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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音刚落,身旁的女人却已泪流满面,不住的摇着头,哽咽的说道:“不!秦哥,要死一起死!你怎可留我们母子二人独活!”
男人转头看了女人一眼,轻声说道:“是我拖累了你们,苦了你们娘俩了!”说着看了一眼女人怀中的婴儿,眼中流露出一丝悔恨和不忍。
“秦风,死到临头了你就别那么多废话了!怪只怪你做了不该做的事,惹了不该惹的人!既然到了亡灵涧,就将这里作为你的坟墓吧,这都是天意!”蓝衣人群中站在最前端的一个手持金刀的人说道。此人声音浑厚,振地有声,但却不带一丝感情。
“我做的事从来都没有后悔过,只可惜天不助我,天不助我!”名叫秦风的男人说完扬天长叹,狠狠地瞪着头顶的这片天,好像有无尽的不甘。
“事到如今,多说无益。”金刀客说完缓缓的举起了右手,冷冷的说道:“杀!”
话音刚落,身后的那群蓝衣人蜂拥而出,冲向了秦风一家三口,竟没有丝毫犹豫及怜悯之心。秦风原本就已伤痕累累,此时又要保护身后的妻儿,根本不是对手,很快就被蓝衣人淹没在刀光剑影之中。
良久之后,一切又归于平静。
秦风死了,死在了自己妻儿的脚下。
女人呆呆的看着倒在自己脚下那滩血泊中的男人,早已泣不成声,颤抖着蹲下身,将夫君的衣衫整理着,虽然那衣衫早已破烂不堪,血迹斑斑。看着已经一动不动的夫君,女人咬着牙轻声呢喃道:“秦哥,我们娘俩很快就来陪你,等我!”说完狠狠地瞪了一眼此时正缓缓向自己靠近的那群蓝衣人,突然抱起血泊中的秦风纵身跃了出去!女人竟抱着怀中的婴儿,还有夫君的尸身跳下了万丈深渊!三个人,三条命,竟就这样没了。没留下一丝痕迹,可怜那个婴儿直至最终也未发出一丝声音,也许他已经后悔来到这个世界,后悔看到世人如此的冷漠与无情。
良久,蓝衣人已经离开了,就好像从来没有来过一样。雨,还在下,而且好像越下越大,地上的血水已经被冲刷的干干净净,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只听到山涧间飞流直下的瀑布,发出隆隆作响的声音,其余的,什么都没有留下。
这就是江湖,这就是杀戮,杀人只是弹指、眨眼间的事,透着一股冰冷到极致的冷漠无情,没有人能够说得清楚到底无情的是人,还是江湖本身……
有人死,就注定会有人继续活着,毕竟杀人是为了让自己更好的活着,这是江湖中每一个到现在依然活着的人都心知肚明的,只不过当下你还不是挡住别人活路的人,等有一天真的发生了,你的命,也可能就不是你的了。偌大的江湖,死个个把人又有谁去在意?
转眼间,十几年已经过去,可是又有谁会记得这十几年间有多少人凭空消失?又有多少人双手沾满鲜血?
没有人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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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完结感言
2017年4月,对老冷来说是一个特别的日子,是老冷重新收拾行装走上写作这条路的日子,内心怀揣着忐忑,紧张,因为不知道前路如何,结局如何,会不会石沉大海,无人问津。、、
后来,突然收到了签约的消息,老冷除了兴奋还是兴奋,因为至少有人认为老冷可以,这对老冷来说是最重要的,也是一直能够坚持下来的原因。
从第一个字,到一万字,十万字,一百万字,到最后落下那串依依不舍的省略号,老冷的的心里很满足,因为无论结局如何,老冷终于也有了自己的第一部完结的作品,虽然中间因为工作太忙断更过几次,但是这种满足感是无法用言语去形容的,一生难忘。
感谢那些一直默默支持着《天涯》,或者中途散场的朋友,感谢你们,没有你们,老冷也许坚持不到现在,更没有继续在这条路走下去的信心,是你们创造了《天涯》,也让17上有了一个叫做“冷炼笙”的作者。也向所有看着《天涯》一步步走完的朋友们说一声对不起,期间因为工作的关系断更过几次,老冷深表歉意。抱歉。
感谢来过的,留下的,以及离开的所有人。这条路虽然难走,但老冷会一直坚持下去的,《天涯》已经结束,但这并不代表老冷会停下脚步,马上会有新书跟大家见面的,如果觉得老冷还是个可造之材,那就不妨停下脚步,看看明天会发生什么。
致所有支持老冷的人……
感谢……
都市玄幻新作《杀手之王》即将面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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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奇怪的少年
一条曲曲折折的街道,蜿蜒的出现在清晨的迷雾之中,让人看不出它究竟有多长,有多少曲折,街道的俩侧是各式各样的店铺,和各式各样的招牌,但店主人应该还在舒适的被窝里慵懒的蜷缩着,所以还没有一家店打开挡在门口的挡板,估计昨夜是一个丰收的夜晚吧,熬得有点过头。这是一个街道和房屋全都用青石所筑的小镇,一个看起来还在熟睡的小镇。
街道的远处,隐隐传来了断断续续的一阵脚步声,声音由远及近,像是晨钟一样,一下一下敲击着小镇人们的心口,在晨雾渐渐散去的小镇里显得格外清脆。一个人影,透过逐渐散去的雾气,借着朝阳微弱的光线印在了蜿蜒的青石街道上,显得那人影的主人近似扭曲的一样。
脚步声渐渐近了,而街道俩侧的店铺也都渐渐开了门,好像受不了这脚步声一样。
“啊…欠…”一家面馆的门第一个打开,店小二伸着懒腰,打着哈欠缓缓的开了门,略显不耐烦的扭头看向了街道远处脚步声传来的方向。紧接着,他就一动不动了……
只见一个全身包裹在黑色斗篷里的人缓缓的印入了他的眼帘。消瘦,看到这个人的第一眼,心里蹦出的第一个词就是消瘦,因为他真的很瘦,瘦的好像马上就要被风吹散了一样。迎着稍微有点刺眼的阳光,店小二居然看不清来人隐藏在斗篷下的脸,只看到黑乎乎的一团东西就这样缓缓的走来,越来越近。这如果是夜里,估计早就吓得掉头就跑了,店小二心想。
这时大部分的店铺陆续也都打开了店门,也都看到了这个阴森诡异的小镇来客,都目不转睛的盯着来人,渐渐的开始议论纷纷,也许这个小镇从来都没有来过这样的人,又或许来人的打扮确实让人疑惑吧。
黑衣人走到面馆门口的时候,突然停下了脚步,原本盯着他一直看的店小二看到这里,愣了一下,头皮发紧,手不自觉的轻轻抓起刚刚才打开的门板,慢慢又重新安了上去,但当他正要拿下一块的时候,黑衣人突然转过身,头也不抬的走向了他,在店小二眼中,黑衣人的脚步缓慢而快速,他已经快要窒息了,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黑衣人什么也没说,径直走进了面馆,与店小二擦肩而过,显然,他并不是冲着店小二来的。店小二暗骂自己胆子太小,沮丧的摇了摇头,将重新安上的门板又撤了下来,长吁了一口气。转回身鼓起勇气向着已经坐在了一张桌子旁的黑衣人问道:“客官,需要点什么?”
“一碗面。”黑衣人微微抬起头看了店小二一眼,淡淡的说道。
店小二突然再一次愣了一下,显得更加吃惊。因为他看到了那张隐藏在斗篷下的脸,虽然稚嫩,但却带着一丝苍白的寒气,让人不敢拒绝。原来,这个黑衣人竟是一位少年。正当店小二知道来人是位少年而稍微放松了一下的时候,却看到了少年面前的桌子上不知何时多出了一把兵器。
那是一把刀,一把漆黑的,锈迹斑斑的刀,黑色的刀柄,黑色的刀鞘,不知道藏在刀鞘中的刀刃是否也是漆黑的,锈迹斑斑的。店小二没有再迟疑,快速的走向后厨,督促厨子赶紧下面,好让这个大清早就闯入面馆的诡异少年赶紧吃完面离开。
面很快就做好了,店小二迅速的将面端了过来,放在了少年的面前,然后扭头就走进了柜台,边假装收拾着早已干净整洁的柜台,边时不时偷瞄着少年。这估计是他这辈子给客人上面最快的一次。
少年没有耽搁,低头开始吃面,好像周围的一切已经跟他没了关系,只关心面前的那碗面,看样子吃的很香。只是,他的左手,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那把刀,那把锈迹斑斑的刀。
“张掌柜在吗?”这时,一队身着青衣短褂的人走了进来,手里都拿着兵器,统一的服饰,统一的兵器。这伙人看到角落里吃面的少年时眉头不由得皱了一皱,盯着少年手里的那把刀。而少年似乎没有看到来人一样,依旧低头吃着面,好像生怕漏掉一根。
“噢,是马大哥啊,张老板不在,昨日去城里办事去了,今天午后方可返回。”店小二赶紧从柜台后面走了出来,边作揖边笑着说道,刚才的紧张气氛好像缓和了许多。
“这样啊,那等张掌柜回来你转告一下,今晚我家庄主六十大寿的寿宴还和往年一样,让他届时带着你们几个前来做客。”被店小二称作马大哥的那人转头看着店小二笑着说道。
“好的,一定一定。”店小二连忙笑着答道,脸上好像乐开了花。
“那我先走了,还得去通知别家。”那人说完就向外走去,临走时又回头看了一眼角落里的少年,眉头紧锁,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太好了,今晚又有好酒可以喝了。”一个全身臃肿,腰间围着一块略显脏乱的白布的胖子从后厨走了出来,龇着牙笑着说道,一只酒糟鼻分外通红,看着让人生厌。
“你天天就知道好酒好酒,岳庄主哪年寿宴你没喝醉过?竟给我们面馆丢人了,不像我,滴酒不沾,有那些山珍海味我就满足了。”说完俩个人都哈哈大笑起来,好像已经迫不及待了,丝毫不记得刚才发生了什么。
此时,少年的面已经吃完,真的是一滴汤都不剩。只见他掏出一块铜板放在了桌子上,拿起了手中的刀,再没说一句话,径直走出了面馆,向着街道的另一头缓缓走去。店小二看着少年远去的背影,暗自松了一口气,怪不得一开始没有看到少年手里的那柄刀,因为他拿刀的手藏在了黑色的斗篷下面,什么都看不到,只看到一个黑色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视线之外。
转眼,已经时近午时,街上也开始热闹起来,街道上,俩旁的店铺里也都开始人来人往,好一番热闹的景象,大家都在议论着晚上岳庄主的寿宴,好像过节一样,似乎已经没有人记得清晨那个阴森而诡异的少年。
此镇,名为青石镇,是一个相对偏远的小镇,但却并不闭塞,经常有各地的商队经过,倒也在安逸中透着一丝繁华。镇中有个岳家庄,庄主名叫岳庆平,是这里最大的大户人家,街面上有一半的商铺都是他的,青石镇之所以这么繁华,跟这位岳庄主的确脱不开关系,所以这里的人都从内心里感谢这位岳庄主。而这位岳庄主也确实算得上是一个善人,只要你有难,找上他,他一定帮你解决,而且每年自己过寿时总是将全镇人都请去,无偿招待所有人,也确实够热闹。而今日,这一年一度的岳家寿宴又要开始了,大街小巷几乎都在讨论今晚将如何庆祝。
正在此时,几匹快马嘶鸣着停在了街道中央,从马上下来一行四人,看起来风尘仆仆。再看这四人,全都是一身捕快打扮,看起来应该是官府的人。为首的是一名头发略显花白的老者,身后紧跟着一名剑眉星目的青年,一路奔波已经将他原本俊秀的脸庞铺满了灰尘,但依旧掩盖不住他那一丝与身俱来的傲气。紧接着是俩名看起来还算普通的中年人。一行四人径直走进了街道旁的一家面馆,一人要了一大碗面。
店小二愁眉苦脸的走向后厨,嘴里不停的嘀咕着:“今天是怎么了,怎么来的都是些怪人……”
原来,这伙人跟那个少年一样,进的是同一家面馆,要的也是一碗面,别的什么都不要。这里很少来官府的人,有时候甚至一年都碰不到几个,而今天,却一下子来了四个。
“小二,最近镇上有没有来什么可疑的陌生人?”那位年长的老者看着从后厨返回的店小二,淡淡的问道,语气中透着一丝威严。
可疑的陌生人?难道是来抓人的吗?难道…难道是那个少年?店小二心里嘀咕着,嘴上却说道:“陌生人?没有啊,请问有什么事儿吗?”他可不想因为说出点什么而耽误自己晚上的宴会,那可就不值当了。
老者看着店小二躲闪的眼神,皱了皱眉,也没再说话,转头盯着街道上来往的人群,陷入了沉思,好像有什么心事。
“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