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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寥寥无几的高境界杀手,封寅奈何不得,但他们也找不到封寅,强大的修为无用武之地。
第八日,封寅停了一天,因为杀人所得的生机实在太旺盛,几乎撑爆了杀胎,他不得不停了一天,炼化生机以滋补肉身与法力。
“九彩、唐悰,你们在上面好好的看着,我记得他们每一个人”
封寅低语,除了保持一点真灵清明之外,仇恨几乎充斥他的全身。
杀戮继续持续了一天,整个东海藏宝地都笼罩在腥风血雨中,封寅像一个收获果实的老农,游走在东海藏宝地,信手采摘每一条性命。
“疯了,他一定是疯了哈哈哈,当日就不该觊觎他的宝术,如今化身死神,找上门来索因果了恶魔来索因果了”
有人疯癫着说道,又哭又笑,还没被封寅找上门,但一个又一个的死讯传到耳边,死亡的阴影活活把他逼疯。
所有曾与封寅有过死仇的人都在逃窜,若来不及离开东海藏宝地就抱成一团,可即使是这样,也依旧难逃一死。
“咱们莫怕,上百名入道修者在一起,就是磨都能磨死他,他不敢来的”
“对,他万万不敢来的。”
这一晚,上百名修者聚集在平原当中,四周灯火通明照的犹如白日,所有人互相安慰壮胆,似乎这样能给自己一些信心。
上百人簇拥在一起,人贴人人挤人,但谁都没有抱怨拥挤,因为只有这样的热闹感,才能驱散死亡的阴霾,才能给他们一丝丝的安全感。
他们不停的四周观察,心惊肉跳了半个晚上,直到三更时分都没见异状。
“哈哈哈哈哈,终于过去了。”
有人额头一层白毛汗,明明封寅无论白天夜间都会出现,但他却长出了一口气。
“看那那是什么”
忽然一个人一声惊叫,所有人心头没由来的一紧。
不远处一块竖高石头立在那,从远处看像极了一个少年,不少人埋怨出声之人一惊一乍,吓得他们心跳骤升。
“可是前半夜明明没有的”
出声之人更恐惧了,结结巴巴的说出来,不少人震惊的望向远处,却发现那里空空如也,哪里还有什么石头。
“嘶”
不少人腿肚子打转,吓得几乎痉挛,持着兵器的手都开始发抖。
“他他来了吗”不少人低声问道,却没有人敢擅自回答,生怕被当做目标。
气氛沉重的几乎要凝结,恐惧开始一点点的扩散,每个人心头都升起了不好的感觉。
“杜甫你出来有种就杀了我,不要鬼鬼祟祟的,算什么英雄好汉”
这种沉闷的气氛下,终于有人撑不住了,发了疯一般的大吼,持剑劈砍虚空,不少人闷哼一声,被他无意中所伤。
“我们错了求你,求你饶了我们吧,当日不该趁你重伤时下手,求你,求你饶了我吧”
有人哀求,声泪俱下,四周却一片寂静,这种情况下比杀了他们还难受,很多人处在崩溃的边缘。
三更时分,起雾了
迷蒙的雾气盖住这里,举目望去一片白茫茫,可见范围越来越小,明明这么多人,却生出来一种被包围的感觉。
众人心头更慌,愈发戒备的望向四周,仿佛浓雾深处藏着恐怖的魔鬼,即使他们拥有灵识,早就知道那里什么都没有。
骨碌碌
有人觉得背后有些温热,回头一看一具尸体已经倒下,二目圆睁望着自己,眼中是无尽的恐惧。
“啊”
尖锐的惨叫刺破虚空,那人哪还记得战斗当场失神惨叫,吸引住所有人的注意力。
“他在那里,杀了他”
一名修者出声点醒所有人,这里直接爆发了,各种术与道则被打出,所有人哪还管试探不试探,一瞬间把自己最强的招数全都打出来。
以这里为中心十几米内直接湮灭了,渣滓都不剩,连带着数人被误杀,尸骨无存。
良久,这里的声势才弱下去,周围再次寂静下来,近百道神识扫来扫去,却什么都没发现。
“他死了吗,被咱们轰死了吗”有人谨慎的问道,小心翼翼。
“应该已经死”
一人说出一半的话截然而止,眼神灰暗,直挺挺倒下去。
“在那里”
又是一轮术法的爆发,各种神光剑气汹涌着打出去,原地又出现一个大坑,却依旧没有封寅的尸首。
“打什么打快跑吧,所有人散开一起跑”
不知谁喊了这么一句,当第一个人带头向外跑时,这里瞬间混乱了。
隐藏在虚空中的封寅嘴角一弯,他知道机会来了
漫长的夜过去,清晨来临,阳光洒落,几只鸟在在空中飞过,下方是几只巨虎,在撕咬一地的尸体,浓重的血腥气息把他们从数十里外引过来。
这里横尸遍野,化为人间地狱,鲜血浸红了地面。
第十二天,封寅出现在一汪小溪旁,洗刷身上的血污。
“该跑的都跑光了,该找一些老家伙试试手了。”他轻声自语,伸了个懒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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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云雨殿前
接下来的一天封寅没有杀戮,而是放宽身心,行走在人群密集的地方。
既然要暗杀乾元强者,那就不能那么草率了,封寅需要认真打听小心试探,唯有足够的把握时,才会出手。
尽管无解杀道逆天,但也不是说刚开始便能跨境界暗杀,那样的事情只存在于想象中,尤其是跨两个大境界,根本不符合实际。
这里是镇海塔之外的一个修者据点,一年的时光里,修者又开辟了一条街道,有强者守护,有阁楼客栈,亦有摆摊的修者,算是凶地中的一抹异色。
如今的东海藏宝地虽凶险繁多,但一般的凶兽已经奈何不了封寅,即使极为强大的高层次巨兽,封寅也能安然无恙的逃脱,凶险只是对一般人而言的。
除非误入绝地,暗含山川大势之凶机与大道危机,一般地方对于脚踩穿梭篇的封寅来说,全都是如履平地。
“人魔杜甫销声匿迹一整天了,他去了哪里,是不是已经离去了”
“听说是被吓跑了,云雨殿被杀了不少弟子,现在长辈出来兴师问罪了,三名乾元长老满世界追踪,发誓要杀了他呢。”有人小声答道。
酒楼中,不少人在高声交谈,讨论当下最热的话题,不可避免的,说到了人魔杜甫的事迹。
“杜甫死后一个月,东海天心族祖城被灭,多少万人死于那一夜,当时世人就以为杜甫复生了,但真正发生了什么谁也不知道。”有人说道,搬出了以前的旧账。
封寅却是面色一变,他从未听说过天心祖城被灭一事,是谁暗中下的手
难道唐悰还活着
他在心中疑惑道,又想到了与鹏魔长老对峙的人族强者,可接着又摇摇头,那二人一起出动,恐怕都做不到这种大事吧。
封寅有意无意间,向身边人打听一年前发生了什么,但被问的人也是一知半解,并不了解真相,只知道一个结果。
“现在我猜杜甫只有两个可能,一是忌惮云雨殿三位长老的实力,悄悄退走了;要么就是已经被逮捕或击杀。”有人猜测封寅的去向,令坐在他不远处的封寅摇头而笑。
那人言辞凿凿,称云雨殿几位修为浅薄的弟子,就在镇海塔大放厥词,大肆侮辱其人,语言尖酸刻薄不堪入目,却依旧好好的活着,始终没人敢动。
封寅挑了挑眉,竟还有这种事
“不止云雨殿,诸如百断宗,祁连宫等其他势力也在追捕此人,只不过没有张扬,是暗中进行的。”
无意中,封寅得到了这一消息,他冷冷一笑,走出这里,心中则更改了打算。
“既然你们满世界追杀,我可不能辜负你们的好意。”他这样道。
他脑海中出现一个疯狂的计划,乾元境界修者暂时不杀了,封寅转头,将目标放在他们的老巢。
三天后,封寅离开东海藏宝地,此间曾与一名追捕自己的乾元强者擦肩而过,后者连发觉都没发觉。
杀道之术上,除了主篇之外,四部辅篇也被封寅认真修炼,如今凭借众生篇的神术,他可化为任意物体,连气息都能一模一样,只要体型差不多,甚至不限于生灵。
相比较起来,唐悰的改天换地大法倒像个耍子,被比的一无是处。
穿梭篇拥有世间急速,虚空篇掌握虚空幻灭,元神篇不朽神魂,哪一个不是极致的领域,就是分开来看,也足够别人一辈子参悟的。
这是一望无际的大海,地球人称之东海,修者亦称之东海,浩渺无际,碧波粼粼,上面有一座孤岛,封寅就站在孤岛地下。
“这应该是地球人手中,仅存的杀戮武器了吧。”
他站在一片操作台前,后者的机械化与当今修道风格格格不入。
封寅在上面摆弄了好一会,最终面对着一个庞然大物盘腿坐下,凝思冥想了整整一天,第二天日出破晓起身离开。
“此地乃云雨殿山门,若要参拜递上请柬,从侧门进入。”
云雨殿山门外,一名守卫弟子拦住封寅,不让他进去。
云雨殿势力不小,除了临冬城内的主势力外,还有两条山脉归属此教势力范围,有不少弟子长老在此长期驻留,扩张地盘,而封寅就选了其中一条山脉。
山势平缓,有灵鹤祥云飞舞,成片古木郁郁葱葱,一条石阶直通山顶,远处成片的阁楼宫阙,在云雾中若隐若现。
“劳烦通报,昔日杜甫特来还愿,携重礼来访。”
封寅微笑,一抬头露出真容,那是杜甫的相貌。
那名弟子涉世未深,只觉得杜甫二字熟悉,倒也没多想,只是道:“不管是哪的人,若没有重要的事,必须要从侧门进去。”
他忘了杜甫二字的重要性,可其余守卫却是面色大变,心头不可遏制的狂跳。
前日造成腥风血雨的那位,今天登门拜访来了
“你你还敢到这里来”
一人急忙把涉世未深的弟子拉回去,色厉内茬的喝道,心中砰砰的跳,吓得难以自定。
树的影,人的名,那么多血腥事迹的传播,杜甫二字已然成为魔鬼的代名词,笼罩了一层恐惧。
“劳烦通报,或者杜某自己走进去。”
封寅微笑,神态淡然自若,却更改不了在那几人眼中的印象,蹬蹬的往后退,难以平静。
面临着同辈最恐怖的人,他们没有逃跑,已经算是很有勇气了。
“你你等着,我这就去通报。”
一名弟子没有义气的丢下同伴,逃也似的飞奔出去,留下几个人面带悚然,对视不语。
以他们这种性格,封寅不会针对这种人,奈何出身云雨殿,后者在心里早就给他们定下了死刑。
在他眼里,从来就没有好人与坏人的概念,杀了自己的同伴兄弟,莫说是他们,就是十世善人,在其眼中依旧该杀
但凡触动了我的底线,管你什么来历,便是该杀的敌人,老子生来百无禁忌
封寅虽没有这样霸气的说过,但他的行事举动,却是一次又一次证明。
慢慢的,像一座沉寂的火山复活了,这座山变得不同了,有强绝的气势爆发,大地跟着动荡,一声暴怒的大吼自山顶炸开。
“小贼还敢出现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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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核武
几名等候的弟子终于松了一口气,仓皇着倒退,心跳骤增。
真的像是火山爆发一样,一团神芒自山顶绽放,漫天都是流光溢彩,几名中年人踏着神光高高在上,每一位都是乾元境界。
其余所有人都冲杀出来,眼神阴厉的死盯封寅,上百人站在上方的台阶,气势汹汹。
此时,所有人都眼神不善的盯着他,甚至可以说是狰狞,恨不得当场生吞活剥了他。
封寅嘴角噙着淡淡的笑:“诸位怒从何来,不如坐下来好好谈谈,赏这漫天春景。”
他平淡的道,像是点燃了炸药桶,所有人眼中都堆满了怒焰,拳头握的嘎嘣作响。
“你杀了我四个亲传弟子,十七个入室弟子,数不尽的入门弟子,罪不可恕,还问我怒从何来”
像是平地起惊雷,炸开的声音令封寅不禁退了两步,嘴角溢出一缕血,被声音震出了内伤。
可是,他脸上依旧挂着笑,轻轻拂去嘴角的血,风轻云淡的态度令几人皱了皱眉。
“我也只是被动反击,身不由己啊,毕竟世上没有化不开的仇恨,或许咱们说一说,双方能和好也说不定。”
封寅再次上前两步,仰头望着几团带着惊悚气息的光团,笑容始终没有拉下,春风如沐,恍惚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