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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叶儿皱着眉摸着玄然的脉象,看着玄然伤口的黑色,神色黯然,“这下毒之人到底是有多恨你,刀喂了这么恶毒的毒药。”
栾听药叶儿这么一说,问道,“是何毒?”
“三十五香草。”药叶儿慢慢说道,“这毒是用三十五种花草提炼而成。其中包括,文殊兰、凤仙花、麦仙翁、飞燕草、八仙花、牵牛花、夜来香、铃兰、相思豆、南天竹、马蹄莲、黄色杜鹃花、紫藤、天竺葵、醉鱼草、桂叶芫花、曼陀罗、蓖麻、红花石蒜、水仙、含羞草、龟竹背、葱兰、鸢尾、打碗碗花、虞美人、风信子、花烛、常春藤、长春花、一品红、郁金香、万年青、夹竹桃、绿萝、滴水观音,这三十五味草。”
药叶儿继续解释道,“每一味草的毒性与毒发的时间都不同,制这毒的是高人,把这三十五味草的有毒的部分提炼而出,按照毒发快慢毒发时间长短,进行药量配比。
”这毒毒发说慢也慢,说快也快。
“慢是因为毕竟是草毒,刚烈程度远不如虫毒,但是三十五香草毒从中毒开始,半个时辰内,就会把所有的毒性按照时间顺序尽数发出来,最后五脏六腑衰竭而死。
”过程极其痛苦,基本中了这毒的人,都忍受不了其间的痛苦而自裁。“
药叶儿叹了一口气看着玄然,”所以说你有多招人恨,那人居然用三十五香草,这种失传已久的毒药来治你。在我们赶来之前,你体内的毒应该已经开始翻腾了罢?“
栾皱着眉,”那人是知晓我玄家医术的短处,才下此毒的。
“说白了就是我玄家不擅长解毒与制药,而这三十五香草,需要根据药量配比不同来制作解药。
”以玄然的性格,断不会让不熟悉的人来替他医治,所以玄然只能找我来解毒,但是我又不擅长解毒与制药,哪怕是我知道这是三十五香草,玄然也凶多吉少……这人是处心积虑的下了杀手!“
”下毒之人,等我解了这毒再做议论。“药叶儿闭上眼睛在脑子里寻找治疗的办法,随口说道,”一般来说,这三十五香草用五毒散,以毒攻毒为上策,草毒远不及虫毒厉害,三十五味草对五味毒虫……
“但是这三十五味香药量配比非常奇怪,就算是我也不能精确的配出解药。所以,药解这一方法基本可以放弃了……剩下的便是……”药叶儿说到这里,看了一眼玄然,他闭着眼睛,借用用自己深厚的内力以及荀药谷的护心丹与解毒散压制毒性发作。
玄然见药叶儿不说话,睁开眼睛,用微弱的声音说道,“什么法子,只要你有十足的把握。我便同意。”
药叶儿深吸了一口气,“刮骨疗毒……我方才看了伤口,虽然栾用银针封了你手臂大穴,但是最初的毒药已经开始侵蚀你的骨头,我需要把中毒部分的骨头剔除……我没有带麻药,恐怕会很疼。”
玄然微微一笑,“我当是多难的事情,不过就是没有麻药而已。你准备好,就随时开始。”
栾也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问道,“你当真是要刮骨疗毒吗?这法子闻所未闻!”
药叶儿苦笑,“若不是没有时间让我一一试毒,我也不想如此……栾,我会先用荀药心法把玄然体内的毒尽数引导右手臂,而后请你帮我开五指放毒血。最后我再来清理侵蚀骨头的毒,期间我会耗费非常多的精力,最后上药、缝合怕是需要你代劳。”
栾点点头,每次看见药叶儿用这种超乎常理的治疗手段,他都不由的咋舌——叶儿,你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闻所未闻的医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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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黑板,划重点】
第一卷还有35万字就收尾了,也就是说,在12月份结束的时候,第一卷基本就更完了,1月份要开始更新第二卷了。
所以从这一大章开始,几乎全都是高强度的伏笔与剧情,没有一句废话。
注意:没有一句废话,没有一句废话,没有一句废话(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因为第一卷负责全书的铺垫,所以前期节奏稍慢一些,从这里开始,后面全都都是走的剧情。
(捂脸,如果剧情太紧,请原谅我,我是真的水不动剧情,写剧情的时候手速很快,水剧情的时候,一天都水不出来1000字,我可能是有毒。)
二十三、风起(2)
药叶儿手中开始运气,红光慢慢的显现,她把手放在玄然的心脏处,轻声说道,“玄然,收了你的玄武之力,让我的内力来护住你的心脉……”
玄然听药叶儿这么一说,便慢慢的收了内力。他只觉得一股热流涌入心头,这股热流好似在吸收着什么,随着药叶儿的手,慢慢的被带向右肩,而后流向右手手指。
当栾割开他的五指,大量黑血流出的时候,玄然才觉得周身变得轻松。
药叶儿看见黑血,收了功,便又摸了摸脉,“体内毒素绝大部分已经被我尽数引出,现在要开始取你右肩处的银针与刮骨,你可要忍着些。”
玄然点点头,药叶儿手上开始凝结刀刃,她用极其精细的手法,把玄然右肩伤处坏死的肉割了下来,切下来的死肉居然薄如蝉翼。栾看得叹为观止,就算是他来操刀,用刀具都不见得能如此精细的剥离!
然后药叶儿用极快的手速在玄然手臂上化开一道口子,左手聚力,一掌拍在玄然右肩后背处,只见一根银针“噌”的一声从伤口处弹射了出来,掉在地上。
而后药叶儿眯着眼睛,看着玄然刀伤处已经开始发黑的骨头,她伸出一只手指,把凝结的刀刃都聚集在这只手指之上,她的手指伸入伤口处。
一刀下去,骨头表层那一层毒,被尽数刮了下来。
药叶儿细细的撒上荀药谷秘药春生粉,对栾说,“好了,可以缝合包扎了。”
半个时辰不到,药叶儿向栾展示了荀药心法最精髓的部分,聚气凝刃。
不管看几遍,栾都觉得这是神技,没有十几年的勤学苦练,如何能如此收放自如?药叶儿虽然说的有些夸张,但是她精湛的控刃技巧,给玄然减轻了不少痛苦。
栾左手快速的缝合,右手用纱布,止着血。药叶儿虽然没有气喘吁吁,但是额头上,背上几乎已经汗湿,她原地坐下,闭上眼睛调整内息,压制体内流窜的火毒。栾替玄然抱扎好,帮他擦干净身上的血迹。
药叶儿闭着眼睛缓缓说道,“你慢慢的上下左右移动你的右手臂,看看是不是完好如初。”
玄然慢慢的伸展自己的手臂,上下左右移动自如,虽然伤口有一些疼痛,但是手臂里面确实已经没有异样的感觉,玄然说道,“多谢。”
药叶儿依然闭着眼睛运气,“我方才说的那毒药三十五香草是失传已久的毒药,那是因为很少有人能把那三十五种毒草聚集齐。我把那三十五味草的名字,全部都点出来,你可想到了下毒的人是谁?”
玄然眼睛里透出寒光,冷哼一声,“桂叶芫花与曼陀罗是玄武帝国独有的珍品,只有王城之内才有。
“而王城之内,只有住在天香殿,范帝妾花园中才有此物。她深得父皇宠信,喜好花草,父皇便把所有花草珍品都独独赐予了她一人……”玄然起身,披上衣服,慢慢地说道,“行刺我的人,是玄兮养的死士,他们的招式、路数从以前就没有改变过。
“很好,她居然敢同玄兮勾结,一同来行刺我!若不是此次行刺下毒,我到死都不会想到,父皇的后宫之中,有如此高人,居然还是个女子……此人断不能留!”
栾眼睛微眯,寻思了片刻,“范帝妾……莫不是范家的人?”
玄然点头,“范庆的妹妹,范潋的姐姐,范府二小姐。”
栾似乎有些出乎意料,忽然明白了什么,说道,“我说范家这一辈怎么没有能人,原来天赋异禀的居然是个女子。范家本来就是精通制药,在王城里也是一等一的药师。范府二小姐,居然是药师中少有的毒师。可是世家女子不得行医,难怪她不出名。”
在地上打坐顺气的药叶儿不屑的一笑,“什么药师毒师,也就是你们这些正统的医学分这些东西。在我荀药谷,每一任谷主除了医术卓然以外,制药用毒都是从小就认的。
“还毒师?我看是医术不济,只能转而专攻用毒……哼,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法,真当自己有本事了。”
玄然看着药叶儿不屑的样子,同邵子牧有几分相似,不由得一笑,“之前只听说荀药谷医术无人能及,能起死回生。现在看来确实如此,不仅精通医术,连毒术都无人能及。邵子牧请你出谷,花了不少心思罢。”
“他只是花了十几万两黄金,在市井上买了我荀药谷的紫金牌而已。”药叶儿收了气,从地上站起来,却还是满头是汗。
药叶儿走向玄然的书桌,提起笔,写下药方,“此药方是我荀药谷的秘药,拿去荀金药房抓药,里面有一味隐药,只有荀金药房的掌柜识得,把药方交给他,他会把药配好送到你府上。我明日会来验药,保证你一日三次用药没有问题。你就当是刀伤,好生养着……”药叶儿想起玄然的性子,看了看玄然,有交代道,“在你养伤的这段一两个月里内必须禁欲、右臂禁武……你右手有伤不可用力,体内还有些余毒未清除。虽说是余毒,那也是三十五味有毒的草药……纵欲会使你体内血液流速加快体温上升,不利于清除。乱用内力也会使余毒到处流窜。你可明白?”
玄然不言语,算是默认了。
药叶儿说完,便起身,忽然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一黑,向一遍倒去,栾早就看出药叶儿的异样,两步便把药叶儿抱在怀里。
他一摸药叶儿身上发烫,或许是药叶儿方才调过内息的缘故,比上次给圣冼接筋相比,体温低了很多。
栾皱眉,对玄然说道,“看来,今晚只能在你这借宿了。”
说罢他便抱起药叶儿,推开大殿门,后在外面的凉浅凉怀见栾抱着沉睡不醒药叶儿出来,有些吃惊。栾对他俩说道,“差人,搬几桶凉水到风雅院。”说罢便离去了。
凉浅凉怀行礼,目送栾离开,凉怀对凉浅说道,“你去看看殿下罢。我去差人送水。”凉浅点头,三步并成两步,跨过大殿门槛,快步走到玄然身边,只见玄然面前的地上全都是黑血,凉浅眼中满是惊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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捂脸吐槽一句:潇湘的大佬们看书是真的快啊,我32万字的入v章节,2天就订完了,我真是想报警~
二十三、风起(3)
玄然似乎已经没有力气,靠在床榻上闭目养神,说道,“把这些都处理了,今日栾来医治我的事情,谁都不许说出去。明日一早派人去给玄武帝传话,说我遇刺,需要在府上养伤一段时日,不方便早朝,请假一月。”
凉浅绕过地上的赃物,坐到玄然的身边,抚摸着玄然伤处附近,轻声问道,“殿下,此番是药姑娘救了您吗?”
玄然不言语,淡薄的嘴唇显出没有血色的苍白。哪怕是这样一只唇,也如晨起绿叶畔带露的花瓣一般芬芳诱人。
凉浅从来没有见过玄然如此虚弱的样子,他把自己的嘴贴上的玄然的嘴,想要玄然回应他,谁知玄然轻轻把他推开,“凉浅,我身上有余毒,这些日子都不能动情欲。”
凉浅一听便跪在床上,“是,我明白了。我这就去收拾地上的东西。”说完便下了床,把地上的黑血擦了去,又把脏了衣服捡起来,点起烛火,退出了门。
玄然听着凉浅走远了,便睁开眼睛,看着大殿一角,出声道,“既然亲自来了,那便是有事。殿里没人了,出来罢。”
此时外面已经乌云压顶,明明是下午的天气,却黑的如同夜晚一般,雨,倾盆而下。把这玄城都笼罩在一片雨雾之中。
从大殿黑暗之处慢步走出一个人,此人慢慢的来到烛火之下,光线下尘埃围绕着这人身旁,仿佛天光一般。
来人慢步走到玄然床榻前,说道,“她的医术无人能及,你安心养伤便是。”
玄然笑了笑,“邵子牧,这不像你的作风,纵使这女子对你非常重要,你也不应该在此时,出现在这个是非之地。若让人发现,擒住你,我们会很被动。”
邵子牧笑得好看,“你也说她对我非常重要,我若不亲自跟来,如何知晓她在这里过的如何?”
“我只当你与她是逢场作戏,一个心怀天下的人,如何会为这些儿女私情所困。”玄然看着邵子牧的眼眸,那常年波澜不惊深色的眸子里,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