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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夫临门:王爷,别闹!-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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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是要自投罗网?”顾九摇头。

    “我……”厉风欲言又止。

    顾九有事在身,没再停下来,转身走了出去。

    顾府的后花园里,楚夫宴携着楚倾城,正在那里肆意玩耍,整个把顾府的后花园,当成了自己的家。

    “倾城啊,我不喜欢这里头的花,日后重建,咱们换些别的花来种吧!”

    “好啊!”楚倾城跟他一唱一和,“全听楚大人的!楚大人说什么,便是什么!”

    “这湖边的假山我也不喜欢!太中规中矩了!我喜欢比较险峭一点的,瞧起来触目惊心,才最有意思!”楚夫宴扬着阔大的袍袖,在那里指手划脚。

    “好!楚大人不喜欢,赶明儿我就叫人拆了!”楚倾城笑得甜美可人。

    一旁的顾徐氏听到这些话,虽然一再告诫自己,还是气得两眼昏花,一旁的包大更是按捺不住,咬牙道:“老夫人,您就别再顾忌什么了,让小的杀了他吧!”

    顾徐氏黯然摇头。

    太后下旨放的人,她岂能去杀?

    又岂敢去杀?

    这不是等于跟太后作对吗?

    虽然,她心里怀疑,太后根本就是被这厮控制了,可是,在没有拿到实证之前,她还是不能动手!

    而且,就算什么都不管不顾,又真的能杀得了他吗?

    “老包,你有那个能力吗?”包书琴在旁轻叹。

    包大恨恨的跺跺脚,满面不甘的垂下头去。

    他知道,凭自己的那点本事,杀不掉的。

    连顾崇岭都吃了瘪,更不用说是他。

    而且,还有那个无时不在,却又永远不知道在哪儿的鸟人,总是出其不意的保护着楚夫宴……

    他们只能这般,睁睁睁的看着,咬着牙承受着。

    然而,即便是不声不响,冷眼旁观,也是不可能的。

    那两人既是专门来气他们,又怎肯轻易放手。

    楚倾城斜斜的往这边觑了一眼,作惊愕状:“哎呀,祖母,您脸色这么难看,该不是又犯病了吧?”

    顾徐氏漠然看着她。

    “你这丫头,瞎说什么呢?”楚夫宴晃着脑袋笑,“老夫人那脸色,一看就不是生病,而是气的!”

    “哎呀,好端端的,她生什么气啊?”楚倾城装模作样。

    “还能生什么气?”楚夫宴笑嘻嘻,“自然是被我们俩气的!这儿可是顾家,你要改人家的园子,拆人家的假山,人家怎么可能不生气嘛!”

    “没要拆人家的啊!”楚倾城嘟着嘴,手在空中那么一划拉,笑道:“这明明是我家!这里的一切,早晚都是我的!”

    “怎么能是你的?”楚夫宴轻叱,“你把你家祖母和父亲放在何处啊?”

    “祖母啊……”楚倾城掠了顾徐氏一眼,“她老人家今年已经六十了,身子骨又不好,还能活几年啊!至于父亲嘛,父亲成了傻子了,哪里能管家?将来这里里外外的,还不都得我去操持啊!唉,想想都累呢!”

    “不怕!”楚夫宴轻拍她肩,“有本大人帮你分担呢!”

    “你们……”顾徐氏气得浑身发抖,“你们还要不要脸了?”

 第186章这事儿,太新鲜了!

    “哎呀,老夫人怎么又生气了?”楚夫宴笑眯眯的看着她,“您这一把年纪,儿子傻了,可不能生气的!若是气死了,傻儿子怎么办啊!”

    “就是!”楚倾城附和道,“不是我说您,祖母您这气量也忒小了!每次看到楚大人,都这副模样,您老忘了吗?楚大人可是我们顾家的大恩人啊!当年若不是楚大人舍生忘死,为父亲寻找草药,哪来咱们这一大家子人?做人得饮水思源!人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这可是活命之恩,用一个花园来报,已经够小气的了!祖母就不要再生气了!没得让人笑话!”

    顾徐氏便算有再宽广的心胸,再深的阅历,此时听到这话,也是难以承受,这字字句句,都戳在她的心窝上,生平最恼最恨最气最耻辱之事,被这仇人这么提着,她的眼睛瞪了瞪,身影晃了晃,拿帕子掩了嘴,剧烈的咳嗽起来。

    “老夫人!”包书琴见状,忙伸手扶住她,待看清她帕间的腥红,整个人都似坠到冰窖里。

    顾徐氏咳嗽得喉头腥甜,便知自己又咯了血,她不想在楚夫宴楚倾城面前露出惨状,只得转过身,急匆匆往附近的凉亭里走。

    “哎,这说着话儿,老夫人怎么就走了?”楚夫宴见她离开,仍不肯相饶,追在后面,仍是絮叨不休,“您若真不想见到我,便再去宫中告状嘛!反正您最喜欢告状了!说来也是可笑,堂堂诰命夫人,除了告状,居然什么都做不成!真是可悲可叹啊!”

    顾九跟顾崇岭赶过来,正好听到这一句,顾崇岭气得两眼通红,就要拔剑出鞘,被顾九伸手拦住。

    她上前一步,微笑道:“楚大人,要说起可悲可叹这四字,可没人比你更应景啊!”

    楚夫宴本正得意洋洋,听见她的声音,脑间瞬间浮现自己被那群花柳病患者包围嘶咬的情景,心里一凛,身子微微一寒,居然没敢回头。

    “哟,这不是二妹吗?”楚倾城那厢咯咯笑起来,“二妹啊,上午我那哭戏,您瞧着还舒心吧?”

    “舒心的很!”顾九淡笑点头。

    “那时候有多舒心,这时候,就有多心塞吧?”楚倾城掩唇,笑得花枝乱颤,“为了能让你有这种一重喜一重悲的惊艳感觉,我那出戏,可排了一上午呢!”

    “演得不错!”顾九两手轻拍,淡然回:“上午忘了给你鼓掌,这会儿,给你补上!”

    “装得,还挺淡定的!”楚倾城上下打量她,“不过,这心里头,只怕快吐血了吧?撑不住,就别硬撑着,你看咱们祖母,这血啊,吐了一回又一回,这春天还没到呢,满园的花儿都快给她的血染红了!”

    “不,这可不是祖母一人的功劳!”顾九笑眯眯回,“祖母吐的那点血,可比不上你小产时流的那一身!那滋味,可比祖母咯血难受多了!你说呢?”

    顾九说完,忽地上前,站到了她面前,一双盈盈星眸,闪着薄而凉的光,那光如刮面而过的寒刃,带着冷冽又摄人的气势,呼啸而来。

    “你……”楚倾城面色陡然大变,她踉跄着后退了一步,捂着眼,下意识的想要逃开顾九的视线。

    楚夫宴见势不妙,身影一晃,窜了过来,挡在楚倾城面前。

    “楚大人!”顾九微笑看他,“刚刚,咱们说什么来着?”

    “在说血的事!”楚夫宴狞笑回,“倾城流的那点血算什么?你娘林静姝流的血,那才叫美艳!那大刀雪亮,砍下的骨茬最漂亮不过,那雪地里一汪鲜红,犹如这红梅凌雪而开,只消想一想,就知道是人间盛景!”

    顾九听着他这描述,眼中寒芒更盛,一双清幽摄人的眸子,牢牢锁定楚夫宴。

    “这样的人间盛景,楚大人打小儿便见过了,不是吗?”她咬紧牙关,拼尽全力,强制住内心激荡的狂怒之气,一双雪眸,因为过度充血,而泛着红光,她一字一顿道:“那年春天,你母亲偷了的银子,带着你一路奔逃,后来的她,遇到了什么事,你都忘了吗?”

    “你……你说什么?”楚夫宴倏地瞪大了眼。

    “我在说那个下雨天……”顾九的声音陡然变得飘忽,“那个最可怕的下雨天,你忘了吗?那天的雨很细,很密,也很冷,一根又一根,像针扎在你的身上……就像……现在这样!”

    她突然伸出手,往他眼前猛地一挥,楚夫宴只觉一阵香风掠过,突然的,本来晴朗的天空,突然暗淡下来。

    雨,就这么淅淅沥沥的飘起来,似一根根又长又细的针,从天空直刺下来。

    天色昏暗,他被一个浓装艳抹的女人拉扯着,在泥泞的小路上狂奔,身后,是张牙舞爪的男人。

    他们呼喊着,像追逐两只野兔,又或者,野猪,总之,他不是人,他如猪狗一般,被人追赶围猎,那些人围住他们,把他和女人围在泥泞之中,发出疯狂的大笑。

    然后,有一个肥胖的女人挤进来,她手里一抹寒芒闪亮,一下又一下往那个女人身上戳,女人尖叫着,在地上翻滚着,哭叫求饶。

    但那个胖女人不肯放过她,她狂笑着一直戳下去,天一点点暗下来,然而,那抹寒芒却越来越亮,跟那从天而降的雨针一样,那么亮,那么尖,渐渐的,刺满了他的瞳孔,铺天盖地,遮天蔽日……

    “啊!”他捂着眼睛,发出刺耳的尖叫声,“疼!疼!不要再刺了!求求你们了!求求你们了!”

    他跪地求饶,左左右右,前前后后,对着身边包围的人,一个劲叩头,他叩得那样响,咕咚,咕咚,一下,又一下……

    满院的人,都被楚夫宴突如其来的诡异举动惊呆了!

    “管用!真的管用呢!”顾崇岭和几个护府兵,拿着改造过的加长版喷壶,乐不可支,像是看到了生平从未见过的新鲜事儿。

 第187章他到底在怕什么?

    “这……这是怎么回事?”顾徐氏看着地上浑身湿透,叩头如捣蒜的楚夫宴,惊得说不出话来。

    “是啊,二小姐,为什么一淋雨,他就疯了呢?”顾崇岭等人也是满心好奇。

    “那可不能说!”顾九笑,“一说出来,就不灵了!”

    众人一听说说出来就不灵,立时不再问,都齐唰唰的围成一圈,等着承楚大人的头。

    楚夫宴每磕一下,都能引来一堆调皮话。

    “孙儿好乖!再磕一个!爷爷疼你呢!”

    “瞎说!你敢要这样不成器的孙子?他明明连狗都不配当!狗还不嫌家贫,忠诚主人呢!”

    “那他是个啥?”

    “他就是个磕头虫罢了!天生的贱骨头,天生爱磕头!”

    众人方才被楚夫宴气得眼内滴血,这回逮到机会,也是极尽嘲讽之能事,在他周围又笑又跳,让他做出各种花式磕头法。

    楚夫宴不知为何,也分外乖顺,直磕得头都破了,脸上还带着谄媚的笑,愣是不肯停下。

    楚倾城万没料到,今天的得瑟之举,最后竟会成这个局面,眼见得楚夫宴像只哈巴狗似的叩头不已,她有心上前拽起他,奈何手足酸软,瘫坐在地上,根本动弹不得。

    负责保护楚夫宴的一队护卫,此时也看傻了眼,等到反应过来,一起冲过去,试图把他劝回来。

    但他已入幻境,哪里那么容易劝?

    护卫拉他一下,他吓得干脆跪舔:“爷,饶了我吧,饶了我一条命,我给您做牛做马,不,做夜壶都行!”

    “这可真是……”顾徐氏方才气得两眼昏花,这会儿却忍不住笑出声。

    她这一笑,府内其他人又哪里还止得住?

    大家一起快意大笑。

    “不许笑!”新换的护卫首领,倒是个忠心护主的,厉声怒吼。

    “你算哪根葱?这府里,轮得上你说话?”顾崇岭当即杠上去,长剑出鞘,不由分说就打上了。

    他们那边打得热闹,顾九这边扶住顾徐氏,关切问:“祖母,我听说您气吐血,可有请吴大夫来瞧瞧?”

    “既是气的,大夫可瞧不好!”顾徐氏笑,“但被九儿你瞧好了!若早知有这样的戏看,我便是再吐几回血,也是值得的!”

    “二小姐,你到底对他施了什么法?”包书琴在旁好奇得要命,“为什么被浇了几壶水后,他整个人便崩溃了?”

    “让他崩溃的,不是那几壶水,是他的心魔!”顾九微笑答。

    “心魔?”顾徐氏追问,“那是什么?”

    “是他童年时一段不幸的遭遇。”顾九回,“祖母可知道他的出身?”

    “这个,倒不太清楚!”顾徐氏摇头,“只是听你父亲讲,他是个孤儿!”

    “其实他不是孤儿!”顾九摇头,“他母亲是大户人家的丫环,生得颇有几分姿色,便想爬床邀宠,被那家的夫人发现后,便卖到了青楼,后来不知道怀上了哪个的孩子,生下来后,一直随她在妓馆混日子。”

    “他竟是这样污浊的出身?”包书琴唾了一口,“看来,这骨子里就是个脏货呢!”

    “他吧,小时候也着实可怜!”顾九叹了一声,“她娘亲后来容颜渐残,也就卖不上什么钱,后来不知怎么的,勾搭上身边的一个小厮,偷了的银钱外逃,被杀死在半道上!那天,刚好下着雨,嗯,你们应该也都知道,咱们这位楚大人,最讨厌的,就是下雨天!”

    “所以,二小姐你就让老顾他们,造了一场雨,淋在他头上?可是……”桂香困惑摇头,“这也不对啊,以前就是真的下雨,他淋了雨,至多很烦躁,却不像今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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