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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问,如果是换成了自己的话,也能做到刘先生这样泰然处之吗?
很多人都在心里暗自问自己。
可答案却各不相同,更多人心里明白,如果是自己,估计是做不到人家刘先生这个地步的。
“刘宇浩,你以前是学医的吗?”
关雨的问题让大家都是jīng神一振,了解刘宇浩的人就更是伸长了脖子,他们都想知道,一个学考古的人怎么对医术这么jīng通呢。
刘宇浩呵呵一笑,如实回答道:“我是学考古的,无聊是时候看了几本医书。”
没学过医能用这种神奇的办法治病?
关雨不由有些犯愣怔。
好在他很快就回过神来,随即像看怪物似的盯着刘宇浩,说道:“那你刚才那个yīn阳之说岂不是信口胡诌?”
刘宇浩微微一笑,说道:“yīn阳说为中医重要基础概念,而《黄帝内经》很多考古人员都会翻阅,就算我知道这些也值得你这样惊讶吗?”
关雨想了想,侧着脑袋问道:“嗯,我倒是见过道观里有八卦,可yīn阳是什么呢?”
其实,《皇帝内经》里早已明确指出,“yīn阳”是事物存在的基本法则,即事物以yīn阳的对立统一法则存在。
虽然yīn阳是一个有其名无其形的抽象名词,可是很多中医把具体的属yīn属阳的事物当成抽象的yīn阳看待。
比如,水和火。
这两个分属yīn阳的具体事物在中医上则被说成是事物对立统一法则的yīn阳面。
万物依yīn阳对立统一而存在,失去一方,整个事物便不存在,属yīn属阳的具体事物也是依据本身的yīn阳平衡而存在。
不过这些动作说给关雨听就未必太过深奥了,所以刘宇浩只好笑笑不做回答。
“刘先生,您看我这个病能治好吗?”
那个病人没有急于离开,而是眼巴巴的等着刘宇浩和关雨说完话了以后才上前询问。
刘宇浩犹豫了一下,淡淡一笑道:“这样吧,你回去以后去药店买点甘草冲水喝,连续一个月,应该是有效果的。”
“只用甘草一样药就可以了吗?”
那病人脸上露出一丝疑惑,他自己的身体自己很清楚,刚才那可是**病了,以前看过很多医生,也吃过不少药,可钱花了,病却一直未见好转。
刘宇浩居然说只要连续用甘草冲水喝一个月就能治好自己得病。
说实话,他心里还是有点怀疑的。
刘宇浩笑笑,说道:“你平时是不是感觉胸口疼,还有些气滞?”
那病人稍稍愣了下,连忙点头。
刘宇浩又笑道:“我刚才看过,你舌苔厚腻,舌红,特别以舌尖处有明显的红点,在中医上,你的这种症状称为芒刺。”
“是,是这样的!”
病人以前看过不少中医,见刘宇浩说的和那些医生一样,又是连连点头。
但那些中医可没刘宇浩这种一根银针外加一个简易喇叭就能缓解自己发病时的状态,刘宇浩今天露的这一手把他给震住了,所以就一味的刨根问底打听个究竟。
刘宇浩看那人一脸的期盼,也不好拿捏,继续说道:“这种情况中医称心火亢之象,除了刚才说的情况外,你应该会伴有小便黄赤,睡眠质量也不会好的,容易失眠多梦。”
那病人整个惊呆了,嘴巴长的老大半天都没回过来神。
不可思议!
太不可思议了!
自己以前可是从没见过刘先生的,但人家只看了自己一下就能把自己的病症说的如此完整,就好像亲眼所见一样。
没想到翡翠圣手刘宇浩居然还有这么一手!
缅甸医生是学过一点中医的,见患者那副模样就知道刘宇浩说的全中,顿时也是两眼放光。
遇到这种医术高手他岂能轻易放过?
“刘先生,这个病人的病因在什么地方呢?”
“唾液。”刘宇浩笑着说道。
不会吧!怎么能是唾液呢?那缅甸医生和患者同时怔愣住。
唾液是人体中不可或缺的体液之一,可怎么到了刘宇浩口中,它却成了致病的罪魁祸凶了呢?
看着众人一脸迷茫,刘宇浩呵呵一笑说道:“虽然缺少唾液会使人感到口干不适,但它同时也是病菌的温床,口腔中的细菌大部分是朋友,可不巧,这位朋友因为yīn火太盛,朋友反成了敌人。”
所谓的yīn火,通俗来说就是大家经常提到的虚火。
缅甸医生一脸懵懂的摇摇头。
刘宇浩笑着解释道:“缅甸这个地方气候湿热,这位朋友刚好又脾胃不服,加上这几天肯定正为毛料的事着急上火呢,是不是?”
那病患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一笑,刘宇浩的话的确说道了他的心坎上。
刘宇浩抿抿嘴,接着说道:“在这两三万人云集的竞拍大厅里,朋友你外火助内热,肝风如炽,津液先已暗耗,使得口腔内大量有害病菌滋生,原本有益的唾液就在不知不觉中变成了杀人利器。”
刘宇浩的一番话使得周围众人眼中无一不流露出佩服和敬畏之sè。
这才是真人!
太牛掰了!
第0858章 好事送上门
毕竟只是个小插曲,在朱大常带走了他的那位朋友以后,大家的心思又重新回到了一片火红的大屏幕上去。。。。!
“邵儿,你怎么那么莽撞呢,不该呀!真的不该呀!”
周围的人散去不少,南霸天心里烦躁不安,禁不住低声埋怨起来。
南邵强自镇定,想了一会才沉声说道:“父亲,依我看,咱们未必会输。”
“何以见得?”
若论内家修炼南霸天当数天下少有的高手,但对赌石他就不如自己家这个小子了,听南邵那么一说,南霸天微微愣住。
莫非南邵看出了什么了?
南邵看了眼父亲,皱眉说道:“其实,刘宇浩和咱们打这个赌对他来说并不占便宜。”
这一点南霸天是赞同的。
赌约讲明,赌涨了刘宇浩要拿出两亿五千万欧元送给南邵,赌垮了南邵无非就是把废料送给刘宇浩罢了。
南霸天点点头,但眉宇间还是透出浓浓的担忧之sè。
南邵接着说道:“但我现在考虑的是刘宇浩为什么要咱们解垮了的废料,而且还以三刀为限。”
是啊!
解毛料还要事先做出一个限定?
这究竟是为什么?
肯定不是钱多了烧手准备拿些出来显摆。
以南邵对刘宇浩的观察和了解,他刘宇浩压根不是那样的人。
排除这样的可能xìng以后只有一点值得怀疑。
那就是刘宇浩在那块黑乌砂半赌毛料皮壳上看出了什么隐晦特征,但当时自己父子俩却没发现。
南霸天猛然如梦初醒般抬起头来,扫了南邵一眼。
“走,咱们再去看看那毛料。”
南邵似乎有点明白了,那黑乌砂赌石绝对存在着什么让刘宇浩看中的东西。‘可究竟是什么呢?
南邵现在还没想明白,估计看了毛料以后会有一个结论的,毕竟南邵自己就是赌石眼光高超的专家。
即便是仓促之间没有看出毛料隐晦的特征,但只要是皮壳上能表现出来的东西,时间久了他还是能看出来的。
南霸天重重点头,一声不吭的跟在南邵的身后。
很可惜,南邵只想到了其一,但他是永远都无法知道刘宇浩怎么突然会对那块黑乌砂产生兴趣的。
从答应了刘宇浩的赌约开始,南家父子就要注定以悲剧结束。
刘宇浩可以知道那块黑乌砂内的秘密,可南邵赌石眼光再高超也不行。
除非他也和刘宇浩一样拥有一双能投透视翡翠原石内部的眼睛,否则在三刀之内他根本无法解出那块藏在毛料中的翡翠。
可不知道为什么。南霸天走着走着总感觉身上哪不得劲,忽然激灵了一下。
顿时,一种不好的感觉浮上南霸天的心头。
“哎!走一步看一步吧。”
南霸天摇了摇头,心头泛起一丝苦涩。
早就听说过刘宇浩这个人不好对付了,自己本来是准备让儿子冷静一些的。
可真见到刘宇浩了以后,他又觉得向一个年轻的不像话的人低头实在不是那回事,太丢人了。就这样,一次又一次挽回南邵和刘宇浩之间关系的机会被错过了。
。。。。。。
刘宇浩第一次来到公盘主办方为自己准备的贵宾室。
不躲不行呀!
外面好多人都像是看动物园的猴子般把刘宇浩围在中间,那种感觉可不是一般的难受。
两三万人的交易中心,能真正看到刚才刘宇浩出手救人的那一幕的毕竟占少数,大部分的人都是从别人口中听说了一些大概。
讲述的人通常都表现的满面红光,神情激动的挥舞着双臂。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亲眼所见呢,可谁又能明白,其实那个男子所说的一切也是从另外的人口中转述过来的。
国人话传话的过程尤其jīng彩。
本来是一件很简单的事,但通过三五个人口口相传以后就变得不是那么简单了,如果再遇到传话的人加上了自己的想象。。。。。。
俺滴那个娘!
先不考校真假,仅是那极富传奇sè彩的比喻也能够引人入胜三分。
刘宇浩要是再不找个地方躲起来,估计等不了揭标结束,他就被闻讯赶来看热闹的围观人群闹出个神经衰弱来。
问什么的人都有。
“刘先生,您看我这病都拖了好多年了。。。。。。”
“刘先生,我老婆更年期。。。。。。”
“刘先生。。。。。。”
哥们学的是考古不是医科,要打听也找个靠谱的医生好么!
“董事长,咱们这次暗标一共投中六百五十一块毛料,这些是具体的合同,你现在要不要先看一下?”
沈国笑的嘴都合不拢了,拿出一大沓翡翠原石买卖合同来放到刘宇浩面前,当然,一起交给刘宇浩的还有一本支票簿。
前几天刘宇浩把所有的赌石拍卖大权都交给了沈国,现在交易完毕,支票簿自然要物归原主。
刘宇浩摆摆手,将那支票簿收起来,却没去看那买卖合同,说道:“老沈,明天我要去一趟瓦城,毛料的事还要拜托你多费心。”
不是前天才从那边回来的么?怎么又要去?
沈国愣了愣,但没打听,笑道:“怎么听说董事长又和南邵打起了赌?”
轻易不插言的藤轶呵呵一笑,说道:“这次赌注还不小呢。”
“那董事长这次岂不是又要大赚一笔!”
沈国看了藤轶一眼,说话的时候眼中都露出一丝激动的喜悦。
刘宇浩好几次和别人打赌他都在现场,好像每次都是以刘宇浩完胜收官,这一次竟然能让董事长拿出两亿五千万欧元做堵住,那岂是一星半点的利?
想想这些沈国的心脏就莫名其妙的砰砰直跳。
刘宇浩淡淡一笑,摆手说道:“其实我就是看不惯南邵那嚣张跋扈的模样故意气气他,再怎么说人家那也是今年的标王,谁赢谁输现在还不好说呢。”
说道输赢,刘宇浩心里还真没谱。
如果南邵想从毛料皮壳上看出什么端倪,那他就打错算盘了。
可背不住有的时候人会突然转运呀!
刘宇浩倒是用异能透视到毛料中有一块让他心痒痒的翡翠存在,可他毕竟大话说在前头,让南邵解三刀,要是在三刀之内南邵把那翡翠解出来了呢?
赌运气吧!
刘宇浩苦笑了一下。
如果真的让南邵解出了那块翡翠,只能说他走了狗屎运时来运转,刘宇浩又不是输不起那两亿五千万。
但三刀想把翡翠解出来也不容易,否则刘宇浩就不会冒险和南邵打赌了。
用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大的利益!
这一直都是刘宇浩所信奉的原则,以前是,现在依然是,以后永远都是!
半小时后!
刘宇浩神清气爽的从贵宾室走出来,直接朝解石广场那边过去。
南邵知道自己不能不战而逃所以很光棍的让主办方给刘宇浩打电话,最后约定了解石的时间。
很多人都事先知道了消息,所以,解石广场周围只要是能挤下人的地方都人满为患,运气好的还能离解石机近点,运气差的就不好说了,能不能看到解石的状况都要两说。
但没有一个人愿意错过这场盛宴。
两亿五千万欧元的翡翠原石,这可是多少年来都没出现过的天价标王呀!
这种毛料赌石者一般都是回家沐浴祈福后找一个吉利的rì子再解开,所以大多数的人是没那个福气亲眼见到这么贵的赌石解开过程的。
有南先生给大家创造了这么一个开眼界的平台,有谁愿意放过?
更有好事的人已经开出了盘口。
赌南邵赢的人是一赔一,可赌刘宇浩赢的人却是达到了一赔十五的恐怖数字。
无它,标王就是标王,很多人都看过那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