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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族3·黑月之潮(上)-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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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雷娜塔点头,现在让她付什么代价她都愿意,只要能让她回自己的房间去。

    “那你来我身边。”零号说。

    雷娜塔走到了躺椅边。

    “把我的腕带解开。”零号又说。

    雷娜塔警觉地想往后退,她并不傻,如果零号毫无危险,护士们也不会给他套上拘束衣把他锁在这里。打开腕带就等于解放了他的双手,没人知道放出来的还是不是这个要跟她当好朋友的少年,也许会放出一个魔鬼。

    “我被捆着怎么帮你昵”零号还是微笑,但是他的声音忽然变了,一字一顿,古奥威严,“女人,汝见王座,何不跪拜”

    他的双瞳转为深邃的暗金色,整间屋子都被照亮,他的吐息中混合了浓重的鼻音,就像神在云端的王座上说话。雷娜塔只看了他一眼就再也无法挪开视线,她沉溺进去了,沉溺在冰冷的水中,她觉得自己正在经受着一场洗礼,托着她、令她不会沉入水底的人就是零号,他像父兄般威严。她跪在躺椅边,恭恭敬敬地解开了零号的腕带。

    “我喜欢听话的女孩。”零号的声音冷冷的,不含一丝感情。

    他活动僵硬的手腕,抓住了雷娜塔的肩膀,把娇小的女孩举起,强迫她跨坐在自己腿上,撕开了她的睡裙。少女即将发育的娇小身躯白得像是羊乳,任何触碰都是亵渎,但零号凶狠地捏着她的身体,四处留下青紫色的手印。雷娜塔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她不明白这是怎么了,一瞬之间零号就变了。前一刻他们还是好朋友,后一刻零号就变成了想要吃掉她的野兽,难道之前那些可怜的眼神都只是把猎物诱入圈套的手段

    零号暂停了对她的侵犯,把腕带在躺椅边的角铁上用力摩擦,腕带被磨断了,他的手腕也磨破了。他随手把血抹在雷娜塔小小的胸口上,像是要以雷娜塔的身体为画布绘制某种血腥的图腾。警灯把雷娜塔的肌肤照成危险而诱惑的红色,她被鲜血涂满的素白身体美得炫目而狰狞。

    这就是所谓的“强暴”么雷娜塔听说过这个词,但是在她想来这个词只属于大人的世界,离她很远很远。零号揭开面罩,狠狠地咬住雷娜塔的嘴唇,咬出血来。雷娜塔不知道零号到底是要强暴她还是要吃了她,极度恐惧中她放声大哭。

    “把零号控制住”护士的咆哮声震耳欲聋。

    护士长手持电棍狠狠地捅进零号嘴里,一名粗壮的护士趁机把雷娜塔和零号分开。又有几个强壮的护士扑了上去,把零号死死地压在躺椅上。零号嘶声狂吼,拼命挣扎,血把拘束衣都染红了。

    “镇静剂给他大剂量镇静剂”护士长大吼。

    一名护士抬腿,穿着高筒军靴的脚踩住零号的手腕,她手握高压空气针,以用凿子的手法把它凿进了零号的大臂里。高压空气自动把镇静剂推送进去,药效瞬间发作,零号挣扎的力量越来越小,半分钟后他像具尸体那样静了下来,眼神木然地看着屋顶。

    护士长一巴掌打在雷娜塔的脸上:“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你这种不讨人喜欢的姑娘活该被魔鬼吃掉”

    雷娜塔的目光呆滞,还没从刚才的恐惧中恢复过来。

    “给她也来一针镇静剂差点被疯子强奸的感觉可不好受。”一名护士说。

    护士长厌恶地看了一眼雷娜塔被血污染的身体:“也许她喜欢被强奸的感觉呢小姑娘们就要开始发育了不是么她们也会想男人别管她,被强奸也是她自找的我看她只是在装可怜”

    “博士正往这边赶来。”一名护士跑进来大声说,“其他孩子都在自己的房间里,没有异样。”

    “用铁链把零号捆起来,把38号带到她自己的房间里锁起来,大家看好每间房间,不准随便走动这个楼层现在全面封锁”护士长脱掉白大褂,整了整军服裙,“我去给博士做汇报”这个四十多岁的老女人扭动腰肢,鞋跟嗒嗒脆响着去了。

    雷娜塔看着护士们找来一根粗大的铁链,把零号的双臂和双腿都牢牢固定住,又用钳子拧紧。一名护士牵着近乎赤裸的她离开。临出门前的一瞬,她觉得后背有一丝暖意,那种感觉就像是有人在背后注视着你、送别你那样。她下意识地扭过头去,在某个瞬问,神情木然的零号忽然眨了眨眼睛。这个小动作只有雷娜塔一个人看到了,他的眼睛还是那么灵动和狡黠。

    他的嘴唇动了动,唇语是:“晚安。”

     

第四章 誓言

    透过铁门上的小窗,赫尔佐格博士和邦达列夫观察着雷娜塔。这个白而纤细的女孩正坐在自己的小床上,裹着被子瑟瑟发抖。她身上的血迹还没擦,光洁的背上蒙着一层血网。

    “我们找到她的时候她在零号房里,零号想强奸她。但肯定是她自己先进了禁区,”护士长从鼻孔里喷着粗气,“博士,我早说她可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乖”

    “强奸”博士皱眉,“他们还是孩子罢了。”

    “博士您可不能小看他们,这些人小鬼大的孩子,女孩们骚着呢,那个霍尔金娜把自己的睡袍改小了腰围,冲那些男孩展示她的腰和屁股”护士长大声说,“我懂这些小女孩”

    博士的眉皱得更厉害了,显然对她的话题没什么兴趣:“零号怎么样了”

    “注射了镇静剂,现在没事了。”护士长说,“他做过手术,梆子声对他有效,不必担心他。”

    “零号不是应该锁得很紧么”

    “拘束衣的皮带有些老化。我们发现他的腕带被磨断了,已经改用铁链加固了我们失职了,我们保证不再发生类似情况”护士长立正敬礼。

    “只是拘束衣腕带被磨断了,腿部皮带完好无损,他仍旧被牢牢地捆在躺椅上。”邦达列夫说,“那他是没法四处乱跑的,对么”

    “绝对不可能”

    邦达列夫转向博士:“零号房的孩子是怎么回事”

    “那是最早接受脑桥分裂手术的孩子,那时我们的手术手法不成熟,可能出了点问题,导致他术后的状态很不稳定。他很容易狂暴,所以被单独关在零号房里,一直穿着拘束衣。我们在他身上进行了很多致幻剂的实验,他是我们很重要的研究对象。”

    “大剂量注射致幻剂会加剧狂暴化。”

    “他就是一个疯子。”

    “他的血统能力是”

    博士摇头:“他没有血统能力。”

    “这么说来我们可以排除他们两个人是入侵者的可能咯警报响起的时候这两个孩子正在进行一场强奸未遂的搏斗。”邦达列夫说。

    “保险起见我们可以对38号也动手术,”护士长建议,“只要动了手术,什么人都老实了。”

    博士看了看铁窗里的雷娜塔,轻轻叹了口气:“雷娜塔一直很听话,不是么在这个要么总是白天要么总是黑夜、又冷得让人想诅咒上帝的鬼地方,看到她就像看到鲜活的小花一样,让我觉得心里轻松起来。做了手术的小花就是小花标本,这里已经有很多标本了。”他指了指其他房间的铁门,“给我留一朵鲜活的小花吧。”

    “博士,我们去您的办公室聊聊吧。”邦达列夫说。

    脚步声消失在了走廊尽头,恐惧的泪水涌了出来,雷娜塔再也克制不住了,止不住地颤抖着,但仍不敢发出一丝声音。刚才博士和邦达列夫的对话她都听见了,在过去的那一分钟里,自己的命运只凭一言而决。她逃过了那场手术。

    “时间很紧迫,我们必须把整个黑天鹅港转移。”邦达列夫说这话的时候还戴着红外线夜视镜扫视周围。

    “很难找到比这里更合适的地方,这里是天然的隐蔽所,除了飞机、破冰船和狗拉雪橇,没有其他交通工具能到这里。放弃有点可惜。”博士说。

    “但您的研究已经不是秘密了,入侵者己经把我们的对话都听去了。他现在还没能离开黑天鹅港,但他总会找到合适的机会离开。我们困不住他的,他拥有完美基因,能隐藏自己的行迹。想象一下,如果龙族的秘密被送给莫斯科的某位权贵,我们就全完了。”邦达列夫说,“我们要尽可能地拖住那个入侵者,他只是看到了龙骨,还未掌握黑天鹅港的全部秘密,我想他还不会急着离开。在这段时间里,我们把重要的东西转移。”

    “龙骨怎么办狗拉雪橇没法搬运那么巨大的东西。”

    “那么庞大的东西只有放弃,我们可以重做一次拉斯普京做过的事,炸毁通道把它封存在冻土层里。其他东西能搬走的都搬走,我们有船。”

    “船在哪里”

    “您该不会认为我是从莫斯科一路滑雪过来的吧”邦达列夫说。

    邦达列夫把一枚金属圆筒插入铸铁码头。

    “我们得离得远一点。”邦达列夫说,“这东西每次都灼伤我的眼睛。”

    随着震耳欲聋的爆炸声,金属圆筒喷发出炽白色的信号弹,在极夜的天幕中炸出了一片瑰丽的光带。光带的颜色从红色渐变为紫色,就像一片美丽的极光。

    “列宁号的停泊点距离黑天鹅港只有40公里,他们很快就会赶来。这种新型信号弹很棒,美国人的间谍卫星会把它认作极光。”邦达列夫说。

    “您曾说列宁号不会来了。”博士说。

    “莫斯科并不准备派列宁号给黑天鹅港送给养,但我们可以,现在列宁号听命于我的家族。”

    海平面上升起黑影,巨蜂振翅般的轰鸣声高速逼近,雪尘被直升机的旋翼绞成一道龙卷,白色龙卷风中闪现红色五星。那是“米格26”重型直升机,代号“光环”,苏联军事工业的骄傲之一。直升机悬停在铸铁码头上空,探照灯撕破极夜的阴霾,舱门打开,五名上尉一字排开,向邦达列夫行军礼。机腹下方的通信灯闪烁起来,用摩尔斯电码表示对邦达列夫的问候。

    “很高兴看到您平安无事,皇孙殿下”博士读出了那条问候。

    他们称唿邦达列夫为皇孙殿下而不是“同志”,说明这架直升机和冰海上的列宁号已经不再效忠苏联,而是这位罗曼诺夫王朝的继承人。罗曼诺夫这个名字在历史中湮没了近百年后就要重新闪亮,借助龙族的力量,他们在地球上重建霸权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邦达列夫将一封信递给博士:“这是我写给家族的信函,请您过目。”

    博士扫了一眼,把信递还给邦达列夫。

    “顺利的话,几周之内我们就能搬迁完毕。”邦达列夫把信递给顺着滑索降下来的一名上尉,“我们将为您在温暖宜人的波罗的海建设全新的研究基地,还有度假别墅。”

    上尉把一口箱子放在了博士脚下,箱子里是一箱陈年的红牌伏特加。

    “一件小礼物,这样在我们离开黑天鹅港之前您不用担心没有酒喝了。”邦达列夫说。

    “我想我选对了合作伙伴。”博士微笑。

    又一个月圆之夜,雷娜塔扒在小窗上往外看去,漆黑的走廊上,一盏吊灯在风里摇摇晃晃。

    自从上次的事件之后,孩子们的房间都上了锁,雷娜塔再也没有机会偷跑出去玩了。她等了足足一个月才等到这个月圆之夜,可黑蛇没有来。雷娜塔心里有个可怕的猜测,莫非护士们拉响了警报就是在找黑蛇她们也许已经杀死它了,刮去它的鳞片,剔除它的嵴骨,把它的皮晒在屋顶上。想着想着,她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

    她走到窗边,窗台上的北极罂粟都枯萎了。在这样极寒的地带,连北极罂粟都只有两个月花期,她趁北极罂粟开花的时候把整株花从庭院里挖回来,种在白铁盒子里,放在靠近暖气片的地方,希望枯萎的花枝能借着一点暖意死而复生。但她从来都没有成功过。她抱紧了佐罗,又有点想哭了。黑蛇不来了,北极罂粟也枯萎了,这个世界上只剩下她和佐罗相依为命。

    这时走廊里响起了圣诞歌的调子,仿佛无数人聚集在那里敲打着钢铁的响板,欢乐安详的调子里整栋建筑开始微微摇晃。

    雷娜塔惊喜地扭过头,小窗中金色的蛇眼闪烁着。

    雷娜塔试着推推铁门,铁门应手而开。黑蛇庞大的身体盘踞在走廊里,它在墙壁上打了个洞,把长尾拖在外面,因为走廊里容不下它这么盘身。零号靠在黑蛇身上,双手抱怀,满脸炫耀的表情,就好像大城市里的英俊男孩开着新买的车去接漂亮女孩看电影。

    他拥抱雷娜塔:“我没有骗你吧黑蛇是我的宠物。”好像那个要强暴雷娜塔的人根本不是他,而他自始至终都是雷娜塔的好朋友。

    雷娜塔低头看着自己脚尖,沉默了好久:“谢谢。”

    零号咧嘴笑:“我说我有办法的嘛,你只要不逼我娶你就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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