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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七世桃花一世情-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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芮央猛然想起,方才萧以澈方才说的那最后一句话来,皇兄来得不早不晚,恐怕正听进了耳中。
她开口,方唤了一声:“皇······”慕紫乔已经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
没有只言片语,手腕上的力道因为霸道而有些微痛,芮央还来不及做出任何的反应,便被慕紫乔拽离了萧以澈的身边。
这突如其来的状况,让不明就里的几人都是又惊又疑,却又不敢抬头说话。
特别是那三个一面保持着下跪行礼的姿势,一面又忍不住用余光去贪看着慕紫乔的小姐们,她们原想着能趁着这提前见着皇上的时机,好好地吸引一下皇上的注意力。可谁曾想,皇上连眼角都没向这边瞟一瞟,便与人拉扯上了。
能感觉到慕紫乔此时的郁闷心情的,除了芮央,当然还有一直跟随在他身边的宝庆。只听见宝庆机灵地的打着圆场:“唉哟,公主啊,皇上寻了您好半天了,您怎么还在这儿呢!”
芮央连忙柔声说道:“皇兄,是央央不好,害皇兄担心了。”
慕紫乔依旧没有说话,也没有回身去看一看周围的几人,然而,在听了芮央的话之后,他脸上的线条像是柔和了许多,他只是默不作声地松了芮央的手腕,改为牵住了她的手,拉着她旁若无人地离去。
宫里宫外的人都知道,皇上与公主那是兄妹情深,皇上从来都将这位唯一的皇妹看得极重。
目送着皇上、公主和宝庆公公三人离去的背影,地上跪着的三个女子各自傻了眼,还有那位纪王萧以澈,他阴晴不定的眸光中探究的意味显得更浓。
芮央被慕紫乔拖着一路疾行,慕紫乔一直也不说话,让芮央心中有些七上八下的,不知道自己是怎样惹着皇兄不高兴了。只是看见皇兄绷着脸不开心,她便也觉得不开心。
于是,她左思右想地解释道:“皇兄,央央不是故意乱跑的,我原也是打算来看母后的。只是路上见到个受欺负的小太监,还见到几个不知道谁家的千金小姐,那都是母后找来给皇兄选皇嫂的么?果然是个个都漂亮,就只是······”
芮央自顾着喋喋不休、没头没脑地说着,没提防慕紫乔突然停下脚步一个转身,芮央便一头撞进了皇兄的怀中。
淡淡的龙涎香还是那么好闻,芮央捂着鼻子一抬头便看见皇兄那双迷死人不偿命的桃花眼,此刻正晦暗不明地盯着她。之前芮央说了那么多,似乎他半点没有听进去,却是没头没脑地蹦出一句话来:“以后,离纪王远点!”
他的眼中滑过幽深迷人的光芒,映着一园春·色,显得格外认真。不知怎的,她的心跳漏了一拍,眨巴一下眼睛,不自觉地点头。
此时,唐太妃那谄媚尖细的声音从内殿传了出来。她的话题似乎永远只有一个,便是她口中那完美无缺的外甥女唐芊芊。
“芊芊她自幼最钦慕之人便是太后您了,此番贺寿,听闻众千金皆备了才艺,芊芊更是准备了许久,要为太后献上一曲。芊芊的琴技您是知道的,若说这整个京城,恐怕都是数一数二的呢!”
珠帘晃动,唐太妃伴着太后走了出来,数个宫女鱼贯而出,侍立于左右。太后已整妆完毕,全身上下皆是珠光宝气,雍容华贵不可匹及。
几人各自见礼,便听见太后对慕紫乔说道:“皇儿来得正好,今日入宫的皆是名门闺秀,其中有好几个出类拔萃的,还有唐太妃家的芊芊,你幼时曾见过的,今日可好好叙叙旧。”
慕紫乔本欲随口说句:“不记得了。”转念顾及太后今日寿诞,不忍拂了她的意,便只得淡淡了应了声:“知道了。”
这三个字听在唐太妃耳中,便如得了特旨一般,恍如这后位便已然与唐家近在咫尺了,禁不住在脸上笑成一朵大花,直挤得满脸脂粉都要裂出褶子来。
少顷,几人一同出来,戏台子早已准备妥当,只等众人入座。
太后与皇上自然位于上席,其余众人依次入座,宝庆突然出现在芮央的身侧,右手向着左边一席虚抬,轻声道:“公主请入座。”
芮央依着他示意的方向瞧去,便已发现,自己席前案几上所呈的果品糕点竟与旁人的不同,一应皆是她喜欢的吃食。她打小不爱吃核桃,旁人案上的核桃酥到了她这儿,便换作了芙蓉糕。
芮央惊讶地愣了愣,向着座席上方看去,慕紫乔正平静地抬头,眸光自她脸上扫过,看起来如古井无波,却只有芮央能从他的眼底看出隐隐的笑意来。
有一种从小到大养成的默契,仿佛一个封闭的小小世界,除了置身其中的二人之外,无人能懂。然而这一切却是悄然地落在了太后的眼中,她只淡淡地瞟了一眼芮央案上那几样与众不同的吃食,便侧过脸来,用只有慕紫乔能听见的声音轻轻叹道:“你对你妹妹,也着实太宠了些。”
慕紫乔一向孝顺,此时却沉默着并未接话,再次抬起头来,静静地看向芮央时,目光沉淀,眸色由明澈渐渐变得幽深。

☆、第五十七章宁负苍天不负卿

戏台子上咿咿呀呀唱得甚是卖力; 自太后先点了几出戏后; 各人都一一点过,几个官宦千金看出太后喜欢热闹,无一例外地点了些讨喜的戏目来唱。
芮央听得没什么新意; 又素来不喜欢听戏; 未免觉得乏味。此时见宝庆过来,便悄悄招了手将他唤在身边,轻声向他问道:“那边几位都是谁家的千金?”
宝庆小声笑答道:“公主久不在京中,这三年又少入宫; 想是对各府的小姐都不认得的。那黄色玉钗的是右相家的二小姐戚莺莺,她对面那位系翡翠的是大将军家的四小姐柳燕燕,还有后面那个; 是侍郎家的花火火······”
“够了够了,”这些莺莺燕燕让芮央一时头大,她用目光示意着宝庆,看向那之前一直与戚莺莺和柳燕燕在一起的女子; 问道; “她是谁?”
“公主可算是问着了,”宝庆低眉顺眼地答道; “她便是唐太妃的那位宝贝外甥女唐芊芊。”
“哦,”听说她是唐芊芊,芮央心中竟突然有些不舒服,她怏怏地说,“母后和唐太妃恐怕是已经定下她; 做我的皇嫂了吧。”
宝庆默了默,再次说道:“公主聪慧,奴才哪里会知道。”
直到戏台子散场,芮央都有些没心情,只觉得那铿锵之声甚是聒噪。最后那出《狸猫换太子》一唱完,她便听见太后的声音从席首传来。
太后像是心情大好的样子,向着慕紫乔说道:“这出戏可见得,后宫需得有贤后坐镇方能使得社稷安定,皇嗣延绵。依皇儿看,今日在座的佳丽如云,可有能坐后位之人么?”
太后声音不大,却一时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几位王爷自然是好奇慕紫乔会如何应答,而众佳丽的目光则最是焦灼而隐晦,生怕皇上说出来的人不是自己,又生怕让旁人看出自己的紧张。
芮央的心头也跳了跳,有些茫然地抬起头来,顺着众人的目光,向着慕紫乔看去。只见他浅笑了一下,放下手中金盏,却是迎上了芮央的目光,玩笑似地向着芮央说道:“皇妹觉得呢?在座之中谁可做你的皇嫂?”
慕紫乔一句话,将个烫手的山芋抛给了芮央,所有人的目光也齐齐地转向了她。
太后禁不住皱了皱眉,选后如此大事,哪有皇帝没主意,却去问妹妹的道理?怎么看也像是在敷衍。
若换作别人,被皇帝问到这个问题,定然是伤透了脑筋。又要揣摩着皇上的喜好,又要权衡着佳人背后的家庭势力,还需顾及太后太妃的心意,饶是八面玲珑,只怕也答不周全。
可芮央想也没想,便轻飘飘地丢出两个字来:“没有。”
正如皇兄曾经说的,那些公子哥儿没有一个配得上朕的央央。芮央也觉得,纵然此间佳丽如云,其中不乏美貌者,然而却一个个要么势利浅薄,要么心机深沉,实在无一人可为皇兄之良配。
当芮央那两个字出口,一时间数道满含怨念的目光投向了芮央,宛如芒刺在背。几个王爷也各露惊愕之色,纪王萧以澈愣了愣,继而唇角轻抿,颇有意兴地又一次细细打量着这位与众不同的长公主。
太后的神情有些僵,却素知芮央的性子,虽然乖巧,却是耿直,偏偏皇帝就疼她那样的性子。太后有些无奈地侧了头,只见慕紫乔一言不发,却是露出一个绷也绷不住的浅笑挂在嘴边,像是听见了什么极合心意的事情。
唐太妃早已暗暗地不知道怼了芮央几眼,却只得向着太后打圆场道:“太后莫急,此时不过是看了几眼,皇上无意也属正常。晚宴时待皇上见了众人才艺,或许,便又不同了呢。”
太后叹了口气,亦只得点了点头。
大约便是因着唐太妃的这句话,众佳丽到了晚间献上才艺之时都格外地卖力。柳燕燕不愧是将门之女,一段舞剑只见寒光闪闪,飒爽英姿;花火火泼墨丹青,当堂挥就,直将一园春意绘得妙笔生花。
唐芊芊果然不负重望,瑶琴一抹,佳人如画,一曲高山流水,技压群芳。饶是芮央这平日里不通音律之人,也听出来那琴音中脉脉含情,动人心弦。
芮央抬头向着皇兄望去,果见慕紫乔一面静静地听着天籁之音,一面不经意地噙了一抹笑意在唇角。
轮到戚莺莺上场时,芮央便觉得有些胸闷。
戚莺莺跳的是一段胡旋舞,极具异域风情。芮央细细看她的舞姿,便想到当年在华山时,伙房的古姨曾给自己看过一本关于飞天的画册,册上所绘之飞天眉清目秀,体态俏丽,翩翩起舞,翱翔天空。今日一见这胡旋舞,倒与那天飞的舞姿大有异曲同工之妙。
芮央边看边想,心中倒对这飞天与胡旋舞颇有感悟。
突然间,胸闷之感更剧,一种久未领略的刺痛自指尖传来,蔓延至全身,又快速地消失了。芮央蓦地仰头,望向天边,只见圆月斜挂,心中一惊。
芮央打小便有宿疾,每逢月圆之夜便会发作,发作时宛如万蚁噬心,浑身剧痛。后来,父皇特意命阖宫御医拼尽所能,方才配成一种丸药,虽不能根治,但只要在月圆之夜服下,好生静养,可保当夜平安渡过。
芮央回头对着琴棋和书画小声问道:“药呢?”
二人一见芮央神色有异,再听了她的问话,一起变了色。书画诚惶诚恐地答道:“那药因一个月才用一次,又十分金贵,故而从不带在身上。况且公主素来极少夜间在宫中逗留,奴婢们一时也忘了今日是月圆之夜······奴婢该死,这就回府去取!”
“不必了,”芮央怕惊动皇兄和母后,轻声吩咐着,“我这便告辞回府,左右这些才艺也不是给我看的。”
然而,芮央还未及起身,便见那戚莺莺对着慕紫乔和太后盈盈一拜道:“臣女一人起舞无趣,素闻长公主多才多艺,莺莺钦佩得很,不知莺莺是否有幸,这下半阙,得以邀长公主同舞?”
那语气似是十分恭敬谦卑,然而眼角余光向着芮央悄悄瞟来,却是充满了挑衅,朱红色的唇角微微勾起,带着隐藏的轻蔑。
胡旋舞因源于飞天,故而要求舞者身姿轻盈,柔韧性极佳,每一步都必须无比精准,否则要么跌倒要么扭伤。若是没有十年的功底,也只能舞个东施效颦。
芮央何尝不明白,她与戚莺莺初遇便闹得并不愉快,她说的那“没有”二字又定然是叫一众佳丽怀恨在心。戚莺莺这哪里是钦佩,分明是想看她出丑。
可是,戚莺莺的挑衅偏偏就正打在芮央的“七寸”上,芮央生平最不愿意的,就是在皇兄面前出丑。她见不得戚莺莺那不可一世的样子,更不愿意在她的挑衅下做个缩头乌龟。
芮央缓缓起身,平静地说道:“乐意奉陪!且容本宫去更衣便来。”
余光扫过,芮央看见了众人眼中的迟疑不定,却有三人的神情似是与众不同的。纪王萧以澈总是带着晦暗不明的浅笑,像是在看着一件让他饶有兴趣的事物;唐芊芊那十分得体的笑靥盈盈之下掩饰着似有似无的幸灾乐祸;而皇兄那双桃花眼里永远带着笃定的笑意,宠溺而包容,他的央央闯祸的时候也是可爱的,出丑的时候,也是他喜欢的样子。
飞天原形之美,在于其飘逸之姿,千变万化。芮央特意选了件轻灵的舞衣来穿,还当即将略显沉冗的部分裁了,又着意地加了几条飘带。
她自幼并无什么舞蹈功底,若是与戚莺莺拼些寻常的舞步则必输无疑。因些,她便只于脑中将古婶那画册上凌空的飞天仪态记了,将地上的那些尽数忽略。
旋律响起时,戚莺莺款款而入,婀娜多姿,芮央却是直接于半空之上飞入了台中。
只见她衣裙飘曳,巾带飞舞,横空而飞,宛如天花坠落,刹那间牢牢地吸引了所有人惊艳的目光。
戚莺莺在下,芮央在上,轻飞漫舞之间形成了一幅完美的飞天画卷。
飞天之魂,在于灵动轻盈。戚莺莺虽是自幼习舞,步履曼妙,然而终究是千金小姐,锦衣玉食、养尊处优,纵是再轻盈,也及不上芮央一身轻功底子来得飘逸。
加之宫廷歌舞,看得久了,便落了俗套,而芮央从未习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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