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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男主心魔怎么破-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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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着就要这么干;  荆沉玉忍无可忍地再次按住了她。

    “不行,不能此。”他皱着眉,声音不自觉地提高。

    昭昭挥手扇风:“可是热啊,实在太热了,怎么这么热?”

    荆沉玉使劲按着她的手,抿唇说:“魔界地处天堑长恨海,过去才能到中心城,到那里就不热了。”

    昭昭有些烦躁:“那现在怎么办?你看我都出汗了,我们久能过去啊?”

    荆沉玉沉默了一会,忽然将她拉到怀里,两人现在是御剑的,般若被踩在脚下,已经对主人的行感到麻木了。

    昭昭却好像被踩到尾巴的猫,反应过激地挣开说:“你干什么,你别抱我!”

    她脸很红,急得快要飞身离开剑刃,荆沉玉没料到她反应这么激烈,有些不明白怎么了,前虽然……有些行她可能会不悦,却也没到这种程度。

    昭昭也发现自己好像反应过激,她原本是觉得,自己不该对他太迁就,可现在太过激,好像更显得她心虚一样。

    她根本不心虚,她有什么可心虚的,她心虚什么呢?

    “有话说话,你再这样我就自己走了。”

    昭昭冷下脸,眼睛望着剑刃

    荆沉玉开口,声音低沉:“你若热,我身上冷。”

    昭昭闻言恍惚了一瞬,眼神复杂地望向他,剑刃就那么大,她要躲也躲不远,他们对视的距离是很近。

    她忽然说:“荆沉玉,我不会喜欢你的。”

    她突然强调这个,荆沉玉怔了怔,平静点头:“我知道。”

    “我真不会喜欢你的,解决了神魂的问题我就会离开你,走得远远的,这辈子都不会再见你。”

    荆沉玉听了这话的居然是——她只说了这辈子,也就是若有来生,她不会这样。

    真好,至少有来生的机会,荆沉玉乎有些高兴了。

    他嘴角涩然地勾了勾,颔首道:“我知道。”

    “……我前对你态度好了一些,是看在荆夫人的面子上,我了她的法宝,自然要按她说的对你好一些。”昭昭不断说着,说得越来越,也不知是说他听,是说她自己听。

    “我绝对不会喜欢你的,绝对不会。”昭昭咬牙强调,说完就转过了身,“我不热了,快走吧,尽快过长恨海。”

    炙热的风拂过荆沉玉的面颊,他按她说的加快速度,一手御剑,一手则按在心口的疤痕上。

    她句句都说着不会喜欢他,句句都在拒绝他,但荆沉玉却觉得,她在靠近他。

    这种感觉很难形容,可他修剑心通明术,他觉得自己的感觉不会错。

    长恨海是一座火海,火焰下都是滚烫的岩浆,般若是仙剑,从上面过去不费什么力气,倒是昭昭,她是荆沉玉的心魔,神魂不稳,被这炙热的火焰烤着,总觉得自己快要熟了。

    “一要从这里过去吗?”昭昭不安地望着火海,“其他魔修也是这样?”

    “长恨海上有座桥,桥上有质仙门,若从那里过,我身上的灵力会被看出问题。”荆沉玉解释,“御剑过了长恨海,便可令牌从魔界入口进去。”

    昭昭满头都是汗,脸蛋被热得绯红,她感觉自己呼吸都没力气了,肺部生疼,难受得靠到后面的人身上,却又起什么,强撑着不肯退步。

    叹息声响起,微凉的气息靠近,一双手臂环住了她的腰,带起一阵舒适的凉意。

    昭昭瞬间好了许,可是将手放在他手臂上,咬牙要拉开。

    “昭昭。”

    他忽然唤她,昭昭拧眉。

    “做什么,放手,不你。”

    他没放手,只是重复着:“昭昭。”

    昭昭耳根发痒,脊背发麻,她使劲扯他的手,却没扯开。

    叹息声又响起,她听见他说:“是我难受,伤势反复,你容我这样站一会。”

    “……”

    “算我求你。”

    “……”是他求她,不是她需要这样。昭昭闭了闭眼,手上力道放缓,那双有力的手臂便将她紧紧带入怀中,他身上的剑气冷意包裹了她,她瞬间神魂舒适许,燥热也渐渐褪去。

    其实昭昭什么都知道。

    她闭着眼睛在,荆沉玉只是她台阶下罢了。

    他肯不是自己站不稳,是看她快要撑不住了。

    她到底在别扭什么呢?

    问心无愧,做什么都没事的。

    是啊,只要问心无愧……

    睁开眼,昭昭好像看见了一座笼罩在黑气里的城池,那城池上方的魔气像一条蛰伏的龙,龙有眼睛,那眼珠在他们身上,荆沉玉很快带着她落下。

    般若被收回天灵,荆沉玉手上出现一把折扇,扇骨玄铁制成,这是金雪玉的法器,那万老是真的很有门路。

    “前面就是中心城。”荆沉玉的手擦着昭昭的手过去,没握住,只是说,“昭昭,那兔妖是不夜侯的爱宠。”

    昭昭来前万老已经科普过这件事了,一只兔妖,是主人的爱宠,该是怎么姿态她很清楚。

    所以她不能再和荆沉玉保持距离,这次来魔界是寻那座古墓,她自己解决问题,她不能矫情,别扭也该到头了。

    问心无愧。

    问心无愧。

    昭昭在心里念了遍这四个字后,主动挽住了他的手臂,抬起脸道:“我们只是改了妆容和衣裳,脸是自己的脸,碰到认识不夜侯的人……”

    “他们修太低。”荆沉玉被她抱着的手臂有些僵硬,那兔妖的衣服太单薄了,他又感官敏锐,昭昭抱着他的手臂,他真的什么都感觉得到。

    他声音倒是很平稳:“你不准他们看便是,不夜侯平日也是此。”

    金雪玉特别爱摆架子,总是端着高贵出尘的派头模仿荆沉玉,谁直视他都会被刺回去,然后被斥责一声大胆,现在他们只要照做就行了。

    昭昭的修和荆沉玉没什么区别,在这魔界里除非夜月眠来了,否则别有谁能看到她的脸。

    到夜月眠,若换做以前,血契在,她哪里需要这样费力寻找,只要让他去弄清楚就行了。

    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也是他,要说她和夜月眠间,认识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因着从未对他的底线抱有期望,所有昭昭从来也没对他失望过,只是有点看破一切的烦恼。

    烦恼这穿书后的界,唯一能完全放心的,竟然是杀过自己的人。

    今要全身而退,甚至要和对方一起。

    思索着,人已经和荆沉玉来到城门,她按照荆沉玉说的,不准人窥伺面容,那些人也不敢直视他们。

    魔修慕强,魔界以强者尊,不夜侯金雪玉虽不是最强的那个,却也有些身份,这些守卫的小魔见了他皆是头也不抬地跪拜。

    “恭迎侯爷归城!”

    昭昭没理会这些魔,只是在遥望着月亮的方向,这会儿魔界是夜晚,月亮高挂天空,洒下有实质的一道光柱,照耀着一座悬于半空的宫殿。

    那就是朔月宫,夜月眠的地盘。

    夜月眠啊,他现在被关在九华剑宗吧?也不知什么时候会被处死。

    荆沉玉没回应那些守城的魔兵,在进了中心城后,不夜侯府内的魔卫很快赶来,一个玉成镜蓄须的魔修走过来作了长揖,低着头说:“侯爷可算回来了,属下这下也能放心了。”

    昭昭看了一眼荆沉玉,在对方的示意下夹子音道:“侯爷修高深,哪里需要你来担心?此一举,哼。”

    荆沉玉被她这娇媚的声音搞得浑身一颤,表情有些错愕,像第一天认识她一样。

    昭昭脸上有些热,但是瞪了回去,眼神得意道:怎么样,厉害吧,夹子王在此!别说是兔子精,狐狸精她都能扮!

    那魔修闻言笑了一下,对昭昭所扮演的兔子精倒是不卑不亢:“兔夫人说得是,只是这次侯爷是去九华剑宗营救尊上,虽然有位魔主带领,也是危机重重,属下夜不能寐,日日盼着侯爷早日安全归来,今日总算是盼到了,侯爷快回府休整吧!”

    营救尊上……金雪玉是去救夜月眠的?

    夜月眠被关在九华剑宗,这些魔修并未放弃,要去营救,这肯不是一厢情愿。

    魔族又不是正道仙宗,讲究一个道义,他们若有机会成魔尊,肯不择手段,夜月眠现在自身难保,他们不赶紧夺位要去救他,肯是夜月眠有什么安排。

    他然不会坐以待毙,前说的那些话表现出来的那副样子都是假的。

    说不他是故意留在剑宗不走,有所图谋,昭昭已经不对他的下限抱有任何期待了。

    荆沉玉刚从她的夹子音里走出来,从这魔修口中不难判断出魔主们都不在魔界。他一方面因魔界今没有大魔守着更好行事,一方面又对修真界的安危产生担忧。

    他做了太年的剑君,哪怕不做了,也是会本能地界忧虑。

    昭昭哪里看不出他在什么,坐上轿子后在他耳边低声说:“这魔修应该是金雪玉的心腹,回去后可以从他身上入手查古墓的事。”

    荆沉玉的注意力立刻全都回到她身上,颔首道:“我去问。”

    昭昭了:“不了,是我去吧,你去问可能会暴『露』,金雪玉是你没错,但他得很差劲,你本人来了搞不好他心腹看得出来。”

    她指指自己:“我演技比你好,一个依附魔族生存的兔子精该是什么样子也更好判断。”

    荆沉玉又起了昭昭模仿兔子精说话时娇媚的模样,那八弯的尾音真是……过于销魂。

    他忍不住弯了弯嘴角,昭昭看在眼里,抓着他的发辫玩,似不经意道:“反正有月余的时间,你要不要回去看看剑宗的情况?这么大魔一起过去救人,你不在的话,他们也不知抗不扛得住。”

    她看出了他的担忧,甚至愿意让他去解决这些事,荆沉玉有些意外地望着她。

    “那已经不是我的责任了。”他是说。

    昭昭与他对视,没说话。

    “我既已不再要剑君位,这些便不再是我该做的事。”荆沉玉转开视线,眼眸深处有些遮掩不住的蓝『色』,“我心里今只有守好你这一件事。”

    昭昭心砰砰地跳,她咬唇按住心口道:“那你可要亏死了,我的事解决掉就会离开你,你什么都留不住,白费一场功夫。现在回去帮剑宗,说不能有条后路。”

    荆沉玉嘴角弯起,这次笑意有些明显,昭昭看着他笑,哪怕不是第一次了,是有些恍惚。

    太少见了,所以每次看见都觉得难得,都不错开视线。

    “我从来没自己留过后路,无以前是现在。”他徐徐道,“以后也不需要。”

    昭昭说什么,但荆沉玉比她快:“昭昭,你要走的事我已经知道了,不一再对我重复,我不会阻拦你,你莫怕。”

    昭昭心跳得更厉害了。

    “也不一再试探我,我许诺你的,就会做到。”

    “……”

    “你走后我也不会理会界事。”

    “那你要去做什么?”昭昭实在好奇,“你真的能什么都不过问吗?哪怕他们来求你?”

    荆沉玉怔了一下:“求我,我也不会过问。”

    “什么?”昭昭匪夷所思,“你从前那般在意界安危,现在怎么突然这样……”

    “不曾突然。”荆沉玉望向她,清冷的桃花眼里倒映着她的脸,“我再在意界安危又何?他们不稀罕,更何况……”

    他眼睑微垂,掩去眼底的暗『色』:“他们让我害死了你。”

    他永远忘不了在诛魔台,昭昭是怎么在他怀里消失的。

    哪怕他笃可以让她回来,可在她没有那么快回来的日日夜夜里,每一次带着希冀闭上眼,又睁开眼迎接失望,他的心像被人绞碎又重拼凑起来,重复着被绞碎再拼凑的过程。

    他永远忘不了她灰飞烟灭时疲惫入骨的模样,她若回不来,若一切无法重来,他很难象曾经庇护界的自己,会不会此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

    那时他就知道,他是真的深陷心魔,难以自拔。

    若昭昭此而死,再无复生,令修真界生灵涂炭的就不是什么魔尊,而是他。

    他最初忌惮的事发生了,是昭昭带来的,他败了,败得一塌糊涂。

    但他不怪她,更恨不起来,因怪罪也好恨意也罢,都是自欺欺人的理由,他知道错的是自己,做出选择的是他,从来不是昭昭,也不允许别人因此怪她。

    将罪责推到别人身上,是最无能的表现。

    是他自己道心不坚,可他甘饴。

    “荆沉玉。”昭昭唤了他一声,问他,“你不理会界事,又能做什么呢?”

    她不提诛魔台的事,只问他若连过去最在意的界都不管了,有什么事可以做呢?

    荆沉玉望向她,与她视线交汇,平静地说出早就做好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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