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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星尘一阵尴尬,好在此时是晚上,他真不知该如何面对丁锦。
拍了拍丁锦的手,示意她不用惊慌。
“去吧!”
霍星尘看着两人骑行而上,神识再次外放出去,谨慎的感知着周围的情况。
等了许久,宁筱瑶早该下山了才是。
一阵微风拂过,霍星尘忍不住缩了缩脖子,运转神秘典籍抵挡这股寒风才感觉好一些。
没想到夜间的曲临山下是如此的冷,上面就更不知会有多冷了。
没法,就丁锦这身子骨,伤势为好不能运转心法抵抗,还是得找些柴火给她取暖才行。
霍星尘收集了不少干柴,回到原来位置,还是没见宁筱瑶下来,难道宁筱瑶故意的?
“这女人也真是的!”
霍星尘跨步上前,在山下盯着曲临山,一股莫名的恐惧感油然而生,对曲临山生出一股敬意,那种感觉比白天更加强烈。
霍星尘没有把握能在夜间攀上曲临山,他也珍惜自己的小命,索性也不管了,只要两人到了墓穴便可,纵使墓穴中阴冷,宁筱瑶也不至于让丁锦伤了身子。
他选择相信宁筱瑶,待在曲临山下。
其实待在曲临山下也没什么不妥,这里视野开阔,神识不受束缚,能将四周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好过在墓穴中受四周气息影响而感应不到具体的事物。
霍星尘微微皱眉,他还是有些担心丁锦的身体,看了墓穴的方向一眼,无奈摇头。
“嗯?”
霍星尘伸出手,苦笑道:“居然下雨
了,也太不是时候了吧。”
细雨虽小,但夹着微风,就不那么好受了。
淋了好一会,霍星尘正欲寻一处避雨的地方,却见一抹亮光出现,便见宁筱瑶骑着灵宠出现在他面前,脸上挂着笑容。
霍星尘气道:“怎么这么久才下来,你是故意的吧。”
宁筱瑶耸耸肩道:“迷路了不行,而且你给的方位有偏差,我们找了好一会才找到那个地方,耽搁了不少时间。”
霍星尘看着宁筱瑶,见她不像说谎的样子,难道夜间的曲临山会有变化不成?
“还不快上来,还想在这里吹风淋雨?”宁筱瑶催促着。
霍星尘一跃而上,稳稳落在灵宠身上,才勉强看清灵宠的面容,对宁筱瑶道:“这是鸪鹧?”
宁筱瑶笑道:“你懂得还挺多的啊。”
“小侯之山,明漳之水出焉,南流注于黄泽,有鸟焉,其状如乌而白文,名曰鸪鹧,食之不灂。”
霍星尘虽没见过,但他看到书很多,知道此类灵宠有一个特殊的作用,吃了它不仅能明目,也能解眼昏花之毒。
宁筱瑶道:“哟,不错嘛。”
霍星尘笑道:“过奖过奖!”
两人只是一会便上了墓穴,霍星尘不由得看了宁筱瑶一眼,不由得皱起眉头,连忙进入墓穴内。
宁筱瑶嗤笑道:“哟,看你着急的样子,才一会不见就开始想念你相好了啊。”
霍星尘进入墓穴,见丁锦好好靠在石棺旁边,立即上前检查。
丁锦躲开霍星尘的手,笑道:“我没事,要不是宁姑娘,我现在也不会好好呆在这里,怕是要被冻死了。”
宁筱瑶冷冷道:“有时候被人曲解也是一种罪!”
霍星尘尴尬一笑,见丁锦没事也就放心了,连忙将纳戒中收集的干柴叠好,伸手一指,柴火便燃烧了起来。
霍星尘铺了一件衣裳在篝火边,将丁锦抱起放在上面,道:“你的伤
势不能受寒,寒气对心脉的冲击可要比被武者打伤更严重,非常难以清理,既然我保你,就要保你万无一失。”
丁锦点点头,感激一笑。
宁筱瑶对霍星尘道:“我的呢?”
霍星尘一怔,暗叹一声,取出一件衣裳,做出请的动作道:“请吧宁大小姐。”
“这还差不多。”宁筱瑶嘟着嘴,继而迷惑道:“你这人身上怎么会有那么多衣裳,难道你有洁癖?还是有收集衣衫的嗜好?”
霍星尘解析了一番,然后道:“这可不是什么洁癖和嗜好的问题,有备无患。”
宁筱瑶嗤笑道:“人家纳戒中装的都是值钱的东西,你却用来装衣裳,你可真够另类的。”
霍星尘笑而不语,毕竟这种事在别人眼里确实有些变态的意味。
丁锦指了指石棺道:“这些都是你们历代守墓人的石棺?”
丁锦当初进入这里的时候还挺奇怪,回去想想每个石棺上面都刻着名字,应该是守墓人的墓穴不假。
她当时还有些害怕,但想想也没什么好怕的了,毕竟圣地开启经历了百年,这些守墓人早已化为尘埃了。
霍星尘点头道:“是的,这里是我守墓人的墓穴,历代守墓人为了仙门背井离乡,死后还不能落叶归根,让人颇为惋惜。”
丁锦道:“那你呢?以后。。。。。。”
霍星尘苦笑道:“以后的事情谁清楚,或许某一天我在风云中死去,连渣都不剩了,这石棺要来也没用。”
丁锦道:“只要处处小心,我们都能活下来。”
霍星尘笑了笑,没有说什么,毕竟死这种事情谁说得清楚,别看他经历了那么多,对生死看得很淡,但他现在真的有点怕了,也不知道什么开始有这种想法。
总之,他活着是为了完成心中的目标,至于能不能达成,他也不清楚。
生命,贵也贱。
丁锦问道:“那你的石棺
为什么合上了,两边的石棺为何没有合上?你这是。。。。。。”
霍星尘笑道:“想什么呢,两边的石棺是师兄和第十代守墓人的,中间那个确实是我的石棺,只是一位要好的朋友先行离去,它比我更应该得到守墓人的尊重。”
丁锦道:“能说说吗?”
霍星尘从遇到啾啾那时开始,到最后啾啾如何救他的过程讲与两人听,脸色黯然而下,道:“是我的错,不然啾啾也不会死,该死的应该是我。”
丁锦拍了拍霍星尘的手,道:“别想那么多了,既然朋友已去,为了大义而去,就让他安心去吧,我们把他留在心里,知道他的好,记住他的好,记住他,就是对他最大的宽慰。”
霍星尘点点头。
宁筱瑶在一旁道:“你们俩还说没有事,我看你们迟早要睡到一起去。”
丁锦窘迫收回手,往边上挪了挪。
霍星尘虽然也很尴尬,但倒没觉得有什么,对宁筱瑶淡淡道:“怎么?不羡慕了?不吃醋了?不闹了?”
宁筱瑶笑道:“我已经知道了,何必去做这种无聊的事情。”
霍星尘恍然大悟,道:“原来你迟迟不肯下来接我上去,原来你们在这里促膝长谈啊,真有你们的。”
宁筱瑶道:“可不全是,为丁姑娘驱除寒气耗了点时间,聊着聊着也耗了点时间,当然了,让你在
霍星尘气道:“好啊,你这是报复。。。。。。”
宁筱瑶道:“女人报复男人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吗?有什么好气的,你应该庆幸与高兴才是。”
“。。。。。。”
“怎么,不服气啊,来啊,我们出去单挑,别以为我怕了你。”
“。。。。。。”
“哑巴啦,无言了?知道就好!”
“。。。”霍星尘无力反驳,起身道:“我在外守夜,你们好好休息吧。”说完便走出了洞穴。
第三百一十九章 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霍星尘盘坐在墓穴门口,心境平稳之后,运转心法三周天之后睁开眼睛望着被乌云遮蔽的星空。
许久,霍星尘才将视线收回,慢慢进入沉思当中。
待天色放亮,起身拍了拍身上的露水,走进墓穴当中,见两人睡得安稳,便悄无声息走出了墓穴,继而攀沿而下。
到了曲临山下,神识外放而去,才往墓地方向潜伏而去。
“挺热闹的嘛!”
墓地外人声鼎沸,霍星尘估算了一下,少说也有千余人在墓地外围,将墓地围得水泄不通,而在墓地内就不知有多少人了。
霍星尘看了一会,见无人注意到他这边,赶紧换了一身青衫,缓缓走了过去,站在人群当中观察确定有没有认识他的人。
好一会,霍星尘才从最外层挤进前端。
七步桥已坍塌,河道前后都有人挤着,而且墓穴门口也是人满为患,亦是相互推挤谩骂。
霍星尘笑道:“哥们,怎么都集中在这里干嘛?这里看着像墓地啊,我们不是来找仙门的吗?”
那人看了霍星尘一眼,道:“你是人族?”
霍星尘点点头道:“和南宫一族有点交情,搞了个名额进来,哥们,难道里面藏着【斩龙剑】不成?”
那人一听霍星尘与南宫一族有些关系,当下笑道:“我也不太清楚,我也天刚放亮才来到这里,不过听一些人说,他们并不是为了【斩龙剑】,而是因为这里有一头怪兽,长得颇为奇特,还杀了我们不少人呢!”
霍星尘暗讨,难道是毛绒人?
也不太可能啊,这家伙看起来应该不是喜欢杀人的那种人,应该是被灵族人激怒了才干出这样的事情。
霍星尘笑问道:“那为什么都待在这里作甚,难道要杀了那怪兽才行?【斩龙剑】如此重要,为了一个怪兽不值得啊。”
那人道:“这你就不知道了,这个怪兽躲到这里后就没再出现,很多人都认为这里应该是仙门藏身的地方,而且有可能【斩龙剑】就在里面。”
霍星尘道:“不是吧,这里看起来不像藏【
斩龙剑】的样子。”
那人道:“也不能确定,主要是因为很多人进去后就再也没有出来了,肯定是被里面的怪兽杀了,据一重伤的人说,里面四通八达,没有一条完整的路线,十有八九【斩龙剑】就在里面,不然一个墓地不会造出如此错综复杂的路线来,仙门是其次,【斩龙剑】才是我们需要得到的东西。”
霍星尘郁闷道:“南宫玉这家伙居然叫我也进来找找,就当玩玩了,你知道【斩龙剑】有什么作用吗?”
那人惊讶道:“你认识南宫玉?”
霍星尘疑惑道:“有什么问题吗?”
那人摆手道:“没什么,没什么。”
很多在霍星尘的人一听他与南宫玉有关系,距离拉得稍稍远了一些,霍星尘巡视了一圈,那些人就像见了瘟神一般,不停的往后挤。
“哎~~”霍星尘拉住那人,道:“你还没告诉我【斩龙剑】是哪来干嘛的呢。”
那人咽了一口唾沫,硬着头皮道:“找到【斩龙剑】就能入驻圣女峰,娶到圣女为妻。”
霍星尘心中一震,户文和户立群怎么没有和他提及这件事,于是道:“就这样?”
那人有是惊讶了一把,这还不够人人趋之若鹜?
圣女峰,那可是圣女峰啊。
得了【斩龙剑】,娶了圣女,那整个灵族都在自己掌控之中,这是何等荣耀,这家伙居然说‘就这样’?
看来南宫玉真的只是让他来玩玩,或者说只是他想来玩玩而已。
看此人年纪颇小,也就十八九岁的样子,听闻南宫玉已二十有四五,这人修为也勉强过得去,不会是南宫玉的弟弟或是表亲一类吧。
那人道:“就。。。就这样。”
霍星尘放开那人,道:“那也太不好玩了。”
那人完全可以确认,此人就是来玩的,完全没将【斩龙剑】放在眼里,更没把灵族放在眼里,也只有南宫一族的人才有这样的魄力。
那人赶紧离开霍星尘的视线,这样的人他惹不起。
有一人见了此景,倒是不怕,上前与霍星尘并肩,道
:“敢问兄台和南宫玉有什么关系啊。”
霍星尘看了此人一眼,觉得有些面熟,但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一言不发看着汹涌的人群。
那人淡淡道:“我姓徐名焦。”
霍星尘一惊,又看了那人一眼,才恍然大悟。
他说呢,怎么这么眼熟,原来是东城那个被杀姓徐的男子的双胞胎兄弟,或是表亲一类。
那人见霍星尘不说话,冷冷道:“胞弟贪功被人利用,我做哥哥的也有责任,但你杀了胞弟那就是不共戴天,你知道后果!”
霍星尘纳闷了,道:“你怎么就确定我就是杀你胞弟的那个人,你们长得很像,难道我就不能像那个凶手?”
徐焦皱眉道:“你不是霍星尘?”
一些好事者听到两人对话,一听徐焦说出霍星尘的名字,不由得看向霍星尘,似在确认一般。
霍星尘道:“谁告诉你我叫霍星尘了,奇怪了,霍星尘是谁,是哪根葱啊,居然被你一眼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