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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从白虎帝国回来了?沁墨大喜,立马起身,向着门口的地方跪地行礼,邵子牧下马,对着跪地的沁墨问道,“叶芯姑娘可在坊内。”
沁墨一怔,一回来就问她在哪里吗?顿时心里有一种不好的情绪在翻腾,回道,“叶芯姑娘……这会……应该在与琴师改琴曲吧。”
邵子牧看了沁墨一眼,没有言语,便准备去找药叶儿,此时沁墨又说,“殿下,可否借一步说话。”
邵子牧想也没想,转身便坐在正厅的椅子上,对周围的舞娘说,“你们退下。”
舞娘们很识趣,对邵子牧行了一礼,然后排着队离开了大厅。沁墨依旧跪着,等着周围的舞娘退下,轻声说道,“殿下,叶芯姑娘似乎认识金方公子。”
邵子牧不语,沁墨接着说,“殿下那日刚走,叶芯姑娘便去了荀金药房,是金方公子送叶芯姑娘回来的,金方公子……牵着叶芯姑娘的手,二人神情暧昧……前几日,我寻叶芯姑娘去讨论水舞祭琴曲,叶芯姑娘故意摔倒跌在琴胤琴师的怀里,还让奴婢把莲阁的偏阁打扫出来给琴胤住……”
邵子牧到嘴的茶杯“哐当”一声扔到沁墨跪着的地上,茶杯尽碎,“什么意思。”
沁墨看着眼前被摔碎的杯子,心里一震,“奴婢……并不是故意揣测主子,只是告诉主子实情。”
“沁墨,你跟着我几年了?”邵子牧问。
沁墨依旧跪着,头埋的更低,“五年了。”
“你既跟了我五年,你可知我最恨什么?”邵子牧又问。
“……无中生有。”沁墨心一凉。
“我既安排了龙影在韶乐坊,你说的这些事,龙影没有跟我汇报,你倒是在这里嚼舌根?!韶乐坊是什么地方,你应该知晓!你身为乐坊坊主,没有求证的事情,居然说与我听?”邵子牧大怒。
“殿下,奴婢只是担心叶芯姑娘对殿下不利!”沁墨猛然抬头。
“你太让我失望了,你若藏不住你的私心,那韶乐坊也没必要留你了。水舞祭之后,你便离开吧。”邵子牧头也不回,大步朝莲阁走去。
沁墨依然跪在地上,不敢起身,她这是怎么了……她为了待在五皇子的身边,做了多少努力。今日看见他一来就问她,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明明知道殿下有很多事情没有跟她说清楚,明明知道殿下做事最有分寸,怎么就忍不住的跟殿下多嘴了呢?沁墨跪在地上,蜷缩着,哭泣着。
邵子牧越走心里越不舒服,来到莲池边,就看见药叶儿挽着琴胤的胳膊,在池边漫步,眼睛里的怒火难以掩盖。
在暗处跟着药叶儿的暗芯见邵子牧的表情,暗笑,五皇子这是……吃醋了?暗芯手中捏诀,千里传音给药叶儿,“叶丫头,看你身后,五皇子回来了。”
药叶儿听见暗芯给她千里传音,心中一喜,他回来了?药叶儿立马回头,看见邵子牧一脸冰冷的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眼睛里怒气冲天。琴胤也回头,看见邵子牧一脸不悦的表情,微微一愣,好像明白了什么,不动声色的低声跟药叶儿说,“谷主,我还是先回去吧……五皇子来找你,应该是有事要跟你说。”
药叶儿点头,琴胤朝邵子牧行了个礼,便回了偏阁。
邵子牧并没有看琴胤,只是直勾勾的盯着药叶儿,药叶儿很是奇怪,走过去拉起手,搭脉,“受伤了吗?表情怎么这么难看……我瞧瞧。”
邵子牧任由药叶儿拉着,也不说话。“奇怪,除了冰毒,没有别的伤病,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药叶儿,你拉人就这么随便的吗?”邵子牧冷冷的说。
“嗯?不拉怎么号脉?”药叶儿没有反应过来,她第一次听他连名带姓的喊她的名字。
“你的意思是你拉着琴胤也是给他号脉了?”邵子牧又问。
“嗯,他大伤初愈,手脚筋尽断,养了也有十几天了,今日扶他出来活动下筋骨,再喝几副药,差不多就能自己活动了。刚摸了脉,没有什大碍,中的毒也全部解了。”药叶儿认真的答道。
“你拉着金方的手,也是给他号脉了?”邵子牧见药叶儿一本正经的回答他题的问题,怒气更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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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琴胤(7)
“嗯?给金哥哥号脉?我为什么要给他号脉”药叶儿不明白。邵子牧已经气的要爆了,暗芯在暗处笑的直流眼泪。这个叶丫头,不知道是说她情犊初开还是心无杂念。反正这种事情,若是不同她摊开说,她是确实无法理解,强求不来。
邵子牧见药叶儿装作一脸无辜,心中怒火难忍,大声呵斥药叶儿,“药叶儿,你如此这般进府,不是给外人留闲话!?”
药叶儿听邵子牧喊了她的全名,怒气冲冲,一脸莫名其妙,也生气了,“邵子牧!我怎么这般给别人留闲话了!?你简直莫名其妙!去一趟白虎帝国,回来对我大呼小叫!你可是找到解毒方法了?!还是不想解毒了?!你若不说出个一二三来,我立刻回谷!”药叶儿气的脸都绿了,从腰里拿出邵子牧给她的那个刻着“牧”的紫金牌,横摔了出去,“你可想清楚,若不想解毒,我退你一万两黄金便是!”摔完邵子牧的紫金牌,便头也不回的进了莲阁。
邵子牧头一回被一个女子呵斥,有些懵。他是王族,身份显赫,所有女子跟他说话都是小心翼翼,百般讨好,没有人敢对他大小声,更别说同他吵架。他平日里呵斥沁墨邢武,他们也是默默地听着,从不顶嘴……怎么,药叶儿是这种反应?
他弯腰捡起地上的紫金牌,想追去解释,但是又不知道要怎么解释自己刚才的行为。一时间不知所措,只能闷闷的回去。
邵子牧一脸冰块的回府,邢武看见邵子牧回来了,便上前去问见药叶儿那边的情况,“殿下,叶芯姑娘那边准备的可还好。您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一柱香的时间都没有。”
邵子牧怒不可遏,狠狠的瞪了邢武一眼,邢武看邵子牧是这种表情,顿时大吃一惊,殿下……这是怎么了?刚回城就兴冲冲的去韶乐坊见药叶儿了,怎么回来是这幅表情!邢武看见邵子牧走着走着,使了十足的内力,踹了院内石桌一脚,石桌碎成粉末。立马倒吸一口凉气,连忙喊龙影过来,“你们!快去!把韶乐坊保护药谷主的龙影给我喊几个回来!快!”
龙影们领命去了韶乐坊,带回来两个领班,一个领白班,一个领夜班。
这俩人一会就把药叶儿这段时间,做的事情交代了个清楚。又跟邢武说了邵子牧与药叶儿刚才在韶乐坊吵架内容。
邢武彻底明白了,原来是殿下是吃醋了,药叶儿不知道,还顶了嘴。邢武现在是彻底佩服药叶儿了,居然还真的有女人敢跟邵子牧吵架,还把他气的回来踹桌子。邢武笑的肚子痛,邢武想了想还是决定暂时不跟邵子牧说的好,想想刚才那一脚,他可不想受。
再说药叶儿与邵子牧吵了一架,回到莲阁里生闷气,莫名其妙!十几日不见怎么一回来就这么大火。
傍晚时,门外有侍女来敲门,“叶芯姑娘,是否这个时候传晚膳。”
药叶儿正趴在床上捂着被子,生闷气,听见有人说话,立马坐起来,抱起枕头扔了过去,砸到门上,“不吃!别来烦我!”
门外侍女也是吓了一跳,药叶儿待她们一贯很好,今天这是怎么了?侍女不敢多言,悄悄的退了出去,一路小跑的去找了沁墨,把药叶儿不肯吃饭的事与沁墨说了一遍,沁墨点头表示知道了。
下午邵子牧一脸冰冷的从坊内出去,她不是没看到。莫不是自己多言,惹得药叶儿不高兴了?这段时间与药叶儿接触下来,沁墨只是觉得药叶儿性子淡薄,却从未想过她居然敢跟邵子牧吵架。
方才那一状,她确实没藏住私心,但是若想邵子牧收回成命,必须要药叶儿开口才行。沁墨见药叶儿与邵子牧吵架,心下有些慌,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情,但是又不知道要怎么办,她想了半天只能去找琴胤,把药叶儿的不吃饭的事情,说了一遍,琴胤暗自寻思了一会,便笑了,“坊主你且先回去。晚些时候端一些粥来,我给叶芯姑娘送去。”沁墨点头,只好这样了,然后又派人去了镇国将军府,告诉五皇子药叶儿的情况。
韶乐坊派去的人到府上的时候,邵子牧正在用膳,邢武一眼就看见乐坊的人,立马就把来人拉到了一边,来人把情况说了一遍,邢武就让人回去了。又不动声色回到邵子牧边上,邵子牧冷着脸问,“沁墨派人来说了什么。”
邢武自然是知晓邵子牧生气归生气,还是很关心药叶儿的,于是明知故问,“殿下,你今日去找药谷主……可是与谷主吵架了?”
邵子牧不答,黑着脸喝粥,邢武又自顾自的说,“沁墨刚派人来说,叶芯姑娘把送饭的人全都哄出来了……”
邵子牧一听,又是一脸怒气“咣当”又把手里的碗丢了出去,还觉得不解气,连桌子一起掀翻在地,饭菜哗啦啦砸了一地。转身去了书房,书房门又是重重的一声。
“哈哈哈哈,殿下也有被人气的时候。”邢武在膳厅笑的死去活来的,觉得那个小丫头真是邵子牧的克星。想邵子牧在战场领百万雄兵,说一不二,多么凶险都挺过来了,居然拿一个小丫头没办法。
邢武正在幸灾乐祸的时候,突然脑袋被人敲了下,只见一位管家模样的老者正在瞪着他,“臭小子,你故意的,是吗?”老者看着一地的狼藉直摇头。
“爹!您这话说的,您什么时候见过殿下这副模样啊。”邢武继续笑。
“殿下这是不懂女儿家的心思,你既然明白怎么不跟着提点提点?还跟着起哄!再者龙城哪家姑娘跟你们请回来的那位谷主一样的啊?跟殿下吵架,除非是不想活了。”此人是邢武的父亲,是将军府的管家。
“爹,就是因为殿下不懂,才让他自己体会嘛。殿下不是也常跟我说嘛,剑法自己悟,兵法自己学。这不,感情的事殿下自己想去呗!哈哈……”邢武简直乐开了花。
“臭小子,你就作吧,还不快把地上收拾了。”邢管家又拍了邢武一下。
“爹,您真的是我亲爹吗?府上不是有下人吗,怎么能轮到我收拾屋子啊。”邢武一脸不乐意。
“自己作自己收拾。我可不帮你擦屁股!”邢管家一甩袖子走了。邢武哭丧着脸,收拾着地上的东西。
五、琴胤(8)
入夜,药叶儿根本睡不着,只能起身抚着暮夕,思绪乱,琴亦乱。琴胤端了饭,在外面站了许久,听药叶儿抚琴,直摇头,敲门道,“谷主,你这心绪不定,暮夕都在叹息呢!”
药叶儿回过神来,闷闷的说,“进来罢。”
琴胤推开门,把手上的饭放在药叶儿面前,“谷主,气可是消了?”
药叶儿是真饿了,端起粥碗就喝了起来,“我哪里生气了,就是觉得莫名其妙。”
琴胤笑着,“谷主,可是从未喜欢过谁?”
“没有,早些年在谷中,常年看医书、制药、给人看病,哪有功夫与人花前月下。”药叶儿回答。
“你师父他老人家倒也想得开,让一个女儿家学医。”琴胤坐下,抚摸着暮夕。
“女儿家为何不能学医?”药叶儿奇怪的反问。
琴胤看着药叶儿笑了,“男女授受不亲吧。”
“男女有何区……别。”药叶儿哑然,她忘记了,这是在龙城啊。她面对的人是身为天家的邵子牧,在这里,几乎所有的女子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养与闺阁之内。到了年岁便出嫁,相夫教子,也是不在外抛头露面的。她已经习惯自己是医者,不分男女,她可以不分,但是别人可不这么想。
“原来他说的,给外人留闲话是这个意思。”药叶儿大彻大悟,琴胤点头。
“那他也不能用那种态度对我说话啊。”药叶儿不满的小声嘀咕。
琴胤大笑,“哈哈,也就谷主敢那样大声与五皇子说话了。怕是五皇子从出生到现在也没有人敢那样顶撞他罢。毕竟有身份在那里,顶撞就是死罪。”
药叶儿看着琴胤,表示不相信,“真的是死罪吗?”
“恩,真的是死罪。”琴胤认真的点头。
“这么说,他没降罪于我,算是法外开恩了?”药叶儿依然不信。
“五皇子从小长在天家,哪怕是他的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