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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武器好生沉重。”丫头的奶奶咋舌。
封寅笑了笑,收了浑天棍,道:“这件事还得请你们保密,如今虽然没有人追杀我,但万一这件事传出去,会吸引修者前来探查,到时候你们的秘密恐怕就要暴露。”
“那是自然”老婆婆心虚的点了点头,不敢再有歹意。
一场闹剧告一个段落,这娘俩今晚也没心情继续修炼了,没一会都回屋睡觉去了,而封寅则坐在柳树下的躺椅上赏月,一直坐到了天亮。
艳阳高照,又是崭新的一天,封寅打开门,顺着羊肠小道往镇子中心走去,他又来到了昨天的那家酒楼。
他打算在这酒楼里等上一天,只等那个名为苏傲的人。
虽然只是简单几句话,封寅却对他的印象十分深刻,此人虽孤傲和冷漠,但封寅隐隐觉得,他似乎知道藏在北疆的秘密,他想从其口中得到。
这一等就从清晨等到中午,离昨日那时乃差几个时辰,封寅闲的无事,一壶一壶的要茶。
“哎,你们几个听说了吗,昨天下午苍云教出了大事。”
有人凑着脑袋,神秘兮兮的与其同桌的友人讲道。
“大事嗨不就是他们修者圈子里的人大比武嘛,哥几个早就听说了,闹得真挺大,一个月前就有外人路过咱们孤名镇,这不是什么稀罕事了。”另一个人不屑的摆摆手。
那一桌几个人都是凡人,不过毕竟紧挨着苍云教,隔壁闹出点什么事,这边大差不差的都能传出一些风声,也能成为孤名镇茶余饭后的谈资。
“我说的跟这个有关,但不是这件事,知道吗昨天有一位神秘高手大闹苍云比武,一个人打败了所有对阵的弟子,就连一些长辈都被其打伤,他轻而易举夺得了首魁,却还想继续挑衅,最后引出苍云教主,把他惊走了。”
“谁那么大胆子,敢在苍云教闹事,活的不耐烦了吧”
“那个人你见过,昨天在这酒楼吃饭的基本都见过,就是那个当众杀人的男子,他在这留下的四条尸体,到现在还埋在酒楼后院的马棚里呢。”
“那个人这么厉害”许多人咋舌,吓了一跳。
“可不是嘛,苍云教参与大比武的弟子死的死伤的伤,大比武也被迫停止,现在他们派出高手正漫山遍野的寻找那人的下落呢,我有一个发小就是苍云教徒孙,昨天晚上我们俩碰头,他说五教如今已经下了必杀令,找到那人先杀再说,无需上报。”
那一桌连连出现惊叹之声,让封寅尤其惊讶。
而让他更为惊讶的还在后面,封寅不经意一瞥,顺着酒楼门外,竟看到了一个无比熟悉的身影。
吴镇中
“他怎么还活着”封寅倒吸了一口凉气,神色骤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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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6章 苍云教有鬼
吴镇中就在街道外走着,此时的他换上了一身新衣服,之前满身的伤口也不见踪影,在镇子里如一个凡人一样,不知要做什么。
此时封寅的心里早已掀起滔天大浪,眼前的吴镇中是什么情况他没死还是这只是一个分身,亦或者是另一个人
“幸好太危险了,幸好我早已改变外貌。”
封寅长出一口气的同时,也在暗自思考,那天自己揭开黑布,看到的的确是吴镇中无疑,他当时八成是死了,可如今怎么又出现了
“小二,结账”
封寅留下一枚灵韵便急急忙忙追了出去,他找到一个无人之处催动了虚空秘术,自身处在虚空当中,悄悄跟着吴镇中前行。
很快封寅便发现了异常,此时的吴镇中不仅新添的伤口不见了,之前的旧疾也好似痊愈了,他没有拄着拐杖,步履与常人无异,看上去像是个精神矍铄的威武老者。
封寅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他暂时搁下了等待苏傲的想法,而是施展虚空篇,秘密跟着吴镇中七人,看他到底要做什么。
此时吴镇中在街道上转悠,左看看右看看,似乎在寻找什么人,封寅起初以为他在寻找自己,但很快否决了这个想法,因为吴镇中目光停留之处,总是在一大把年纪的老者身上。
“他时不时会出现纠结之色,到底要干什么”封寅心中暗自诧异。
就这样,封寅跟着吴镇中一路出了城,似乎吴镇中并没有想到有人会跟踪自己,故此戒心并不强,一路上没有任何戒备之意。
离开了孤名镇,经过一片绿地,又穿过一片密林,封寅悄悄跟在吴镇中身后,来到了另一曾踏足过的地方,竟然是曾经抓到吴镇中的苍云教驻地。
“苍云教绝对有鬼”
封寅心中暗道,他亲眼看见门口一名白胡子长老接应吴镇中,将其领进了苍云教里面。
当日封寅听说吴镇中被围攻至身死,而且亲眼被抬出来的尸体,那时他虽然震惊却没有多想,此时想来却发现了许多漏洞。
其中最大的漏洞更是让封寅连连蹙眉,既然苍云教知道吴镇中身为大能,怎么会命几个小辈抬着他的尸体草草了事这根本不符合逻辑。
此地可不是野外,有许多禁制和阵法,故此封寅决定守在门口,悄悄等着吴镇中出来。
约莫过了三个时辰,封寅看见脸色复杂的吴镇中独自一人从苍云教离开,此时已经是黄昏了,再过一会天就要暗了,吴镇中这个时候出去,又要做什么
封寅的好奇心被勾起来了,他藏匿在虚空,悄悄的跟在吴镇中身后一百米的位置,这个距离是经过考究的,再远一些封寅怕自己跟丢了,再近一些就有可能让吴镇中心生感应。
毕竟,即便是以藏匿为王的虚空之术,也很难完全弥补境界之间的差距,周天境界的感应十分灵敏,一百米便是极限了。
“他既不施展遁术,也没有凌虚御空,是为了防止被人发现吗他为什么要害怕被人发现”
封寅缓缓跟着,越走越远,直到天色彻底暗下来都没有停,跟着吴镇中连续翻过了四座山,经过了起码一百多里的距离,终于在第五座山的山脚停下。
这时,吴镇中神秘兮兮的朝四周看了一遍,确认四周无人后,他伸手朝虚空一按,山脚下的地面上竟浮现出一个盘坐着的身影。
封寅瞳孔骤缩,他感受到那个身影的气息,无比浩瀚,已然到了周天境界的大能所处的范畴,此时被这座山镇压在山脚,连动弹都动弹不得。
那是一个中年人,白色的袍子破破烂烂,但还是有一种内在的气质,在其身旁漂浮着一把未出鞘的剑,也被镇压住了,此时白袍中年人闭着双眼,一脸的肃穆。
“我记得那天有两位大能追杀吴镇中,还差点成功了,难道他就是其中的一个”
封寅自语,他竖起耳朵仔细倾听不远处的声音。
吴镇中背对着封寅看不见表情,他正蹲在盘坐着的男子面前,冷言冷语道:“把你同伴的位置说出来,我们会让你安全的活下去,并且洗清你的记忆,不会让你受半点伤。”
白衣中年人睁开眼睛,扫了吴镇中一眼,一脸的嘲讽之色:“你果然已经入毒了,呵呵每天抓心挠肝的滋味不好受吧。”
这句话顿时让吴镇中气急败坏,他狠狠甩了白衣中年人一个耳光,冷冷道:“放屁,老子舒坦的很”
“舒坦真是笑话,可怜还差不多。”白袍中年人神色笃定,悠然道:“如果你有胆子尽管杀了我,到时候我身后的势力自然会感应到这一切,你们也就完了,你打了我这一巴掌,我会留下你的性命,到时候没有人缓解你的毒,让你尝尽苦痛,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最后,你会跪着求我杀了你”白袍中年人冷笑着道,却引来气急败坏的吴镇中又一记耳光。
此时的吴镇中语气无比寒冷,他缓缓道:“你既然想这么对我,那老夫就让你现在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取出一枚腥臭的锥子,狠狠刺向白袍中年人的心脏,顿时使其发出惨绝人寰的叫声,声音凄厉,难以想象这位大能遭受了何等的痛苦。
“啊”
凄厉的嘶吼划破了夜空,惊得四周禽鸟纷飞,听的封寅毛骨悚然,得疼到什么地步,才能让一位大能发出这样恐怖的惨叫声。
同时他心中也有了更多的疑惑,听他们的对话,吴镇中似乎是中了某种毒,好像正是因为这种毒而被迫为苍云教效命,那白袍中年人也不简单,看样子来头很大。
这种情况持续了足足一夜,封寅听得浑身冰冷,血液都快凝固了,没想到那位大能意志如此坚定,硬生生挺了一夜的时间,却没有吐露一丝消息。
天快亮的时候,吴镇中收回了锥子,背着手在周围来回踱步,神色惴惴不安。
白袍中年人喘着粗气,却发出一连串的冷笑声:“毒性又要来了呵呵,现在轮到本王看你受折磨了。”
啪
又是狠狠的一记耳光,带着羞辱的含义,吴镇中恨声道:“老夫给你留一天时间考虑,否则等待你的将是永无休止的折磨,十年二十年直到永远,你想清楚了,哼”
他看了一眼日出,赶时间一样朝苍云教的方向奔去,封寅本欲追赶,却不想吴镇中使出了大能级身法,一步迈出便无影无踪,根本无迹可寻。
终于,封寅落在了那逐渐模糊的白袍中年人身上,咬了咬牙,慢慢接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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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7章 自称本王的神秘人
此时天色正临近清晨,远处山坳口已经泛出一片鱼肚白,昏蒙蒙的雾气开始消散,地面都变得湿漉漉的,土壤松软而黏潮。
封寅立身虚空,缓缓接近那白袍中年人,此时他与身旁的剑愈发模糊,像是即将消散掉,封寅这才看明白,镇压这位大能的不是这座山,而是方圆百里的大地之脉,而这山只是源头。
如今日出,那白袍中年人即将再次被完全镇压,躯体模糊的如同一个缥缈的鬼魂。
“如果你还在原地试探下去,我就要彻底被镇压了。”
白袍中年人双目紧闭,他的声音清晰的传到封寅的识海,后者不由惊住,喃喃:“什么”
他想不到还有人能在被镇压的状态中发现自己,难不成这位大能的修为比吴镇中还要高明
“先过来吧,还有,你是谁”
封寅隐藏在虚空,他想了想,便停止运转虚空秘术,真身在大地上显化,摆出戒备的架势。
白袍中年人抬眼看了封寅一眼,嘴角似是有一些笑意:“我本只是试探一下,没想到真的有人跳出来。”
“你”
封寅脸色一滞,这么浅显的道理自己竟没有发觉。
白袍中年人扫了封寅一眼,目光中出现一些赞赏,道:“不过褪凡境界,可隐匿功夫却连我都察觉不了,你倒也有些本事,只不过境界太低,天赋不怎么样。”
封寅面带不愉:“前辈,在下到这一句话没说,你先把我评价一个遍,是何道理”
“呵呵呵算你有些机缘,不过还是死心吧,野外遇高人传功之事只是个传闻,本王可没那么傻。”
白袍中年人脸色笃定,但眼神深处却有一丝艰难,不是因为别的,他在用自己的修为抵御地脉的镇压,这才使得自己可显化出真身,却不能做任何事情,只相当于一个可以说话的木桩。
“在下路过此地,平生向来兼爱众生,从没杀过一个人,现在也没有落井下石的想法,只是想打听一些事情。”封寅拱手道:“前辈你是谁”
“过来。”
“啊”封寅一怔。
“我让你过来”那白袍中年人脸色一肃,语气变得沉重。
封寅皱起眉头,站在原地迟迟未动,与那白袍中年人僵持了足足一炷香时间,才向其挪步,这一炷香时间他将杀胎催动到极致,的确没感应到一丝杀意。
来到白袍中年人面前之后,封寅才彻底看清此人的面容,此人面相威武,鬓角多有白丝,像是个武夫,又像是个领袖,总之气质非凡,充满了上位者的气势。
“摸我”
“啥”
封寅一下子倒退了四五步,浑身鸡皮疙瘩,感情这家伙还有某些不可告人的癖好
他虚着眼看向白袍中年人,那种眼神让白袍中年人几欲吐血,直接吼了一声:“快摸本王”
“恕难从命。”封寅皱眉道。
先不说癖好如何,封寅很怀疑此人有移花接木的本事,如果真的遂了他的意思,说不定下一刻被镇压的人就是自己了。
“本王你是什么王,人王还是妖王”封寅成心岔开话题。
白袍中年人一脸的怪异,他提了嗓门道:“如今本王受制于此,什么神通都施展不出来,你若按我的指示行事,可传授你不传之秘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