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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色生仙-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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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夫人笑容满面地说:“各位且坐,不必多礼。”
  隔着影纱,我们能影影绰绰看到外头的情形。一些玩呗纷纷叩首拜寿,而涂庄主与涂夫人便端坐受礼,自然红包是一定要给人的。厅外面已经搭上了三座台子,正中那台子上突然爆出一团瑰丽的紫色雾气,朦胧莹泽,乐声响起,仿佛从四面八方传来的一般。厅里被映成了淡淡的紫色,仿佛罩上了一层霞光。那颜色还在不停变换,浅紫,深紫,丁香,粉色,浅绛。。。。。。
  “咦,这不是紫气东来么。。。。。”巫真小声说,“会不会是我们见过的那个夜香班?”
  我微微点头,看着是他们。
  “还别说,哄外行是足够了,看着五彩缤纷的,实在够热闹。”
  “人家就靠这个混口饭吃,天天练天天演的就是这一式,再演不出热闹好看来,那可不要饿死了?”
  坐我们旁边的一位朱姑娘闻笑了:“说的是呢,跑江湖混饭吃的,总得有一两样拿得出手的本事呀,我们寨子里就有个卖杂货的,他的货也不见得比人好,价格也不比人低,可是吆喝得特别好,一套一套的词儿听着就让人喜欢,所以总是卖得最好最快呢。有时候我们闲着没事就坐在窗子边,听着他打院外头过,吆喝贩卖,声音又响又脆又嘹亮,可解闷儿了。”
  巫真对她大气知己之感,点头说:“正是呢。要说外头这幻术实在不入流,可是这么多人一起使,每人只做一样,比如你专放红光,我专放紫气,还有跟着吹奏的,使配药的,唱曲吆喝的。。。。。。这也算是本事。”
  巫真与朱姑娘说得投机,你一杯我一盏地吃起酒来,不知道是说得兴起还是酒劲泛上来,巫真的脸有点微微发红。她们杯里虽然是果酒,淡薄可口,可是这样吃法也会醉人的。
  涂夫人兴致柏高,让人将影壁纱转了个角,我们便移了下位置,涂三姑娘坐到涂夫人身边,我们便都坐的近了。从这里看外面的热闹倒是更清楚了。
  “巫姑娘,你瞧这个。。。。。。”朱姑娘伸手想从袖里掏出什么东西,忽然转头朝外看,我们也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
  影壁前头有个小厮快步走来,正和涂三姑娘的丫鬟说话,那丫鬟过来又小声跟涂三姑娘说:“姑娘,外头又来了。。。。。。。。”
  下面的话呗嘈杂声改了过去,我只听见涂三姑说:“既然这样,就请客人进来,吩咐人不拘哪一桌给他找个位置坐了便是了。”
  “是。”
  那个丫鬟再回来时,身后跟过来一个少年。他穿着一身黑衣,手中捧着一个小小的木盒。到了影纱壁前便不再走进,丫鬟将那个木盒接过来,递给了涂夫人。
  涂夫人并没有接过来,只是疑惑地朝外看看,问:“是哪家的孩子?来得这样?”
  隔着影纱壁,瞧不清楚那人的脸。
  “不清楚呢,外元得也没回清楚。”
  涂三姑娘也探头看了一眼外头那人,并没有怎么在意,指着盒子说:“不知道这盒子里头是什么新奇寿礼,没在外院上账,拿到里头来了?”
  涂夫人笑着将盒盖打开,忽然间盒中跃出一道红光,快得让人看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涂夫人脸上的笑容诡异地凝固着,人却缓缓地歪倒在了椅子上。影纱壁后面顿时一静,接着涂三姑娘尖叫出声,厅里顿时乱作一团。
  “老太太死啦!”
  “住口,你胡说什么!你奶奶还没死!”
  涂庄主打不过来把涂夫人扶起,他的手法极快,从涂夫人领子上捏起一只细细的武功,旁边涂七忙说:“庄主,当心!这是剧毒。”
  “这蜈蚣只能喷一口毒!”涂庄主将那只蜈蚣掐成了两段抛在一边,弯下腰来替涂夫人调顺内息,又有人送了一颗药丸来,应该是解°用的,只是涂夫人看 起来全是一副生机已绝的摸样,一动不动的,不管是喂药还是喂水,都没法让她吐咽。
  外面的人一阵呼喝,把送盒子来的黑衣少年团团围住。昨天见的那几个少年赫然都在。只是今天是来拜寿的,大家都是空着手没带兵刃来,以免对主人家失礼——而且,只怕也会再从哪儿弹出一只有毒的蜈蚣来,那可是防不慎防。
  如果是明刀明枪地动手,在场的大多数人并不害怕。可是这种跟毒沾了边儿的事情,最好是能躲就躲。
  那黑衣少年负手而立,周围那些虎视眈眈的人似乎全部放在眼中:“涂庄主不必惊慌,这盒子不过是一个朋友赠的小小礼物,略表心意。有人拖我问涂庄主一句话,若是你答得出来,要打要杀我任凭你们处置。”
  涂庄主没出声,只是将手慢慢举高,又缓慢而沉重地落下来。厅里头的人都不约而同地住了口,一时间静得异样。
  众人凝神屏气,要听那少年到底问什么。有的人朝前凑,有的人朝后缩。朝后缩的多半是老成之人,这少年敢在这样的场合发难,又是使毒的,不定还有什么厉害后着。看他负手而立侃侃而谈的样子,没有半分惊慌惧怕,要么就是拼着一死的心,要么就是有恃无恐。不管是哪一样,这事儿定不能善了。
  “明华居的主人托我问一句,你把明华居的牌匾怎么处置了?”
  明华居?那是什么地方?
  涂庄主顿时脸色煞白,他定定地瞅着那个少年,嘴唇颤动,似乎想问什么,可是却没有问出来。
  厅里静的很,我看看旁边的人的脸色,显然都不明白这里头的玄机。那少年肯定是来寻仇的,只是不知明华居是什么地方,这里面又是什么仇怨——可还是父亲一定知道。来时父亲的神情,还有他说的关于涂庄主的那两句话,都似乎已经预见到了会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涂庄主的面色和缓下来,倒不慌不忙不急不躁起来,轻声问:“你是他的后人吗?”
  “这你不必多问。”
  涂庄主点了点头:“其实……我这些年来,从没有哪一位晚上能睡得踏实,总想起那时候的事情来。就怕有这一天,好像还盼着有这一天——”他顿了一下,“我夫人与这件事不相干,请你放过她。”
  “她也享了这么多年的富贵了。”
  涂庄主神情坦然:“不错……这几十年来她过的日子也是极舒心富贵的……”
  涂庄主没有再说什么。他看看四周,端起桌上的一杯酒,仰头喝了下去。
  那个少年嘿嘿笑了一声,那一声笑冷得人骨头缝里发寒。他转头向外就走,满堂宾客和涂家庄的人一时醒不过神来,不知该拦还是该杀。
  忽然间听到涂七一声悲喊:“师傅!”
  涂庄主高大的身躯重重地朝后倒下去,涂七抢上去扶着。涂三姑娘惶惑无措,手里还扶着她的祖母,眼睛不知该看着哪一个。
  “给我杀了他!”涂七指着那个少年断喝一声,“他害了师傅师母,绝不能放他走了!”
  “你师傅是自尽,我可没动手杀他。至于你的师母……她还没有死。你若是想让她死,那便让人拦住我吧。”
  涂夫人气息奄奄,脸色青紫,眼看也是性命垂危。
  “我会让人送来解药救治涂夫人,虽然姓徐的不仁,我却不能如他一般不义。”那少年转身便走,也没见他步子迈得多快,可是身形飘忽,转眼间便已经出了厅门。
  “让他拿解药出来!”
  “不能放他走了!”
  “替庄主报仇……”
  厅里厅外都乱成一团,那少年转眼间便混入人群走的不知去向,我冷眼看着厅上乱哄哄的,却是出声的人多,出力的人少。涂家庄的本家子弟都六神无主了,涂七看来不能服众,涂三姑娘又乱了方寸不知如何是好,难道指望这些来道贺的人出头替涂家庄揽这强敌?
  涂家庄已经没人又心情招呼宾客,怕惹事上身的当场便走了大半,剩下的不到十之一二。偌大一座庄子变得冷清寥落,连下人都溜了不少。涂三姑娘抱着涂夫人只会哭泣,涂七眼睛通红,不知是因为焦急还是悲痛,郎中里里外外请了几个来,可是连涂夫人中的什么毒也说不出来,有一个直接摇头说准备后事,被涂七劈脸打了一拳,可怜那郎中的牙都给打落了几颗。
  年轻的女客里头,有好几位姑娘已经随家人离开,只剩下魏关以及我和巫真留了下来、。
  巫真坐立不安,小声说:“这人这等厉害法……巫宁,要不咱们也走吧?”
  “再等等,这事儿还没完。”
  “哎呀你懂什么。”巫真快把一条手帕都搓烂了,眉头皱得紧紧的,“在是非之地,难免会惹上是非。”
  “应该不至于。”我托着腮出了一会儿神,想着明华居三个字,轻声问,“巫真,你听没听说过明华居?”
  “我哪里听过。”
  明华居三个字是关键,涂庄主可能是被人拿住了把柄羞愧自尽,也可能是畏惧对方有更毒辣的手段才选择了自杀了断。
  “去涂夫人那儿看看吧。”
  厅还是那间厅,可人事全非。昨天我们初来时,涂夫人珠环翠绕华服美婢,何等地富泰安颐。现在却已经躺在那里只等咽气,涂三姑娘哭得一张脸都肿了起来,整个人都麻木了一样,和她说话她也不吭声,给她水喝她也不伸手。魏关倒了杯茶硬是放在她手中,她就握着茶杯发呆,一口不喝。
  “三姑娘,你不要太伤心。涂夫人吉人自有天相,一定能转危为安的。。。。。。”魏关柔声劝她,“你自己要多保重。你倘若担心忧急得病倒了,那涂夫人可怎么办,谁来照顾她?”
  涂三姑娘缓缓抬起头来,像是认不出眼前人是谁一般,呆滞地看了她一眼,答非所问地说:“我娘死的早,打小儿就是老太太把我抚养大。。。。。。”
  我心里一酸,把头转到一旁去。我娘去的也早,是父亲一个人既当父又当母把我养大。涂庄主已死,涂夫人垂危,一日间风云突变,幸福娇养的涂三姑娘从天之骄女一下子变成现在这般情况…………失去了长辈的庇佑,她以后该何去何从?
  门外传来慌乱的脚步声响,一个小厮跌跌撞撞地扑在门前,上气不接下气,喊了声:“来,来了!”
  “什么来了?你说清楚。”
  那小厮缓过一口气,急着说:“有人来,来送药了!”
  涂三姑娘眼睛一亮,霍地站起身来,在屋里看了两眼,转身把壁上挂的剑抓在手里:“他还敢来?我杀了他!”
  魏关回头看了我们一眼:“咱们也去看一看?兴许帮得上忙。”
  我回头看了一眼涂夫人:“那就去吧。”
  巫真脸上的神情又是紧张,又有些兴奋。她再从手拢着,只待事情一有不对,她恐怕就要出手。
  涂三姑娘长剑已经出鞘,却被涂七死死拉念一不许她过去。她眼睛通红,看着来人的那副神情,仿佛要扑上去咬下他一块肉来。
  来送药的也是个少年,却不是上午那个,这一个更显得文弱,眉毛细细的,嘴唇也薄,看起来若是换件衫裙倒像个姑娘家。他就站在院中,被涂家庄的人团团围住。那些人手中兵器寒光雪亮,他却是空着手,不紧不慢,毫不惊慌。
  “我是受人之托来送解药。”他一抬手,惊得一旁持刀持剑的人更是惊惶,有一个太紧张,手中长剑都快刺到那个少年的脸上去了。
  那少年从怀中摸出来的不是兵器,而是一个小小的药囊。
  “还请你们让一让,我得看看那人中毒的深浅,才好知道要用多少药量。”
  涂家庄的人与他僵持良久,少年不急不躁,一副悠闲情状,仿货他不是来要挟的,而是来做客的一般。
  过了一会儿,还是涂家庄这边先有人出声:“让他进去。”
  阻拦的人慢慢退开,那少年点了一下头,涂七在前面引路。
  那少年身上一股淡淡的药气,我注意到他抓着药囊的手指苍白修长,他肯定是使暗器使毒的好手。
  他往这边看了一眼,巫真拉着我一躲,前面的人遮掩了我们两人的身形。巫真小声问:“不是上午那人吧?”
  “不是。”
  站前面的人侧过身来轻声说:“巫宁姑娘说的不错,可也决计不能对此人掉以轻心。”
  我有些意外,站在我们身前那人长身玉立,正是文飞。刚才一乱。我还以为他也已经早走了。
  “你们怎么没走?”
  “你怎么没走?”
  我们三人问了同样的话,文飞笑笑,轻声说:“我想留下来,多半可以帮上些忙。”
  这话若是旁人说,自是不可信的。留下来的人恐怕也不是想帮忙,有的或许是别有用心想趁火打劫,有的或许是。。。。。。但是文飞这话说出来,虽然语气轻柔,却让人觉得他就如话中说的那样真挚,并没旁的盘算。
  “那巫姑娘你们又因何留下来?现在涂家庄正是多事之秋,再从位还是速速离去为好。”
  涂七领着那人已经走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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