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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入正途-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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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拓棠所在公司向工商局申请破产。
  由于是有限责任制公司,所以赵拓棠的遗产在支付应该承担的责任之后,仍剩下一笔为数不小的存款。赵拓棠的律师宣布遗嘱,将遗产的百分之五十赠与成云妹,另百分之五十成立峥嵘慈善基金。
  尽管知道以赵拓棠事事考虑在先的性格绝对不会留下把柄,但刘兆还是抱着侥幸地心里询问工商局他们公司账务的情况,最后得到没有发现任何漏洞的回复。
  大头听完汇报,不敢置信地问道:“那是怎么样?就这么完了?赵拓棠干了这么多年,不可能就这么点钱吧?”
  刘兆道:“从姚启隆到庄峥到赵拓棠,他们手里最值钱的并不是那些积蓄,而是线。进货的线,销货的线,这才真正的暴利!现在问题是,这条线被掌握到了谁的手里。”
  竹竿道:“大肆搜索的时候,他就在我们眼皮子底下火烧别墅,藏起六个嫌疑犯,那个人不简单。”
  刘兆道:“最重要的是,我们找不到那个人的蛛丝马迹。按理说,赵拓棠在关键时刻会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他,他和赵拓棠的关系一定很铁,至少有一定的信任关系。可到现在为止,也就冒出一个成云妹符合条件。”
  大头道:“难道是成云妹?”他想起成云妹楚楚可人的面孔,摇头道,“那她也藏得太深了。”
  小鱼儿道:“以一个女人的直觉来判断,我觉得不是她。”
  刘兆道:“除非你能用直觉判断出体彩中奖号码,不然不要依靠你的直觉办案。”
  小鱼儿吐了吐舌头。
  刘兆道:“好了。打起精神来!至少赵拓棠死了,他们这个团伙在短时间内绝对不敢再出来犯案,这就是一个好的开始!俗话说的好,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我相信我们只要继续努力下去,总有一天能够把他们统统缉拿归案!”
  “好。”大头鼓掌。
  竹竿突然道:“牛鼻子呢?这两天怎么没怎么看到他?”
  王瑞鼓掌的手一僵。
  刘兆道:“王瑞递了辞呈,上头已经批下来了,大概还有半个月吧。所以我让他正常时间上下班。”
  小鱼儿吃惊道:“为什么啊?”
  刘兆道:“想家了。人家是年轻小伙,头一走出远门,心里头难免惦记父母。”
  小鱼儿用手肘撞了撞大头的肚子道:“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你跟牛鼻子不是住一个屋檐下吗?难道没有让他感觉到父母般的关怀和温暖?你太没有同事爱了吧,还当人师父呢。”
  大头僵着脸道:“他要走,我有什么办法?”
  刘兆见常镇远打着哈欠往外走,忙道:“对了,阿镖!这里的事情忙的差不多了,你想去医院就去吧。顺便看看和尚的伤!”
  常镇远有口无心地应着,继续往外走。
  大头追上来,搭住他的肩膀道:“我跟你一起去。”
  “去哪里?”常镇远心里又不好的预感。
  “还能去哪里?”大头没好气道,“当然是去看和尚。你不会以为我真的一点同志爱都没有吧?”
  常镇远拆点崴脚。
  大头道:“喂,你悠着点!我说你们师徒俩怎么都和脚过不去啊。一会儿这个受伤,一会儿那个受伤……”
  常镇远被他絮絮叨叨得头疼,上了车就用垫子捂住耳朵打瞌睡。
  “你说赵拓棠被抓住了,我们要不要庆祝一下?”大头扯着他的垫子。
  常镇远道:“庆祝什么?”
  大头道:“那关键的一枪不是你开的吗?和尚找到你这个师父真是找对人了,生命攸关的时刻,冲出来砰的一枪,太靠得住了!”
  常镇远道:“我还要写报告。”
  “你这是立功,怕什么。”大头道,“我跟你说过没,和尚醒来第一句话就问,师父怎么样了。太忒师徒情深了。”
  他越说常镇远心越烦。他道:“我要睡觉,你闭嘴。”
  大头比了两分钟,又道:“你怎么也不安慰安慰我?”
  常镇远瞪他。
  大头怅然道:“我徒弟都要走了。”
  常镇远嘀咕道:“人蠢没药医。”
  “喂,别当着他师父的面损他。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还健在呢。”
  常镇远彻底无语了。
  到了医院,大头说要买点水果上去。凌博今醒来之后,他就一直忙着查案,所以这些日子,凌博今一直是一个人孤零零地躺在医院里。
  大头语重心长道:“你对和尚要好一点,别等人走了才后悔莫及。”
  常镇远不耐烦地挑着苹果,头也不回道:“这种话你对着镜子说就可以了。”
  大头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常镇远买了点苹果、西瓜和葡萄,付了钱正要走,就看到大头抱着两个花篮走过来。
  “病房也要点缀点缀。”大头得意道。
  常镇远提着水果扭头就走。
  虽说上次走得很匆忙,可真进了电梯,他才发现楼层和病房号他都记得很清楚。
  大头道:“我记得好像是九楼?”
  “八楼。”常镇远肯定地反驳。
  大头感叹似的低声道:“这种事还是当师父的上心啊。”
  “……”常镇远忍无可忍道,“你真喜欢王瑞,就开口让他留下来。”




    82、“逃之”夭夭(一)

  “这个不是喜欢不喜欢的问题。我是挺喜欢他的,但我只是他的师父,总不能代替他父母吧?”大头叹气道,“说实话,我们一起住了多久,他就给我的做了多久的饭,现在那人一下子就离开了,房子里头和心里头都空荡荡的,是怪难受的。但没办法,这是他自己的选择,我做师父的,总要给他支持吧。”他感慨的说完,发现常镇远正低头拨弄袋子里的水果,不由推了他一把道,“喂,你好歹安慰我一下吧。”
  常镇远道:“我更想安慰你徒弟。”
  大头道:“他都要回家了,如愿以偿,还有什么要安慰的?”
  常镇远连说话的兴致都没有了。
  电梯门叮得一声打开,他一个箭步冲出去,把大头甩在后面。
  大头不服气地追上去,“阿镖,阿镖……”
  大概这个名字太具代表性,四下有不少目光都集中过来。
  常镇远一边飞快地走着,一边后悔当时的自己没有和阿镖这两个字抗争到底,以至于这个标签贴得越来越牢固,现在都连着皮了,撕都撕不掉。
  推开门,凌博今正枕着手望着天花板发呆,看到常镇远,先是一怔,眼睛随即亮起,就好像几百根蜡烛同时在瞳孔里点燃似的。“师父?”他说着就想坐起来。
  “你别动!”大头从常镇远身后冒出来,帮他把床一头摇高,然后瞪了常镇远一眼,“怎么当人师父的,这点小事都不干?”
  常镇远耸肩道:“不有你么。”他把水果放在床头柜上。
  凌博今的目光随着他移动。
  大头眼尖,看到柜上放着几颗零散的巧克力,笑道:“哟,今年情人节过了,明年情人节还没到,谁送来的巧克力?”
  凌博今笑笑,“护士奖给我的。”
  大头对常镇远啧啧道:“你徒弟不简单啊,才住几天的医院,就把护士给搞定了,送个巧克力还找个奖励的名目。唉,你说王瑞那小子要有他一半的桃花运,在这个安安心心地安个家,说不定就不惦记着回老家了。”
  凌博今尴尬地看着常镇远。
  常镇远道:“你要是有你徒弟一半的心思,说不定你徒弟也安安分分地呆在这里不走了。”
  大头茫然道:“什么意思?”
  常镇远张了张嘴,凌博今向他偷偷使了个眼色,不由撇撇嘴道:“你太笨,他这个徒弟当得累。”
  “去!”大头将水果拎下来,把花摆上去,“医院里不是病床就是白墙,看多了影响心情,我给你买了花,你天天看着,心情会开朗很多,病就好得快了。”
  常镇远道:“你记得每天来浇花。”
  “我哪有空?”
  “看着花枯死,他心情不是更差?”
  “呃,”大头用手拍拍凌博今的肩膀,“让巧克力护士去。”他说着,拎起水果边往外走边道,“我去洗水果,你们先聊着。”
  大头一走,整个病房一下子安静下来,就好像太阳突然被乌云遮住的天气,阴沉沉的。
  在没看到常镇远之前,凌博今肚子里藏了很多话。比如感谢他那天能够及时赶到救了自己,比如他的伤势怎么样了,比如案情有什么进展,甚至连这个月的电费付了没有这样的细节都想好了。可是当两个人真的面对面时,他又觉得问不出口了。
  今天的师父感觉不对。
  他打量着常镇远的神色。是错觉么?一起经历过生死关头,他们之间的关系非但没有精进,反而后退了。
  为什么?
  凌博今百思不得其解。
  “腿怎么样?”常镇远问。
  凌博今回过神来道:“没伤到神经和骨头,医生说运气不错。”
  “嗯。”常镇远低头看手表。
  凌博今道:“赵拓棠怎么样了?抓住了吗?”他在医院的这几天,知道外面一定忙得天翻地覆,也不敢打电话问,只能憋到现在。
  常镇远将后来的事简要地说了下。
  凌博今笑道:“我这条命是师父救回来的,以后师父要有什么事……”
  “我去外面抽根烟。”常镇远突然打断他的话。
  半句借着玩笑表达的誓言就这么被硬生生地卡在喉咙里。
  凌博今睁大眼睛,迷茫又疑惑地看着常镇远,却还是点头道:“好。”
  其实不用他回答,常镇远也已经打开门出去了。
  刚巧大头拎着湿漉漉的苹果和西瓜进来,疑惑道:“他上哪儿去?”
  凌博今道:“抽烟。”
  “他还敢抽啊。”大头笑道,“你不知道你送进医院那天情况有多危急,你说你怎么那么能流血呢?阿镖急得除了抽烟啥都不会干了,还被护士逮到教育了一顿。”
  凌博今眨巴着眼睛,“当时是怎么样的,你给我具体说说吧。”
  “那时候……”大头绘声绘色地描述着,不免夸大几分,听得凌博今眉开眼笑的,适才的不悦也很快散去。大头拍着他的头道:“你师父这次真是豁出命来救你。赵拓棠抓你的时候,我们都被冰爷绊住了,就你师父一个人不顾一切地跟上去了。还有在山上,赵拓棠带着六个手下,个个手里有枪,就那样敌众我寡的情况,你师父也单枪匹马把你给救了,你说你小子这辈子要拿什么报答他?”
  凌博今补充道:“师父还帮我挨了一枪。”
  “是啊,你知道就好。就算穿着防弹衣,也不是每个人都有勇气冲上去挨枪子儿的。”大头道,“所以,别有事没事惹你师父生气。”
  凌博今知道他误会了,郁闷地挠头道:“我哪敢惹他生气?”
  大头道:“没惹他生气他脸色那么难看?”
  凌博今苦着脸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大头看看他,又看看打开的门,嘀咕道:“该不是更年期吧。”
  凌博今突然道:“励琛住在哪家医院?”
  就是这家医院。
  常镇远手指夹着没点燃的烟,一路来到励琛的病房门口。从上次探视之后,他们一直没有联系,日常一发的短信也没了,励琛似乎真的死了心。
  一个人的价值有时候要等那个人完全消失时才能体现。
  就好像这些天看不到励琛发来的短信,常镇远觉得生活也没什么变化,甚至变得更好了,至少不用每天花时间删除短信,这就说明这个人对他的生活乃至生命并没有任何价值。
  可是常镇远也清楚,励琛真正的价值绝对不是体现在谈情说爱上。他之所以会站在这里,不过是怀疑励琛也参与了赵拓棠一系列的表演。
  赵拓棠为什么要用火烧自己的身体和别墅?不过是故布疑阵,吸引警方的注意力。至少在赵拓棠别墅被烧的消息发布到现场看到尸体那段时间,警察大部分的目光都聚集到了别墅里。而目的,应该就是那六个消失的从犯。这不是简单的六个人,无论要杀掉他们,还是处理尸体,都不是件轻松的事情。
  正因为不是件轻松的事情,所以常镇远才对那个将这一系列麻烦处理得如此干净利落不留半点痕迹的人怀有好奇。
  他脑海中第一个闪过的人,就是励琛。
  励琛的背景足以让遮出一片不想让人看到的角落做他想做的事情。
  “先生,您是来探病还是?”护士见他在门口站了半天也不进去,终于忍不住开口。
  常镇远道:“励先生还在吗?”
  护士道:“在的。这个时间他应该在看书。”
  “谢谢。”常镇远敲门,等里面传来“请进”的回答后,才推门入房。
  励琛果然在看书。他看到常镇远的时候眼中有着显而易见的讶异,但很快化作笑意,“真是稀客啊。”他站起来,将沙发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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