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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丹曲之枕上奴-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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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知道你这麽蠢,还不如让你刚才便与他彻底撕破脸,也省得我在这枉做小人!”
  鸾萱呆了呆,这才反应过来,:“原来你刚才是在帮我?”
  “哼,不然呢?不是帮你,我还是帮猪麽?” 叶浮歌像是看白痴一般的斜瞟了她一眼,兀自悠闲的坐在桌前,为自己斟了一杯茶,
  “你……”鸾萱咬著唇瞪著他,刚才一瞬间的感激又随著他的嘲讽辱骂而烟消云散了,其实她还是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譬如刚才床上床下,什麽夫妻秘事之类的这样的话,似乎怎麽听都有些奇怪啊。
  “呀,这还真是热闹 “ 伴著一声轻笑,洞箫子穿著一身红白相间的牡丹长衣走了进来,手里还握著一个精致的瓷瓶。
  “洞箫子,你怎麽来了?” 鸾萱有些惊诧的挑起目光,那水灵灵的目光落在他衣袖间隐隐若仙的小瓷瓶中时,立时不动了。
  “呵呵,我是来辞行的,过两日我便要回扶桑了”
  “这麽快就要走?” 
  “呵呵,怎麽舍不得我了?”洞箫子轻佻的勾起鸾萱的下巴,在她的耳边呵气如兰,那暧昧不清的动作,惹得叶浮歌在一旁剧烈的干咳起来。
  “嗯……有一点,嘻嘻……” 鸾萱有些尴尬的轻轻推开他的手,向後退了一步,挠著头嘻嘻憨笑著。
  见状,洞箫子假装无意的将那个瓷瓶在半空中晃了晃,道,:“萱儿,临别之际,我也没有什麽好送你的,就再送你这瓶‘醉心饮’吧,喜欢麽?
  “嗯嗯!喜欢喜欢!”鸾萱如同著了魔一般的死死盯著他手中的小瓷瓶,捣头如蒜的连连应道,见他只拿著那瓷瓶在她眼前晃,便不打算给她,她有些心急的踮起脚尖想要伸手去够,却又被洞箫子一个旋身,躲了过去,他眨了眨荡人心神的秋眸,晃动著手里的瓷瓶,诱惑的笑道
  “我听说,在大宋和大辽国交接处有一家‘醉舞沈香’楼,每到夜晚,便歌舞笙歌,甚为热闹,不如今晚你陪我去看看,如何?”
  “好,好!去哪都行,去哪都行!” 鸾萱一把夺过来那个瓷瓶,一脸一切好商量的连连应道。
  “呵呵,好,那我们就一言为定”
  醉舞沈香楼。华美的暖阁内。
  奴桑儿蹑手蹑脚的站在摆满画卷的小屋内,神情天真又好奇的左看看,右看看,奇怪,她只是有些肚子饿,所以才想要偷偷去厨房找东西吃,但是怎麽竟跑到了这里呢,难道她记错了厨房的位置?
  忽而,也不知是什麽吸引了她,只见她大睁著水柔柔的眸子,走到了一个书案前,那上面还摆放著一张似是刚刚画好的女子画像,有些地方的墨迹尚未干透。
  “美……真美……” 奴桑儿看著画像上,那个容貌绝美,翩若惊鸿的女子,天真单纯的眸子露出满是羡慕的目光,她伸出手,在画上的女子脸上轻轻抚摸著,小脸上满是羡慕之色,:“姐姐,你叫什麽名字?你……长得好美哦!我也想要这麽美!”
  见画上的女子不应,她又抬起头来,东看看,西看看,屋子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挂满了画像,而画像上所画的都是同一个人,只是神情不尽相同,有嫣然一笑的,也有垂首蹙眉的,有默然垂泪的,也有眼波媚人的,
  “这个房子里面,全都是姐姐呢……姐姐,你怎麽长了这麽多脸呢?” 奴桑儿将整个屋子巡视了一遍,满是惊讶的叫著,也不知怎麽的,目光又渐渐染了惧怕之色,她呢喃的摇著头,搓著小手道,不自觉的朝後退。
  “怕……怜儿……怕……”
  忽而,她的目光落在桌案上,悬挂著的那幅画上,那幅画画的也是那个女人,只是 不知何故,那张垂泪的左脸上沾了一块灰。
  “姐姐,你的脸脏了……” 奴桑儿直直的盯著那幅画,呆呆的道,她拧了拧秀眉,满脸同情的道,:“ 姐姐,你是不是因为脸被弄脏了,才哭的这麽伤心,别哭……我帮你弄干净……”
  说著,便当真开始往桌案上爬了去,她费了半天劲,才终於爬了上去,她对著面前的画像,歪著头痴痴一笑,
  “姐姐,怜儿这就帮你擦干净,你别哭了啊……”
  说罢,便用衣袖在那副画像上大力的擦蹭了去,那薄薄的纸张哪里经的起大力擦蹭,只听哗啦一下,雪白的画像刹那间,撕扯成两半,其中一半甚至晃晃悠悠的从墙上飘落下来,无声的落在了地上,
  “啊……坏了……” 奴桑儿看著雪白的墙上,那只剩下一半的画像,呆呆的叫了一声,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的僵在了那里。
  恰在此时,一道阴冷到极点的吼声从门外含著怒气,如暴风般席卷而来,:“谁让你进来的,你在这里做什麽!”
  奴桑儿被吓的一个激灵,回身时腿下一滑,不慎将桌子上的那一碟墨汁踹到,乌黑的墨汁刹那间一倾而下,流了满桌,将书案上那一副刚刚画好的画像,也染成一团乌黑不堪之色。
  而门外,紧抿著唇缓缓走进来的男子此刻的脸色,却是比这一滩打翻墨汁还要黑暗难看几分。
  “……别……别过来……我……我不是故意的……不是……不是……”奴桑儿看著朝著自己走过,一脸杀气腾腾的男人,身子吓得发抖,她从桌子上滑下来。朝著墙角处惊慌的後退著
  “过来” 子不语冷冷的看著她,那气的隐隐泛红的眼角闪烁著刺目的嗜血之意,那邪沈的声音寒冽的如同从地狱深处传来。
  “不……不过去……”奴桑儿害怕的摇著头,她畏惧的看著眼前这个仿佛随时都要扑过来将她生吞入腹的野兽,下意识的明白自己又要受到可怕的对待,她急忙自欺欺人的双手捂著耳朵,慌慌张张的嚷嚷道,
  “不是……不是怜儿弄坏的……不是怜儿干的……不是我……不是我……“
  见男人垂著阴邪的眸子紧紧盯著自己不说话,但是步子却是一步步的逼近自己,那寒冷到渗人的目光让她害怕到了极点,她一边朝後退著,一边慌不择路的抓起身後柜子里那些画卷朝著他身上砸过去,受惊般的尖叫道
  “别过来,你别过来!你别过来!”
  雪白的画卷不停纷纷扬扬的在他们之间飘落著,偶尔展露出的画像,也仍旧是那个女子,但是奴桑儿显然没有心情再看,她寻了一个他错神的机会,身子一闪,便朝著门外惊慌的奔了过去。
  但是,还没跑几步,便撞到了一个硬硬的胸膛上,紧跟著如烟似雾的声音满是惊讶的飘了出来。
  “哎啊……怜儿?!做什麽这麽慌张?你怎麽从那个屋子里跑出来?”
  奴桑儿也不回答,只是神色慌张的看著从门外走出来,脸色邪冷昏暗,挂著冷笑的男人,她的身子不由又是一抖,抬手慌张的紧抓著花独酌的衣袖,将整个身子躲在他的身後,害怕含泪的叫道
  ,“相公……相公救救怜儿……救怜儿……怜儿不要被大相公抓到……大相公……会吃了怜儿……呜呜……”
  “这……到底是怎麽回事?” 花独酌皱了下眉,不明所以的问道。
  “想知道,你何不亲自进去看看?看看她到底做了什麽” 子不语的声音说不出来的冷,那邪魅的面容上的森凉暴怒之气就连花独酌见了,也不由一怔,
  花独酌天生长著一副玲珑心肝,他只是拿著眼睛朝著屋子里斜瞥了一眼,看著里面残缺的画像,满地的狼藉,还有书案上那一滩打翻的墨迹,便已然明白了什麽,他低头咳嗽了一声,回头看著吓得小脸发白的奴桑儿,回眸朝著子不语陪笑道。
  :“ 大当家,古语不是说不知者不罪麽,今日就饶了她这一次吧,我想她日後不敢了”
  “往日你如何袒护她,我都可以不计较,但是今日,你给我别管闲事!” 子不语一字一顿狠狠地说著,那乌眸里凝聚的怒煞之气却是越聚越浓,浓的三日的暴雨也都无法淡化一丝一毫。
  花独酌素来是熟知他的脾气,知道他如今已经动了真怒,自己恐怕是拦不住了,摇著头看著奴桑儿无奈的叹了口气道,
  “你也真是,如何就跑入了那里,他越是不愿意别人碰什麽,你却越是在里面闯祸,你让我如何保的了你?”
  “相公……”奴桑儿不明白他在说什麽,只是迷惑的紧紧抓著他腰上的玉带,不肯松手的可怜轻唤。
  “就算你叫一万声相公,就算你叫破了喉咙,他今日也救不了你!“子不语目光邪冷的狠狠说著,伸手用力扼住她的手腕,略一施力,便将她整个人从花独酌身上拽了下来,朝著长廊深处的那个暗室拖了进去。
  奴桑儿脸色立时一白,一边挣扎著被他拖著往前走,一边惊慌哀求的看著花独酌,泪水连连的不停叫道,
  “相公……相公……呜呜……救救怜儿……相公……”
  “相公……怜儿怕……相公……我不去……我不要跟大相公进去……不进去……不要进去……呜呜……”
  “相公……相公……怜儿怕………”
  花独酌无奈的站在原地,直到看著她娇柔的身子被强行拖进暗室里,才暗叹一声,抬腿跟了上去。
  暗室内;  昏暗的灯光将三个人影的影子静静照影在暗灰色的墙壁上,
  烛火的跳动下,粗长的牛皮鞭子挥动不止。
  鞭子抽打皮肉的凌厉声音与低低的哭泣声,不时的响彻在沈寂压抑的暗室里。
  “你怎麽不逃了?你不是很喜欢逃麽!” 啪啪!随著男人的斥问,又是一二记重重的皮鞭抽著了那一边红肿的雪臀上,
  “呜呜……痛……痛……怜儿知错了……知错了……”少女流著泪叫著,娇躯被浑身赤裸的悬空吊在房檐下,随著每一次的鞭落,她的身子都会不由自主的朝著前面摆荡过去,而水蜜桃一样的雪臀上,一半完好如初,另一半则红肿的如同一个小馒头,纵横交错的深红鞭印布满了小巧玲珑的臀肉上,
  “错?错在哪里?说!” 子不语暴怒的眸子划过一丝凌厉的闪电,又是一记凌厉的鞭子抽在了她隆起血痕最多的地方,那再也难以承受的撕裂火烧的痛楚立时传便了奴桑儿的全身,让她痛得身子止不住的颤,眼泪劈里啪啦的掉落不停。
  这样的打法是妓院里惩罚那些不听话妓女的凌厉手法,重叠的疼痛和另一半完好如初的感觉,让她对疼痛的感受更加的变本加厉,每一次的鞭落,都如同一把刀子一样凌迟著她的肌肤,让她生不如死,痛楚难当。
  “错了……怜儿不该弄坏画……错了……嘤…”
  啪!啪啪!
  “为何去那间屋子?!”
  “啊……肚子……肚子饿……呜嘤……找……找吃的…别打了……痛……呜呜啊………”
  啪啪!啪啪!
  又是一阵密密麻麻的鞭声响过,奴桑儿脸色已经疼得一片煞白,大腿根处也被抽打的一片红肿,浮起一道道的血痕。
  “以後还敢不敢再进那间屋子?!” 凌厉的叱问伴著几声响亮的鞭响对准她的双腿之间狠狠的扫了过去,火烧般的锐痛,立时让她拼命地摇著头,在绳子上扭动著挣扎著哭叫了起来。
  “不敢了……怜儿……不去了……不去了……别打怜儿了……别打怜儿了……”
  “好了,该问的你都问了,她也知道错了,念在她是初犯,今日就放她一次吧” 
  花独酌看著她被打的这般厉害,终究还是有些不忍,他眸光一敛,上前适时的劝解道。
  “……” 子不语斜睨了花独酌一眼,收起手中的皮鞭,粗硬的手指一寸寸的划过那牛皮制成的粗长辫子,乌黑的眸子似乎仍旧是有些余怒未消,不愿就此罢休。
  “不好了,不好了!”就在此时,眉娘花容失色,愁眉苦脸的跑了进来,朝著子不语叫道,:
  “大当家,前堂有一位来头很大的贵客我实在是不能应付啊,你快跟我去看看吧!再晚了,咱们楼里的牌子可是要被他砸了啊!”
  “嗯……?” 闻言,子不语脸色一变,劈手扔下手中的长鞭,黑著脸大步跨步而出,直奔前堂而去。


☆、(11鲜币)第92章 我来给你揉揉

  “你呀……”伴著男人的一声微微叹息,奴桑儿身上的绳索被解了下来,她浑身瘫软的偎在花独酌盈满了花香的怀抱里,委委屈屈的啜泣不止。哭的甚是伤心。
  “你弄坏了他最紧张的东西,碰了他最讨厌别人碰触的东西,他如何会不生气” 花独酌又无奈的摇了摇头,抱著她娇小的身子走到床边,让她趴在上面,神情划过一丝深幽的怅然
  “也难怪他这般生气,那个女人生前,他便是万般疼爱,不允许他人浸染一丝一毫,她病逝之後,他更是将她所居之处设为禁地,除了他自己,不允许任何人进入,那里的每一幅画,都是他今手为她所画,而你不但将他最珍惜的那一副画像弄毁,还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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