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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狂妃魅天下-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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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她趁着皇后在外安排宫宴的时候,打伤送饭的小宫女,偷偷逃了出去。
    她辛辛苦苦度过了漫长的十个月,一个人将孩子生下来,她不识字没念过书,自然不会取名,只叫刚出生的孩子“龙儿”也就是真龙天子的儿子。
    “龙儿乖乖,娘亲会好好照顾你的。”小兰怀抱着刚出生的孩子,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好景不长,她的身体早就残破不堪,为了孩子才勉强支撑。
    终于,在龙儿五岁那年,她气虚微弱地抱着孩子,想要沉沉地睡下去。
    “龙儿,娘要离开了,记得想办法找你的父皇,一定要把父皇抢回来呀,只有他才能够好好保护你。”
    “娘没用,没有倾世之貌,没有举世之才,只能够默默地陪伴你。”
    “龙儿,娘用一生的时间才明白一个道理,忍让只会让人加倍地欺负你,与世无争不是美德,而是一种懦弱。”
    “娘知道,你的父皇一直深爱着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可是一直没有得到她;龙儿,你一定要记住,作为一个君主,可以拥有任何女子,但千万不要爱上她们。”
    “红颜祸水,越美的女子越会让人痛苦不堪,没有前生没有来世,混混沌沌的过日子。我不希望我的龙儿跟他父皇一样,沉迷于思念,着迷于一个女子,将天下视同无物,借酒消愁。”
    小小的君无痕紧紧地抱着自己的娘亲,感受她日渐停息的心跳声,眼泪却始终无法掉下来,他只轻轻地说道:“娘,你放心,孩儿早就知道,人不是生来就拥有一切的,必须得靠自己的双手去争抢。”
   
   
        V20:背着我找男人
    
    
    后来幼小的他见到了父皇,一股邪恶的念头升起,他设计将皇上关进皇后寝宫的密室。
    皇上身子娇贵,两天都没有喝水吃东西,如今已经口干舌燥,饿得两眼无神,筋疲力尽,一直以来都没有受过那样的苦啊。
    五岁的君无痕拖着幼小的身体,一步一步爬到父皇的面前,乖巧地喊道:“父皇,父皇。”
    皇上虚弱地喊道:“你是——?”
    “父皇,我是你的皇儿呀。你醉酒那晚被皇后设计,与我娘,也就是皇后的宫女小兰在一起,也就是那次才有了我。”
    “哦……我早就知道,皇后假怀孕的事了。”
    小君无痕趴在自己父皇的耳边轻轻问道:“父皇,你很渴很饿吗?”
    君凌国国君再次虚弱地点了点头,再睁眼时只看到那张溢满幸福笑容的小脸蛋。
    娘,你说过要抢的,要把想要的都夺过来吧。娘,你看到了吗?父皇跟我关在一起了,是我的主意耶,因为今后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小小的君无痕,深邃的黑眸中闪过一丝精光,他低头咬破自己的脉搏,鲜血汩汩地流出。
    他慢慢爬过去,将手腕伸向皇上干裂的嘴唇,鲜血一点一点的滴落。
    皇上的嘴角一张一合,这是久旱逢甘露的时刻,他没有睁眼,却也开始有了生的希望。
    直到最后一刻,五岁的君无痕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他看着自己的父皇缓缓睁开眼睛,才微笑着倒在了他的身上。
    娘,你看到了吗?孩儿真的很勇敢,勇敢地去欺骗,勇敢地去争取,勇敢地去拿命做赌注。
    ……
    很多年以前的景象就像幻灯片一样,一幕一幕地出现在白亦的面前,那是君无痕小时候的记忆,有快乐有悲伤也有血红色。
    有人说紫色是世间最寂寞的颜色,所以君无痕才那么喜欢吗?
    “君无痕,那就是你的内心世界吗?五岁以前,只有娘亲相伴,虽然总是挨打挨骂,却依然无悔,只因你爱她……五岁以后是绵绵无期的寂寞,没有尽头的黑暗,勾心斗角的皇宫,体弱的父皇,奸诈残忍的皇后,所以你才变得那般虚假、那般喜欢算计吗?”
    “好吧,我决定不恨你不怪你不杀你了。”白亦看着君无痕释然一笑,轻点他的额头,“要是我想办法离开,你可不许阻止哦,要不然你就得吃不了兜着走。”
    冰凛的声音从心底响起:“主人,他睡着了,你说什么他都听不到。”
    “要你管。”
    “砰——”地一声巨响,错,不是巨响,是白亦的错觉,只不过有风吹开了窗子罢了,接着一袭冰蓝色突然出现在了床榻旁,他仍带着银色面具,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才几天不见,你就背着我找男人?”
    “……”白亦无语了,她真的很想跳起来跟这个死东西单挑,可是君无痕像抓住唯一的救命草一样死拽着不放,还一个劲地喊着“娘,娘,你别走……”
    “呵呵,”银发男子一个闪身,就到了白亦的身前,他俯身定定地看着白亦,“原来你已经这么老了?”
    白亦已经怒发冲冠了,这是什么人嘛这是,怎么她出问题的总有他在,愣是没控制好情绪大吼道:“你才老了呢,你全家都老了!”
    这不吼还好,一吼是惊天动地啊,侍卫齐刷刷地撞门而入,“太子——”
    “你们有毛病啊,不知道我跟太子殿下在里面吗?”
    他们眼力蛮好,一眼就看到了自家太子正躺在白衣女子的怀里,立马抱歉地再次看了一眼白亦,很识相地推了出去。
    要是白亦知道那一眼是为了好回去向某人报告,她一定会气得杀了他。
    白亦一个平躺,终于很荣幸地看到了那个银发男子,怒斥道:“你怎么还在?”
    他正横挂在上空,长长地银发垂直而下,差一点就可以落到白亦的脸上,脸上依然挂着一抹邪笑:“呵呵,我的女人,你总是这么关心我。”
    白亦一把拽住他的头发,怒呵呵地说道:“对呀,我是很关心,关心你祖宗十八代,关心你什么时候死了,好挖了你的坟偷了你的陪葬。”
    终于骂出口了,心里多少舒服了许多,白亦很不留情地将君无痕往旁边有一推,管他醒没醒呢,反正今天不跟这个神秘人斗上一斗,她都觉得对不起自个。
    “喂,你是不是很闲啊?我找碧海玉箫你要管,我寻死你要管,现在连我睡觉你都要管呀?”
    白亦咬牙切齿,气得就差出拳开打了;银发男子倒是一脸很开心很享受的样子,邪恶而俊美的脸上此时噙着一抹放荡不拘的微笑:
    “只能说你在想我啊……”
    “谁想你了?”白亦可就是不明白了,这人怎么老是说她在想她呢,再说了他们在什么碧若海可是第一次见哦,怎么着也只算仇家,还结了不少梁子呢。
    银发男子突然欺身,将白亦震得差点倒在君无痕身上,他笑问道:“你敢说你没想过我?”
    貌似真有想过耶,可她是谁呀,说谎都可以脸不红心不跳的,白亦很是无奈地皱眉,“我见过自作多情的,见过自恋的,怎么就没见过像你这么个极品?”顺便伸了伸大拇指“够自恋,够自作多情,简直都可以跟谁谁谁的谁媲美了。”
    “多谢夸奖,我可以理解成一个女人对自己男人的宠爱吗?”
    “呕——真牛,你可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白亦得出一个惊世骇俗的结论,这个男人是绝对中的绝对,极品中的极品,肯定有神经分裂,重度精神病,没有一刻是正常的。
    银发男子正襟坐在白亦的身侧,手不自觉地抚摸她墨黑的长发,轻声喃喃:“该怎么办呢,看到你和别的男人共处一室,同床共枕,我的心好痛……”
    那样子像是真有那么回事似的。
   
   
        V21:你咋不说他强暴了我呢
    
    
    “拜托,大哥,你是不是生病了?”
    银发男子很伤感很无奈很真诚地点点头:“是的,你不觉得你的男人患了很严重的相思病吗?刚才正是我吃醋的表现。”
    白亦扶额,很负责任地抚上他的额头,一会儿闭目,一会儿摸了摸下巴,终于很是同情地哀叹一声:“确实是病了,还是很严重的精神病。”
    “什么叫精神病?”
    “这个嘛……”想了许久,愣是不知道怎么回答,而面前那个惹自己烦恼的银发男子正好整以暇地坏笑,白亦就恼火了,这人怎么就喜欢没事找事,当即大吼道:“喂,你到底什么时候走啊?”
    银发男子突然凑到白亦面前,放大的脸近在咫尺,让白亦有点不知所措。
    如今这样一个鼻尖对鼻尖,暧昧至极的新新场面,银发男子到很是享受,眯起眼,嘟起个嘴来做足了亲吻前的样子。
    白亦却被他薄而**地唇瓣给吸引住了,竟随着他的嘴唇慢慢慢慢地靠近。
    “呵呵……”没有像意料一般,银发男子的唇瓣停在了白亦的耳垂上,轻轻地呼着热气,“我有名字的,喊我‘墨’。”
    他的声音充满着魅惑,放佛要将白亦的灵魂都给吸进去,白亦愣了愣神,竟忘了为刚才他的取笑而感到生气。
    墨……
    轻轻地在心底喊了一下,都忍不住颤抖,呃,浑身的鸡皮疙瘩都掉了一起,可以捡一箩筐子了。
    “你到底走不走?难道还在君无痕的书房里过夜?”
    白亦气呼呼地说出一句话,银发男子只是一笑,无所谓地说道:“倒也无妨。”
    “喂,你是不是真有毛病啊,有毛病就快点治呀,不要死皮赖脸地出现在我面前,我心烦!”
    “你是我的女人,不为我心烦,为谁心烦?”
    “你得寸进尺是不是?要不是因为这种地方打架不妙,我早就让你见识我新的剑招了,”可是转念一想,还是不死心地问道:“你真打算在这过夜?”
    “嗯。”
    “这感情好啊,”白亦很高兴地拍了拍银发男子的肩膀,像是要发财了一样开心,“君无痕生病了,既然你那么喜欢他,就照顾他吧。”
    银发男子眉毛一挑,“你不打算待这了?”
    “我吃饱了撑着,看见你们就讨厌,我有必要跟自己过意不去,要自己减寿十年吗?”
    银发男子笑得更乐了,“好呀,我跟你一起走。”
    几条黑线在白亦的额上飘啊飘的,她果真是被气得不行了,双手一甩,煽起风来,“热死了热死了,好,走就走,谁怕谁。”
    “娘,不要走……”奇迹终于在最后关头发生了,君无痕竟然坐起来,定定地看着白亦。
    正跨出一大步的白亦就像是被突然定住了一样,静静地站在那里不动,右脚硬是拖都拖不动,她眨巴眨巴眼睛,意外地看到银发男子玩世不恭的笑容,心虚:不是吧,这会儿不隐身了。
    她像个被丈夫发现偷情的小媳妇一样,无地自容了。
    “是你——”君无痕好像也意识到房间里多了个外人,冷冷问道,“来本太子的东宫干嘛?”
    银发男子双手怀抱着,狂野不羁的冰眸子微微挑了挑,“你说呢?威胁,囚禁,强抢我的女人,你应该要有随时丧命的自觉。”
    威胁,还囚禁,还强抢?我的妈呀,你咋不说他强暴了我呢。
    好吧好吧,你说你们的,姑奶奶我没那个闲情欣赏,拜拜!
    白亦好不容易移开了右脚,却同时被两个男人盯住,赤果果呀。
    “娘……”君无痕依旧发烧,依旧醉酒喊她娘呢。
    银发男子倒好,一个闪身,人已经到了白亦身侧,手一伸,已经将白亦揽入怀里,嘴角勾起一抹邪笑,“你儿子都快跟你男人对打了,你不帮帮也就算了,干嘛偷着遛啊?”
    白亦被逼火了,怒吼道,“我哪有?”才一抬眸就见到他诡计得逞后的奸笑,心里一阵不爽,“什么你儿子你男人?我跟你八竿子打不着,你们要打就打,不打就洗洗睡了,懒得理你们。”
    言罢,屁颠屁颠地跑出去,君无痕还一个劲喊娘来着,银发男子横手一挡,邪气的笑容已经收敛,面如修罗,“你最好有点分寸,否则,管你是太子还是天王老子,我一概不饶恕。”
    君无痕正待一掌劈下,那个银发银面的男子却突然消失在他的眼前,连一点预兆都没有,他摇了摇头,突然觉得头很痛,难道是酒还没醒,发生错觉了。
    可为什么,我会觉得娘来过?额上的湿帕子早已落在了软榻上,还有一丝温度呢。
    在夜晚穿梭的可不止那袭冰蓝,白亦的白色身影也是一闪一闪的,冰凛很是纯真地问道:“主人,你怎么闪的那么快,要是他们两个有一个死了怎么办?”
    果真是有其主必有其宠,当然是宠物的宠,都是名副其实的乌鸦嘴。
    “死就死呗,都死了才好,眼不见心不烦,到省去我生气的时间和精力。”虽然嘴上是那么说,心里却老早将一切分析清楚了。
    君无痕还是醉着,连娘都可以错认,由此可以得出他这会儿是醉得不清了。
    至于那个银发男子,眼里身上都没有杀气,更没有看到他那把老是一晃再晃的怪剑,两个人铁定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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