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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浑道章-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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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查验之中,他通过纸稿和墨色之间的比较,可以分辨出来,这位译读的密卷,大致分作两个阶段。
  第一个阶段是逐段逐段译读,内容比较破碎,而到了后一阶段,内容却就比较连贯了。
  这无疑说明,尚学令一开始并没有能看到完整的密卷,而是分批译读的。
  而且他认为这密卷应该不止尚学令一个人在翻译,因为他看得出来,这里面有一些不属于尚学令自身译读风格的内容在里面。
  他想了想,从中摘抄了几段,塞入一只信封中,把李青禾叫来,道:“你把这个送到詹少郎处,让他分辨一下,是否能辨认出来是哪位翻译的。”
  他与其他学宫的古代博物学者接触不多,相反詹少郎是詹公之子,又是裘学令的学生,和这些人反而打过不少交道。
  李青禾接了过来,道:“先生,青禾这就去。”
  张御吩咐过后,就继续查看余下还没有完成的部分。
  大约一个夏时之后,李青禾转了回来,递上一封书信,道:“先生,詹少郎有回书了。”
  张御拿了过来,打开一看,见詹少郎在里面非常肯定的说,他抄写的那几段译文,应该是其人曾经的老师裘学令的手笔。
  信中还说到,他之前是裘学令学生的时候,一直跟随其人身边,那时大部分的文书都是由他来处理的,所以他敢确信,至少两人师徒关系未曾破裂之前,裘学令是不曾接触过类似的东西的。
  张御看完之后,若有所思。
  这时他想到了一个问题,神尉军的译文看来都是这几个月内翻译的,可距离文修院失火到现在已是过去整整四年了,如果燕叙伦拿了那份密卷,为什么等到今天才开始译读呢?
  他推断,问题恐怕出在密卷只有半份之上,所以其人一直没有什么动作,或者说,动作没法进行下去。
  而从尚学令手中得来的密卷看,虽然排序有些问题,但是内容无疑很完整,没有任何的割裂感。
  这说明,很可能燕叙伦是在近期才得到了那另一半密卷,这才开始寻人译读。
  若是这样的话,不管另一半密卷是燕叙伦是从哪里得来的,现在双方掌握的内容差不多应该是对等的。
  他猜测,这个时候神尉军极可能已经暗中派出人手出发找寻那处地界了,但如果不是军候这个层次的人,那么就不必太过担心。因为安山内陆充斥着各种危险,实力不是达到一定层次,不可能应付得了的。
  所以项淳的策略也是不错,只需要看住几个军候,那个基本就不会有什么事。
  当然,前提是能够看的住。
  而这个时候,他不必去被对方的节奏所左右,只管一步步做好自己的事便好,尤其是这一回因为需要深入内陆,他觉得在正式动身之前,还有必要再提升一下自己。
  ……
  ……


第一百六十六章 玉芝
  又用了一天时间,张御才把密卷上的细节审理清楚,并再次纠正了上面的一些错漏。
  他发现无论是裘学令还是尚学令,出问题的地方大多集中在灵性表述那里。
  这是因为这两个人对这方面没有任何体会,也就难以拨开那些难以触及迷雾,接触到最为真实的部分。
  尤其密卷最初的撰写者还将自己的灵性情感写了下来,所以显得混乱而又癫狂,不懂这里面窍诀的人就难以深入明白其中所想表达的东西。
  将纸稿再看过一遍后,他就将之放下,随后把案几上摆放着一封帖子拿起来。
  这是银署发来的邀贴,月末有一场布拍市会,这次因为出现不少古物和奇特器物,故是想邀他出面定鉴,过后自有一笔丰厚谢酬。
  他想了想,这应该是在士议之上传出他就是陶生后所造成的影响。
  其实他最初用陶生署名写那些文章,就是为了宣扬自己的鉴别古物的名声,因为古物当中最有可能蕴藏有源能,若是寻他鉴定,那也就不必自己再去费力一一搜集了。
  只是后来他见好的文章可以开启民智,还能顺便与一些意见不同的笔友交流一下观点,渐渐也就乐在其中了,倒是差点忘了初衷。
  现在既有邀贴到来,那自然是要去的。
  他当即便写了一封回贴,让李青禾代为送去,再把案上东西收拾一下,就从书房中步出,洗漱了一下,来到了静室之内坐定。
  他之前每与人斗战过一场,便就会努力找出一些自己的不足,进而再加以弥补。
  而他闲下来时,也会思考自己身上可能存在的短板,并设法将之消弭,似之前加强祭炼那双朱色手套,就是为了使自己的攻击方式不太过于单一。
  上回与伊塔神一战,因为对方的速度优势,他加强了自身心光才将之斩杀。不过那是在独特的环境之下,若是再遇到相类似敌人,可未必能有这种机会了,故是最好在出发之前就尽可能的提升实力、
  之前他走的是壮大六正印的道路,现在也不准备半道偏移,因为这里同时还需要加强心光,而自正印上衍生出来的章印一旦与灵性结合,才能发挥其因有的神异作用。
  心光越强,神异化程度就越高,这也就是旧修所言的“神通”。
  而六正印越强,附着其上的章印威能就越大,根基也就越牢固。
  在他方才进入灵明道章的时候,由于物性和灵性都还相对浅弱,所以还感受不到太大的变化。
  现在随着实力日益不断的提升,特别是随着浑章心光的补齐,他也是开始渐渐察觉到里面的诸多玄妙了。
  他思索片刻,就把“动静之印”运使出来,周围本来针落可闻的世界立刻变得嘈杂起来,耳朵多出了许多以往听不到的声音。
  不过这只是单纯的物性,也就是他以身体为根基所运使出来的能为,但若是再加上此刻所具备的心光的话……
  他心意一起,将一部分心光附着在此印之上,霎时间,耳边的纷乱和喧闹一下猛烈起来,并像是海啸一样向他汹涌而来。
  他面色不变,又将一部分心光分出,附着归属于意印的“敏思之印”上,刹那间,那原本混乱的声音一下变得有序起来。
  此刻可以听到李青禾正在打扫后院,而泥土之中,各种虫豸蠕动、爬行、振翅的声音的也是一样映入耳中。
  顶层天台上,妙丹君正和一个弹性十足的软脂玩偶较劲,这时它好像发现了什么,停了下来,竖起的尾巴微微晃动,转向静室的方向,喵的叫了一声。
  再往远处去,两个路过花道的师教对话声清晰可闻,他们正在气愤的谈论着今天报纸上的一篇文章。
  随着他思维扩展,像是一团麻线被逐渐理顺,更多的声音别他“听”了出来,而且距离也是越来越远,他听到了奎文堂中迟学监在落笔书写,笔尖与纸张挲挲接触时沉而用力,时顿时续,显然他的心情不太好。
  他能听到文宣堂中人来人往,各种翻动纸张的声音,而以往他看过的书,别人翻看到的是哪一页,他也能凭声音“听”出来。
  只是所有能分辨出来的声音,都是他自己见过,看过,听过,或是理解的物事,但是还有很多奇怪而遥远的声音没有办法辨认那是什么。
  并且总有一种混乱无比声音在干扰他,非但让他产生了某种虚幻不真的感觉,连心光之力也在成倍消耗着,随着时间的推移,这样的情况也在越来越加剧。
  他意识到,这或许就是浊潮的“声音”。
  心念一转,他将章印停下运转,心光也是收了回来。
  于是一切又恢复了常态。
  他在静坐片刻后,又逐一尝试了其他章印如今附着心光后的变化,而每一个章印在神异化之后都是现出了各种“神通”,而“神通”的大小,也即是神异化的程度,则视附着心光的大小程度而定。
  不过这些力量固然很强,但却是零散破碎的,他隐隐感觉到,自己缺乏一个可以将之统合起来运使的章印,这或许就是通向第三章书的道路。
  只是现在在玄府这里找不到具体方向,那么他只能进一步加强心光和六正之印了,至少这些“神通”威能一大,他的战斗力无疑也会随之而提高。
  心思一定,他便于心下一唤,将玄章和浑章都是唤了出来,而后将自身所具备的大半神元分别往正印和心印之中填入进去。
  一夜很快过去。
  到了第二日,他从静室之内出来,洗漱一下,换了一身便服出了学宫,乘马车下了内城台地,往西城而来。
  车马一路行驶,最后在银署门前停下。
  银署从事汪守礼在得知他到来,亲自从里面迎了出来,并将他迎到内厅之中。
  内厅中有一名中年男子和一名老者在此,两人显然是知晓张御要来的,此刻见他入内,忙都是站了起来,揖礼道:“张士君有礼了。”
  张御也是抬手还有一礼,道:“不知两位如何称呼?”
  汪从事忙是介绍道:“张士君,这两位一位是乔师教,一位是明老,都是定鉴古代器物的行家。”
  两人却是把姿态放得很低,连称在张御面前不敢称行家。
  张御与他们攀谈了几句,这才了解到,这两个人都是宁光学宫的师教,不过他们和那些颠覆派却没什么关系,平时也不掺和这等事。
  这两人专学乃是古代器物学,最早这个专学其实是包含在古代博物学内的,不过宁光学宫建立后,虽然处处仿照泰阳学宫,但是却没办法像泰阳学宫一样培养出这方面的人才,所以才退而求其次弄了这个学类出来。
  汪从事此刻试着问了下张御,是否要喝杯茶歇息片刻,见他并无此意,也就没有再耽搁,直接引着三人往地下秘库来,接连推开三道厚重石门后,四人来到了一间宽敞的秘库中。
  他这时一拱手,道:“月末要布拍一些古物,数目不少,只是这回有许多以往不曾见过的东西,难辨真伪,这就要劳烦三位定鉴了。”
  就在方才门一打开的时候,张御便感觉一股热流涌上身来,而且这热流非常温和,绵绵泊泊,不像之前遇到的那样炽烈。
  他目光转去,发现那是一朵巴掌大小的玉石灵芝,芝盖晶莹剔透,白赤相染,半润半晕,如冻如膏,若霞若彩,而芝杆如凝冰纯色,弯弯折来一托,可谓灵性十足。
  乔师教惊呼一声,走了上来,仔细看了看,指着说道:“这,这莫非是孙氏的‘灵华慧寿芝’?”
  明老慢慢走上来,取出戴上眼镜,看了看,随即也露出惊讶之色,道:“对,没错,就是孙家的那株‘灵华慧寿芝’。”
  乔师教转头道:“汪从事,这东西怎么会在这里?”
  汪从事道:“孙家小郎嫌土地产出不够花销,所以学人开设赤泥矿场,就将这东西抵押给了我银署,不过那矿场一年都没挖出什么东西来,家财也败落个干净。”
  明老摇头道:“赤泥这东西可是少有一处地界就能挖出来的,孙小郎这显是被人骗了啊。”
  汪从事悠悠道:“孙小郎这人好赌,在开设赤泥矿场之前已经抵押了宅院地契,这几年来,似他这般的人我着实见过不少。”
  明老只是叹息一声。
  乔师教围着那玉灵芝走了几圈,道:“可惜啊,我要有足够金元,一定要把这东西买下来,这可是孙家先祖当年从天夏带来的,听说当年大都督关征还想买过这东西,只是孙家先祖不同意,这才作罢物。”
  明老道:“是啊,这是天夏的东西。”
  两个人都是怔怔的看着这光彩夺目玉灵芝,仿佛看着此物,就能由此看到天夏了。
  张御也是往前走了两步,他还是第一从天夏本土带来的物品之上吸摄到源能。
  这“灵华慧寿芝”极有名,他也是听说过的,莫看其表面像玉石,可实际上却是一株活物,至少要三百年时间才能长到如今这般大小。
  且在传闻之中,这东西是能孕育出‘芝灵’的,对于旧修来说,也是看护洞府的好东西。可他试着感应了一下,却是意外发现,这里面曾经是有过灵性诞生的,而如今却只是剩下一个空壳了。
  ……
  ……


第一百六十七章 定鉴
  乔师教、明老二人再是看了一会玉灵芝后,便收起了感叹,开始逐个鉴定摆在秘库之内古代器物。
  做这等事非但需要有渊博的知识和丰富的经验,最重要的,还要有过人的人品。
  乔师教和明老几乎就是靠为银署定鉴器物吃饭的,并且还签订了约书,出了什么问题,银署是要找他们问责的。
  张御进来时,却没有签订任何约书,也没人来要求他要做什么,不为其它,就是因为他是夏士。
  站在银署的角度上看,夏士这个身份若能单独拿出来谈论价值,那秘库里所有东西的加起来比不过,所以就算乔师教和明老两个人出问题,张御也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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