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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真的是太监……她惊的张大嘴,愣了半天,才转念想了回来,这又有什么好吃惊的,文兲睿是皇子,身边的人是太监,又有什么好稀奇的。
“哦,那我是叫你莫管家,还是莫公公。”
“九夫人怎么叫都可以,我们只是下人,你是主子。”
“算了,还是莫管家吧。”她尴尬的扯了下嘴角。
莫管家怔了怔神,难怪王爷看重九夫人,就连他也对九夫人心生好感,从她的言语里,他感受不到半点轻视。
“九夫人,这是库房的钥匙,这是府里的开支帐本,这是收入帐本,这是王府名下的地契……”
若兰越听头就越大,平日里她看太白楼的帐本,有时就感觉吃力和头痛,现在瞄了一眼,管事手里成堆的帐本,手心和额头开始冒着一丝丝汗珠,心里咒骂卑鄙无耻的文兲睿,怪不得答应她不干涉她的事情,这一成堆的帐本看下来和管理下来,她要是还有时间去打理太白楼,那就是她要有分身术才行。
越听她就越心惊,这家资庞大,若让她都来拿主意,她会累的喘不过气,这根本不是女人干的活,她不干,心里越想越郁闷,抬起脚就冲出屋子,往苍柏院里跑。
身后立马传来莫管家等人的惊呼。
“九夫人,你去那?”
“九夫人……”
吓的她头也不回的撩起裙摆,全无半点女子气的狂飙,而站在听雨小筑二楼窗边的裴长明正好看到这一幕,先是一惊,马上就回过神来,笑的全无形象。
这翠竹院就在听雨小筑的旁边,当初他故意把成若兰安排在这,一边是为了更好的保护她,一边也是存了些私心,好让文兲睿更容易接近她,站在二楼,就能把翠竹院里的动态全都一览眼底。
平日里极少见她出门走动,去送饭的丫环回报,成若兰一天到晚总是窝在火炉子边看书。今天这一幕看的他笑意丛生,也不知文兲睿究竟怎么整她了,居然让她吓的形象全无,像是逃难一样的往苍柏院跑。
一口气,跑到苍柏院,这还是她第一次来苍柏院,气喘吁吁的瞄了眼院里的几株苍松,好像王府的院名都以植物命名的呢,像她的翠竹院,种的都是江南翠竹。
打量了下院内,只感觉苍柏院比起她的翠竹院还要清静,连个人影都没有,成天立去那了?
深吸了几口气,看了看后面没人跟着,才放下心撩起裙摆,走到门前:“天立。”
没人应她,难道成天立不在家?
奇怪了一下,正欲推开门,就听到屋内传来一声嘶哑的声音,正是成天立。
“若兰?你等下。”
音落,就听到屋里悉悉索索的穿衣服的声音,她心里更加奇怪,虽然现在快要天黑了,但也没道理他现在还在睡觉吧,难道是生病了?怪不得两天都不见他来翠竹院找她。
想也不想的推开门就走了进来,屋里连个火炉都没有,冷的她打了个哆嗦,左右看了眼,就寻到卧房的位置,一脚迈了进去。
就见到成天立坐在床沿,穿着白色的睡衣,一手拿着棉衣正欲往身上套,一脸的苍白无力,左胸下的白衣露出一抹鲜红。
受伤了……她愣了愣:“天立,你受伤了?”她惊呼一声,眼底涌出惊慌,在她的印象里成天立连个感冒都没有过,更别说是受伤,他在她心里一直是钢铁所铸的高人,怎么受伤了也不差人来告诉她。
听到她惊呼,成天立皱了下眉,拿着棉衣拦住伤口,嘶哑着声音说道:“一点小伤,你怎么来了。”
明明就是伤的不轻,还故做艰强,若兰撇了下嘴,大步走近他,一手扯去他的棉衣:“都摇摇欲坠了,还说是小伤,连个侍候的下人都没有,怎么受的伤?”她边说边拉开衣襟去看伤口。
成天立愣了半天,脸一红,才感觉到她想要掀衣服,连忙身子往床里一缩,推开她的手:“若兰,男女授受不亲。”
靠,都受伤了还想着授受不亲,朝夕相处三年,他怎么不想授受不亲了,翻了白眼。
“看一下都授受不亲啦,那你都不知道看了我多少眼呢。”
一言炸的成天立脸涨的像猪肝,在平江县那时,她有时调皮起来,洗完澡围了块布就走出来在他眼前晃悠,但那时她还没长大,现在她已经是为人妻了,心里早就感叹到她长大了的事实,这怎么能相比。
“若兰。”他咬牙低吼一声警告着她,不准再碰他。
“无视,无视,乖,别像个小孩子一样别扭,给我看看到底伤的怎么样。”她不理他瞪的跟个铜铃似的眼,直接呢喃着无视,像哄小孩一样的向他招招手。
看到他又发怔,撇了下嘴,撩起裙子,就爬上床,想趁他发愣,掀开衣服看看到底伤的有多重,怎么看起来他好脆弱的样子。
趁他没有回过神,成功的掀开了他的外衣,露出他结实的腹肌,白皙的肤色下,一块白布围着伤口,刺眼的鲜血因为刚才他的动作慢慢的渗了出来,她倒抽一口气,虽然看不到伤口,但也知道成天立伤的不轻。
听到她抽气,成天立才醒了过来,恼羞成怒的推开她,急吼道:“若兰,你现在已经是为人妇了,咳咳”一激动,只觉喉间一甜,滚烫的血涌上口腔。
听到他激动的重咳,吓的脸一白,抬眼就望到他嘴角涌出一抹鲜红,天啊,吐血了,是她害的吗?
眼眶一红,赶紧从床上爬了下来,委屈的扭着衣襟,看着他低声说道:“我只是担心你,你不要激动,小心伤口,我这这就去请大夫来,天立,你不要吓我,我只有你了,你不千万不能有事的,如果你有什么事,我以后要怎么办。”
边说眼眶的眼泪就边往外涌,这好像是她第二次哭,第一次是成亲后看到他的时候哭,看到他一脸苍白,像是快要死掉般的虚弱,还被她惊的吐血,她顿时吓的六神无主。
转身飞快的跑出屋子,脑子里不停的呐喊,要请大夫来,一定不能让天立有事,在这里她真的什么都没有,如果天立倒了,就像她心里的支柱也会跟着倒了一样。
对了成天立是文兲睿最想控制的人,文兲睿一定不会让他有事的,去找文兲睿。想到这,她疯狂的在王府里跑了起来。
成天立呆滞的看着眼前的若兰跑开,在他的印象里,她从来不哭,脸上总是挂着从容淡定的笑容,自信满满的样子,好像天下没什么事情难的倒她,这是他第二次看到她哭,已死的心底慢慢的涌出一丝丝的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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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心悸
一路颠狂的跑着,眼泪横飞,平时冷静从容不知被她丢到那里去了,火急火缭的满处乱窜,问了无数个丫环文兲睿在那后,总算找到听雨小筑,这才发现,原来听雨小筑,离她的翠竹院只有一院相隔,亏的她现在才知道。
急匆匆的推开门,就看到裴长明摇着折扇像个骚包似的站在那望着她。眼里明显的因为她眼底的泪水愣了愣。
她懒的去留意他的眼神,急匆匆的说道:“文兲睿呢?”
“啊……去漾晴院了吧。”裴长明眨了眨眼,这又是出了什么状况。
“哦。”应了一声,她这才想起来,刚才秋月是说王爷去了漾晴院,一心慌,居然就把这个忘记了,狠不得重重的抽一下自己的脑袋,赶紧撩起裙子,就往外跑,跑出去,才想起,她不知道漾晴院在那,又退了回来,冲到裴长明面前,一把抓过让她看着刺眼的折扇往他肩后一扔,拽着他的手就往外跑。
“带我去漾晴院。”
一时之间,裴长明还没明白过来,就被她火烧**似的拽着往外跑,想想刚才看到文兲睿阴沉的样子,再想想成若兰现在火急火燎的样子,突然心情大好,一会若是让成若兰看到文兲睿抱着季容容在嘿咻,不知道又是什么光景。
想了想,他便很配合的,给成若兰指起路来。
一路跑到漾晴院,她连气都快喘不过来了,这才几百米的距离,这身体就吃不消,脑子一想到成天立苍白无力的脸,还有嘴边的鲜血,就容不得她休息,推开漾晴院的房门,就冲了进去。
院外站了一排的丫环,看到她跟裴长明火烧**一样的冲进来,都愣住,半天没回过神,眼睁睁的看着她,推开房门边喊边冲了进去:“文兲睿,你快出来。”
眼神急切的搜寻文兲睿的身影,耳边就听到季容容的低呼,往卧室看过去,就看到衣衫凌乱的季容容正趴在同样是衣衫不整的文兲睿身上,这种暧昧的姿势,让她张了张嘴,目瞪口呆。
这时外面地丫环和老麽麽全都一涌而进。一把拽着她。就往外拖。她回过神来。忙不跌地配合力道。退出屋子。脸上火烧似地染红了整张脸。
瞥到似笑非笑地裴长明。她深知。自己被捉弄了。她怎么就这么笨。明知道文兲睿在她那吃了憋。这会来找季容容。肯定是来发泻欲火地。她却傻呼呼地跑来打搅人家地好事。用力地跺了下脚。咬咬下唇。瞪了一眼裴长明。便准备自己出府去找大夫。
她哭了?文兲睿推开还趴在身上地季容容。从她闯进院外地时候。他就感觉到是她地慌乱地脚步。本来想挫挫她地锐气。准备一会再出来见她。没想到她到好。一把推开门就闯了进来。脸上还带着泪水。他脸沉了沉。浑厚地内力。就听到她要走地脚步声。
“出什么事了。”
听到他说话。她又停了停脚步。心里想到天立在那边生死不知。他到好。口里说有多在呼成天立手里地织影。却在温柔乡里快活。顿时委屈地刚刚收住地眼泪。又猛地往外涌。
一边抽泣一边低吼:“天立受伤了。还吐血了。你们竟然都不知道。呜呜呜。”
裴长明一听,神色一变,马上转过身子,如轻鸿掠燕般的,跃上墙头,往苍柏院的方面飞速跑去。
轻功……张了张嘴,她瞠目结舌,也忘记了掉眼泪,这时文兲睿的身子靠了过来,一把抱起她,也同样跃上墙头,往苍柏院飞,吓的她,惊呼一声,双手双腿夹着文兲睿的腰,把头往他怀里钻,心里直念,我有恐高症啊。
也就是几分钟的事情,文兲睿就抱着她落在苍柏院里,像个树袋熊似的成若兰,吓的一脸苍白的从他身上慢慢的爬了下来,缓了好久才慢慢的站稳了身子。
一站稳身子,也懒的去看他的神情,撩起裙子就往屋里冲,冲了进去,就看到成天立已经衣着整洁的坐在床沿,脸色还是苍白的吓人。(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无弹窗广告)
“裴长明,快去请大夫来,天立伤的好重。”她鼻子又是一酸。
“只是小伤,别惊动外人,养两天就好了。”看到她又哭,成天立的声音放的很柔,细细碎碎的说道。
裴长明撩开袍子,就往床边坐了下来,一手探上他的手腕,替他把脉:“是谁伤的。”
她不敢乱搭话,只是着急的站在一边,这时文兲睿也走了进来,冷漠的坐在椅子上,看着他们。
他眉峰皱了一下,望了眼若兰,才慢慢的说道:“千花圣手蓝媚儿。”
千花圣手蓝媚儿,是什么人,若兰疑惑的眨眨眼,视线瞥到裴长明和文兲睿听到这个名字时,同时眉眼一跳,似乎是个很强大的人。
“我看看伤口。”裴长明不由分说的就去掀他的衣服。
文兲睿递了个冷冽的眼神给她:“你先出去。”
脸抽了抽,对上成天立的眼神,见他点了下头,她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走到外屋,明明受了那么重的伤,却不能请大夫,裴长明到底会不会看病啊,担忧的望望了卧室的门,就听到院里传来秋月的声音。
想了想,她赶紧吩咐秋月去烧些热水,再给屋子里生个火炉。
炭炉子烧了起来,苍柏院的屋子才慢慢的回了些温暖,几次她贴在门板上去听里面的说话,都只听到低沉的呢喃,根本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心里急的跟猫抓似的。
过了一会,就听到裴长明朝外面喊:“九夫人,有热水了吗?”
“啊,有了,有了,秋月热水好了吗?”能进去了,她心花怒放,赶紧从秋月手中接过热水盆子,就推开门走了进去。
看到脸色更加苍白的成天立,吓的手一抖,差掉把盆子里热水打翻,裴长明接过她手里的热水,就端到床边,她被挡住视线,又心急成天立的伤口到底怎么样,伸长的脖子往里瞧,文兲睿站起来立在她面前,眼底蕴藏着一丝怒气,望着她。
“天立怎么样了?千花圣手蓝媚儿是什么人?”推了推文兲睿,见他不动如山的站在面前,不由感叹女人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