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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这事就这么定了吧,我相信,在神机营我的生命会更安全吧,如果你不放心,便让天立跟我一同去吧。”若兰抚了抚他黑亮的长发,抓过一缕放在指间缠绕,心想着,古人结发,结发,指的就是把头发跟头发相结在一起吧。
文兲睿不语,她所说地雷已经让他心动不已,而她暗喻神机营会更安全,让他无话可驳,但让他连着九日都看不到她,他心里没来由的窒的发慌,像是心底某个最重要的东西,突然要被抽走。紧紧的拥着她的腰,把头埋在她的胸间,吸取着她身上独特兰花清香。
“兰儿,你身上的香味,如同你的名字。”他避而不答,转移着话题。
若兰轻笑,聪慧的她,怎会不知,这是他的一种默认呢,只是嘴上不肯答应罢了。
“是吗?我怎么没发现。”
“柔若无骨,空谷幽兰。”他像个孩子般的低喃。
若兰淡笑,拉过一缕自己的黑发,再扯过他的发梢,悄悄的结起辫子起来。二人都不再说话,文兲睿埋在她的胸前沉思,若兰孩子气的把玩着头发,结了一条又一条,完全忘记了,一会要解开,又要费多少手脚。
突然文兲睿像是决定好了,猛的抬起头。
“啊……”若兰头皮一紧,身子自然而然的倾倒在他的脸前,眉对眉,眼对眼,唇对唇,文兲睿微微一错愕,眨眼眸子里便露出温柔的情意,想也不想的寻到她的红唇。
直到气喘吁吁方才松开,生怕扯到头皮,若兰不敢距离的太远,两人还是保持着面面相对,文兲睿嬉戏的又是一个湿吻。
就这么来来回回,吻的若兰快要抓狂的时候,文兲睿才耸着肩闷笑起来,若兰气结的赶紧趴在他的肩上,手忙脚乱的解起辨子来,该死的,解的时候,怎么这么难。
“娇妻姿婀娜,原是若兰香。今日诗为证,白头皆同好。爱妻识吾诗,皆自爱结发,欲叩首三回,驿满天下士。”
若兰手停,怔怔的听着他呤诗,虽然只是顺口捏来的打油小诗,还是让她略微的感动,其中包含着她的名字,还有结发二字。执子之手,与子皆老,也不过如此吧,若兰心想,也不愿再去解开,柔情的依在他的肩上,闭目感受着这一刻的温情。
他把她绾在头上的金簪取了下来,一头青丝柔滑的落下,他喜欢她不施粉黛的样子,更喜欢她披散着一头的青丝,她身上淡有淡无的兰花香,总是在他的鼻间环绕,时而聪颖,时而娇媚,这样的女子,谁又不疼惜呢,还好他没有让她的心飞走。
过了许久,久到快要让她忘记时间为何物的时候,文兲睿才轻淡的说道。
“兰儿,明日便让成天立随你去神机营吧。”
“嗯。”若兰心里有丝不舍,刚才差点就想脱口而出,说她只想留在他身边了,还好脑子没有进水,没有让她忘记,他是巍王的事实,没有忘记,环绕在她身边的危机,暂时离开,不管是对他,还是对她,都有莫大的好处。
近日来的朝夕相处,已经让她越来越沉淀,分开冷静一下,她也要好好想想将来的路到底要如何走,是去是留,总是要做个决定的。
而南荆国的公主,也许正是考验文兲睿到底值不值得,她为他留下来的契机,如果他真的像大多数的君王那般无情,那她,也无需再给自己留下的理由,让外公和天立带她云游四海,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在我心里,只有兰儿一妻。”文兲睿停了停,又接口说道,言词笃笃,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她的长发。
“听起来,我是不是该很荣幸的开心一下,在你的这里,我有了一席之地呢?”若兰把头移到他的胸前,手指轻轻的在他心口处划着圈圈,淡然的轻笑,如果她真是古代女子,听到他这一说,一定会感动的痛哭流涕吧,可惜她不是哦,这种荣幸,她要来何用。
“兰儿,不要对我要求太多,你明知道,我有太多的无奈。”听到她的暗讽,文兲睿眉峰纠结了一下。
“知道啊,所以我从不要求什么,就连这王妃也是你硬给的吧,就算从王妃变成兰妃,我也不在意。”抬头睨了眼有丝不悦的文兲睿,若兰好笑的,伸过头,在他唇上轻轻一啄,眸子眼波流转,媚态丛生,双手也所性不老实起来。
这男人啊,除了嘴哄哄,还得让他尝尝味道,若兰妖媚的眨眨眼,故意让气氛变的暧昧起来,所谓男人掌握天下,而女人掌握男人,那就让她来做这个魅人的妖精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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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挑衅
第二日一早,裴长明便摇着他的扇子,摆着那招牌式的魅笑,缓缓向她走来,紫袍飞舞,神采飞扬,真是个谪仙一样的男人呢,若兰心中长叹。
“见过兰妃。”裴长明走到她身前六,七步左右停了下来,向她作了一揖。
“额,长明不要客气。”若兰纠结了一下称呼,后来想了想还是同文兲睿一样叫他长明好了,必竟今日之后就要跟他常接触,太过矫情,也不是她的本性。
“呵呵,兰妃准备好了吗?”他瞥了眼若兰的女装,示意她似乎还没有做好去神机营的准备。
想想也是,昨日跟文兲睿一直窝在房里做运动,今日他到是神清气爽的上朝去了,独留下一身酸痛的若兰,他又来的这么早,那容的她做准备。
“给我一个时辰,你先坐吧,月儿上茶。”若兰轻咳几声,掩饰眼里的尴尬,记忆中月儿这丫头,好像次次在提裴长明的时候,眸子都特别的亮,嘿嘿,给个机会吧。
“风儿,你去苍柏院请天立过来。”回房换衣之前,若兰想起通之成天立,忙又回头叮嘱。
换好一身男装,把头发用玉簪和发带高高一束,便从内屋走了出来。
“长明,我这是要去神机营小住半个月吧?”为了确定,她还是再问仔细些好,这样也知道自己要带多少衣物。
“嗯,应当是。”裴长明垂眸想了片刻,不太确定的点头。
得到答案,她也懒的去管是不是确定,便吩咐花儿,帮她整理两套衣服,别的都不用了,有换洗之物便可,反正她不认为文兲睿会让她在那长住,而好说,那也是军营,女子入营本就不合规矩,大乾国不是南荆国那样开明,再说她可不想学花木兰,想想那骑马,她就为自己的娇臀头痛。
临到出门。成天立才过来了。两人相视一笑。也没说什么。便携同着裴长明往府外走。
裴长明说去地人不能太多。风花雪月四女不跟全都跟。所以只带了风儿跟雪儿二女。这四女中。唯独这二女最为稳重。去狼窝里。自然是带两个稳重点丫头会比较合适。
坐到马车。若兰打量了眼风雪二女。见她二人换了男装。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是男是女。心里不勉觉地奇怪。
“有易容术吗?”若兰好奇地一问。
“有地。主子问这做嘛?”风儿奇怪地回道。
“随便问下。为什么你们换了男装。言行举止也跟着变了。比我还自然?”
“呵呵主子,我们是练武之人,换装也有学过的。”雪儿这会倒是说话了,声音偏中,略带些磁性,也很好听呢。
“原来如此,我说嘛,我以为我经常女扮男装,还装的很成功,相比起你们来,我这是小巫见大巫了呀。”若兰莞尔。
二女这才露出些女儿娇态,抿着嘴轻轻一笑。
一路兜兜转转,从西边出城,又行了大约一顿饭的功夫,马车突然一停,二女神色一变,身子一崩,将她围在中间护了起来,车外传来叮叮当当的打斗声,若兰心里一怔,这才刚出了城,就招来杀手了?掀车帘往外偷瞄,果然见一蒙面杀手,跟成天立正面交锋。
身形明显的比成天立要矮小的多,难道是个女子。若兰心想,裴长明见她掀天帘子偷瞧,淡然一笑。
“公子,想看热闹?”
若兰眉峰一扬,默认,所性光明正大的移到马车前来看,风雪二女紧张的在她左右一蹲,脚尖着力,似乎一会若有不测,她二人必要誓死护主。
“我还真是个香饽饽,走那都有人想要我这条命,好像我已经很低调。”若兰轻言自嘲,这种正大光明的刺杀,她一点也不害怕,而看招式,成天立明显在处在上风。
只见天立的剑法行云流水,舞的滴水不露,招招限制着女杀手,而女杀手面容被黑纱所蒙,只露一双精光四射的眼眸,那双眸子冰冷阴沉,虽处在下风,但未见慌乱,可想对方也是有备而来。
“呵呵公子,确实是个香饽饽。”听到她的形容,裴长明先是一怔,随后抚着扇子轻笑,视线一直落在打斗上,警惕着周围有没有伏击。(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好看的小说)
若兰看他气定神闲,也不上前去帮成天立,便知道裴长明也是有备无患的,而深知她今日的处境,故意只是轻装上阵,若刺客们知道她今日要去神机营,刺杀便是遥遥无期,必然会沉不住气,在半路伏击,正好可以让他一网打尽。
而来人,显然的让成天立和裴长明有丝错愕,他们以为来人定是南荆国的刺客,却没想到,一个女人,单枪匹马的就闯了进来,而目的,却不是杀车中的成若兰,打斗从成若兰出了马车后,便一直在游离防守,视线时不时的向她看来。
这情况让他二人错愕了半晌。
女杀手,突然一回旋,剑峰一挡一推,向后飘了一丈,明显的休战表示,就连若兰都惊诧的眨眨眼,这算什么,难不成是成天立在外惹的风流债,人家追上门来了?好像江湖儿女,都有这么一小段风流韵事的。
“哼,也不过如此。”女杀手镇定的眸子看向她,轻蔑的一眯,站在远处,冷冷清清的说道。
而她那飘逸的样子,让若兰想到女侠客,猛然一回神,听到她轻飘飘的一句也不过如此,呆滞……
“什么?天立,这是不是你的风流债?”若兰呆滞的脱口而出。
成天立闻言,眉峰一挑,眼角抽搐,低了低眸子,不理会她的莫名其妙。
唯有裴长明忍俊不住的大笑起来。
“哼。”女杀手眼里的轻蔑更盛了些,视线一转,看了眼裴长明,转过身飘然而去,这个情景真的很……若兰想到一句诗,我轻轻的来了,正如我轻轻的走了,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闹剧结束,成天立跃上马车,驾着车子又不紧不慢的往前走,若兰说什么也不肯回到车里坐着,省得再错过了这种精彩的武打场面,扭不过她,成天立也只好由着她坐在前面,风雪二女,也不敢靠后,所性把帘子卷了起来,坐在她的身后。
想起那双轻蔑的眸子,若兰脑子一阵纠结,来人不像是刺杀,正确说来,她是来看她的,是什么人对她这么感兴趣?若兰迷惑不解,莫非是那位白虎将军南荆国的公主?按理她不是要明天才会抵达么?怎么可能?
“天立,南荆国的公主是不是昨晚就抵达了?”
“嗯,昨夜她带着几个随从先潜了进来,她的车撵要明日才到。”成天立眼睛一闪,从来都知道她很聪慧,但没想到她有这么聪慧。
裴长明听到,也只是抚着扇子轻笑,面情雷打不动。
“那我知道,刚才那个人是谁了。”真是她,原来这个公主不简单啊,想想她来见她的行为,那就只有一个,她对文兲睿很有兴趣,也很希望能嫁给文兲睿,所以便来看看她这个所谓一文的宠妃。
然她眼底的轻蔑,意思就是告诉她,她必然会把文兲睿从她这里夺过去,若兰脸上抽筋,拜托,她对这种争夺男人的戏码不感兴趣,她喜欢,拿去便是,再说文兲睿是人,又不是物品,感情这种东西,可以夺,可以抢的么?真是无聊。
“公子知道是谁?”裴长明偏过头轻笑,墨黑的眸子微睨着她。
“你不也知道吗?”若兰淡定的一笑,很明显的事情,他还来这么一问,不显的多余么。
“呵呵呵,公子是信心十足,还是真的不在呼?”他意有所指的轻言,摇着手里的扇子。
“怎么说呢,这世上人心是最难捉摸的东西,是你的终究是你的,不是你的也强求不来,没有信心有如何,有信心又如何,心不在,你就用十把枷锁,也锁不住,何不给自己一条生路。”若兰淡笑,转眸看了眼成天立,一语双关的说道。心里却不知为何从刚才起,就盈盈蒙上一层很不好的感觉,心底也由不住的低叹。
“给自己一条生路。”裴长明意味深长的重复,想到昨日听到她所说,女人不一定要靠男人而活,原来她一直以来就是这么独立,这样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