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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家宝树-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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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
谢宁池觉得听得差不多了,对这个缩在人后的傅六没什么兴趣,答了一声就当做终结,重新拿起放在手边,被他摩挲过很多次的那张奇怪的舆图。
等平了叛军,收复了杨州城,他,要不要去见金宝一面?
再看那胡乱塞着,被挤成纸团的纸条上歪歪扭扭的“舆图观看说明”和用更加扭曲的字迹补充上去的“我没饿死”几字,谢宁池按了下不端正地翘起的嘴角。
这舆图与纸条都来得如此及时,金宝不愧是与他相识了多年的老友。
虽这名儿起得实在是忒俗气了些,不过人倒是难得一遇的通透。
在心中又夸了几句老友,谢宁池觉得心情又愉悦了不少,再去面对那些烦人的叛军也能保持胜利者的宽和。
于是他点了三千精兵,上马就带着人突袭几百里之外的怡州大营了。
就这会儿,傅挽坐在书桌旁就捂着鼻子打了十几个喷嚏。
扶书帮她把沾湿了的纸张移开,瞧见她脸上几乎要溢出来的无奈,笑着说了一句,“不知是谁在惦记着六爷,在背后悄摸地说六爷您的好话呢!”
傅挽捂了下鼻子,止住又一阵痒意,打开扇子呼啦啦地扇着,赶走眼睛里漫上来的生理盐水,边就回答了句,“六爷不怕背后被人说道,就怕被人惦记。”
小金库太多,她怕冷不丁哪天被人翻出来遭了麻烦。
“这事,六爷怕也没法子。”
扶书一笑,“这惦记着您的人啊,怕是要绕着护城河来一圈……”
玩笑话还未说完,院子外突然就传来一阵喧哗声。
穿着衫粉裙的少女推开阻拦她的人,边快步跑边喊,“六哥哥!我来找你了!”
傅挽头一疼,立马又没憋住打了个喷嚏。
她倒是想躲,但突袭而来的少女压根就没给她机会,三层台阶那腿一跨就丝毫不淑女地迈了上来,“砰”的一声推开门。
“六哥哥,我知道你在,你这次可别躲到柜子里了,我可是有正事的!”
傅挽刚离开椅子的屁股在少女怒气冲冲地瞪视下又坐了回去。
扇子哗啦一摇,挡住刚才被抓个正着的尴尬,“姜四姑娘来找我所谓何事?”
来人就是传闻中,倾心于傅六爷的少女队伍中最顶头的一位。
这位姜四姑娘是杨州城首富姜家的嫡幼女,头上四个哥哥都是生意场上拿得出手的人,姜家家主虽不缺子女,最疼的却还是这个活泼热烈的嫡幼女。
早两年,刚传出来姜四姑娘在一次宴会上对风度翩翩的傅六爷一见倾心之后,姜家四位小爷还狠找过傅挽一段时间的麻烦。
后来被傅挽仗着经验丰富一个个欺负了回去,却引了姜大老爷在酒桌上要将嫡幼女许给傅挽的话,吓得当时微醺的傅挽立刻醒了酒。
转头在倚翠楼里睡了三个月,好歹把这份“好意”睡了回去。
但对比父兄来说,姜四姑娘实在是个有耐性的姑娘。
她追了傅挽这么多年,不管她怎么躲,怎么拒绝,怎么讲道理,就像是倔牛一样不回头。
真逼急了,小姑娘眼睛一眨,泪珠子就刷刷往下掉。
“若是我日后有了更可心的人,自然会移情别恋忘了你,但我眼下只看得见你……”
傅挽那天,被她拖着坐在河岸边,被哭湿了三件衣袍。
若不是和姜家在商场上有竞争关系,她真想把姜四姑娘的手按在自个的胸上,让她认清下现实。
但要认清现实的,还是她傅挽!
傅挽艰难地笑了下,问站在门口的小辣椒,“你找我,是有什么正事?”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的六爷,很不幸地……不是很帅……
六爷虽然是妹子,可是也没有让妹子哭的道理啊……
以及,皇叔祖,您真的知道您错过了什么吗?


第20章 宁平傅家
姜旎从门口进来,听见傅挽的问话就撅了嘴。
她的样貌就是挑着姜家人的长处来的,樱桃似的小嘴粉嘟嘟的,撅起来撒娇时格外可爱,巴掌大的小脸精致得像是捧在橱窗里的娃娃。
“我才不!要是一来就说完了正事,等会儿六哥哥你就要赶我走了!”
傅挽一讪,用扇子敲了下脑门,露出无奈的神色。
姜旎走到她面前拖了凳子自来熟地坐下,将另一手上提着的一篮瓜果摆到了桌上,从里面挑出个鲜甜多汁的雪梨递给傅挽。
“知道六哥哥你爱吃这个,我特意从家里拿来的。”
“今年庄上的水果都不多,连我房里也只有这一篮,我吃了好几个,剩下的还是去大哥他们那里给你拿来的。”
姜旎自顾自说着,清脆的声音如银铃击水,“前几个月,我祖母病了,来了好几个大夫都说丧气话,阿爹当心是什么冲撞了祖母,就将我们全家人都约束在家里了,谁知道就出了这么大的事,那刺史……”
说着姜旎就凑近傅挽,眨巴眨巴眼问她,“六哥哥,你不是见过好几次那个刺史吗?他长得怎么样?是不是很丑,又凶神恶煞的模样?”
说着还皱着眉头,龇牙咧嘴的,露出狰狞模样。
“是不是就长成这样?”
傅挽被她逗得想笑,伸手用扇子将她凑得太近的脸推开几分。
“又不是所有坏人都长成了坏人模样,你想得也太简单了。”
姜旎长长地“喔——”了声,一点都没有被她用扇子推开的懊恼,倒是语调中多了几分得意,“六哥哥你这是在教我,怕我被人骗了?”
话出口还是问句呢,她自个就点头认可了,“一定就是这样!”
傅挽对着她好话坏话都说过,算得上是少有的拿她没办法,“行,那你就当我在教你。这下心情好了,能说正事了吧?”
她朝姜旎示意桌上摆着的一溜账本,“我这还有这么一堆事要做。”
姜旎看了眼那堆账本,小嘴往下一扁,这次却没找理由拖着,“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你在宁平县的那个老家,是不是有个叫傅荞的堂妹?”
傅挽原本伸去拿账本的手因为听到了某个熟悉的名字一顿,收回来又握住了扇子,那那柄羽扇一下下地敲着桌沿,声音听着单调又乏味。
敲了十几下,她才开口,“傅荞她怎么了?”
扶书刚才退下去给姜四端茶去了,这会儿进门正好听见傅挽这话的话尾,眼帘一抬就朝着端坐在原地,看着也突然有些拘束起来的姜旎看去。
姜四姑娘是做了什么,怎的让六爷这般生气?
“她倒是没做什么,”姜旎也听出了傅挽话锋里的戾气,赶紧一五一十地答了,“只是她阿娘好似给她找了门亲想要说和,是刘家嫡出的五少爷,前几日攀着你的关系上门想让我阿娘去当中间人,我偷偷听了,才……”
“攀着我的关系?”
傅挽将扇子往桌上一磕,丝毫不在意扇骨因为她的力道而裂出缝隙。
“他们还真是好大的脸,看上的还是刘五……”
勉强压住心中升上来的那口郁气,傅挽只朝姜旎点了下头,“傅六也谢过姜四姑娘告知了,只那宁平傅家与我无丝毫干系,若是她再上门烦扰,让你娘不必给任何颜面,该如何就如何。”
姜旎点头,转头回家就跑到阿娘的正房,一字不漏地学了。
姜家大夫人姜胡氏摸了下宝贝女儿的头,想说什么,又咽下了,只问脸上带着笑的姜旎,“是傅六让人送你回来的?”
姜旎亮闪闪的眼睛里浸满了笑意,用力地点了几下头,靠着她阿娘的肩,前晃后晃地和她阿娘撒娇。
“六哥哥听见我没带多少人就出门,还训了我两句呢。”
姜胡氏一笑,拍了下她的手,“行了,阿娘知道你要说什么。”
眼看着女儿笑眯眯地出了房门,姜胡氏拿过桌上放着的茶喝了一口,眉眼中的忧愁到底还是露了出来,“小四看傅六哪里都好,连家中这几个顶梁柱也说不错,但若要我说,单单她不肯娶小四这一点,咱们就不该再有往来。”
这话涉及到的人多,在她身侧伺候着的嬷嬷也不敢多说,只劝了一句,“好事多磨,四姑娘日后定能找个疼她的金龟婿的。”
姜胡氏喝着茶,眉头还是没松开。
不待她再说什么,门外有小丫头掀了帘子进来,垂着头低声回禀,“夫人,傅家那位四夫人和姑娘来了,正在垂花厅等您……”
“等什么等!”
嬷嬷扫了眼姜胡氏的脸色,出口训了那小丫头,“咱们夫人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见的吗?下次再有这种人来,直接给扫地出门!”
小丫头莫名被训了一通,出门时的脸色郁郁,连带着看端坐在垂花厅里摆出大家夫人的款儿,眼珠子却乱转的傅四夫人也没了好脸色。
“这位夫人,我们夫人不见你。”
傅张氏看见她进来,原本板正了身体等着被请过去,谁知等来这么一句,立时就炸了,“什么?什么不见?我前几日来时,你们夫人明明还说得好好的!”
她眼珠子一转,立即就想到了关窍,“是不是那什么傅六跟你们说了什么?我可说了,我是她的四婶,不是那些胡乱攀亲戚的!傅六那人心眼子毒,一定是给你们夫人告了什么黑状……不行,我要亲口解释一二……”
说着就要往厅堂里闯。
姜家这些下仆又怎会任由她撒野,瞧见正房里的风声,拿着大扫把就把傅张氏和傅荞赶出了姜府的大门。
站在大门口,傅张氏嘴里还仍是要挣扎,竟说到要去傅家讨个公道,被站在她身后的傅荞一把拽住,转头就对上了傅荞满面的恐惧。
“阿娘,我们还是不要去找傅挽了……”
傅张氏一怔,想到这些年的遭遇,对傅挽还是有着打从骨子里的畏惧。
但她转念一想就站直身体,尖利的嗓子喊得大声,“怕什么?!”
这话也不知是安慰谁,“当年的事,她傅挽一丁点儿证据都没抓到,是那傅捷自己福薄。平白无故就磨搓了我们这么些年,连老爷子都被她气成了这般模样,我倒是要出去说一说,让人评评理,看是谁不讲道理!”
作者有话要说:恩,这部分人,算是前情吧,戏份不会很多的……
六爷出手把他们虐得没气儿……


第21章 血海深仇
“想要和我评理?”
傅挽将账本往桌上一扔,“哗啦”一声展开新换上来的玉竹扇,弹了下扇面,“也行,许久未曾叙旧了,爷不妨去见一见,看她们活得好不好。”
正与掌柜核账的傅十抬起头来,将手里的账本往桌上一放,动作间居然与傅六像了八九分,用力跳下凳子走到傅挽身侧,拉住她,“六哥,我也要去!”
“你去了,这账谁对?六哥可不想半夜三更还点灯熬夜。”
傅挽安抚住傅十,留了大半家丁和扶琴陪着他之后,整了披风,带着七八个家丁去了傅四夫人她们寄居的客栈。
路上行人行色匆匆,都往城门赶去,脸上的神色还带着几分慌急。
傅挽分神听了,原是不知为何,杨州城外又来了一队骑兵,莫约三百人,正在城下修整,不知会有什么举动。
傅挽皱了眉头,往城门口看了眼。
就她所得的消息,余持重的叛军对上辰王手下,在雁北杀名显赫的黑云骑就无一战之力。前几日还被黑云骑偷袭,怡州大营都被烧毁了一半,怕是从杨州搜刮去的粮草都在大火里毁得差不多了,这会儿来人,目的还是粮草?
不等傅挽再细思,前面就传来了喧哗声,隔着十几步的距离就能听见妇人尖利的反驳,“……可是傅挽嫡亲的堂妹,血缘亲情割舍不掉,你得罪了我们,就不怕傅挽来找你麻烦!她可是有一百种方法让你这小店开不下去!”
“噗嗤”一声,人群中因为妇人的话而传来一声轻笑。
沉浸在怒气中的妇人还无反应,站在她身后的傅荞却用力转过头来,动作之大,惊慌都不用再掩饰。
看清人群中着锦披貂,玉净瓷白的脸更见精致大气的傅挽,傅荞眼中飞快闪过一丝嫉恨,像是受了巨大的惊吓般,后退几步,苍白着小脸,柔弱地跌倒在地。
傅挽用扇尖敲了下嘴唇,显得那不点而红的朱唇更加艳丽。
但她启唇,“呵”了一声,随着白雾说出的话却丝毫不留情地将傅荞的脸面扔在地上踩,“六爷我还站得远呢,姑娘你这戏,实在演得太早了些。”
傅荞自小长了个弱柳扶风的娇弱模样,惯会拿着她那张脸蛋的优势矫揉造作,双目含泪恍若受了天大的委屈,在旁人好意相帮时,再装出个大气的姿态。
在她面前,连傅五那真弱的,都变成了“不照顾妹妹,与妹妹抢风头”的人。
此刻她的戏码被傅挽一句打破,没有疼爱她的祖父祖母的“做主”,围观人群再看傅荞的神色就多了几分打量。
无论何时,肆意滥用旁人的好意,总是会让人恶心万分。
客栈的掌柜原本因傅挽的出现而让伙计暂停了驱赶的动作,这时听见她的口风,丝毫不给这“亲戚”面子,心下就立时大松了口气。
若这真是傅六爷的亲戚,便是这妇人不给银钱还非要占着房间,挑剔吃食还诸多要求的事,他也就只能吞口气忍了,但若不是,他自也不会手软。
收到掌柜的目光,小伙计手一扬,拿着的大扫把就砸到了傅张氏的脸上。
“什么叽歪娘们,吃吃喝喝地住了一日,还敢乱攀亲,不看看那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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