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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门念经人-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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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有相同的鱼腥妖气。”
  驴子走下码头去到河边,在无数脚印和拖拉痕迹杂乱水边嗅了嗅,传音道:“这头水妖很蠢呢,弄出偌大动静,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不担心高人前来收拾它吗?”
  张闻风确认了是一头妖物所为。
  不像上次查西河山案子,有几伙势力掺杂其中,差点搞错方向。
  “你以为所有妖物都像你一样有脑子?大多数才觉醒不久的妖物,都秉持本能行事,它们根本就不知外面世界有高人存在。
  它们本能地将地盘上的村民、牲畜,当做可以随意进补的食物。
  有脑子会思考的妖物,都是活得够久的,所以,发现哪里出现妖物,我们道修的态度,都是即刻捉拿,或就地诛杀。”
  斩妖除魔诛邪,是道录分院存在的基本职能。
  驴子很受用观主对它的评价。
  是嘛,它和那些蠢物最大的不同是它有脑子,它能听懂人话会学习。
  张闻风从上方看去,发现淤泥上似乎有什么东西滑动留下的痕迹,约胳膊粗,传音道:“你先站着别动,我下去瞧瞧,你别踩坏印记。”
  轻轻一纵身,落到两丈外的河边,蹲下来仔细观察。
  有太多脚印干扰,分析不出是妖物所留还是棍棒拖动,痕迹消失在水中。
  张闻风默神思索,目光往岸边两头的枯草扫视,估算痕迹的方向,用手比划,传音道:“你沿着这一带,往上方的草地走一走,闻一闻。”
  驴子小心翼翼嗅着,走出约五六丈远,站定在一洼覆盖杂草浅坑前。
  沿洼坑边嗅了半响,传音道:“是那水妖的气味,它从这里爬过,留下了黏液,这气味……像是鳝鱼的黏腥味,与以前溪水边发现的一条鳝鱼,气味有些像。”
  “鳝鱼吗?”
  张闻风默默念叨一句。
  密室收藏的典籍《妖物收录概述卷》中记载的“望月鳝”,“额有星点斑纹,喜晚间望月,吸取月华”,是所有鳝鱼里容易开启灵智成妖的种类,其性淫邪、残暴。
  至于是不是望月鳝作祟,还需要去死者家里瞧瞧,进行现场探查验证。  。


第116章 床榻底下另有玄机
  由捕快引领着,走到村正家门前。
  院门大开,陈青桥坐在堂屋,和穿着男装的云秋禾在谈话,边上坐着两个老头和一个穿捕快公服的中年男子做陪,见到张闻风跨进院子门槛,云秋禾站起身迎了出来。
  其他人都赶紧起身,跟着出门。
  “云大人。”
  “张大人!”
  两人笑着抱拳见礼,相互称呼大人,略带有熟人间的调侃。
  外人面前,叫大人显得比较正式。
  寒暄几句,在云秋禾的介绍下,张闻风抱拳与神色憔悴的村正、村老,以及肖捕头见礼,随即,云秋禾招呼张、陈二人走进西边单独的厢房,有些话不宜当着外人谈。
  没有太多客套,云秋禾从随身布囊取出一叠卷宗递给张闻风,道:“你先看看。昨天下午我到村里,领着人手查找线索,晚上还做了一些安排,仍然让凶物悄无声息谋害了一名村民性命。”
  张闻风将涂涂抹抹的几页纸翻了一遍,又递给坐对面的陈青桥,问道:“你觉得是什么东西做下的案子?”
  几处关于凶物的关键处,用墨水涂掉了。
  他猜测云秋禾查到了一些有用的线索。
  云秋禾瞥一眼陈青桥,再看向张观主,摇头苦笑一声,道:
  “那东西狡猾得紧。我昨天让几名精通画符的手下,赶制了一批驱邪符,在五十多家门前屋后,全部贴了黄符,还在院子前后和门槛外撒了雄黄、糯米、朱砂等物,只留下三家没有布置,我带人埋伏在那三家,结果,白等一晚上,没能阻止凶物害人。”
  张闻风问道:“你怀疑不是鬼物作案?”
  云秋禾白了他一眼,道:“这里没有外人,张观主你是捉鬼行家,也别装,我那番布置,你知道我在防着什么?村里没有鬼气,张贴黄符是为了安抚村民。
  我用法器探查得知,是妖物作祟,只不知那妖是什么品类?
  特地用带来的猎狗去河边和那几家寻找气味,猎狗受惊吓,乱叫不走,找不出妖物藏在哪里。”
  张闻风点头附和,道:“确实是妖物做的。”
  见陈青桥看完了草稿记载,提议道:“我们一起再去探查三家案发现场,先从昨天晚上遇害那家开始,寻访线索,确认妖物种类,再针对布置。”
  云秋禾昨天晚上的种种安排,没有做错,还颇有面面俱到的意思。
  但如果是他猜测的望月鳝妖,这些常规手段,不起甚么作用。
  云秋禾疑惑才赶来的张观主说得如此肯定,见张闻风拉开门往外走,只得压下疑虑,跟着出去,叫上村正、村老和肖捕头一起。
  一行七八人加一匹驴子,来到村东头一家挂白布的院子。
  村老敲开紧闭的柴门。
  开门的是一个十四五岁半大少年,披麻戴孝,眼睛红肿,嗫嗫叫了一声“二叔公”,便往边上跪下行孝子礼,一个头磕到地。
  村老忙跨过门槛,扶住少年,道:“节哀……”
  堂屋里有女子的哭声传来,更加显得凄苦悲切。
  有个佝偻腰背穿补丁短褐的老汉,从堂屋走出来,对走来的一群人抱拳打躬,脸上堆叠的皱纹苦不堪言,老眼含着一包泪水。
  村老和村正上前去扶住老汉,说了几句宽慰话,让出路来。
  张闻风、陈青桥两位正儿八经的道士,走进堂屋门,接过两炷香烧了,没有当即询问查案子,两人站在简陋灵堂前,吟唱超度往生经文。
  念经是他们的作为道士的本分,查案子是职责。
  云秋禾是道门修士,不擅法事超度,她便在院子里不进去,这个案子让她心情颇为郁闷。
  到后面,不闻哭泣声,只有经文琅琅,伴随着线香、纸钱燃起的烟雾,让遭受无妄之灾活人的心理得到慰藉。
  法事超度的是亡魂,其实是抚慰的活人。
  驴子背着沉睡的幼獾和观主的斗笠,在破旧院子四处溜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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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它往这人身上嗅嗅,凑近那人去闻闻,没谁会防备一头人畜无害的驴子。
  观主念完经之后,揭开盖着的白布在检查。
  堂屋里的小孩、老人、妇人都出来在院子等着,妇人去厨房烧水待客,经过驴子身旁时候,驴子抽了抽鼻子。
  这妇人身上有妖气。
  驴子跟着到厨房门,用妖眼术小心查看,没发现妇人身上有半分修为迹象。
  真是奇了怪,难道是妇人接触亡者留下的妖气?
  它又挨个在院子里的人身上嗅,老汉身上也有淡淡妖气,其他人则没有。
  传音将它的发现,告诉在堂屋忙碌的观主。
  张闻风用布条擦拭了死者胳膊肘内窝和五指缝隙,那上面残留有些许带淡腥味的黏液,听得驴子传音,将布条作为证物放进一个小瓷瓶,摁上瓶塞,给死者盖好白布。
  云秋禾看着张观主忙完。
  “是哪个房间?”
  张闻风用眼神瞥一眼死者,问道。
  云秋禾带着两人走进东边的卧房,她早上刚来查看过,没发现有用线索。
  张闻风揭开打着补丁的厚布衾,布垫朝外的位置留下了一个人形湿印,还没完全干透,将布垫拉开,查看垫着的稻草片刻,恢复原状,又绕床前后查看一圈,最后趴下往床底探查。
  他看到有一个孔洞,约两个指头大小,在床榻下方的偏后位置。
  “来,陈观主,搭把手,咱们将床榻挪开。”
  床榻架子比较破旧,他一个人来推,担心会散架。
  陈青桥虽然年岁比两人都要大,但是他不乱说话,忙上前与张观主合力小心将床榻挪开,露出那个孔洞。
  云秋禾看着孔洞边缘留下的一线还没干透的黏液,什么都明白了,气得咬牙切齿,妖物绕开了她的那番布置,从地下钻进来害人。
  气归气,她从袖内取出一面小碗大的罗盘法器,灌注元炁小心检查洞口处的气息,确信是妖气无疑,只不知是什么种类的妖物,但是能钻地爬行、留下黏液的妖物,范围一下子缩小许多,她在苦思冥想。
  张闻风蹲下来,用一布条擦拭黏液痕迹,用右手食指蹭了蹭,将证物收起。
  与陈青桥恢复了床榻。
  “走吧,咱们再去看看前两晚遇害那两家,床底下是否留有孔洞?”
  “等等,张观主,你是不是已经查到了妖物的跟脚?”
  云秋禾为自己的不够细心自责,追问道。
  张闻风转身看向有些急躁,又有些期冀的穿男装女子,微微点头,道:“还需要确认,等下回去说。”
  云秋禾悬着的心放下来大半,张观主既然如此说,那就是有极大把握。
  走出堂屋,张闻风在院子各处转了转,与死者父亲那个满脸悲苦的老汉聊了一阵。
  打听到那个妇人是死者的娘子,因为情况特殊,没谁敢帮被恶鬼索命的死者换衣服,是那妇人一手操办。
  了解情况后,张闻风道一声“打扰主家”,与云秋禾,以及一直配合做事不抢风头的陈青桥转身往外走。
  厨房那边传来妇人的招呼:“大人念经做法辛苦,请喝碗热茶再走。”
  驴子传音道:“观主小心。这妇人即使给死者换了衣服,刚才进厨房我看着她洗了手,应该气味很小才对,她身上的妖气,比堂屋飘出来的妖气重多了。”
  张闻风见探头出来的妇人蓬头垢面,常年劳作晒得皮肤黝黑,他推脱道:“心意领了,还有公务在身,不敢耽误,多谢主家客气!”
  内心暗自叹息一声,这妇人倒是贤惠,可惜命苦。
  他知道妇人不是妖物同伙,反而是遭了妖物的暗害,损了清白还不自知。
  那三碗霜糖水,留给主家待客吧。
  穷苦人家的日子,不宽裕。  。


第117章 针对安排布置,四面合围
  走出院子柴门,张闻风将擦拭过床底洞穴少许黏液的手指,凑近驴子鼻端,传音道:“你再闻闻,是不是鳝鱼气味?是不是同一妖物所留?”
  “是同一妖物。这个气味很明显,是鳝鱼的黏腥味。”
  驴子肯定回复。
  张闻风没有多说什么,他是担心有第二条妖物出现。
  众人接着去往另外一家,死者都是不到四旬的壮年男子。
  进门先烧香念经超度一番,再查看死者,然后去卧房,床榻下果然有一个两指大小的光滑孔洞,残留黏液已干,询问家属一些大同小异的问题。
  驴子发现死者的娘子身上,同样有常人难以闻到的妖气。
  它仍然将发现传音告知观主一声。
  第三家亦是如此,直到把两个做法身亡道士尸体检查一遍,去码头走一遭勘探,已经时近中午,村正领着众人去家里,吆喝儿媳和老婆子赶紧张罗午膳,往丰盛准备。
  村里人心惶惶的,都不知今天晚上又会是谁家遭殃。
  所以必须得将专门来对付鬼物的道录分院几位大人伺候招待好了。
  云秋禾带着张、陈二人走进村正专门安排的西厢房子。
  三人就坐,房门关闭。
  “张观主,看了一圈,现在可以说了吧,咱们时间无多,必须尽快抓到元凶,每耽搁一天,都是一条人命。”
  云秋禾作为这次案子的主事人,看向张闻风。
  若是还找不到妖物的跟脚,她要立刻另请高人前来追寻妖踪。
  村子里外前后,她带人查看了几遍,没有发现可疑之处。
  张闻风没有再推脱,道:“据我观察分析,这次做下命案的很大可能是一条雄性‘望月鳝妖’,灵智不会太高,此妖擅长钻地,异常滑溜,身躯可大可小。
  我问过村正,前天晚上做法的两名道士,是自己往水里跳的。
  村正、村老离得近,看得很清楚,绝对不是村民说的水里有什么东西把两人抓下去,码头下的水深不到一人高,他们跳下去都没有挣扎扑腾一下,肖捕头已经承认,他们去捞尸的时候,其实尸体仰躺在河边泥地上,没有泡在水中,所以,此妖擅长某种幻术。
  典籍记载,雄性‘望月鳝妖’性淫邪,喜依附人类女子身上交合,吸食壮年男子精气滋补自身,被它上身依附过的女子,数日内会留下妖气,死者身上有黏液残留,所有证物都能合得上。”
  云秋禾听得张观主的逐一分析,也想起了曾经听说过的这种淫邪妖物。
  她见了床榻底下的孔洞,猜测是某种妖蛇所为,或者是某种善钻地妖虫。
  没想到会是水妖,还是如此出人意料的能岸上爬行的望月鳝妖。
  一拍桌子,喝道:“必诛此獠!”
  此妖物坏妇人名节,害女人丈夫,作恶多端,她是恨极。
  又想起什么,传音叮嘱:“望月鳝妖性淫邪之事,切不可让村民知晓,否则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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