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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浑道章-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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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在乎这件事,旧修或许十分看重这些法器,可在新法修炼者看来,这东西需要时时祭炼,太过牵扯精力,还不如专注大道之章。
  况且那些法器虽然眼下可作为倚仗,可等到修为一上去,就变为鸡肋了,若是长久依赖,反而对自身不利。
  许英道:“师兄怕他影响自身修持么?我以为这样正好,不必要去纠正。”
  项淳默然片刻,叹息着点了下头。
  现在“秀林之策”已得了玄首的允准,白擎青和张御正是他们所选定的,要被推到前台来的两个人。
  那么二人若是拥有一定的战斗力,反而更能保证自己的存身下去,更易吸引外部势力和敌对者的目光。
  在这等情况下,他们所能做的,就是如同拔苗助长一般,尽量推高两个人的战斗力,至于根基之类的东西,那根本就不用去多想了。玄府也不指望他们能修炼到高深境地,只要能为真正的俊才做好掩护便可。
  许英见项淳还在叹息,劝道:“师兄,不用惋惜,他们身为玄府弟子,又得了玄府的传授,也该当为此付出,等季师侄成长起来,一切都会好转的。”
  项淳摇头道:“我不是惋惜,既然已是决定了,那多思无益,只是我觉得,张师弟他是懂得安山以东不少土著部族语言的,还知晓那里的各种秘辛,这等人才,要是就这么推出去,实在有些可惜啊。”
  许英似想到了什么,惊讶道:“看师兄的意思,莫非也是想找那个东西么?”
  项淳透过事务堂的窗户看到外面,沉声道:“那东西虽然对我们来说没什么用处,可若是能先一步找到,那将对我们大为有利!”
  许英低头想了想,道:“我也看过范澜师弟对这两个人的评价,从进取心和资质来看,那个白擎青应该更高一筹,既然这样,那不妨先把这个白擎青推在前面,那张御就先缓上一步,不过也不能放弃,该教会的东西还是要教会,白擎青若是出了问题,还需由他顶上去,继续为季师侄做好遮掩!”
  ……
  ……


第二十五章 须人庶务
  清晨的瑞光城,又下起大雨。雨势却连绵如帘,哗哗之声不绝,石板路上的积水沿着两侧的排水沟渠流淌着,往下游冲泄而去。
  张御一身道袍,坐在天台的遮棚之下,看着眼前的雨景,无论是脚下壮伟的学宫,还是远处那孤寂的神女峰,此刻都笼在了一片烟雨朦胧之中。
  他身前漆案的盘盏上,摆放任义等人送来的各色水果。
  这些都是那些杂库力役的心意,为的是感谢他昨日救了诸人的性命。
  力役们都是卖力气活的,平常挣些微薄的口钱养活家里人,只有自家栽种的这些果蔬还算拿得出手。
  他也没有推辞,当场就收了下来。
  他知道,因为“老杨”的事,使得这些力役在担心自己接下来的命运,只有自己收了,他们才会感到安心。
  昨天他与辛瑶谈了不少话,这次的事端实际上是都堂上两派势力斗争的延续。
  玄府和神尉军作为都护府两个掌握超常力量的存在,实际在权责上一直是有所冲突的。
  本来按照天夏的礼制,玄府占据绝对上游,并不参与具体俗务,连都护府在一定程度上也要听取其意见,而神尉军更是作为玄府的附庸而存在。
  可是随着浊潮的到来,一切都不同了。
  六十年前洪河隘口那一战,玄府损失极其惨重,虽然成功遏制了这片大陆上古老力量的复苏,使得东廷都护府成功坚守了下来,可也丧失了绝大部分的高层力量,甚至连底层弟子也是十不存一。
  所不同的是,神尉军虽然也一样损伤不小,可因为其特性,在力量恢复上却是远远超过了玄府,所以到了如今,已是反过来将之压制了。
  而在与天夏本土的联系断绝后,都护府上层也一样经历了一场不小变动,后来的态度也一直是在两家之间摇摆不定。这一方面是不想让玄府再度兴盛起来,另一方面又害怕神尉军不受控制。
  所以这些年来,两派力量一直在相互争斗的。
  据辛瑶所言,在这一次士议上,玄府及泰阳学宫因为准备充分,令神尉军吃了一点亏,其等应该是为了找回损失,故才弄出了这等手段。
  张御虽然在无意中阻止了神尉军的行为,但他明白,自己现在所具备的力量还不足以参与到这两家的博弈中。
  他还需要更多的神元来观读大道之章,以提升自己的修为。
  昨天的事导致他先前采买的药材都是被毁,任义已是答应为他重新购置,而这里的损失会由学宫来补偿。
  他对这些倒不在意,只是关心能否再采买到那些隐含源能的骨片。
  他认为这东西绝对不会只是一枚,在那家小商行里应该还有,本来这等事他应该亲自去走一趟,那一次便可处理好了,不过辛瑶告诉他,这里被捉起来的苏匡是神尉军的伍长,按照神尉军的阶层,分为士卒、伍长、队率及军候,以及名义上总领神尉军的尉主。
  据说苏匡深得下军候庞巩的信任,而且神尉军做事有些时候根本不会顾及后果,所以为自身安全计,劝他这段时日最好待在学宫内。
  他回想起昨天与苏匡的一战,此人的战力其实并不弱,要不是其过于轻敌,一上来就被他所重创,而是正确利用好自身的速度和隐匿能为,那绝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
  只他当时虽仅出了两剑,但消耗的心神却是不少,尤其是最后那一剑,遥空挥刃,呼吸牵意,即便是他,当时也是感到了些微的疲累。
  不过当时稍作调息后,便就消除了这些负面影响,现在更已是完全恢复了过来。
  他暗暗提醒自己,这种做法以后不得万不得已,还是要少用。消耗心神是其次,主要是剑器脱手后,要是不成功,那么接下来就有危险了。
  当然,这只是他此刻的反思总结。
  在激烈的生死搏杀之时,每一剑出去都必需要有必胜的信念,稍有犹豫怀疑,或者退缩保留,那败亡的就是自己,容不得任何留手。
  他伸出手,掀开了身旁的木匣盖子,从里将夏剑拿了出来,将剑身从鞘中拔出,就用一块棉布开始擦拭起来。
  而他能感觉到,此刻大道浑章之中,“剑印”比之前还要稍微明亮一些,这说明经历了昨日那一战后,他与此剑的沟通已是更进一步了。
  只是“剑”、“驭”二印虽各有侧重,可两印本为体,光有剑,而无驭,仍是缺了一环,不够完满。
  他思忖着,下来若是得了神元后,无论如何也要把驭印也一起补上,不然看着实在太不舒服了。
  待擦拭完夏剑后,他就在这遮棚之下打坐。
  到了临近日中的时候,他将居处整理扫洒了一下,颇用了一些时间。
  他这时想及下月自己还要教授学子坚爪部族的语言,定然事情还要多出不少,若是内外全由自己一个人来处理,虽然也是可以,但太过耽误时候了,现在倒的确是需要找一个助役了。
  思定之后,他换上辅教衣冠,就撑着一把油纸伞出了门,不多时,就来到了距离治学堂不远的庶务堂,此间便是给师教安排助役的地方。
  他踏入堂中后,负责事宜的从事立刻堆笑迎上来。
  因助役之事被视为下职,所以这里不同于学宫其他堂属,理事之人在学宫中并不担任学职,只是负责跑腿和处理杂事,所以在地位上天然低上一等。
  这位从事在问明张御来意后,立刻恭敬端上五卷文册,道:“这里记下的是学宫中可供挑选的助役,身家都是清白,按性别、年龄、所长排序,助役可慢慢挑选。”
  张御翻看了一下,这上面的确分列详细,具体到每一人时,还有的貌相和性格描述,就在翻动之时,他目光一顿,留意到了一个人。
  他端起来仔细看了看,其人是一个十四岁的少年,是一个较为容易塑造的年龄,虽然看记述读过的书不多,只是堪堪认字,可有些东西却是再学的,最重要的是,这是一个须人。
  自从都护府踏上这片土地后,若说哪个土著部族值得信赖,那就是须人了。
  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其整个族群都视天夏人为地上神子,以做天夏人的仆人为荣。
  根据宣文堂里文档的记载,在天夏人达到这片陆地后的这一百年来,从来没有一个有名有姓的须人背叛过主家,若不是须人不愿意从事任何一样高过天夏人地位的职役,那后来也轮不到安人出头了。
  他拿笔过来,在上面的选录框中打了一个勾,对从事道:“就这个少年人吧。”
  从事探头一看,提醒道:“辅教,这是须人,按照须人的规矩,即便他自己愿意,还需得族中长老同意不可,不然也勉强不来,他们这个规矩,也是学宫所允许的。”
  张御道:“无事,你去问一声好了,我等庶务堂的消息。”
  从事迟疑了一下,躬身道:“那还请辅教宽限几日。”
  张御站了起来,拿过役从递来的雨伞,就走了出去。方至门外,就见一个曾经见过的玄府助役正朝自己走来,他不由站定脚步,对方来至他跟前,恭敬一揖,道:“张辅教,主事有请。”
  ……
  ……


第二十六章 御力心光
  张御心里意识到,玄府今次请他再去,多半是昨晚之事的延续。他与那位助役交谈了几句,便与其一同冒雨往玄府行去。
  才至半途,大雨终是停了下来,天宇明媚,青空万里,如诗如画。微风徐东,两旁繁茂花木一阵摇晃,送来阵阵枝叶清香。
  路上他与这助役攀谈几句,才知这位姓王,十二岁就在玄府了,这一待就是三十年,虽然没有学的什么道法,可背靠玄府,也是身体康健,如今儿女双全,去年孙子又是出生了,提到此处,其人脸上笑容不断,自言这辈子只盼一家安好,玄府能够长存下去。
  张御微微点头,王助役对生活的期盼朴实而又简单,这也是都护府大多数人心中所想。
  两人脚程较快,半个夏时后,就来到了玄府,方至城台拱门之中,就又有助役上来请他移步事务堂。他与王助役别过后,就随之而往,沿着边廊走过两座大殿,来至最后一座殿阁之前,助役入内禀告,稍候就又出来请他入内。
  张御迈步入殿,来至二层台阁上,一抬头,就见项淳正站在那里等着他,脸上带着温煦笑容。他上前几步,挺直身躯,合手一揖,道:“项师兄有礼。”
  项淳也是抬手回礼,语声温和道:“张师弟来了,来,我们里面说话。”
  他把张御请到堂中,待请了他坐下后,叹道:“昨天之事,多亏师弟了,否则玄府必然名声受损,后果也是不堪设想。”
  张御道:“这是御理应为之事。”
  项淳连连点头,又露出关切之色,问他这次是否有在斗战中是受伤,言他若是感到不适,那千万不要讳言,玄府之中自有药物可以帮助调理。随后他又提起昨晚之事,不过问的更多的是细节。
  张御俱是以一作答。
  项淳待问话过后,两人身前的茶水已经换了一遍了,他看了看时辰,道:“我这还有不少文书要批,就不留师弟了,你可先在玄府内宿下,过后还有事宜交代。”
  张御自无异议,从事务堂告辞出来,就沿着来时的边廊回到之前居宿的花苑之内。
  那些一同入府的学子不少现在还在这里住着,郑瑜小郎君此刻正苑中做着一套导引术,见到他踏入进来,眼前一亮,急急上来一一礼,道:“张辅教。”
  张御看他一眼,几天不见,这位郑小郎君原本矮小的个子居然稍稍长高了一点,脸色也红润了许多,已不复之前羸弱的样子了,看来玄府打固根基的做法还是起了作用的。
  他道:“郑小郎君,近来在此可好?”
  郑瑜脸色一苦,摸了摸肚子,道:“其他还好,就是天天喝苦粥,还不准放糖,感觉舌上都是苦味,再怎么漱口也无用。”
  张御道:“这应该是药粥了,是玄府给你们调理身体用的,神元是精气神之聚合,若是根本不固,那也无法积蓄出来,现在是苦,可过后却是甜。”
  郑瑜想了想,很是信服的对他一揖,认真道:“学生记下了。”
  张御与他说了两句话后,又对几名凑过来打招呼的学子点了下头,便就回了自家庐舍。
  他扫了一眼屋内,这里看来天天有助役打扫擦拭,颇是干净,榻上还有摆放着两套衣物,却是玄府下配的道袍,他将之收入了一旁的竹箱中,稍作洗漱,服下一枚元元丹,便在榻上坐定,入静打坐起来。
  这次并没有入定太久,仅是半个夏时后,他就出了定坐,稍作检视,见神元倒是又积蓄了不少,可这般还是太慢了,照这么下去,或许数月时间的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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