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佞相之妻-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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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方丈怕她使用迷药,连忙用僧袍将全部裹挟住,抬头一看却见苏映雪接着竹竿之力,落到了一个树上,转眼就消失在另外一条巷子。

    方丈低头看了一眼僧袍裹住的暗器,那竟是一把炒得色泽金黄的板栗。

    苏映雪捂着肩膀逃出了那条巷子,刚想转过那个拐角,却猛然察觉到前面有一个人影冒了出来。

    “怎么又是你!”

    赵延玦等了半天,也没有见到沈铃音的人影,他想着这应该是沈铃音对他的考验,所以一直在约定的地方来回走动,刚刚不小心碰到了翠红楼的花魁,赵延玦为了避开那花魁,只好从飞絮阁的窗户后面那条巷子绕回这里。

    谁料竟又在此处碰到了秦修,而且对方还拿出匕首想要刺他。

    赵延玦自然是躲下了秦修手中的匕首,然后一掌拍向对方的肩膀,把他逼地后退了几步,才威严冷哼道:“秦修,你是谁派来刺杀本王的?本王就知道你有问题!”

    “……”苏映雪只来得及翻了一个白眼,眼前一黑昏倒在地。

    昏倒前隐约听到不远处有一个小厮在喊,“王爷,王爷,沈姑娘来了……”

    赵延玦马上露出微笑,满目柔光看着沈铃音。

    铃铛声音由远及近,沈铃音手中提着剑走过来,看到赵延玦的笑容的时候,感觉身上一寒,嫌恶道:“赵延玦,你别用这么恶心的表情看我……”

    赵延玦:“……”

    他要愤怒了,自己可是提早一个时辰就在这里等着了!结果沈铃音迟来了一个时辰不说,现在还嫌弃他,他明明这么帅气,这可是他对着镜子三天才练出来的!

    沈铃音搓了搓手臂,看到赵延玦脸色有些难看,有些莫名道:“你怎么了?”

    赵延玦不说话,沈铃音解释道:“方才我娘亲一直在我房中,所以我来晚了,你是不是生气啦?”

    赵延玦心情变好了一些,心想沈铃音向来是这样,自己不正是喜欢她这般单纯不做作的模样么?

    正所谓一物降一物,花心风流的王爷,遇到没心没肺的沈铃音,注定是一个悲剧。

    沈铃音侧头看到哪倒在地上的人,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此人是谁?”

    赵延玦微微仰起头,忍不住叫苦:“这人是刺客,刚刚想要刺杀本王,还好本王警觉,不然就被刺伤了。”

    沈铃音越看那人的身形越眼熟,正想要走过去看一眼,听到赵延玦道:“没想到宴海楼的东家,竟然是刺客,也不知是谁——”

    他的话还未说完,沈铃音就发出了一声尖叫,冲过去扶起昏倒在地上的苏映雪:“大嫂!”

    赵延玦表情僵住了,大,大嫂?

    ……

    慌乱忙碌的相府,大夫从门口一路跑到内宅之中,还未来得及缓一口气,就被人拉着进了房间。

    屋内沈沛白的脸色铁青,满脸担忧凝视着躺在床上的女子。

    “相爷,不知伤在何处?”大夫开口问道,他问的时候冷汗直冒,只觉得屋内异常寒冷,好像比屋外还要寒冷几分,特别是相爷周遭那一圈,感觉空气都是凝固的。

    沈沛白言简意赅道:“左肩。”

    大夫点点头,在床边坐下,将手搭在那女子的手腕上。

    把了一会,他脸上露出了一个奇怪的表情,怕自己把错脉,又伸手把了一次,他面上一喜,开口道:“恭喜相爷,贺喜相爷,夫人有喜了!”

    沈沛白怔了一下,下意识问道:“几个月了?”

    大夫抹了抹冒出的冷汗,道:“好像是两个多月了,应、应该是老夫把错脉了。”

    沈相跟相爷夫人成亲不到一个月,怎么会有两个月的身孕呢,大夫觉得自己应该是方才跑太急的缘故。

    沈沛白却眉头一拧:“别探了,先治伤!”

    大夫连忙应下。

    沈沛白脸上没有丝毫的喜悦,脸色反而阴沉了几分。

    大夫缩着脖子,心道,难道这孩子……他不敢再往下想。

    看完之后,大夫略松了一口气:“夫人的伤势并无大碍,只是伤了筋骨,调养个半个月就好了,只是……”

    沈沛白厉眼一瞪:“只是什么?”

正文 第140章 苏家往事

    第140章苏家往事

    大夫结结巴巴道:“只、只是,夫人的脉象似乎有点古怪,与正常女人的脉象不甚相同,老夫才疏学浅,不知这种脉象是否有问题,不、不过,目前来看是毫无问题的。”

    沈沛白目光落在苏映雪苍白的脸上,冲大夫挥了挥手:“你先下去抓药吧。”

    大夫松了一口气,从房中走来,觉得好像自己从地狱里走了一遭。

    沈铃音冲上来:“大夫,大夫我大嫂怎么样了?”

    赵延玦站在不远处,满脸愧疚,脸色有些呆愣,不敢走过来,虽然之前的那一掌并不重,但是苏映雪好像在之前就受了伤,自己这一掌会不会伤上加伤。

    哎,他怎么知道原来宴海楼的东家秦修,竟然就是苏映雪!

    难怪沈沛白对这个秦修的态度这般暧昧,他还怀疑沈沛白看上男人呢。

    大夫道:“没有什么大碍,只是伤了筋骨,休养几日就好了。”

    赵延玦松了一口气,心道还好没事,不然沈沛白非一剑劈了自己不可。

    大夫又说了苏映雪怀孕的消息,沈铃音一阵欢呼雀跃,赵延玦却感觉自己的后背冒着丝丝冷汗,这下好了,罪加一等,沈沛白估计又要把自己打得鼻青脸肿了。

    想起上次,他借着练武的名头,把自己的脸颊打成了一对馒头,他的腿肚子就发软。

    正想着呢,就看到沈沛白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赵延玦替自己辩解道:“刚刚本王也不知道是他,他拿着匕首刺我——”

    “时候不早了,王爷你先回府吧。”沈沛白打断了他的话。

    “啊……?”赵延玦呆愣道,立马反应过来,说了一句,“本王回去之后,让人把宫内最好的疗伤药送过来。”

    说完他看了沈铃音一眼,想说些什么,但是最终还是离开了。

    沈铃音道:“大哥,大嫂真得怀孕了?”

    沈沛白点了点头,沈铃音瞧了瞧他的脸色,小声道:“那你怎么,好像不太开心的样子?”

    沈沛白冷哼了一声,转头进了房间。

    沈铃音满脸疑惑,转头问怀安:“怀安,大哥怎么了,脸色好可怕。”

    她好像想起了什么,双目瞪圆:“难道映雪肚子里的孩子……”

    不是大哥的?

    怀安翻了一个白眼:“……”

    ……

    苏映雪其实早已经醒过来了,她听到了方才大夫说的话,右手抬起来轻轻放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上,感觉心中一片轻柔,两个多月前,那正是在佛安寺的那一夜。

    如果知道自己怀孕,她肯定不会去飞絮阁的。

    她现在脑海中只有一件事情,跟沈沛白怎么解释才能蒙混过关,秦叔本来只是让自己在飞絮阁外面观察一下,自己却深入后院,而且没有带上闲雨。

    她正思忖着,沈沛白又推开房门回来了,她心中一慌,连忙闭上双眼装昏迷。

    她感觉沈沛白正站在床边看着自己,过了一会沈沛白靠了过来,坐在她身边,温热的气息近在咫尺,他沉声道:“别装了,我知道你醒了。”

    苏映雪只好睁开眼睛,对上了沈沛白那双如同古井之水一般的眸子,心中哀叹了一声。

    这些日子相处以来,她知道沈沛白若是露出这幅表情来,那就是他心中盛满了怒火,而惹到他的人,无一不是悲惨的结局。

    苏映雪抬起右手,握住了他冰凉的手:“这次是意外。”

    沈沛白眉头一挑,似笑非笑:“哦?”

    苏映雪决定把锅往苏正阳的身上甩,点头道:“没错,我只是恰好肚子有点不舒服,结果意外听到了一件事情。”

    沈沛白眉宇慢慢凝起,盯着苏映雪的眸子愈发深邃:“继续。”

    苏映雪硬着头皮道:“最近京城之中那几起凶杀案,很有可能跟飞絮阁的虞娘有关。”

    沈沛白道:“这与本相无关。”

    苏映雪:“……”

    “我在飞絮阁看到了苏正阳,他跟虞娘在一起。”苏映雪想了想,又补充道,“还有失踪的佛安寺方丈,那方丈的样子跟画像上的一模一样,我猜测方丈早已跟那些刺客蛇鼠一窝,狼狈为奸。”

    沈沛白冷哼了一声:“除了这些,你还有什么话想跟我说的?”

    苏映雪哽了一下,沉默了半天,她才低声道:“我不应该让闲雨离开我身边。”

    沈沛白看着她示弱的表情,眸光终究是软了几分,心中叹了一口气,她怎么就不明白,自己是多害怕失去她。

    知晓她受伤昏迷的时候,他失手将茶盏落在地上,看到她苍白的脸色,心中如同被刀子戳了窟窿一般,若是再失去她一回,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怎么样疯狂的事情来。

    他取了祛瘀膏药,解开苏映雪的衣服,之间雪白的肌肤上,是一团紫青色的乌青,他眸中闪过心疼的情绪,低声道:“会有一点疼,你且忍着。”

    沈沛白将膏药抹在手中,等温热了,丝毫没有手软,用力揉着那一团乌青。

    苏映雪忍不住痛呼,妙目圆瞪,这小王八膏子一定是故意的!

    沈沛白挑起眉头看了她一眼,道:“在心里骂我什么?”

    苏映雪呲牙咧嘴扬起笑容道:“我在心里,跟宝宝夸你呢。”

    沈沛白手劲轻了几分,眸中盛满了笑意:“夸我什么呢?”

    苏映雪道:“宝宝,你的父亲是一个温柔体贴,善良帅气的人,你一定要照着这个方向成长。”

    沈沛白对她无奈了,只想把她的嘴堵上。

    沈沛白仰身躺在她的身旁,小心避开她的伤口,将她拥入自己的怀中。

    苏映雪听着他的呼吸声慢慢变得平缓,看着他纤长浓密的羽睫,影子投在如同玉石般白皙的肌肤上,心中却是有些睡不着了,自己这样沦陷进了沈沛白的陷阱之中,不知这是好是坏。

    当初她终有一日要离开京城,去开拓自己的事业,等到以后她还舍得离开吗?

    现在她又有了身孕,如果可能的话,沈沛白怕是连出门都不让自己出。

    只是他十分的敬重自己,就一如最开始,他答应自己要求的时候一般。

    他从未禁止自己做什么,好像只要自己开心自在,他就心满意足。

    苏映雪知道自己已经彻彻底底上了沈沛白的这艘船,她的心思和想法,甚至是未来的人生规划,皆是下意识将沈沛白划入。

    她轻轻摇头,对如此瞻前顾后的自己自嘲了一声:苏映雪啊苏映雪,枉你自诩聪明,如今你已是相国夫人,又怀了孩子,在其他人的眼中是多让人羡慕嫉妒的事情,你还不满足,事业是你的人生一部分,家庭和爱人和亲人,也是你的人生更为重要的一部分啊。”

    她心中静静安定,呼吸慢慢平缓下来,闻着沈沛白身上的淡淡檀香味,她慢慢沉睡。

    沈沛白的眼睛睁开,他凝望着苏映雪的侧脸半天,轻缓的放开了自己的手臂,从床上爬起,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怀安和怀剑还守在院子里,见沈沛白出来,二人极有默契,一言不发,跟在沈沛白的身后。

    直到进入书房,沈沛白声音如同寒冰一般:“查出什么了。”

    怀安道:“苏正阳确与飞絮阁的虞娘有所往来,而且时间不短,起码有五六年的时间。”

    怀剑接口道:“属下去了榕县下面的一个山村,几经波折查出,三十多年前苏正阳家中十分贫寒,他的父亲本是一个屠户,家中除了他之外,还有两个弟弟,一个姐姐,一个妹妹,后来屠夫被里正凑了数,拉去做了壮丁,没几年就死在了战场上,官府发了一点微薄的抚恤金,却被里正所贪,落在苏母手中的时候只剩下了三分之一。”

    “那年正值干旱,苏母一个人根本就养活不了这么多孩子,就把自己两个女儿卖进了青楼,最后小儿子因为发了痢疾,死了,又过了半年,苏母为了养活孩子,做了有些不为人齿的事情……过了一段时间后,苏母突然把家中的田产和房屋都卖了,说是要离开这里去榕县做生意,村里人都认为她疯了,但是苏母带着苏正阳和苏正鸿两个兄弟,毅然决然的离开了村子到了榕县。”

    “到了榕县之后,苏母买了一个小宅院,一家人住在榕县十多年,直到苏正阳中了状元第二年,他们才搬到京城,从此与榕县断了往来。”

    “我查过她买的那个宅子,如今已经卖给了别人,那宅子起码得五十两银子,当时苏母就算把自己买了,也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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