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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有了心理准备,毒婺尊者又是一击天残,将两尊罹魔直接震飞后,二话不说手起刀落,便开出了一道空间隧道,直接钻了进去。
只是,等他从这空间隧道钻出,本以为能够看到赵朔的身影,给予其致命一击时,却意外的发现,两尊罹魔赫然爆发出血气,在这里等他。
“幸好外界的战局允许,不然,尽快解决掉这个棘手的家伙,才是最优先的选项”一边操纵着整个世界的空间,调戏甚至可以说是欺凌毒婺尊者,赵朔一边关注着外界的战局。
同时,还不断的凝成回天印,往自己和空间不断拍落,维持三个biàntài战斗时,所不可避免产生的裂痕和规则破碎,使得这种极其虐人的战斗方式,能够永恒的持续下去,直到某方崩溃。
当然,这也是赵朔捡了大便宜:倘若毒婺尊者的修为能再高那么一些,或者他的攻击能力,能够再强一些,可能整个特殊空间,都会被他一击毁灭,哪里还有靠回天印不断回复的可能
“小子,看来是本尊低估你了,若是继续这样下去,恐怕本尊要被你给活活拖死”
又一次将罹魔震飞,却连开出空间隧道的时间都没有,被赵朔再次将之送了回来。
甚至因为过于快速,险些让毒婺尊者来不及回防,全身下遭到了那恐怖的黑气凌虐,发出一阵阵的黑烟。
“说笑了,若是不知道你的身份,可能我还会相信你这句话,如果这么容易能把你给杀了的话,那当年,你也不会直接活到寿终正寝那一天了。”赵朔倒是挺有雅致的回了一句。
是的,虽然是个让无数修者害怕且憎恨的恐怖强者,每天都有无数的人,想要将之斩杀,可毒婺尊者的死,依旧不是来自于什么仇家,或者是想要成名之人。
甚至于,在他临终前的那一天,还残杀了不少想要趁着他快死了,夺走他性命的修者,算是提前作为他入葬的陪葬品。
没有人知道毒婺尊者究竟死在哪里,甚至于在他死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人们都以为他没有死:因为没有人知道他死在哪里,也没有人知道他怎么死的,到底死没有死。
只是时间一长,好几年过去了,都再没有毒婺尊者的踪迹,考虑到他年纪的确也到了该死掉的时候,这才公认了他已经死去。
至于死去的时间,则放在了修者们最后一次见到他的第二天,算是个纪念日。
当然,这纪念日肯定不是纪念他毒婺尊者,而是纪念所有的修者,能够再次生活在平静的修炼生活,不用担心某一天面前突然出现一个没眼球的家伙,二话不说把自己给虐杀掉。
“小子,你不知道的事情还有很多,倘若本尊真的是寿终正寝,又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成为一个没有任何自由的工具”毒婺尊者否认道。
言语间,似乎有一丝说不清的感慨和惆怅。
“难道,凭你当时的实力,还有人能够斩杀你不成”赵朔有些难以置信,但也没因此失去警惕,回天印凝聚在手,随时都可以落下,恢复即将崩溃,或者正在崩溃的整个世界。
“三重境巅峰的实力,难道很强”毒婺尊者嗤之以鼻道,哪怕那是他这一生的巅峰。
“。。。至少在现在,还有你那个时代,很强”赵朔沉默了数秒后,给了一个肯的回答。
“那不过是你们这种没有真正见过天地的无知小儿,才会秉持的看法。”毒婺尊者冷笑道。
“难道,你是被更加恐怖的强者,秘密斩杀的”赵朔想到一种可能,声音有些颤抖。
一直以来的认识,都是在现在的东域大陆,三重境巅峰是最强,而四年前的夜凝香,也不过是过去某个时代的强者,一直存活到了现在而已,根本不能算是这个时代的人。
或许,现在这个时代里,也有一些人,一些魔兽,正在努力地朝绝代强者努力,但目前来说,整个东域大陆,应该是还没有绝代强者出现的。
可现在,毒婺尊者却告诉赵朔,这种想法本身是错的,不免让他产生了许多的猜想:
难道说,还有着大量的强者,一直都存活在某个角落
“不要胡思乱想了小子,东域大陆的确如你所说,贫弱不堪,可这个世界,难道只有东域大陆这一块大陆不成”察觉到赵朔的不安和紧张,毒婺尊者冷笑之后,倒是耐心地解释道。
“。。。你的意思是说,其他大陆的人,要我们强横很多”赵朔很快找到了正确答案。
“不是很多,而是根本无法同日而语,像本尊这种能够在东域大陆称王称霸的存在,去了另外几块大陆,虽然不说沦为普通人,却也不可能拥有那样尊贵的身份,而且,想要前往其他大陆,最基础的修为,是绝代强者,可偏偏,绝代强者,又不能随便去往其他大陆”
毒婺尊者语无伦次起来,似乎是想起了当年的被杀,心有难以纾解的愤恨想要发泄。
第一千一百四十五章 女人矛盾
冲天的劲气霎那间撕裂整个天际,将那绚丽璀璨的光辉,轻易扯断的同时,却在风云突变间,陡然射出九道璀璨的光芒,融聚成那凶悍的绝地狂牛模样,奔腾如千军万马般,朝着笼罩在整个破天城空的禁制屏障狠狠撞去。
伴随着一股震天动地的摇晃感袭来,几乎将整个破天城内部动荡起来。
可那看似脆弱,仅仅只有薄薄一层的禁止屏障,却没有丝毫的动摇和破损。
“攻击完全被消弭,那禁制的规则之力太强横了”叶欣欣收拳落下,冲风尘二人摇摇头。
九牛一拳,已经是她目前所能够爆发的极致,算将二虎之拳击出,甚至冒着超越自身所能承受的极限,打出最终的九牛二虎一击,也根本奈何不了那禁止屏障。
反倒会因为震荡的余波过于强悍,直接将破天城内部的一切摧毁。
到那个时候,恐怕只有尊者以的修者能活。
被禁制囚禁在破天城内,已经快有一刻钟的时间,这期间,风尘和石御想过无数种办法,去破坏那坚不可摧的禁制,却都无功而返,本以为叶欣欣若是爆发全力,多少也能够撼动那屏障分毫,却不想,根本是想多:
这禁制的强悍,完全在规则之力,不是寻常攻击所能奈何。
要想ojiě也很简单,只要能爆发出真正的绝代一击,便可以轻松的将屏障击溃,可问题是,现在这个年代,连绝代强者都没有了,去哪里找真正的绝代一击
光靠神禁之器,也不够
“你不能通过诸天台,爆发出超越三重境巅峰规则的一击吗”风尘只能求助于叶欣欣。
“你以为我能完全掌控它吗”叶欣欣翻了翻白眼,没好气道。
自她掌控诸天台,已经过去了数百年之久,偏偏这诸天台虽然脾性温和,却死都不肯彻底认她为主,也自然而然地,不可能让她掌握到诸天台的最强一击:
别说最强一击,甚至连一些基础的武技,她都不会。
“那要不然,我把怒尘刀给你用用看”风尘像是病急乱投医,毫无常识的办法都说出来。
“你的血炼武器给我有毛用啊当废铁扔掉都觉得麻烦”
叶欣欣一看风尘还真递了怒尘刀过来,登时推了回去,怒斥道:
她有点想不通,自己怎么会被这样一个傻子救下三次。
“明明第二次的时候,还挺帅的。。。”想起四年前的那一幕,叶欣欣的小脸泛起了红晕。
“你是不是有什么不祥的预感”石御眉头微微一皱,也察觉出风尘的紧张很有问题。
“这还需要预感不成难道你自己不知道,我们麾下到底有多少人虽然冷墓他肯定有瞒着我们做什么打算,可如果放着一个阵法宗师和三重境巅峰过去,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何况,我们也根本不知道,冷墓那小子一开始是希望我们把人拖住,还是单纯的救下诸天门好了而且最关键的一点,你难道没有看到刚才那几头怪物吗”
或许心的确有不祥的预感,风尘更多的,却是对眼下情势不妙的判断:
算冷墓真能料理掉阵法宗师和三重境巅峰,也不一定能够预料到罹魔这种东西的存在。
理由很简单,这种危险的事物,冷墓如果早知道了,绝对不可能不告诉风尘他们:
情报的缺失,极有可能成为冷墓算计的漏洞,造成失败。
“他应该会做出额外的准备。”石御沉思几秒后说道,不知是在安慰自己,还是安慰风尘。
“你们麾下难道有一股很庞大的势力不成”叶欣欣倒是注意到风尘最开始的那句话。
“这个不是重点,我也知道冷墓他行事肯定会留几手,可你要知道,万一鹰盟那边,可以随意地制造那种怪物,条件不过是在几年前,挑选出几批二重境巅峰的修者,甚至都不用二重境巅峰,找些二重境,甚至一重境的来,那这四年下来,鬼才知道他们究竟弄出了多少这样的怪物。一头两头突然来个自爆也算了,要是十头八头呢”风尘的推测变得越来越恐怖。
“你们到底在担心什么啊”叶欣欣也是恼火,听半天根本听不懂风尘二人在讨论什么。
“鹰盟之人会去袭击紫羽城,只是为什么会去,我不清楚,应该是冷墓找了个由头,惹得他们去,想要趁机将鹰盟修者反杀,但是现在,似乎是有点超出掌控了。”风尘简单解释道。
“他们要去袭击你们的城市鹰盟那群畜生,有这么多人手”叶欣欣第一反应是不信。
已经派遣了渡梦和玄来这边,还把易师也弄过来了,鹰盟怎么可能在维持前线战场的情况下,还派遣过多的人手去袭击紫羽城算去,恐怕也是些小鱼小虾,根本不用在意才是。
“。。。你这么一说,这也是个可疑之处,该死的,都怪冷墓这家伙,这几年老把情报全都藏在自己兜里,不然也不用在这里胡思乱想了。”转念一想,一切又矛盾起来,风尘苦恼道。
“风哥哥,地下没有一点缝隙,算我能够召唤植物生灵,也没有办法穿透这层禁制。”
风尘正愁眉苦脸呢,听到这个称呼,顿时头痛起来了:月无垠自从和紫玄莹见面后,开始越来越不像话,以前还只会喊师父呢,从几年前开始,干脆随心所欲,想怎么喊怎么喊。
如果不是风尘常年在外东奔西跑,几乎不回紫羽城居住,怕是早要被这个不听话的小徒弟给折腾死:
不是半夜突然跑过来夜袭,是大清早的窜进屋子里吓人,更有的时候,趁着风尘不注意,通过植物生灵把他给囚禁,然后下其手,各种占便宜,完全像个不良少女。
不知道是看到叶欣欣和风尘站得有些近,还是单纯的贪恋风尘臂膀,月无垠一边说着,一边小碎步跑着,直接窜到风尘的身旁,二话不说将胳膊一搂,一个清新脱俗的小挂件登时出现。
而叶欣欣这边,看到月无垠和风尘如此亲密的举动,虽然有意掩饰,脸稍纵即逝的不自然,还是被月无垠这个机敏的小鬼头一眼捕捉到,登时在心埋怨:
“真是的,我说怎么要跑来救这个诸天门,原来笨蛋师父和这个小鬼也有暧昧,一天到晚拈花惹草,是不惹我”
想得来气,月无垠像个超凶的小老虎一样,也不管周围人异样目光,直接大口咬住风尘胳膊,登时把风尘吓了一跳:这还是小丫头第一次大庭广众之下下口,之前总还是留着点矜持。
“你又怎么了”风尘也顾不得思考冷墓那边的事情,将一切的优先权,给了月无垠。
“哼哼,叫你不理我,笨蛋师父”月无垠反倒一副气嘟嘟的模样,看的风尘一阵无语。
这尼玛从开口到口,总共才不过一秒钟,他算反应再灵敏,也没那么快回答过去啊。
不过风尘这几年下来,也算是对女人这个生物有了个透彻了解:
你跟她讲道理,是根本讲不通的,与其浪费口舌,不如早点服软,还能减少点麻烦。
毕竟,风尘也不可能和月无垠断交。
“行行行,是我错了,那你松口行不行,你不觉得你这样说话都不方便吗而且,你口水都快流到我手了。”
一边说着,风尘一边抬起手掌,故意用灵力凝聚点水珠,装成是口水。
“呸呸呸,你以为我喜欢咬你啊,而且你这根本是灵力液体,你以为我还是以前那个傻丫头不成”月无垠不屑地撇了撇嘴,但还是乖乖的松开了口,但主要是也怕咬疼了风尘。
“你什么时候傻过你告诉我”风尘翻了翻白眼,到底是没有将这句话给说出来。
“咳咳,介绍一下,我徒弟月无垠,这位看去你还小的,其实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