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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雨晴听了抬头,一直摇头。邵子牧这一串问话,已经把萧雨晴问懵了,她答不上来,也不敢回答,偷偷看着萧帝后,嘴里喃喃的念叨,“衣服……衣服……”
萧帝后给身边侍女婇思了一个眼神,婇思立马明白了,闭上眼睛稳了稳心神,便出去跪倒在地,“帝君!帝后!这衣服是奴婢给萧姑娘的!萧姑娘说心仪五皇子很久了,让我给想想办法,奴婢没有什么好办法,只有给萧姑娘出了这主意,是奴婢不好,是奴婢的错!”
药叶儿跪在一旁冷冷的说道,“一个侍女居然懂得御医都要寻思半天才想起的药,当个侍女真是屈才了。”
萧帝后瞪着药叶儿,随后又使了个眼色给婇思,婇思立马磕头道,“是奴婢自己看书中记载的,是奴婢的错。想着这些草药也不是珍奇之物,药房里就能抓到。还请帝后,帝君恕罪!”
药叶儿心里不由称赞,不愧是跟在萧帝后身边的婢女,圆谎的本事都这么高。
邵子牧冷眼看着,“母后,后宫之中有人使用媚药应该作何处置?”
萧帝后这时指甲已经抠进了肉里,“后宫使用媚药者,帝妾废除品级打回庶人,侍女使用……杖毙……”
婇思摇头,“不!帝后,救救奴婢,救救奴婢。看在奴婢伺候帝后多年的份上,原谅奴婢罢……”
“来人,拖下去,杖毙!”邵子牧一甩袖子,不等婇思分辩。立马有两个侍卫进来,把婇思拖了下去。
青龙帝来这里看了一出好戏,眼中居然有满意之色,长出了一口气,喊道,“邵天翊!”邵天翊立马爬了过来。
“你真是孤的好儿子,平日里不好好读书,尽去一切烟花之地,从今日起,回家闭门思过半年,不许踏出府内半步!你身上一切差事由邵子牧接任!”青龙帝顿了顿,意味深长的看着萧帝后,说道,“帝后,你的侄女你自己处置。”
萧帝后低头,“是,臣妾会处理好的。”
青龙帝最后看了一眼邵子牧,便回了寝殿。邵子牧见青龙帝走了,便对萧帝后行礼,“母后,子牧乏了,回府休息。子牧在家等候着母后对萧雨晴的处置。”说着便起身去扶起一直跪在地上的药叶儿,拉着药叶儿出了花园。
出了王城花园,药叶儿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来,“你刚才演的真像,逼的帝后一句话都不敢说。”
邵子牧也笑了,眼中多少流露出来一些不满,“多行不义必自毙。自食恶果而已。叶儿几句话没让那婢女与萧雨晴供出帝后来,真是可惜了。”
药叶儿挤一挤眼睛,“萧帝后是何许人也,此次赔了夫人又折兵。我觉得也挺好的,卸了邵天翊的差事,禁足半年,毁了萧帝后想要把萧雨晴嫁给你的念头,更重要的是,萧帝后少了一个心腹,给她一个警示。啧啧,一箭三雕啊。”
邵子牧扶着药叶儿上了马车,药叶儿继续说道,“那萧帝后真是小瞧你了,连宴席上的杯子都不换,是觉得这事没人能查到她头上吗?”
邵子牧淡淡道,“这些年后宫的事情,母后一手遮天,若是父皇不查,就算真有问题谁又敢说。父皇不过是借这次机会给我些差事,让我打压二哥的而已。”
药叶儿思量以后,点头,“确实,这次事情说大也大,说小也小,不过就是皇子与一个千金的私会,被人撞见了而已。往大了说就是不知羞耻有损王族颜面,往小了说就是两厢情愿大可一娶了之……方才就算是我两句话把矛头指向萧雨晴,说实话除了衣服上的香味,我们也没有证据。但是青龙帝居然信了我们的一面之词……当真是动了易储的念头,帝君此番行为便是警告所有对你有异心的人,他是你坚强的后盾……邵天翊不成事,只能把你召回来对付邵天启。”
九、宫宴(8)
邵子牧皱着眉头,“叶儿,我不喜欢你用‘对付’这个词。我只做王族应该做的事情。”
药叶儿看着邵子牧,“可是……子牧,你也说过,若是你两个哥哥不成器,必取而代之。”
邵子牧听了,眼眸暗淡,不再说话。
药叶儿只觉得自己膝盖有些疼痛,拉起裙子,看见膝盖已经青了,“真要命,再进几次王城,这腿还不跪废了。”说着从腰中挂着的百药囊中拿出一个小瓶子,倒出一些膏药,轻轻的在膝盖揉开,邵子牧见了把瓶子接过来,替药叶儿揉着。
“很疼吗?”邵子牧揉的仔细。
“……你每次揉青淤的地方,都是用内力化开的吗。”药叶儿问。
“我身上自然不会同你这般娇弱。”邵子牧看着药叶儿。药叶儿眉头一皱,若他不是给自己揉,那就是给他人揉了?是何人能让他亲自动手照顾?是那个他心仪之人吗?
药叶儿心头有一丝不悦,“我……要去一趟荀金药房。”
邵子牧不言,继续揉着,药叶儿接着说,“淦府二少爷今日去药房住着,我要去治他的肺痨。”
邵子牧停了手,问道,“叶儿,你当真能治肺痨?”
“应当没太大问题。”药叶儿回答道。
“叶儿,你能治这病……可让他给你保密了?”邵子牧有些犹豫的问道。
“嗯,自然是要保密的。”药叶儿知道他在担心什么,“我不会让别人知晓我的身份的。”
邵子牧点头,“你明白就好。回府上换一身男装罢,这么去太招摇了。”
药叶儿自然明白,点点头,先回了邵子牧的府上。
王城中宫内,萧帝后把宫殿里能砸的东西全部都砸了,萧雨晴跪在地上哭哭啼啼,萧帝后气不打一处来,指着萧雨晴,“哭哭哭,你就知道哭!你怎么就这么不中用!让你去勾引邵子牧,你怎么去勾引邵天翊!现在好了,邵天翊关了禁闭,卸了差事给邵子牧,邵子牧居然轻而易举的得到了差事!”
邵天启站在一边皱着眉,“是啊,若是他在早朝之上父皇给他差事,我还能以他刚回朝不熟悉朝中事务为由拦着。这下,连拦的机会都没有了。”
“姑妈,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三皇子会在哪里,我真的是约的五皇子啊!”萧雨晴哭得伤心。
邵天启看着萧帝后,“母后,这事也怪不得雨晴,是我们大意了。我真没想到邵子牧手段这么狠。一早就知道母后在茶里下三味香……不动声色的毁了婚事,杖毙了跟着你十几年的婇思,还代替邵天翊那个蠢货管理工行部的事情。看他平时一副闲云野鹤的样子。”
萧帝后也是一声叹气,“是啊,别看他不是长在王城。手段一点都不比你父皇年轻的时候差。日后怕是一个祸害……那个被邵子牧赎身的琴女,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琴女……今日说要择日让邵子牧去娶了她,两人的说辞居然差不多。怎么会有女子不想嫁给邵子牧?方才雨晴指认那个琴女,那个琴女居然不慌不忙,毫无惊慌失色神情,一口承认然后两三句话就把矛头指向了本宫。哪怕是后宫之中的帝妾,面对这么大的事情,能两三句话解除自己嫌疑的也是少之又少。”
邵天启看着自己的生母,“母后,你是说那个叶芯不是一个简单的琴女,若不是琴女那会是什么人?”
萧帝后寻思了下,“……不清楚,但肯定不是一个琴女那么简单。之前邵子牧进龙城,我们并没有警觉,总觉得一个只会带兵打仗的皇子,并不能对你构成威胁。现在看来大错特错了……他不仅会揣摩帝君的想法,还会将计就计的演戏,手段极其高明。”
邵天启想了想今天的事情前后,“是啊,邵子牧应该是在宫宴上才察觉三味香的,第一味药是在母后这里喝的,雨晴身上有第二味药香,宫宴上只有最后一味药而已,但是御医却在宫宴的杯子中,验出来了两种药,邵子牧应该知晓去引御医去查母后宫中的茶杯不现实,才直接在杯子里面下了两种药……难道知道这药,并且利用了这三味香的是那个琴女?”
萧帝后也觉得蹊跷,“有这个可能,但是邵子牧平日里带兵打仗,肯定也是知晓一些医道。这件事还说不好是那个琴女所为,还是邵子牧所为。启儿,那个琴女少不得是要多注意些。尽快查一查那个琴女的身份才是真的。邵子牧那里先不要招惹,今日是我大意了,没想到那是一条‘毒蛇’……”
邵天启点头,“还是应该尽快给邵子牧赐婚,找个名门望族的女子安插在邵子牧身边。他那个镇国将军府当真是不好进,不收龙城的人牙子卖的奴仆,侍卫也是从北境与西境军营中挑出来的……”
“姑妈,那我怎么办啊,我还是喜欢五皇子!”萧雨晴听见邵天启要给邵子牧另择他人赐婚,不死心的喊道。
“哼,你还想嫁入邵子牧的镇国将军府!你做梦!”萧帝后一脚把萧雨晴踹翻在地。
邵天启连忙拉住萧帝后,“母后,生气归生气,雨晴毕竟是二叔的嫡女,若嫁不成邵子牧,嫁给邵天翊也是一样的。身份总是在那的。”
萧雨晴大喊,“不,表哥,我不要嫁给邵天翊!”
萧帝后狠狠的瞪了一眼,“你不让他娶你,你还嫁的出去吗?难道你要去和亲?”萧雨晴一听便不再出声。
邵天启对母后说,“再过十日就是儿子的生辰,儿子准备摆宴,宴请朝中各路大臣。把我那五弟也请去,顺便调查调查那琴女的身份。”
萧帝后寻思了半刻说道,“启儿,邵子牧不是省油的灯,他身边的人定不是什么善茬。你若亲自接触,必定要小心万分。上次买通了柳门的人截杀邵子牧,去了几十个人一个都没回来,其他派去截杀的人也一个都没有回来,不仅都没有回来,连尸首都没找到。”
邵天启眼里精光一闪,“邵子牧去荀药谷的路上被我们的人一路截杀,几乎丧命,他中的那个箭伤还有毒。怎么进了荀药谷出来就什么事都没有了。荀药谷……当真有让人起死回生的本事吗?”
萧帝后问道,“你可查清楚邵子牧去荀药谷做什么去了?”
邵天启叹气,“那荀药谷毕竟是江湖之地,江湖上什么奇怪的事情都会发生。我派去的那么多人就回来了一个,说荀药谷附近有厉害的毒气,进去的人九死一生。这还不算,里面还有些类似于龙影一样的暗卫。九死一生的人也全部都死在荀药谷的暗卫手上。根本没有人能进去。回来的人,说完也是七孔流血,最后尸身化水,死像极其恐怖……荀药谷附近的村民一听我们打听荀药谷,都避而不谈。抓了几个村民用各种极刑也是说不出个所以然,就说荀药谷是他们谷外这些村民的圣地,他们不会出卖圣地。”
萧帝后没有想到荀药谷居然是这么一个地方,没有人能进去,谷外村民也没人出卖荀药谷,“难道是什么邪术?”
邵天启一皱眉,“应该不会,怎么会有一次控制那么多人的邪术……母后放心,十日后的宴会,我定会安排周密,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中宫殿里一片沉默,三人心思各异。
十、神医圣手(1)
药叶儿回府里换了一身男装,从府里的后门悄悄的溜出去了,走在路上引来无数女子的回头,药叶儿也不知道怎么得,有点心虚,就展开手中的扇子半遮半掩的走到荀金药房,到了药房回头看看外面,好像没什么人跟来,便心下放心了许多,低着头走着走着就撞到一个人身上,“啊!抱歉……”被撞的人好像并不生气,拉起药叶儿的手,药叶儿这才抬头看见金芯一脸坏笑看着她。
“别闹……外面这么多人看着呢,当心外面姑娘误会你有断袖的癖好。”药叶儿挣扎着。
金芯把药叶儿拉近,低着头暧昧的说着,“丫头的男装,我很少看见,这回仔细看看,不行吗?”
金芯抓着药叶儿的手,脸贴的如此近,外面路过的姑娘都红着脸,捂着嘴,看一眼就跑开了。
“淦祈可来了?”药叶儿明显是不想理金芯的。
金芯见药叶儿不吃这套,便松了手,“来了,在二楼住着呢。好大的阵势,带了一堆人来伺候。”
药叶儿皱眉,“一堆人?”
金芯说,“早上坐在轮椅上,被人推进来的。”
药叶儿点了点头,“嗯,有坏血病,又长年咳血,身体自然是差些。我去看看。对了,上回我给了你一套银刀,你放哪了?”
金芯想了想,“在暗格里,怎么要给淦府二少爷动刀子了?”
药叶儿低声说,“初步诊断,他可能肺叶有坏死,具体多少我拿不准,要开胸才能知道。”
金芯难得认真起来,“丫头,开胸术,你在谷里也不过就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