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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元一天宫和金庭定约相互维护,这就结成了一张大网,令所有人都投鼠忌器,动弹不得。
而第二个办法,就是利用某种契机,利用合适的条件,迫得承认这两家承认,清玄道宫也可加入这一场道争之中。
将原来的两家之争,变作三家之争!
这倒是有一定可能实现的。因为凭借他们眼下的力量,如果金庭和元一天宫与他们展开一场大战,现在近乎到尾声的道争可能就进行不下去了,以前所有的努力都是化为流水,反而接受了他们,还有可能继续完成这场争斗。
当然,除却这些之外,还有一个最坏的情况,那就是元一天宫和金庭两家觉得此番道争因为他们的存在已经无法正常分出结果了,所以将会联手破灭所有,再演下层,重新开启新一轮的道争。
张御想到这里,神色微肃,要想完成计略,那就要让此辈无法破灭诸世,此等结果是必须要设法阻止的。
好在要做此事并不是没有代价的,而且代价还很大。因为元空天道是不会因为破灭所有而停下的,天道变化反会因此层层拔高上去。
这意味着下一次的道争将变得更为艰难。
这一次道争双方还能有限度的干预,可是到了下一次,恐怕他们将是根本无法照见下层,不是他们做不到,而是元空稍有波澜,恐怕天道就会往上去,脱离至无法接触下层的地步。
下层要是因此出现了剧烈的变化而无人去纠正,那么他们可能就无法全道,所以这等做法肯定也是元一天宫和金庭不到万不得已不会施行的。
思考过后,他就将自己的判断与青朔、白朢二人说了下。
白朢道人想了想,道:“当先尝试第一条路,试着从内部取代金庭,若是走不通,那么就行第二条路,这也相对最妥当,最不济也当成三家鼎力之势。至于破灭诸物,重立道争,那是最应该阻止和竭力避免的。”
青朔道人道:“便真是如此,我等也不怕,我等有玄浑蝉,不怕蔽绝,真若打起来,却不信那五位一点损失都没有,他们也未必能顺利重演道争。”
白朢道人摇头道:“我等不惧浑黯,可那五位拥有至上之宝,当也是无惧,我们就算能击败他们,可因为宝器的存在,也没法彻底灭绝其道。”
张御略作思索,这看起来是没办法,可其实真正做起来,倒不见得完全如此,只是现在的确还不好说,需要认真筹划。
他道:“无论走一条路,我等都是必须与那五位一战的,不然没可能让他们认真听我等说话。”
白朢、青朔都是认同,你若没有力量,凭什么听你讲道理?
青朔道人道:“现在我们有了殷道友加入进来,他若与我们站在一处,那么我们或可能制衡那五位的决策,我们可以一点点的进行改变。”
过去金庭上五位执摄人数占据优势,而他们只得四人,许多大事无法决定,但现在有了殷胧,那就是五对五了。
白朢道人摇头道:“便是有这位新加入进来,也未必见得较那五位占据优势。”
张御道:“白朢道友此言说得不错,我们力量还有不足。”五人那只是明面上的人数,底层力量的差距仅仅是稍稍拉近了一些,并没有本质上的改变。
他又道:“但这总是一件好事,我们的力量又壮大了一分,若往后再有道友加入进来,那么就距离我等的目标就又更近一步了。”
他往外看去,他着眼的地方不仅仅是金庭,也有元一天宫那里,下层若再是上来一位人身修道人,那么局势就有所不同了。
从此刻开始,每增加一位上境大能,都将推动他们的力量上去一个台阶。
白朢道人思虑了下,大略定下,那就要具体的执行办法了,想成为能与元一天宫、金庭对峙的第三方力量。不用指望一步达成,需要一步步来。
他道:“我们若与金庭那五位一战,不能牵扯进元一天宫,所以也不能动用裘道友和覆象道友师徒之力。且若是在金庭斗战,那是那五位的主场,我们并不占优势。”
想让五位执摄离开金庭那是不可能的,因为是有了这五位才有了金庭,那五位落在哪里,哪里便是金庭。双方本来就是一体的。
青朔道人想了想,道:“那要能是让这五位分开呢?”
张御道:“这是唯一的办法。”
五人连成一势,牢不可破,可是一旦有一个人离开,那么其势便是告破,可问题在于,诸位大能驻落于元空之中,往来都是气意,他们本身是不会动的。
就算他们自己,去往别处也都是气意罢了,他们也并不和五位执摄落驻在一起,而是自成一地,所以他们名义上是金庭的执摄,实际上只是金庭的外围。
要破开金庭,除非让其中一位主动离开,或者不得已而分开。
白朢道人也想到了这一点,道:“这五位分开之后,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无法完整的驾驭清穹之舟,那么玄浑蝉寻到一点,我等就能集中力量各个击破。”
青朔道人连连点头。在现有的条件下,这是最有可能击败这五位的方式了。他皱眉道:“可我等该是如何做到此事呢?”
张御道:“办法总是有的,这五位以往不分开,是因为未曾出现过需要分开的情形,实则此前若是没有我等,在面对觉霄道友的主身还有寰阳道脉三人共同侵袭之时,他们就不得不分开应对了,至少驾驭清穹之气时不得不分两面应对。”
白朢道人道:“还有真余道友,由于对真余道友的忌惮, 他们势必还会再分出一部分力量用以防备。”他笑了笑,“假如这等事再来一次,若是没有的我们协助,他们至少要分出三份力量来应对。”
青朔道人道:“要是再加上我们,那就要同时应对四面之敌。”
说到这里,他摇了摇头,道:“只是那个时候,我们还不具备那等力量,而且我等也不可能放任寰阳道脉三人进入元空,他们对诸有的威胁更大,哪怕再来一次,我们也必须站在五位这一边。”
白朢道人把拂尘摆动了一下,笑道:“以前能有这等事,往后也可以有这等事,若能抓住,那就能完成我等之愿了。”
张御颔首道:“的确是有机会的。”这个时候,他心中其实已经有了一两个办法了,只是还需要筹谋一番,此后便就可试着加以推动。
这个时候,三人感觉到,有一股气意向着清玄道宫传递了过来。
白朢道人道:“看来是殷道友来了。”
张御道:“那一件事不是单靠我等能够做成的,而是需要所有同道一起去推动的,还有更多地方需要详研,可容后再议。”说话之间,他也是将殷胧到来气意接引入内。
……
……
第七十九章 补策推愿行
殷胧在得了执摄之位,并从金庭出来之后,第一时间就往清玄道宫这里来,随着他的气意被接纳,也是在清玄道宫之内化出了形影。
他站在大殿之上,看到张御、青朔、白朢三人都是在此,便是执礼道:“见过三位执摄。”
白朢道人笑道:“既是同道,又何吝一声道友?”
殷胧又看了三人一眼,语声认真道:“三位道友有礼。”
张御三人也是回了一礼,道:“殷道友有礼。”执礼之后,张御道:“殷道友,请入座说话。”
殷胧看了看四周,发现这里似有许多席座,他能够感觉到,大多数座上似都有主,他若有所思,便走到一边,在一个比较靠后的无主座位之上坐了下来。
白朢道人微笑道:“道友来的正是合适,我等正在谈论往后如何应对金庭一事。”
殷胧此前与白朢接触过,知道清玄道宫这里的人与金庭那五位是不一样的,他们乃是真正信奉天夏之道念的,要不然他也不会立刻来这里了。
他神情认真了些,道:“不知道几位道友是如何打算的?”
张御道:“殷道友既然去过金庭,就知五位执摄一切所为皆建立在道争之上,只是他们所求与我们所求并不全然相同,我们要持拿天夏之道,必然会与之起冲突,为了使局面不做崩坏,我等商议,决定等之道来代替彼此之道。”
殷胧道:“敢请教具体如何做?”
张御便将大略说了一下,又言:“此只是一个初步的构想,具体细节还需填充,待得诸位道友聚集,再详议对应之策。”
殷胧想了想,抬头道:“若是可以,殷某是说,若是我等真的准备取金庭而待之,或者成了那第三方加入此争之中,那么眼下之道争是否能有所改变?”
张御道:“道友请言,此回争得并非是我等几人之道,更是诸位之道,而不会像是那五位一般排斥诸道。”
殷胧认真道:“那殷某便直言了。对于那五位,只是主身映身双方定下了一个约定,道争彼此斗而不破,只要不走极端便就是无事,至少在道争结果出来是这样的,而其中消耗的只是下层的力量,对于他们自身则丝毫无损。”
他很是不满道:“他们明明是用下层之道来补上层之缺,可却心安理得坐享其成,这并不公平!”
青朔道人很赞同他所言之语,出声道:“殷道友说得不错,我们必要改变这些事。”
白朢道人也是点头。
不过他们都是明白的。现在他们还没有力量做到这些,唯有等到占据主导之权,才可能去进行改变。
殷胧与张御三人一番谈话之后,他觉得自己是找到了正确的道路,在谈话过后,他气意离开了此间,便就思索该是如何完成这一目标。
现在他做不了太多,唯一可以帮助的上忙的,就是问对元空,提升自身的实力,再有就是借取至上之力,给这件至上之宝多增加一些威能,好能够在对抗那五位时帮助到他们。
张御觉得虽然现在还不到立刻与金庭冲突的时候,可自己必须尽可能的做好准备,因为不知什么时候就会用上。
在此期间,他倒也没有一个人独自思量,而是决定去拜访其余同道,以完善这个计略。
他首先寻到了庄执摄,并将此番谋划告知其人。
庄执摄听了下来,道:“这番大略我是赞同的,此策也有一定可行之处,可不论如何做,一定是要拥有击倒那五位的力量,且不只是威慑,而是真正具备此等能为。我与其必须要经过一战,才能得到我们想要的东西。
此中的分化之策,只是能够威胁到金庭那五位之人,目前很难找寻出来,似如今的那些上境大能,多数都失去了与金庭乃至元一天宫正面对敌的勇气,怕是没有一个愿意的。”
张御点点头,道:“我也知悉这些人靠不住,所以没打算用他们,我有一个想法,如今要说哪一个敌人是五位执摄较为忌惮的,无疑就是上境邪神了,再是延伸一些,那便可以是大混沌。”
庄执摄肃然道:“道友可有把握么?”邪神还好,可涉及到大混沌,那就不能掉以轻心了。
张御颔首道:“我有一定把握,但是任何事都有万一,我等有玄浑蝉在手,也可提前做好准备。”
庄执摄想了想,道:“庄某这里倒有一个提议,曾有一些上境大能被元夏消杀在深处,他们本来永远与我等再是相见,可是要有是至上之力,还是有一定可能牵引归来的,若是以此为条件招引他们,那或可增我之力。”
张御若有所思,这的确是一个办法,不过能不能做到他现在不确定,而且找回那些人会否引发更多的元空动荡,这也无法确定,需要回头做下尝试了。
庄执摄又道:“还有一处不能忽略,道友还记得此前推论,认为诸多先天之灵曾经被五位执摄所消杀,还有一些先天之灵曾被夺去机缘么?”
张御道:“不错,真余道友的前身,很可能就是被截去机缘的先天之气。”
庄执摄道:“真余道友未必是唯一,他能转了出来,未必不能再有其余先天之灵再转了出来,而这样的人,天生就是金庭的敌人。”
张御点首,这个办法似乎可行,可是难度也是有的,那些先天之气十分散碎,还被上境邪神侵染了不少,未必再可有先天之灵诞生出来。不过他可以回去尝试下。
与庄执摄谈过之后,他气意离开此处,转而落到了真余道人这里,并与后者同样谈及了这番计略。
真余道人听罢之后,想了想,道:“其实如果找不到合适的人,那可由我来充当那个威胁五位的敌人。”
张御道:“道友的意思是……”
真余道人语声感慨道:“我哪怕现在以借口躲过了大混沌的追缴,可不知什么时候便会被拿去,而若是在此之前能够做一些对于诸位有用之事,那也是值得的。”
张御还未说话,他又抢先一步道:“道友请听我言,我等所追逐的,乃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