前还不在意,越听眉头却皱的越紧,到后来洛继宗说起董君墨将他拉到一旁,说出什么一家人的话。洛娉妍更是直接黑了脸,没好气地打断道:“他这样说,你就光听着?”
洛继宗一愣,没想到洛娉妍会忽然像自己发脾气,张了张嘴分辩道:“当时他都喝多了,我还能怎样?”
洛娉妍见此一口气堵在胸口,却又发作不得,看着洛继宗稚嫩的脸庞叹了口气,弟弟到底才十一二岁,哪里就知道那许多?
洛娉妍闭了闭眼勉强笑道:“往后遇着他你只管避着些,昨儿的事也只当没发生就好,你也说了,他不过是说的醉话,怕是这会子自己说了什么也不清楚了。”
洛继宗挑了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方才笑道:“行,你既然这样说了,我就当没听见好了。早知如此,我昨儿就该好好睡觉的。”说着便起身往外走,边走便伸了个懒腰道:“我可要回去睡一会儿了。”
洛娉妍见此忙唤住他,嗔道:“不用晚膳了?”洛继宗摇了摇头正要说“不饿”,洛娉妍却已经伸手将他拉了回来,按在圈椅中,朝门外吩咐道:“去厨房看看,有什么现成儿的赶紧端上来。”

☆、二百二 码头

天未亮鸡未鸣,京埠大码头便已是车来人往一派鼎沸之相,沈氏商铺的京城大掌柜,却早在半个时辰前,亲自带着十来个伙计,候在了京埠大码头上。
好些常年在码头上讨生活的,见大掌柜的带的伙计不多,都心里火热着舍不得离去。谁不知道沈氏商铺的货船,每次都是好几艘一块儿靠岸的?那十来个伙计肯定是不够的。
要知道给沈氏商铺卸货,京埠大码头的这些人是最喜欢不过了。除了丰厚的工钱,一人还有两个白面大馒头。那可要卖五个铜板呢,平日里谁舍得吃啊?
沈大掌柜今日却是没心思理会这些的,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江面上,直到那艘挂着沈氏旗帜的五桅大船,隐隐地出现在江面上,沈大掌柜沉稳的面容才裂开了一条缝,身子也跟着微微颤抖起来。
沈大掌柜打小便是老爷沈森身边儿小厮,后来沈森安排他做了商铺的学徒,再后来一步步从掌柜做到了大掌柜,跟在沈森身边儿二三十年,比亲兄弟呆在一起的时间还要多,感情还要好。
直到大小姐沈紫君随着夫婿洛镇源上京,为了方便照顾大小姐,他才被安排在了京城的沈氏商铺中做了大掌柜。
谁知不过几年,大小姐竟是一病而逝。从小将大小姐拉扯长大的太太,因伤心过度也大病了一场,老爷便再也没有进过京城,这一晃眼便是十来年不见。
想起曾经年少相随相伴的日子,沈大掌柜不由红了眼眶,却是舍不得错一下眼地盯着江面儿,看着那船一点点的靠近。
沈初雪一袭半新不旧的云锦直袖衫子,罩着五彩缂丝褙子,围着大红羽缎兜帽,跟在母亲沈夫人傅氏身旁,立在三楼船板上,望着江岸笑道:“京城可真繁华啊!”
沈夫人轻轻地摇头笑道:“是比别的地儿繁华些,可这也算不得什么,从这儿到京城还有小半日的路程呢。等到了京城,你才知道什么叫繁华。可不兴迷花了眼,丢了你父亲的脸面。若那样,下次可就不带你出来了。”
沈初雪甜甜一笑,挽上傅氏的胳膊嗔道:“母亲就知道吓唬我,这次若不是为了表妹,您和父亲能带我来?”
傅氏闻言淡淡一笑,拍了拍沈初雪挽着自己胳膊的手,摇头道:“那也能将你留在家中不是?”
沈初雪一听这话,顿时不依,正要说话却听母亲喃喃道:“好多年没到京城了,也不知京城如今是个什么模样……”那话语也不知是说与沈初雪的,还是说给自己的。
沈初雪闻言抿了抿嘴,随着母亲的目光望向江岸,岸上的车来人往已经清晰入目,沈初雪不由话锋一转,轻声问道:“咱们今日便进城吗?是住在姑姑府上还是住咱家别院儿?”
傅氏自然明白女儿只是想要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也不点破,微笑道:“你父亲已经给沈忠递了信儿,咱们家别院怕是早已收拾妥当。不过……”
母女二人正说着话,珍嬷嬷走了过来,远远地笑道:“太太,船就要靠岸,该下去准备了。”傅氏便住了话头,拍了拍女儿的手,朝船舱内走去。
其实也没什么好准备的,该收拾的早已收拾妥当,不过是下到楼下准备着弃船登岸罢了。
沈森见母女二人下来,面儿上便露出柔和的笑容,朝二人迎了两步道:“今日咱们先回别院儿梳洗一番,明日一早我便让人递了帖子给那,给你姑父。后日就是你表妹的生辰,你也没见过,便与你母亲留在洛府住上一日,与你表妹亲近亲近。”
听沈森这般安排,傅氏不满地皱起眉头,私心里她是恨不得立时便见到那可怜的外甥女,可丈夫已经安排好了,她能说什么呢?只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便不再多说。
当看到那孤零零地挂着沈氏旗帜的大船靠岸时,码头上不知有多少人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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