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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苏傲成功突破了乾元最后一重天,修为达到了骇人听闻的命极境界。
而就在苏傲突破到命极境界的这一天,封寅也又一次渡了雷劫,修为完全重返巅峰,臻至乾元第八重天。
此时他身体上,黑斑已经长满半边身子,黑森森的皮肤与肉色的皮肤所契合,看上去无比丑陋,但实际上对封寅没有任何影响。
曾与封寅约战的齐冲瑞彻底没了身影,他的确是怕了,封寅只用了不足二十天的时间,就超过了他耗费几十年功的境界,将其碾压的无地自容。
终于,一个月之期快到了,嵊州大选要不了几天就要开始,这一天,所有人重新聚合起来。
众人一个月没见,实力皆大涨一个层面。
北冥乾、玉亡穹二人在这一个月里几乎发生了一场蜕变,他们的身上各有一条活灵活现的火焰纹身,摸上去十分烫手,两个人的法力被精粹一边,质量更上一层楼。
与他们一样的是破奇,他不仅凝练了法力,更将此前收集到的所有秘宝挥霍一空,请洞庭山人出手,替他炼了一把火中兵,加上原本的冰属性神剑,两把神剑交叠出击,水火漫天。
凝柔在炙火山庄悟透了本门一宗神术,控火本领出神入化,自身血液竟带有了火焰的意思特性。
受益最大的是星炼空,他的进步很直接,一眼就能看到,他只用一个月就突破了一个小境界,如今是乾元第五重天,甩开其他几人一小步。
众人相见,自然免不了嘚瑟一番,但还没等去炙火山庄的一行人说什么,就看到了变得“丑陋”的封寅,他们震惊的发现,如今竟无法感应出来封寅的境界了。
“你突破到什么境界”玉亡穹表情惊疑不定,他越看封寅越觉得不对劲。
玉亡穹一开口,众人都发觉了不对劲,怎么好端端的一个人,变成了这副模样
星炼空有些感叹:“世上的确有一些人,他们为了获得实力愿意放弃一切,可是我没想到你竟然就是这种人,说说吧,现在的你是什么高度”
“你以为我想变成这样”封寅无语:“现在的我突破到乾元第八重天,这才是我真正的实力。”
封寅说完这话,众人对视一眼,眼中有惊叹,但更多的是一种敬仰和对实力的肯定,脸上仿佛写着:“你瞧,他就是这么厉害”这几个字。
凝柔笑道:“是不是很奇怪我们不怎么震惊”
“的确有点”封寅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
“哈哈,其实我们早就猜出来了,你原本就该有蕴体境界,不过没想到是蕴体第八重天这么厉害。”
夜晚,皇宫设宴,招待这几位即将前往嵊州参加大选的勇士,来的人不多,但每一位都是在林国举足轻重的人物。
齐王、景王、轩王三位王爷全都到场,蒙太师等等位极人臣的高位也在,皇主和他的女儿采伊公主都到了,场上还来了一些老前辈,玉亡穹他们的父辈在这里都算是辈分低的。
与这么多重要人物同桌,无论是破奇也好、凝柔也好,这些小辈在桌上都显得局促不安,十分紧张。
封寅也很头疼,因为无论是皇主还是蒙太师,都在有意无意的给他和公主牵线,希望促成一段姻缘,好能把封寅这位超级天才绑在林国的战车上,幸亏是林玄及时扯开话题,才让封寅长出了一口气。
“之前我与你说过那些话你都忘了吗,我不想让采伊痛苦一辈子,你这是折磨她。”太子林玄带着一丝愠怒和不满的声音,清晰的传到封寅的脑海,他在酒桌上传音与封寅,告诫他趁早断开。
而林采伊则如碧玉含羞,低着头不停的傻笑,小脑袋晃呀晃得,不知在想什么。
酒桌上从大到小对林玄和几位勇士说了各种中听的祝贺,几位小辈为了不耽误明天的正事,以茶代酒回敬各位长辈,气氛从紧张慢慢变得舒缓。
当酒局即将散开时,林玄拉住了封寅,他道:“我帮你叫住采伊,你把自己想说的话告诉他。”
“我同意你和我妹妹在一起,也同意你拒绝我妹妹,但就是不允许你这么腻歪下去,封寅你明白吗”
林玄都把话说到了这份上,封寅怎能不明白,林玄是担心自己一走了之,前往嵊州后再也不回来。
此时封寅正要等这林采伊归来,却不想齐王和剑野老前辈同时找到了自己。
齐王笑笑也不说什么,很识趣的先行退开,让剑野老前辈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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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1章 独王返极霜
“明天你们即将离去,这些话我本不想对你们说,但如果不说,我却又怕害了你们,老夫苦恼。”
剑野叹了口气,眼神也变得哀伤。
“前辈您尽管说,我和苏傲都在这呢,我们听着。”
封寅早就察觉到有事情了,整个酒宴就之后剑野老前辈在那一个人闷声喝闷酒,坐在角落里谁也不搭理,谁都看出来他有心事,只是碍于身份不敢开口罢了。
“我呀,当年多少也是个天才,道一句雄姿勃发并不为过,可后来,唉咳咳”剑野老人说到这里吭吭咳嗽起来,他已是真情流露。
“当年我的道被质疑为小道,性情刚烈的我不服,因此打伤了许多人,而也因为性情激烈,与某些人交战时下了狠手,杀了三个人,那三个人如果没死,现在也许也是尊者境界了。”
剑野无意中透露出一个惊人的秘密。
“您杀的谁”此时的封寅有些心惊肉跳,他有了不好的猜测。
“与我同一届的入选者,三个人都死在了我手下,按理说死人便没有价值,我应该更加有名望才是,可我没想到,死在我手上的一个人出自孟国,唉”
剑野叹了一声,语气变得悲怆。
“孟国又能怎么样,您当时可是在极霜神国。”苏傲质疑:“区区一个孟国,能动的了身为极霜神国的种子的您”
“孟国动的了,因为极霜神国有一位来自孟国的奇才,那时我才乾元巅峰,那位鬼才却已经是极霜神国举足轻重的大人物,我被迫遣返回林国,除了道义之外,与那个人脱不了干系。”
“您是说”封寅微微惊讶。
“那时那个奇才的传说就流传了三千多年,如今又是三千多年过去了,我想当年那个人多半是坐化了,但你们一定要注意,如果你们用我传下的剑法在那里闯出名声,也许会引来从孟国走出来的历届入选者的敌意,小心,万万要小心。”
剑野说完这番话已经变得很憔悴了,夜灯下他好像连皱纹都浓密了一些,剑野拍了拍二人的肩膀,渐渐远去。
可这时,苏傲的脸上却出现了骄傲的表情:“前辈”
剑野被苏傲叫住,缓缓回头。
“我们不怕什么敌意,更不怕您昔日的手下败将来找麻烦。”他的声音高昂起来:“而且我还要告诉世人,三千年前被他们驱逐的小道,如今带着久积的怒,回来了。”
剑野的手颤了颤,他转过身来,直直望着苏傲:“你的剑呢”
苏傲一怔,自丹田取出了自己的剑,很不凡,是准天阶法宝。
剑野摇了摇头:“既然要让世人知道我的道回来了,不能这么草草准备,我的剑,归你了。”
他取出陪伴了自己三千多年的神剑,那是一把锋如鸿水刺如针的三寸神剑,三千年的岁月早就蕴养出了自己的灵,是真真正正的准通灵神剑。
此时这把剑在剑野的手中发出呜呜声,如哀鸣一般,那是将要离别亲属一般的依依不舍,但剑野却坚定的放在了苏傲的手上。
“这把剑在我的手里叫做独王剑,若是作为信物最合适不过。”剑野老人深深看了苏傲一眼:“他是你的了。”
苏傲仰起头,剑身上闪耀的寒光照亮了他的脸,还有那双骄傲的眼睛,他一字一句的道:
“独王定将重返极霜”
当剑野老人离去之后,苏傲轻轻抚摸独王剑剑身,脸上罕见的出现温柔之色。
封寅知道他心绪难平,目送苏傲远去。
“真是感人至深的一件事,先贤意志的承载,后人的成长,这令人欣慰,不是吗”
齐王来了,他不知何时来到了封寅身后,且手里还那着两杯酒。
在齐王后面,跟着惴惴不安的齐冲瑞,齐王的二儿子。
封寅见状笑了:“齐王,您要当见证人,见证我与您儿子的战斗吗”
“我告诉过你,私底下叫我齐叔就可。”齐王和蔼的拍了拍封寅的肩膀:“他是我儿子,虽比你年长一些,但差了你十万八千里,平日里不服管教,性格也莽撞了些,就算是你的一个弟弟吧。”
“来。”齐王招呼齐冲瑞。
后者低着头走过来,从他父亲手里接过酒杯,再将其中一杯递给封寅,道:“寅哥,以前的事是我多有得罪,有眼不识泰山,您见谅,喝了这杯酒之后,您就是我哥,是我齐家最好的朋友。”
齐冲瑞把自己手里的那杯酒一饮而尽。
封寅没有喝,只是端在手里,用带有深意的目光望着齐王。
齐王笑了,他让自己的儿子退下,邀请封寅趁着月色闲庭散布,解解酒乏。
“你知道吗,北疆重伤受擒的那天,当时我真以为自己要困在那里一千年、两千年,直到老死而罢休,没想到你来了,你真的做到所有不可能的事情,不仅救了齐叔,还救了整个林国,我得感谢你。”他不知从哪里拿来两个玉杯,里面满是琼浆。
“齐王,不齐叔,您不是说要来散步解酒吗怎么又喝上了。”封寅笑问。
“男人间的事,没那么多解释。”齐王道。
封寅愣了愣,然后一饮而尽。
两个人东聊西扯,从长寿殿东路逛到惊庭宫北,一来二去聊了半个多时辰。
“封寅啊,叔叔要问问你,漫无目的的追寻所谓的大道尽头的生活,真的就那么好吗与河岸边驻足,赏花,钓鱼,岂不是更加美哉,唉叔叔不该这么劝你的,不过”齐王说到这里顿了顿:“真的非要去极霜神国吗就没有一点点留下来的打算”
封寅笑了笑:“齐叔,我真没有这样的打算,还有,太子殿下和公主殿下正等着我呢。”
“是啊,哈哈,走,叔叔再送你最后一程,以后就见不着啦,哈哈。”齐王很儒雅,笑起来也很儒雅,略有些尖锐的声音此时听来不是尖锐,而是潇洒。
林国皇室果然是一脉相承。
齐王果真如他所说,将封寅送到太子面前之后,连片刻、一瞬都每没有停留,转身就走了,他的身影慢慢消失在夜空里。
太子在这里,他身后站着一个绝世美人林采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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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2章 漫长的一夜
美人林采伊站在自己哥哥的背后,粉生双颊,羞答答的望着封寅。
就在刚刚,她才准备留在后面走,只为了放下公主的身份,好跟封寅表明自己的心意,没想到刚刚才站定身子,自己的哥哥就告知自己,心上人约了自己有事情要讲。
封寅一声经历过大大小小的战斗,不下于上千场,仅说修者界当中,也要有数百次之多,但他从来没有如现在这般,无助、两难、纠结,以及腻歪
“采伊,我”封寅看到太子的眼神,鼓起勇气就要开口,可看到公主期盼的眼神,他又觉得什么东西哽在喉咙,什么都说不出来。
他曾劝过别人斩断心魔,斩断执念,狠心的撇开无用的感情。
可如今封寅的确除掉了心魔,却依旧狠不下心断掉无用的情,不是因为他喜欢林采伊,只是因为他不忍心伤害那双纯真中带着企盼的眼神。
与其说腻歪下去会伤她一辈子,现在直截了当的拒绝,不也是伤到了林采伊的心么,毕竟,封寅是唯一一个走进林采伊内心的男人。
“封寅,你还是不是男人”林玄有些生气了。
长痛不如短痛,封寅脑海闪过这么一句话。
“公主,你死心吧,封寅从没对任何人有过男女之情。”
安静的夜空下,人都散了,这里剩下被风吹动的柳树、柳树的影子、一轮明月,还有公主被风吹动的罗纱裙。
封寅的拳头攥了攥,他看着地面,看着影子,看着柳树,看着明月和罗纱裙,唯独不看公主的眼睛。
林采伊展颜笑了:“你不是答应过我,不要叫我公主,叫我采伊的吗”
封寅听见什么在呜咽,像是夜的悲戚,他转脸看了看,哦,是我在角落里哭出声的小奴。
林采伊说:“你应该叫我采伊。”
封寅喘了口气,他倒退半步,侧着身子道:“公主,您自重。”
“什么公主呀,封寅你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