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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长媳之路-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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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珍拦到:“夫人,我家太太有孕。”
  好丫头,刚才不该让她去砸核桃。
  廖夫人不喜:“你这丫头,好个放肆!我与你家主子说话,你敢插嘴!”她身后一起来的老嬷嬷已经拉开袖子上前要打冬珍耳光。
  容昐咳了一声:“冬珍退下。”转头对廖夫人道:“姑妈莫要怪罪,她原本是姑爷身边的人,只是近来我刚有孕,他不放心,所以把他的丫鬟亲自调到我身边服侍了。”
  廖夫人一听,虽还有怒气,但也不愿得罪庞晋川的人,另一边又暗暗吃惊容昐竟然如此受宠。她想了想,起身走到容昐身边,语重心长道:“所以,你更该想想在这段时间找个人替你拉拢住姑爷的心才是。”
  容昐闻言,一笑。
  廖苗红了脸,怯生生的,时不时偷看她。
  容昐问:“姑母的好意我心领了……”还没说完,廖夫人打断:“你表妹倒是个好的,昨夜里我与她说了你的事,她说表姐辛苦了。我见你们姐妹同心,何不你将她带进府里去,如此也互相有个依傍你说是不是?”
  容昐但笑不语。
  久了,让廖夫人感觉她像逗猴一样,不由催道:“姑母可都是一心为了你,你仔细思量思量。”她也知道不能把容昐逼急,今日也先是来探探口风。
  容昐闻言:“姑母的好意,容昐知晓了,只是今日困倦的很,便不再相留了。”
  廖夫人私下里翻了个白眼,却还是笑道:“既是如此,你就好好休息吧。让你表妹留下陪陪你说说话。”说罢,起身离开,容昐送了出去。
  刚回来,只瞧那廖苗瘪红了脸,对她说:“表姐,苗儿并没有和姐姐争夺的心思。”
  呵呵,这是什么意思?
  她有什么东西怕廖苗夺了去的?
  廖苗大着胆子鼓足了勇气:“……只是一心想着以后好好服侍姐姐,服侍姐……夫。”
  容昐一边听,一边默默坐下。
  林嬷嬷递给她一盏牛乳,容昐吃了一口,放下,叫她:“苗表妹。”
  “是。”廖苗欣喜走上前。
  容昐问她:“你与我是表姐妹,如何就叫了我做姐姐?”
  廖淼不敢置信看她。
  如花美眷啊,梨花带雨,只可以她不是男人,也不想多带一个包袱,明知道是委屈自己的事儿还去做?
  容昐挑明了说:“你是个尊贵人体面人,我喜欢的人。今日咱们表姐妹之间难得相聚,还是好好聊聊趣事。你表姐夫的事儿,自有他自己去处理了。”容昐已经留了台阶给她,若是她聪明,自己就该明白她这话的意思。
  廖苗眼泪刷刷落下,容昐又觉得闻得了一股胭脂味。
  “我,我,我还有事,就不叨唠了。”廖苗脸色由红到白又到青。
  容昐未留,点了点头:“去吧。”
  不该妄想的事,又何必费尽心机呢?

☆、第43章欲罢不能
  廖苗走后;容昐去了浴间沐浴,脱了小裤才发现见了红。
  冬卉吓得脸都白了,容昐瞪去:“衣服给我穿上,扶我去床上休息。”说着也不等她回神,自己起身去勾衣物,冬卉赶忙扶住她;求道:“太太;太太,求您别动。”
  屋外林嬷嬷听到响动,连忙进来;看见她裤上的血;什么都知道了;飞快的帮着容昐穿了衣服,几个人一起合力扶着出了屏风。
  容昐躺在床上,闭着休息了会儿,小腹那里只是觉得酸酸的,并未有什么疼痛感。
  想来应该只是有先兆性流产的迹象,出了点血,她内虚,孩子这样很正常。
  可若是这样都不能保住胎儿,那只能说这孩子和她没缘分了。
  冬卉很快就叫了太医过来,诊过脉和她想的一样,有小产的迹象,需卧床休息几日。
  容昐颔首让他退下,林嬷嬷递了一碗牛乳给她,轻声道:“太太,您以后就不要吃茶了,牛乳对您更好。”容昐接过,吃了一口,还未吃完,就见庞晋川一阵风似的刮进来,见着她劈头盖脸就问:“可是哪里不舒服?”
  说着摸向她的小腹,温热的大掌透过不算很厚的寝衣,小腹暖呼呼的,很是舒服。
  容昐转头看向窗外,积雪还在干枯的树干上,他却跑的满头是汗。
  容昐抽出帕子,轻轻擦着他额头,笑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胎像还未坐稳,有些小产的迹象。”见他脸色一变,容昐问:“你是哪里回来?怎么跑的满头是汗?”
  庞晋川呼出一口浊气,捏住她的手,感觉是热的,缓和下来道:“刚去见了岳丈大人,刚说着事儿就听人说你这边请了太医了。”
  “哦。”容昐点了点头,对他说:“刚才姑妈和表妹来过了。”
  庞晋川眉头一皱,目光似有若无的瞥向冬卉,冬卉膝盖一软,噗通一声跪地,容昐望了一眼并未说话,只是看着庞晋川笑了笑。
  他问:“说了什么?”
  容昐回道:“姑妈想让表妹给您做妾,让我来说和说和,您看呢?”
  庞晋川紧盯着她,冰凉的嘴唇在她手掌心上落下一个个的细吻,反问:“你觉得呢?”他眼中闪过那个叫廖苗的女人,长得和容昐倒有几分相像,只是长得太过娇小。
  这个男人,心思深,从来不会正面回答她的问题。每每,容昐觉得他好像都挖了一个坑等着她跳。
  容昐幽幽的叹了一口气,伏他膝头问:“就咱们两个不好吗?我实在怕极了再来一个宋芸儿了。”
  庞晋川不由的摸着她乌黑柔顺的长发,眼底下是一层层的阴暗,他应道:“就咱们两个。”
  宋芸儿做过的事儿,他很明白,容昐就是因为知道他太过明白,所以才把廖苗和她划分在一块。不是说廖苗如何,而是廖苗若进府,注定了是和她做同一条船,她不需要一个娇滴滴的小姐站队,更不给姑妈算计她的机会。
  她也没兴趣,在受着孕期辛苦的同时还要去管庞晋川的琐事,既然如此,那干脆就把对方的希望都扼杀在摇篮之中。
  但是容昐也再一次发现,庞晋川对这个孩子的重视程度。
  当年她怀小儿时,吐的比这个还厉害,他也从来没有丢下公事半途回来,但这次这样,到底是为了什么?是什么改变了庞晋川的想法?
  容昐打了个哈欠,在他腿上昏昏沉沉的陷入睡香。
  庞晋川轻轻唤了一声,见她没反应,蹑手蹑脚的将她抱入被窝之中,替她捏好了被角抽身便要离去。
  容昐孕期极其怕冷,下意识的朝他靠去,钻进他怀里就不出来了,弄得庞晋川哭笑不得,干脆也脱去常服搂着她的肩膀小憩。
  就这几日没碰她的身体,现在两人只隔着单薄的寝衣靠在一起,她的圆润紧贴在他胸膛。
  庞晋川感觉好像又饱满了一些。
  他伸出手将她轻轻拖着上面一点与他平起,一只手箍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摸上她的眼睛,鼻梁,再到红润的小嘴。
  她不是他见过的女人当中特别好看的,可却是最耐看的。庞晋川摩擦不够,捏住她的下颚,低头在她嘴唇上一下一下落了几个湿吻。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可以在有孕之后还能这么轻易的挑起他的欲~望,只是吻了唇,却觉得不够,他像独行于沙漠之中,努力的找寻水源。
  他挑开容昐的唇,用舌头挑动,从上颚到贝齿再到舌尖,没有一处他肯轻易放过。
  容昐还在梦中呜咽了一声,扭着身体不愿意。
  庞晋川低低一笑,退出她的小嘴,报复性的在她脖子上重重的狠吸了一口,退开后发现形成了一个粉色的印记,心下不由大好,自言自语:“就饶了你这一回,若是下次再敢拒绝,便不饶你了。”
  语罢,已经不能再和她同睡,让人做了个汤婆子给她抱在怀中,又拿了几个枕头压住旁边的被子,做好了,他才下床披衣。
  打开门,来旺早已等在门外,屋外下了好大的雪,人来人往的都穿了袍子。
  庞晋川拉着袖口,冷着一张脸问:“办妥了?”
  来旺谄媚笑道:“爷刚让冬卉姐姐交代的事儿,小的都查清楚了。”
  庞晋川扫了他一眼,大步走出门,来旺连忙收起笑脸,跟上去道:“廖夫人嫁的是临安最大的望族廖家,但三年前守寡,今年才刚带廖小姐回来。这次回顾府是因为和廖氏宗族打官司,廖夫人的庶子害病死了,她不想将产业归还给族里也不想过继嗣子。”
  “不过是嫁的临安望族,也敢在这里放肆。”庞晋川拉下脸。
  来旺连忙应是。
  临安在京畿外,因极靠近京城被人叫做小京都,许多外放的封疆大吏若是想回到京城,必要之地便是临安。
  当年廖家亦是在京城盘根错节,但因祖上开罪了皇帝被贬到临安。
  至今未能归京。
  庞晋川深谙期间的斗争,回过头对来旺道:“你给廖家族长修书一封,叫他管好这个女人。”说罢又道:“知府那边,你派人去打点清楚了,快把案子判下来。”
  来旺不解,试探的问:“爷的意思是要让廖夫人输?可这顾府?”
  庞晋川深眯起眼儿:“顾府现在哪里有闲情管这档子事儿?自有嫡亲的小姐还在东宫之中,容昐又嫁的是我,那廖顾氏不过是跳梁小丑罢了。”
  来旺想了想又说到:“只怕到时候廖姑妈又有得闹,那到时候太太又得烦心了。”
  “呵。”庞晋川冷哼:“她分得清。”廖顾氏胆敢拿这件事给她添堵,就不要怪他下手对付。
  来旺猛地打了个激灵,不由心下咂舌。
  还好自己平日里对太太恭恭敬敬,否则只怕这时候是要秋后算账了。
  ————————————————
  却说这边,容昐一连在床上躺了两三天,长沣天天都来看她。
  听说他最近都在吃药,虽有时还喘,但并未发病严重。
  容昐也放下心,专心看长沣和霖厚玩洋棋。
  这洋棋其实就是现代的国际象棋,这副棋制作精美,棋子是清一色的玻璃所制,一边头顶是蓝色宝石镶嵌,一边是紫色宝石,底下的黑白棋盘纵横交错,也看不出是什么所制,但触手温润丝毫不感到冰凉。
  看得出长沣在这里天赋极高,基本是府上的小孩都玩不过他一个,顾霖厚玩着玩着就耍赖说:“姑妈,肯定是您偷偷教了大表弟!”
  霖厚已经输了三次了,气性都输没了。
  再看向长沣,越发的气定神闲。
  或者长沣可以往这方面发展的可能?容昐想着,笑道:“我没教,是他自己领悟会的。”
  她并不擅长下西洋棋。
  长沣腼腆看着容昐,嘴角微微咧开一丝笑容。
  林嬷嬷捧着一碗药和一叠果子进来,黄氏跟着后面进来。
  顾霖厚一见到母亲,立马蹦上去:“娘。”
  黄氏笑笑,对两孩子道:“都出去吧。”
  几个侍候的妈子连忙带着哥儿两个退下。
  黄氏走上前,就在床沿边坐下,容昐闭着眼皱着眉喝药,待她放下碗了,黄氏递过漱口的水,又递了帕子给她。
  容昐擦过嘴,她才捻了一颗果子塞到她嘴巴里:“吃吃看,是我家庄子上摘的,三年才结果一次。”
  容昐微微惊讶:“倒是稀奇。”
  黄氏含笑看她,容昐咬下一口酸甜的汁水顿时溢满口腔,味道又清新又可口,三两下的功夫就吐出核。黄氏笑道:“你以前来我家玩时,就喜欢吃这种果子,如今大了大了,倒是口味没变。”
  容昐笑笑并未言语,她时常能从黄氏的话中听出顾容昐以前过的日子是极其快乐的。
  难怪嫁给庞晋川后,两个人性格会不合。
  黄氏又道:“本来结的就不多,但沄湖还惦记着你爱吃,就叫我都带回来……”她说着说着,忽闭上嘴,小心看向容昐,只见她低下眉:“嫂嫂,听说伯父给他说了一门侍郎家的嫡女,不知如何了?”
  黄氏见她面色还好,这才安心道:“没成,死心眼。”
  早知道如此,当初干嘛了?如今人家都嫁了,还眼巴巴等着,等到了老也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这事儿不怪你。”黄氏补充道:“他从小就认死理,我爹也认死理,如今后悔也迟了,倒是我觉得没主母也没什么,只是他如今都快三十的人了,还没个嫡子,如此下去只怕我爹和他总归有一天要吵起来。”
  容昐不由叹了一口气,黄沄湖对她而言,仅是这原主最后残留在心底深处的一抹悸动。
  可她毕竟不是顾容昐,她对黄沄湖有的只是愧疚和叹息。
  而黄沄湖爱的人也不是她,顾容昐早就死了,她没有想法做什么人的替身,在黄沄湖心中顾容昐应该是一个无可取代的地位吧。
  黄氏忽想起什么,拍手叫道:“唉,容昐,我倒是有一件事要问起你,为了这事儿沄湖差点与我吵了起来,我就问问你是什么意思。”
  “什么?你说。”
  黄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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