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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陌盯着照片看了许久,皱着眉头向苏北问道:“你可别告诉我这东西就是那件物什。”
    苏北有些尴尬的点了点头。
    白陌翻了一个大白眼,拎起包就要离开。
    “白陌,我是真遇到大麻烦了。”苏北神情严肃的盯着眼前的女子,
    “好吧,你先说说看怎么回事。”白陌勉强坐了下来。
    “我家族的人已经找到我了,如果不能找到这个东西,你明白的我根本就没有丝毫的还手之力。我不想任人宰割白陌!!”苏北对着白陌将这一段时间的事情全部一五一十的说完。
    白陌叹了一口气,开口道:“既然如此,我尽力就是,咱们也是多年朋友,你知道我这个人一般做不到的事情出来都不答应,所以你还是尽快去外面躲一段时间最好。”
    苏北点了点头,认真的开口道:“我明白。”
    再回到废车场的屋子时,苏芩正在呼呼大睡,餐桌上被扫荡过的碗筷一片狼藉,无人收拾,苏北叹了一口气,楼起袖子开始刷碗。
    刷碗结束,苏北一出厨房就看见苏芩在床上翻来覆去,被子被他一脚踹到床下。苏北抱着被子想要为他盖上,却猛然发现,苏芩的脖子上挂着一个小物件,玉质的东西,小小透亮,苏北只是觉得眼熟,再仔细一看却是吓出一身冷汗。
    他心心念念找了这么多年的东西居然就这么名目仗胆的挂在这小子的脖子上。
    “苏芩,醒醒……”苏北拍了拍少年的脸。
    “干嘛……别吵我……”苏芩转了个身继续睡去。
    “吃大餐了,苏芩”
    “啊,什么大餐??我要吃鱼。”苏芩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苏北简直是一头黑线,咳嗽了一下指了指苏芩的脖子开口道:“你这个东西可以给我看看吗??”
    苏芩低头见苏北指着自己脖间的小玉物件,他一脸怀疑的开口道:“你没钱了?没钱了也不能当我的东西啊,再说这玩意不值钱的。”
    “我就是看看,我不要你的,放心。”苏北对着他发誓,一本正经。
    苏芩将信将疑的将玉坠摘下来给了苏北。
    “我晚上要吃鱼。”
    “好,没问题,吃我都行。”
    苏北的视线完全被玉壶所吸引,之前他只是见过照片,所有人都以为这会是个大物件,没谁想到这东西居然小到如同一块不起眼的鹅卵石。
    如今的苏北,视力好的奇怪,他捧着这块玉壶,竟可以清晰的看见这壶边镂空雕刻的所有细节。
    上雕着一副仙人飞升图,栩栩如生玉冠锦带,是一个男子攀登天梯然后羽化成仙的故事。
    苏北盯着这画看了许久却没看出什么其他的名堂来,最初知道这个东西还是在他很小的时候,在古武门一直一来有个传言。
    百年前曾有一个门中弟子修炼了一门邪功,心智丧失,屠杀了许多的同门子弟,后来还是当时的掌门拼着玉石俱焚,才将此人杀死。后来就有一个留言说此人将这个自己修炼的功法传入了一个玉壶之中,并且很多人都有了玉壶的照片,却从来没有人找到过这个东西。
    苏北叹息一声,把玉壶握在手心。
    “小白脸,这东西很重要吗??”苏芩好奇的看着苏北问道。
    “嗯,有个传言在这里面,我也却是不知道你这个东西是真是假。”苏北回答道。苏芩眼神一亮,急忙开口道:“那肯定是真的这是我们家祖辈流传下来的,我带了这么多年谈不上大富大贵也是平平顺顺,就看上次那么凶险我都活过来了,这肯定是个宝贝。”
    苏北嘴角抽了抽。心里想到:真是宝贝你能半死不活的睡了那么久。
    “苏芩,这东西先借我两天,行吗??”苏北有些不死心,既然真有这东西传言也不会全是假的。
    “好,借你了。”苏芩难得的大方,使得苏北忍不住多撇了他两眼。
    “别误会,小爷是借给你去找宝藏的,不管你发现了什么,记得分小爷一半。”苏芩推了推厚重的眼镜,笑嘻嘻的说道。
    “好,没问题”苏北很爽快就答应了。
    下午的时候,苏芩继续睡觉,而苏北却打算再将昨夜的功法再修炼一遍,他资质太差,只好勤能补拙。
    刚闭上眼睛进入内息循环,丹田内的珠子突然发出一股金色的光芒直接顺着苏北的经脉来到胸前,正事苏北装着玉壶的地方。
    玉壶里射进一道金光,然后玉壶也随之发出金色的光芒来,这光照亮了整件小屋,真气充满了整个空间。
    苏芩被金光闪开了眼睛。他瞪大了眼睛却什么也看不见,只能感到周围真气充裕,与上次的压迫感不同,这次是一种舒服至极的滋养感觉。
    苏芩也顾不上其他,立刻从床上坐起,开始运功起来,疯狂的真气开始向着他的身体里渗透而去。
    再说苏北,被那道金光关闭了五感五识,并不知此刻外界的情况,他只感觉自己迷迷糊糊来到一块雾气升腾之地。
    眼前有着高耸入云的阶梯,两旁皆是玉柱高耸,柱上符文繁多,苏北越发觉得这个场景极其熟悉。
    他四周环视,只在左方发现有一个高大石碑,苏北走到那石碑之前。看到上书着:“十二道天阶”五个金光大字。
    苏北恍然记起,这正是那玉壶上所雕之场景,除了这石碑几乎是丝毫不差。
    他再抬步走到那四根玉柱之前,抬眼望去,玉柱高越十米直径也有两米,通体发光,上面的刻画皆是红色质地,看着诡异卓绝。
    细细看去,第一根上雕着无数的内功心法,随意一个都又比苏北那张牛皮纸的书要高深简明的许多。
    第二根玉柱上画着各种外门功法,有剑有拳也有枪法,图文并茂简直可称作一座浩瀚武库。
    第三根玉柱上画着这种丹法方药,炼制技巧,最底层的正是前些日子苏北所得的回心丹制法。并且根据这柱上所化,这回心丹成品应该是淡红色,而并非淡黄色。
    苏北心神摇曳,朝着最后一根玉柱走去。
    第四跟玉柱上则画着很多奇妙符咒,秘法,厉害者似乎可以牵动天雷。
    苏北望着四根玉柱,内心是惊喜万分啊,虽说是机缘巧合可这些东西足够让他可以自保甚至替爷爷,替父母替木朗报仇了。
    苏北望着天阶,他在想既然是十二道天阶,那么应该是有十二层,不知第二层又是何等惊喜。
    他仿佛受到蛊惑一般,朝着那天阶走去,刚要抬脚踩上第一个台阶,就听见一声怒斥。
    “别动……”
    他一转身就看见……
    第1820章 拜师修仙
    苏北闻声转身只看见一个衣衫古怪的年人,对他呵斥道:“下来。”
    苏北收回了刚想踏出的脚,心里一阵古怪,按道理说这里怎么会有人呢??
    “小子,你是古武门的人吗??”那古怪年人开口问道。
    苏北摇了摇头,曾经自己应该算是古武门的弟子吧,而如今他与古武门只是不共戴天的仇人关系。
    古怪年人一个挥手苏北不由自主的身形向前划去,最后停到年人面前。
    “你身明明有古武门真气的波动,年轻人可不要跟我撒谎!!”年人盯着苏北眼神微冷。
    “你是谁??古武门的人??”苏北反问道。
    “哈哈哈……我??……我是古武门的仇人。”年人一只手握住了苏北的脖子将他举离地面。
    “一百年了,我总算是等到了你们,该报的仇我也要一个一个跟你说清楚。”年人眼睛发红,他望着苏北的眼神里有着满满的恨意。
    “我……不……”苏北两只手死死掰着年人掐着自己脖子的手臂,脸色憋红说不出话来。
    突然由苏北的身体里射出一道光来,直射入年人的眼睛。年人被这光击,掐着苏北的手随即松开,捂着眼睛向后退去。
    “咳咳咳……”苏北瘫倒在地面,握着脖子剧烈咳嗽。
    “你到底是什么人??古武门没有这样的功法。”年人再睁开眼睛的时候眼珠里的红色已经退去。、
    “我也是古武门的仇人,我的家人都是死在他们手里的,你到底是什么人??”苏北艰难起身朝着年人说道。
    “我……那大概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你还是先说说你吧年轻人,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年人转身望着那四颗玉柱,愣愣出神。
    苏北看着年人犹豫了一下将自己是如何逃出古武门,如何又如何得到玉壶的事情全部说了一遍。
    年人听完,只是转身,对着苏北微微笑了一下,开口道:“年轻人,我在这东西里呆了一百年了,你觉得你说这些话我能信吗?”
    他的目光扫到苏北腹间的时候,停顿了一下,双手凌空一抓只见苏北腹部好似开了一个虚空的大洞,里面一切皆可目视。
    一个浑圆球体在苏北的身体里缓慢旋转,他发着微光好似和苏北的血肉已经粘连在了一起,不可分割。
    年人皱着眉头再是掐指一算,不由仰天大笑朝着苏北开口道:“机缘巧合……果然是天无绝人之路啊,哈哈哈。”
    苏北低头看到自己腹部透明,他自己仿佛都可以看见内脏的蠕动,一股惊悚无的感觉袭心头。
    “前辈,您能先把我恢复正常不,这样真是太诡异了??”
    年人一挥袖,苏北的腹部又恢复了平常。
    “年轻人,你愿意拜我为师吗??”年人突然对着苏北开口说道。
    “额……我还不知道您是谁呢??”苏北也是被雷的不轻,刚才要杀他,现在又要拜师,真是一个怪人。
    听到苏北的话,年人也是叹了一口气,然后说道:“我叫吴锐。”
    听到这个名字苏北瞬间瞪大了眼睛,“吴锐”正是这个玉壶传言的主角,也是曾经那位古武门异徒。
    “前辈,您是不是是百年前的那位吴锐??”苏北小心翼翼的问着,如果真是那一位,那可太诡异了,传言里这位不是遇见你死了吗??
    “哎,一百年前我在古武门的时候大概还没有你大,那时候我是整个古武门里天赋最好的,长老们都江南最好的心法传授给我,他们希望我能够将古武门发扬光大,那时候我还以古武门的荣誉为荣誉,一心想要继承门主的衣钵。”年人神情平淡,但眼神里却有着些许的向往与憧憬。大概每个少年的青春时代都是那么激情澎湃而又满怀热情。
    “再后来,长老派我出门历练,那时候正是战乱年代,我遇到了一个女子,并且爱了她,可是长老们是不同意我娶她,我碍于门规,也没有给她一个未来,可是外界一直都在打仗所以我求长老们,想要将她接到门派里去,不娶她,只是让她平安的躲过那几年。”
    “我用此生再不娶妻,专心修道换取了那女子在门内的安稳生活,然后我应长老们所求去闭关了。谁也没有想到,一年后我出关的那天欣欣喜喜的去找她,却发现她被人关在一个狗笼子里,衣衫破烂,浑身下都是伤痕,而且还正有一个同门的师兄拽着她的头发将她从笼子里拉出来想要侵犯她。她当时目光呆滞着,只是一味后缩,却不敢做任何的抵抗。”
    年人讲到这里眼神微红,他向前走了两步,坐在那第一道天阶,仰头只是单纯的闭眼睛。
    苏北叹了一口气,开口问道:“所以您在门派里大开杀戒了吗??”
    年人摇了摇头,接着说道:“那已经是几年后的事情了,当时我确实很愤怒,当场击杀了那位同门师兄,我带着她去了长老哪里,质问他们为什么要如此折磨她,长老们只是推说不知道,最后也只是将已死的那位弟子的家人逐出门去。”
    苏北皱了皱眉开口道:“难道你看不出来这是敷衍吗?”
    年人只是苦笑:“当然看的出来,只是我又能怎么样呢,当时她身体神志严重受损,只能靠着门丹药维持生命,我哪里敢与长老们撕开脸皮。”
    苏北摇了摇头一味忍让只会让他们更得寸进尺而已。
    “再后来,我才知道当初最早侵犯她又将她关进笼子里的人是当时那位大长老的儿子,我渐渐开始要为他们办事杀人,他们才会给我提供丹药,再后来她还是死了,死再那位长老儿子手里。我才发觉一直以来都是我错了,我错误的预计了人心我错误的将她带到一个恶魔的深渊。”
    “您确实错了,古武门听起来浩大恢弘,说起来正直无私,其实内里早已经腐烂不堪了,总有一天我一定会将这群虚伪的好人们斩尽杀绝。”苏北眼神冰冷,他一直努力努力再努力的原因也不过是想要报仇而已。
    “是啊,我们要报仇,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