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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人的感叹,至于从南、就善于煮茶、俗话说;‘从南煮茶、茶如从南、好极、好极!’
扶苏手持帝剑、徒步而行,他换上一身白衣、舍弃了那些名贵玉佩琉璃后,更显得风流倜傥、英俊非凡,一路上引得不少年轻女子多次回头、目送秋波,对此、扶苏视而不见,仿佛是一个急于赶路的儒雅书生、不知伤透了多少春心荡漾的少女心。
很快,扶苏来到了醉梦楼,帝城、认识扶苏的人并不是太多,而醉梦楼知晓扶苏身份的、也只有那六朵金花、还有那位极为神秘的楼主梦念。
然而清新俊逸、温文尔雅的扶苏一进醉梦楼、登时就有不少女子蜂拥而来、热情似火,让得不少客人心生不满、眸光阴鸷。
姑娘们虽然都是卖艺不卖身、但伺候如此俊俏的公子、可总要比伺候那些粗腰熊背、年老好色的人好上太多,就算被揩点油、那也是心甘情愿的啦,若不是碍于规矩、就算让如此风度翩翩的公子哥吃干净抹嘴走人、那也是绝无怨言的。
对于这些女子的热情、扶苏一脸无奈,连忙从怀中掏出了一块玉佩、随意递给一位姑娘,见此玉佩、姑娘们无不露出吃惊的神色,神态登时恭敬了不少。
“公子请随我来!”
拿着玉佩的女子倒也不含糊、立刻收敛了笑容,在前头为扶苏引路,看到扶苏走上二楼、不少姑娘一脸失望、连连叹气,不过一想到那块玉佩、脑海中的那些念头顿时消散得一干二净,楼主的客人、她们哪敢放肆、若是一个不小心给得罪了,这辈子算是玩完了。
醉梦楼的姑娘最清楚那位神秘楼主的脾气。
这二楼像个迷宫似的,楼道是蜿蜒曲折、多不胜数,若是无人带领、走进来后怕是很难走得出去,除非运气当头。
七拐八拐后又七拐八拐,女子才带着扶苏来到了一雅阁门前,随后将玉佩还给扶苏、侧身施了个万福金安、便快速离开。
扶苏对此已是见怪不怪,随后轻轻的敲了敲门,不大一会儿门内就有声音传出,“公子驾临、梦念有失远迎、还望公子恕罪,”
话音还没落下,门便打开了。
女子清丽动人、黑发如瀑、轻轻飘舞,双眸如水、迷迷蒙蒙,脸颊雪白而又晶莹、闪烁着点点光泽,紧身的蓝袍、将那惊人的曲线展现得淋漓尽致,如广寒仙子临尘一般出尘与美丽。
此人便是醉梦楼的楼主梦念。
“梦念拜见公子!”女子盈盈下拜、施施然行礼。
“楼主无须多礼,”扶苏还礼道;
“公子请!”
梦念将扶苏请进雅阁、雅阁中还有大门,梦念推门而入、后面竟是一个雅致的独院、样样齐全、连池塘也有的。
“楼主这独院依旧是万紫千红、百花齐放、让人看看就神清气爽、心旷神怡!”走进独院、扶苏淡笑道;
仙躯修长、婀娜多姿的梦念带有几分幽怨的说道;“独院年年百花开、三年却无赏花人、它们开得再艳、那也是生不逢时,”
“不过今日公子驾临、也不枉它们争艳一场,纵使明日凋谢、那也是个圆满的结局,”梦念随后完颜一笑道;
闭月羞花、说得就是这幅容颜,梦念一笑、百花羞。
“楼主这话、让扶苏感到惭愧,”扶苏愣了一下神、说道;
“咯咯!”
梦念掩嘴一笑。
待得扶苏坐下后、梦念问道;“殿下今天是听琴、饮茶,还是下棋、听琴、饮茶,或是下棋、赏舞、听琴、饮茶再喝酒?”
三年来、代真时常在我耳边念叨说,“世间听琴者、唯殿下一人尔!”,恨不得自己的琴音只给殿下听了去,为此、她还改了规矩、九日才一弹、惹恼了好些客人,从南也是巴不得只给殿下一人煮茶、她虽然没给我来个九日一煮、但却来了个一日三杯,区区三杯茶、更让人恼怒,新蕾每每一想起与殿下对弈、整个人儿都笑痴了、时常独自发呆、后面连新蕾的萧声也听不到了、成了一大憾事,书法不如公子的怀蝶、三日一舞后、都会黯然神伤,暗叹自己空有舞姿、却无赏舞之人,知晓殿下不善饮酒的雁玉、老是经常念叨、等殿下再来醉梦楼、一定要让殿下饮了九杯又九杯,善武画的冷奔要求倒是不高、只是想让殿下对她的武画连连说十个好字就行。
梦念的声音婉转悠扬、如空谷幽兰,其中带有三分埋怨。
扶苏呆若木鸡、一阵头大,他将手中的帝剑放到桌子上后、苦笑道;楼主这是兴师问罪?
看到桌子上的帝剑、梦念有些愕然,在她的记忆之中、这位温文尔雅的殿下似乎从来不佩戴任何兵器的呀,今天这是为何?
听闻扶苏这话后、梦念幽怨道;梦念就一风尘女子、那敢向殿下问罪,只是殿下这一走、把我那六朵金花的花魂都给带了去、让得醉梦楼的生意是一落千丈,梦念苦啊!
扶苏站起身来、走到池塘旁边、负手而立,极为失落的说道;“那看来扶苏今天是不能听琴、不能赏画、不能饮茶、不能下棋、不能饮酒、不能赏舞了,”
梦念起身、莲步款款的走过去,问道;这是为何?
扶苏那深邃的眸子看向远方、许久后叹气道;因为我明天又要离开帝都了。
梦念惊愕道;“公子刚回帝都、这是为何又要……”
梦念突然将到嘴边的话语吞了回去,什么话该问、什么话不该问,她清楚得很。
扶苏呢喃道;这次离去、就不知道今生还有没有机会能够回到这座充满神奇色彩的帝城了。
梦念眉头皱起、眼中似是在思索什么,也没搭话。
“听闻楼主有三艘‘天渡!’,可否借一艘给我?”许久后、扶苏偏过头道;
“殿下……”梦念似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声音戛然而止。
扶苏转过身、走到桌子前,拿起了帝剑,一脸向往的说道;东方的桑海、是一座极为美丽的城池,上次匆匆一别、心中难免有些失望,这次想去欣赏个够。
只是我没有修为、想要在有生之年抵达沧海,无异于痴人说梦,所以才厚着脸皮向楼主借一艘“天渡”,等我到了沧海、必然托人给楼主送回来,只是得占用好长一段时间,扶苏随后补充道;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得公子如此……,”梦念将后面的话语吞了回去,堂堂长公子殿下来向她借东西,这让她心头久久不能平静。
第7章 天渡船——1432
翌日清晨,扶苏和独孤无敌出现在帝城外的一处僻静山林中,一路上有好几个尾随而来的黑衣人、皆被独孤无敌一个念头杀得干干净净,应该都是打家劫舍的盗匪。
一路行来、看似有些羸弱的扶苏,步伐却很快、一点都不含糊,独孤无敌展开身形在树林中穿梭、时而如鹰击长空、高高跃起,时而如幽灵鬼魅、瞬移数千米,扶苏就在地面奔跃,一路皆如虎豹猎食,不过也经常被独孤无敌甩得很远很远。
独孤无敌依旧是一身旧麻衣、扶苏身着白色衣袍,一个高大威猛、霸气凛然,一个气宇不凡、风度翩翩,两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翻过好几座山岳后、两人来到一渡口,这渡口是建立在山巅上的一个大平台,是以八座大山为天柱、支撑着一座五六丈厚的平台,这平台极大、占据方圆三千里地,整个帝州仅此一座、应该说整个天下就此一座,是出自公输家族之手。
在这里、停留着一艘艘如小山般的船只,而能停留在这里的船只、皆是在空中飞行的,这里的船只共有三种称号,一是出自公输家族之手的船只称为‘天渡!’,能横渡天穹,二是出自墨家的船只称为‘墨舟!’,三是出自他势力之手的船只统称为‘渡州!’横渡九州嘛!
然而不管是墨家的‘墨舟’还是公输家族的‘天渡’,都有相应的编号,至于其他势力的‘渡州’、除了编号之外、还会留上姓氏与独特的标记。
此时的渡口、已经聚集了好些人,当然、能来这渡口乘坐这些船只的人、无一不是有钱或有地位的人。
扶苏两人还没走上平台、便有好些小厮跑过来拉客,噼里啪啦的就说了一大通,把自家的渡船说得天花乱坠,对于这些能说善道的小厮,扶苏有些头疼、若是自己没借到船,他到不介意听听,可现在、他只能婉言拒绝、快速夺路而逃。
扶苏昨天从梦念那里借到了一艘‘天渡!’,这艘天渡船虽然很大、但和同样是公输家族打造的那艘在海上运行的界舟相差甚远,不足其二十分之一。
扶苏取出一块令牌、插入一艘编码为——1432的天渡船中,这艘天渡船像是活过来了一般,有窗户打开、里面延伸出了一道阶梯,还有类似羽翼般的翅膀延伸出来。
扶苏开启天渡、引来不少诧异和惊愕的目光。
他随后拔掉令牌、便和独孤无敌踏入编号为——1432的天渡船中,快速来到主舱、然后再将令牌插入到船只上,那道阶梯自行收了回来,窗户也自动关上。
天渡船上方被偌大的结界笼罩、若是没有相应的令牌,既无法进来、也无法启动,而且这里面有山有水、还有好些府邸,应有尽有,能够乘坐上万人,只不过房屋没多少。
将令牌插入后,扶苏看向独孤无敌、使了使眼色,独孤无敌瞥了他一眼,手中突然光芒一闪、出现数十颗拇指尖大小的晶石,这种晶石是一种能量石、万金难买一颗,是修炼之人梦寐以求的宝物、若是用来修炼、事半功倍。
天渡船并非一般的机关、想要其运行、需要提供大量的能源,而这种被称为‘灵晶’的晶石便是最好的能源。
独孤无敌将数十颗灵晶甩入相应的凹槽内后,扶苏便拨动相应的机括,天渡船立刻缓缓升起,直到升空一百多米后,扶苏再度拨动相应的机括,这所天渡船猛然加速、一下子破空而去、刹那间远行四五千米,速度之快、让人暗暗咂舌。
不管是天渡、墨舟、还是渡州,扶苏都能操控自如,因为在十多年前、他一直跟随在秦国十大悍将之一的蒙恬的身边,自然学了不少。
调好大致的方向后、扶苏和独孤无敌便来到一楼阁中。
“把那本《御剑术》给我瞧瞧,我倒要看看这本武技配不配得上‘御剑术’这三个字,”扶苏偏头对独孤无敌说道;
独孤无敌身上有一个须弥戒子,是所有须弥戒子中最极品的,刚好有一千个立方,而这东西是人力无法打造的,就是机关术达到登峰造极的墨家和公输家族也无法打造出来,此乃天地孕育而成、极为稀罕。
独孤无敌手中的须弥戒子是一块拳头大小的玉石、是吸收了天地精气、日月的精华而形成的,为了这个须弥戒子、他曾在一座山巅上呆了二十几年。
拥有须弥戒子的人、扶苏知道的不多,但是他父王嬴政就有一个、且是一个拇指大小的青皮葫芦、应该是一个上品,还有他的十二弟将闾也拥有一个,将闾在十八岁时、修为就达到了“百川交汇自成海、奔流不息命不绝”的境界,为此、嬴政就赐了一个类似贝壳的须弥戒子给他,有二十七个立方。
扶苏也曾多次在暗中搜罗过,但这东西实在是太过于稀少、珍贵得要命,至今也没得到一件。
独孤无敌将扶苏昨晚给他的几本武技都取了出来,扶苏接过后、当先拿起那本《御剑术》来翻看,同时他头也不抬的问道;你觉得这本秘籍如何?
独孤无敌淡淡说道;御剑杀敌、及其消耗精神力量,一但杀敌不成、反而会必死无疑。
扶苏说道;这说法倒是不错,可一但达到心剑合一之境界,那可就不一样了。
“心剑合一、以心驭剑、心动则剑至,那么这就需要一柄心灵相通之剑,”独孤无敌道;
扶苏点了点头、然后说道;话是这么说、可想要有一柄心灵相通之剑谈何容易,首先不但得剑通灵、其次还要得到剑的认可,除此之外、最大的难关便是‘心灵相通’这四个字,可谓难如登天。
就好比如你跟你那柄‘开山剑’,培养了几百两的感情、也没达到心灵相通的境界,要不然、那一战你不会输、至少也能打个平手。
独孤无敌沉默不语,他叫独孤无敌、无敌二字可不是白叫的,他自出道至一年前、大大小小的战斗不下万余次、从未有过一败、甚至连平手都未曾有过,然而一年前、他却败给了一个人、同样是用剑的、而且还是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人。
那一战、打了足足半个多月,战得天崩地裂,单凭山头都移平了百多座,最终是他败了,但他独孤无敌败得心服口服、没有一丝不甘。
翻了几页、扶苏有些失望的说道;这本《御剑术》也只是马马虎虎、与真正的御剑术想比、差了好几千万里啊。
独孤无敌惊愕、扶苏手中这本《御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