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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棺材不掉泪。”君墨尘此话一出,一道掌风也朝着云轻而去,云轻正要闪开,却见那道掌风绕过了她,朝着身旁的猛虎而去。
见此,云轻的瞳孔一缩,丝毫没有犹豫的挡在了猛虎的面前。
“噗。”掌风全数击到云轻的后背,一口血从云轻嘴里喷出,她没想到君墨尘竟是想要将这只猛虎杀死。
“吼~”猛虎见到云轻的血,愤怒的狂吼出声,似乎是要挣脱铁链朝着水牢外奔去,而水蛇们也都围在了云轻的身边,似乎在担忧云轻的状况。
“有种冲我来啊。”云轻站起身,随手抹掉嘴角残留的血渍,对着君墨尘挑衅。
她就这么站在石柱上,即使受了伤,依旧站立在原地,那是独属于她云轻的傲骨,她决不允许自己倒下。
第十七章 他们的怀疑他的信任
君墨尘看着云轻的这副模样,心里又气又疼。
气云轻太过掘强,为什么不向他服软,又心疼云轻身上的伤,他下了多大力他是知道的,他只是很不喜欢云轻对着那只猛虎温柔的模样,他没想过云轻会为了猛虎裆下那一击。
“你好自为之。”君墨尘丢下这一句话就直接离开,其他人也都跟着他离开,雨走之前还幸灾乐祸的看了云轻一眼。
待所有人都走后,云轻终于倒下,坐在了地上,而后从随身空间拿出一枚丹药服下。
见一旁的猛虎一双硕大的虎眼直直的看着她,云轻轻拍了一下猛虎的头,“我没事。”
她已经很久没有受过伤了,刚刚她真的很想不顾一切出去,而后将整个邪域给炸了,但她最后忍了下来,她答应过师傅,会控制好自己的脾气,不随意动怒,不过她也不会这么就算了的。
而在暗室,电正透过琉璃眼看着云轻,但突然之间,一东西飞射而来,电敏锐一闪,那东西狠狠的钉入了电身后的墙壁,电上前一看,那是一支银针。
看来云轻已经发现了琉璃眼的所在,无处发泄的她将气撒在了琉璃眼上。
而让电惊奇的是云轻竟然能够发现琉璃眼所在,要知道,琉璃眼不仅小,而且所在的地方也是在水牢上方的角落。
见琉璃眼被毁,没人监视自己了,云轻的心情也好了不少。
夜晚降临
一道黑影在黑暗中敏捷前行,最后落在了邪域里的一口井上,往上面撒了一些东西而后再跃身离开。
第二天,邪域里发生了一件怪事,从今早开始,邪域的人大多都开始腹泻不止,且人数还一直在持续增加。
议事堂
“尊主,经属下查探,这毒的源头是来自水源,有人在我们邪域的专用水井里下了毒。”月对着上方的君墨尘抱拳禀报。
“从目前的症状来说,这毒只会让人腹泻不止,此毒无药可解,但只会让人腹泻三天便可恢复。”坐在下座的老者一边摸着他那花白的长胡子一边说。
“尊主,会不会是?”风看着君墨尘欲言又止,虽然他也很不想怀疑那个人,但是除了那个人之外,不做他想。
月、雷、电的目光也看向了君墨尘,其实他心里也有所怀疑。
“不会是她。”君墨尘直接矢口否认,他相信云轻。
“尊主,云轻是前天才刚到的邪域,今天就发生了这种事情,实在很难不让人怀疑,而且,昨天您将云轻关进水牢,还打伤了她,云轻难免不会是怀恨在心想报复。”月立马反驳,而后又接着说,“也就是因为这可能只是云轻的报复,所以邪域的人只是腹泻不止,而不是丧命。”
月的分析有条有理,找不到任何可以反驳的地方。
“本尊说了,不是她。”君墨尘依旧不相信月的话,与其说他是相信云轻,不如说是他相信自己的判断。
“如果真的是云轻所为,那么她是怎么从水牢出去的?”电提出疑问,其实他也不太相信是云轻所为。
其实从昨天云轻毁了琉璃眼开始,他就对云轻有点刮目相看了,毕竟那么偏僻的位置,那么小的一个琉璃眼,云轻竟然能准确无误的找到。
而且一猜便知,云轻从进去开始就发现了那个地方,所以她才对他们昨天的探视毫不惊讶。
最关键的是,云轻昨天只用了一根银针,琉璃眼是由琉璃所致,本身就属于较为坚硬的,但是就是那么一根银针,竟穿透琉璃眼,而且嵌入了墙里。
这些都足以说明云轻的本事不凡,虽然他觉得以云轻的本事,一个牢房门一定是挡不住她的。
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相信云轻不会做这种事。
第十八章 下毒事件
“你昨天不是对她很不满吗?怎么突然为云轻说话了?”风疑惑的看着电。
“我只是就事论事罢了。”电目不斜视,一副正义凛然的模样,丝毫看不出他对云轻的偏颇。
“确实,邢狱的牢房也都是只能从外面打开的,锁也是嵌在门外的。”一旁没说话的雷开口。
“电,昨天我们离开后,你不是在琉璃眼监视云轻吗?她可有什么异常?”月想起昨天他们离开,电说要去监视云轻的话。
“咳咳。”电尴尬的假咳几声,“琉璃眼已经被云轻毁了。”虽然他是相信云轻不会这么做没错,但是他也没有说谎隐瞒的意思。
电说到这,众人对云轻的怀疑就更加深了。
“尊主,不如传召云轻?”月想了想,也只能如此了,尊主不相信是云轻所为,那也只能和云轻当面对峙了。
“传。”君墨尘点头同意。
没过多久,云轻就被带上来了。
在水牢呆了一天的云轻丝毫没有他们想象中的颓废后悔,依旧是一脸意气风发的模样,似乎昨天她只是去外面游玩了一番。
“云轻,你昨晚在做什么?”月见云轻一脸云淡风轻的模样,问出声。
“嗤。”云轻嗤笑,“我被关在水牢里,月护法觉得我在做什么?”
这种宛如智障一样的问题,也多亏月护法能够问出口。
见云轻那宛如在看一头蠢到无可救药的猪的眼神,月护法表示自己深深的受伤了。
“从上午开始,邪域的人就开始腹泻不止,原因是水井被人下毒。”月刻意无视云轻的眼神,一本正经的看着云轻。
“下毒?真的吗?”云轻亮着一双眼问,似乎很是期待这是啥真的。
真是打瞌睡就有人送枕头了,她还正愁无处发泄自己的怒气呢,没想到第二天就听到了这么个好消息。
“你似乎很希望邪域出事?”风在一旁迟疑的开口,就连一向迟钝的他都觉得云轻的眼神亮的有点过分。
“是啊,你们那么对待本姑娘,听到这个消息,本姑娘真心觉得这世界真是美好,有因就有果,因果报应啊。”云轻一脸深沉的开口,其实说来说去,她就是在幸灾乐祸。
不过转瞬之后她就反应过来了,“你们不会是怀疑我吧?”
如果事情波及到她身上的话,那可就不是一件有趣的事情了。
难怪,她一开始还以为他们找她来是让她看看能不能解毒的,但是听月那么一说,再加上他那略带怀疑的眼神,可见他们是怀疑上她了。
“难道不是吗?你有足够的动机,而且昨天你被尊主打伤了,你应该不会就此罢休吧?”月坦白而直言道,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怀疑。
“你这么说还是挺有道理的,我确实不会善罢甘休。”云轻很是诚实的说,而后话锋一转,“不过你当本姑娘是和你一样的智障吗?昨天我被打伤,今天我就出手,怕别人不知道是我干的吗?”
云轻再次出现的那宛如看一头蠢猪一样的表情,让月深深的怀疑自己是否真的是一个智障。
“或许你就是猜到别人会这么想,所以才反向而为。”月思考了一下继续说,至于云轻那蔑视的眼神则被他再次无视。
“能否给我看看是什么毒?”云轻没有继续辩驳,而是看向一旁的老者,眼神从始至终都没有看向坐在上面的君墨尘,就连余光都没有,就好像大堂中没有这么一个人似的。
“这是被下过毒的井水。”神医将之前风舀给他的那一碗井水递给了云轻。
这位姑娘的事迹他已经听风讲过了,这位姑娘既然能够在十五那天压制住尊主的毒,就证明这位姑娘的医术不浅,甚至是高超。
………………………………………
大家猜一猜,云轻会怎样证明自己是无辜的?
第十九章 有种你咬我啊
“呵!”云轻看了一眼井水之后,不屑冷笑,“这么低级的毒药,你们竟然说是我下的?腹泻三天?本姑娘下毒可不会这么仁慈。”
一旁的神医不可谓不吃惊,这姑娘竟然只凭一眼就看出来了这毒的功效,他都是用了一个时辰观察和分析才知道的。
要么就是这毒是这姑娘下的,所以她才这么清楚,要么就是她的医术确实高超。
“真的不是你?”月的眼神还是带着怀疑,毕竟一切都只是云轻的片面之词。
“爱信不信。”云轻耸肩,她根本不在意他们会不会相信,为什么要去在意一些自己不在乎的人的看法呢。
“那你可有洗脱自己嫌疑的办法?”风问,如果云轻没有证明自己真的是无辜的办法的话,那么她的话很难让人相信。
“没有。”云轻确实没有办法证明自己,昨天她毁了那个琉璃眼,所以昨晚她在水牢中的动向没有人知道,也就无法证明自己了,这一刻,她真的很想说她为毛那么作死。
“到被下毒的地方看看。”君墨尘见云轻将他忽视的彻底,心里头堵得厉害,就忍不住出口说话,一方面是他确实有这么有一个打算,另一方面是因为希望云轻看他。
昨晚他睡得很不安稳,抱着云轻睡觉的那一晚,是他二十多年来睡得最安稳的一次。
“那我回水牢了。”云轻打了个哈欠,然后朝着众人挥挥手,自顾自的要往外走,眼神依旧没落在君墨尘身上。
“你跟本尊一起。”君墨尘直接一个飞身到达云轻身旁,丢下这么一句话就率先走出去。
虽然对昨天做的事情很后悔,但是君墨尘的骄傲让他说不出抱歉两个字,而他的骄傲也让他低不下头让云轻看他一眼。
在云轻身后的月,看着君墨尘离开的背影,同样骄傲倔强不愿先示弱的两人,实在很难想象两人在一起会是一个什么画面。
云轻依旧站在原地没有跟上的意思,那个男人让她跟上她就跟上?
“云轻,如果真的不是你做的,你也希望洗脱自己的嫌疑吧,何不一起过去,或许能够证明你自己呢。”月见自家尊主停下脚步,他当然知道不是要等他们,而是等着云轻上去,但是又拉不下面子过来。
所以身为尊主身边的第一宠臣,自然要发挥作用了。
“月护法,你难道不知道我们那还没有建立起的友谊的小船已经扼杀在摇篮中了吗?所以麻烦你闭上你的嘴好吗?”云轻一点都不打算领情,他们应该更想知道下毒的人是谁吧,所以她跟不跟上去又有什么区别。
见云轻那么直接的表现出对他的嫌弃,月的脸色也不太好,毕竟他这说法也有为云轻好的意思,没有想到对方丝毫不领情就算了,还出口让他闭嘴。
“尊主的耐性有限。”雷走到云轻面前,语气冰冷嗜血的说,仿佛如果云轻不上去,就会杀了她。
在所有人当中,要说对尊主最衷心的,非雷莫属,简直就是已经衷心到麻木的地步,只要是尊主做的决定,雷都无条件支持;只要是尊主认定的人,就会使雷认可的人。
“本姑娘就不去,有种你咬我啊。”云轻一脸无赖,她也看得出雷对那个男人的敬意,不过她云轻可不是被人一威胁就会怕的人。
第二十章 腹黑的帝尊大大
见云轻如此不识好歹,雷皱眉,别在腰间的剑已出鞘,其他人立马闪到一边去,雷动起杀意,那可是难以阻止的,除了尊主之外,谁劝都没用。
君墨尘转身见雷和云轻之间的箭弩拔张,并没有出言阻止的意思,他也觉得云轻过于不识好歹,当然最关键的是,他想看看云轻的武功如何,只是结果注定让他失望了。
只见雷拔出剑朝着云轻刺去,云轻就只是轻飘飘的一挥手,雷立马屏住呼吸,结果还是晕倒了,一旁看热闹的电立马扶住雷。
“啧啧,这警惕力,他真的是杀手吗?”云轻开口就是对雷的轻视,丝毫没有意识是因为自己的毒粉无孔不入。
云轻的毒粉,并不仅仅是闻到了才会中招,她的毒粉,可是会侵入人的毛孔的,所以屏住呼吸是丝毫没有作用的。
一旁观战的众人也不知道说什么,雷的刺杀手段确实是非常人所能比的,但是云轻就这么轻飘飘的一挥手就将雷解决了,他们真的不知道该如何为雷,为邪域辩解。
“云轻,你下的是什么毒?可否为雷解了?”月并没有要为雷的行为向云轻道歉,云轻的行为在他们看来确实是有点恃宠而骄了,仗着尊主对她的好而一再的违背尊主。
“两个时辰就会醒了。”云轻留下这么一句话,就向着君墨尘走去了,因为她深深觉得,如果她不上前去,那群人就会没完没了,待到她走到君墨尘身旁时,还是忍不住吐槽了一句,“你们邪域的男人都这么婆妈吗?”
躲在暗处的暗卫们只觉得躺着也中枪,为什么要扯上他们这群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