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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男主心魔怎么破-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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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昭昭站起来,坐到他旁边喃喃道:“剑骨很珍贵,据我所知,若遇到了生死危机,剑骨可抵上一命,帮主人度过危机。”

    荆沉玉点了一下头。

    “剑骨……是可以换给别人的吗?”

    昭昭的语调忽然提高,尾音却又很轻,模模糊糊,却不妨碍荆沉玉听清楚。

    他倏地皱眉。

    “你父亲,荆家主他,好像也是天生剑骨来着?”昭昭不太确定地询问。

    荆沉玉缄默点头,手不自觉握住了拳。

    昭昭的手握住了他的手,她的手比他小许多,无法将他拳头的全部握住,但已经足够让他放松。

    他僵硬紧绷的肩颈松懈不少,昭昭小声说:“我只是突发奇想,不会真是这样吧……”

    荆夫人身受重伤昏迷不醒,等痊愈后醒来,荆家主就闭了关,出关后便不能行走了。

    若非昭昭当时见过荆沉玉腿上的剑骨之光,今日又突然瞧见疤痕想起来,是万万不会做这样的联想。

    两人对视一眼,荆沉玉极慢地说:“试一试就知道。”

    “……怎么试?”

    …

    铸剑阁。

    荆家主正在画剑谱,表情严肃,十分认真。

    房门无风而开,荆沉玉持剑走来,锐利的眼与他对上。

    荆家主不悦道:“未得准许擅闯铸剑阁,你做了太久剑君,连父亲也不放在眼里了吗。”

    荆沉玉没有二话,直接拔剑便上。

    昭昭躲在一处看着,这完全在她意料之中。

    直奔主题,毫不废话——多么鲜明的属于荆沉玉的个人风格啊。

    荆家主显然没料到他会这样,第一时间唤出本命剑应对,可荆沉玉的真正目的根本不是比剑。

    轮椅被荆家主的灵力操纵着,对付旁人或许算是“行动”敏捷,招架荆沉玉却有些艰难,很快已是强弩之末。

    荆沉玉并未按照往日夺剑算胜那样点到为止,在卸掉荆家主本命剑之后,他一掌袭向荆家主眉心,后者不得不以掌来挡,两掌相交,荆沉玉的真正目的这才显露。

    蓝色的真气如有实质地自掌心送入他体内,荆家主猛地瞪大眼睛,愤怒地将他推开。

    “放肆!”他气喘吁吁道,“荆沉玉,滚出去!”

    荆家主是真的被触到了逆鳞,他生了真气,额头青筋直跳,冰冷剑意迸发而出,荆沉玉比他更强,不受什么影响,昭昭修为足够高,也可以支撑。

    所以他们都没走。

    荆沉玉静静看着怒不可遏的荆家主许久,在对方稍稍平复了一些时,一字一顿,理智冷静地问:“父亲,你的剑骨给了谁。”

    这是个问题。

    可答案显而易见。

    荆家主神色一凛,痛苦而震惊地望向他唯一的,也是最了解他的儿子。

    “……不可。”他嘴唇毫无血色道,“莫要提起此事,不能让你母亲知道。”

    ……

    这样一句话,算是将一切猜测彻底坐实了。

    荆家主不良于行不是因为修为出了差错。

    是因为他将剑骨给了自己的妻子,让她可以痊愈,可以醒来。

    自此近千年,他身为剑修,再无法站着握剑,退居二线将家中一切对外事务交给妻子,而自己则常年与轮椅为伴,用铸剑这件不太需要站立的事充实他的生活。

    他不准任何人提起这件事,熬过了几百年,却在唯一的儿子千年来难得回到家中后,这样快的暴露了一切。

    昭昭静静看着铸剑阁内父子对视的一幕,不得不说,要是按照原书,荆沉玉后面也没有回到过荆家,那荆家主隐瞒的事,大约直到陨落也不会暴露出来。

    甚至如果不是昭昭见过荆沉玉腿骨上的剑光,也不会突然联想到这个。

    这本是个可以永远隐瞒下去的秘密,毕竟不会有人舍得将剑骨这样的天赋心甘情愿拱手相让,也就不会这样去想荆家主。

    昭昭是唯一会这样想的人了,因为她见识过荆沉玉的感情,也就愿意去假设和荆沉玉那么相像的父亲会是这样的人。

    现在她好像可以帮荆夫人解开心结了。

    却又好像会给她留下一个更大的心结。

 第117章 第一百一十七章

    荆家主不是个话多的人; 他不想多做解释,承认后就想让荆沉玉赶紧离开。

    荆沉玉也不想久留,转身离开时却突然被叫住; 荆家主仿佛对他不放心一般,要他立下盟誓,绝对不准将此事泄露给荆夫人才可。

    荆沉玉目光冷淡地望着父亲许久,忽然道:“父亲有没有想过比起蒙在鼓里,母亲更想知道你为她做过什么。”

    荆家主比他更冷淡地说:“你懂什么; 速速立下盟誓。”

    荆沉玉视线转向博古架上的花瓶:“从前我或许不懂; 但如今,这些都是经验之谈。”

    “经验之谈?”荆家主似乎觉得有些可笑。

    藏起来的昭昭却因这句话红了脸。

    好家伙,这经验之谈肯定是来源于她了; 不禁联想到两人真正分割关系剥离心脉的时候,他原本什么都不想让她知道; 后面两人巧遇; 他却一改从前的决定,将所有都说了出来,然后就……得偿所愿了……

    可恶!给他装到了!现在他跟荆家主说的那些话; 还真是经验之谈啊!

    “父亲虽为人夫比我早,却不见得比我做得好。”荆沉玉很随意地寻了椅子坐下,视线落在地面上,反正就是不看荆家主; 语气倒一直很平静,“那日你为母亲倒茶; 都是现学。”

    荆家主一滞; 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紧紧握着拳道:“此事性质特殊; 岂能混为一谈。”

    “我以前也这样觉得。”荆沉玉终于抬起了眼,正视他的父亲,“但我后来发现,强撑着并不见得快活。你是,母亲也是。”

    荆家主不说话了,他目光复杂地与唯一的儿子对视良久才道:“你不会懂的。”

    昭昭这个旁观者都听不下去了,她跳出来说:“他可太懂了,家主你就听他的吧,他真的是这方面的专家,否则我今天就不会在这里了。”

    荆家主对突然出现的昭昭感到意外,他竟然一点都没察觉到魔气靠近,随即又想到她曾是荆沉玉的心魔,两人修为相差无几,那就代表她比自己修为高,发现不了也正常。

    “连你也来教训我。”荆家主蹙眉盯着昭昭,语气不悦。

    昭昭叹息:“这不是教训,是合理建议,家主以为荆沉玉干吗突然来确认你的剑骨是否还在?”

    她将在暖阁时荆夫人的忧虑全都复述了一边,荆家主神色肉眼可见的舒缓起来。

    昭昭跑到荆沉玉身后,挽着他的手臂:“我和夫人都是女子,应当和比家主和荆沉玉都更有发言权,反正要是换做我,肯定是希望知道真相的,我希望知道自己的夫君都为我做过什么,知道他有多在意我。”

    荆家主是个含蓄内敛的人,他可不像荆沉玉那边都已经被调·教过了,乍一听她说话这么直接,不由红着耳尖斥道:“胡闹,言行无状,哪里有荆家主母的样子。”

    “我有没有状不重要,现在最重要的是夫人和家主的事。家主尽可去寻夫人说清楚,我就在这里和荆沉玉好好学习怎么做主母。”

    昭昭笑眯眯地用灵力将轮椅推向门口,荆家主想停下却失败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儿子儿媳越来越远。

    “你!你们!……真是胡闹!”

    他好像只会说“胡闹”两个字了。

    昭昭忍不住笑起来。

    “你们还真是父子。”她扬头朝荆沉玉笑得甜蜜,“我记得刚认识你时,你也老被气得只会说‘岂有此理’。”

    荆沉玉也跟着她想起了那时的事。

    比起她提到的,他印象更深的是自己很长一段时间欲对她除之而后快的决心。

    他喉结动了动,一时无话,昭昭也没想再说什么,一直琢磨着荆夫人那边的情况。

    不知不觉间,两人一起回到了习剑阁。

    此时荆家主宅已经从处处披红张灯结彩,习剑阁也不例外。

    院门两边挂着红色的囍字灯笼,灯笼造型古朴典雅,里面不是红烛,是白日也会发出微光的宝珠,由红色的灯笼罩罩住,白日里看着也是红彤彤的很喜庆。

    昭昭有点喜欢,站在仰头打量,荆沉玉回眸去看,就瞧见纤巧削细的姑娘抬起一只手,轻轻推了一下灯笼,红灯笼连带着垂下的红色流苏晃了晃,她脸上的笑也跟着荡漾摇曳。

    风和日丽,微风习习,温暖的日光下一身玄色衣裙的姑娘玩着灯笼,白皙的手梳发般梳过红色流苏,像是终于察觉到了他的视线,她偏头过来笑吟吟道:“真好看。”

    不及你好看。

    她回首一笑的样子,比他见过的世间万物都好看。

    灯笼下的姑娘忽然红了脸,有些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荆沉玉这才发现,他竟将心里话都说出来了。

    沉默片刻,他干脆再不隐瞒:“心之所至,情不自禁,唐突了。”

    昭昭慢吞吞走过来,牵起他的手往院内走,边走边说:“不唐突不唐突,你这样会说话,算什么唐突?我很喜欢。”

    略顿,她有些感慨:“家主要有你一半会说话,就不愁将夫人哄好了。”

    “说起来。”她停下来,两人正好站在习剑阁内的大树下,“你以前比你父亲更一根筋,十足的朽木不可雕,你能成长到这个程度,全靠我这个老师教得好啊!”

    南陵温暖的风拂过,吹起荆沉玉雪色的发丝,有一缕飘过昭昭的面颊,挠得她心痒痒。

    “你是老师吗。”荆沉玉缓缓道,“那我是不是该唤你一声师尊。”

    昭昭有些兴奋:“可以吗?”她拍拍手,“可以的话当然好啊。”

    见她这样期待,荆沉玉嘴唇动了动,在心里对自己已经陨落的师尊致歉过后,豁出去般纵容道:“多谢师尊教导了。”

    昭昭红了脸,又是高兴又是无措。

    她捧着脸笑看他,笑着笑着就红了眼睛,忍不住扑到他怀里蹭啊蹭。

    “你对我太好了,就和梦一样,我总担心会一觉醒过来,发现还在被你追杀。”

    荆沉玉过了一会才说:“你肯给我机会对你好,于我才像是梦一样,我也总会担心一觉醒来,发现还在被你厌恶。”

    “……”

    行叭,这还有啥可说的?只能说他俩真是天生一对了。

    昭昭侧头用耳朵对着他心脏的位置,喃喃着说:“你现在都会举一反三了,为师恐怕是没什么可以教你的了。”

    “没有了吗。”

    “倾囊相授啦!”昭昭撑起身子,“怎么办,以后你青出于蓝,岂不是要把我这个前浪拍在沙滩上了?”

    荆沉玉一笑,笑容不再那么青涩,越发熟练起来,笑得比白日温暖的风还要撩人心田。

    “真不知你哪里来这样多稀奇古怪的话。”

    他曲起手指敲了一下她的额头,不疼,但昭昭还是抬手摸了摸。

    他赶忙跟着帮她轻揉,低头关切道:“疼?”

    昭昭摇头:“不疼。”她说着话突然看到什么,好奇地转头过去,指着树干道,“那是什么?”

    荆沉玉跟着望了一眼,还没开口,怀里的人就去一探究竟了。

    他跟在后面,见昭昭正摸着树干上用剑刻下的字。

    习剑阁里的大树看上去很有年头了,树干很粗,这上面的刻痕应该也年代久远,但还能依稀辨认出内容。

    一双手拂过来想将内容毁掉,被昭昭及时拦住。

    “干吗?”她回眸,“我都看到了,晚了。”

    荆沉玉有点懊恼的样子,但想想也没什么,放下手说:“那便看吧。”

    昭昭哼了一声,又仔细去看,第一排刻的是:还不够。

    再看第二排:太慢了。

    第三排是:还要更强。

    再转一圈,还有:明日再早起一个时辰吧。

    她忍不住看了一眼身后的人,他站在那,平平静静,双手负后,白发黑衣,一派端肃冷然。

    “这是你刻的。”这个昭昭可以确定,但是,“为什么要刻这些?”

    他总是给她一种感觉,不管少时还是现在,都是冷冷清清不苟言笑惜字如金的性子。

    他要练剑就是练剑,练完就会走,不会同人说话,永远安安静静,很耐得住寂寞。

    就比如他现在负手而立的样子,很难和会在树上刻闲话的形象组合起来。

    “那时还小。”荆沉玉走上前,昭昭既然看完了,他便想用个回春术将树干恢复原状。

    可刚用了一半,昭昭就拉住了他的手。

    “当时都刻了,现在就留着吧,反正这里轻易不会有人来,没别的人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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