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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次看向夏夜,乔玉芬心态跟从前完全不同。
    原来她从始至终,都只有夏夜一个孙女。
    只有夜夜才是她的亲孙女,是她儿子的亲生骨肉。
    不知怎么的,乔玉芬突然觉得夜夜分外可爱。
    这绝对是取她儿子和儿媳优点长得,确实是比小容好看。
    她以前到底是被什么蒙了心?怎么就没看出来呢?
    而且夜夜不但长得漂亮,各方面都特别优秀,高考状元、会吹古笛、最近还上了电视。
    乔玉芬就像是突然开了窍一样,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特别讨好道:“夜夜啊,今天吃好了吗?要不奶奶再给你……”
    “妈,”夏夜及时打断,看向许禾:“我想回家了。”
    “啊,”许禾愣了愣,赶紧搬出早上就编好的理由:“妈,您多担待,夜夜早上就有点不舒服,我先带她回去,别真的是感冒发烧、再传染给您就不好了……”
    这要换做从前,乔玉芬绝对会鼻孔朝天的“哼”一声。
    可今天,她不但没冷嘲热讽,反而还着急上了:“感冒发烧?哎呀!那可不行,赶紧回家,把家庭医生叫来,好好给看看!”
    夏禹政顺着乔玉芬的话道:“小禾,夜夜不舒服你就赶紧送她回去,我送妈回老宅就行。”
    乔玉芬跟着点头配合:“对,就这么办。”
    许禾、夏夜对看一眼:…………
    冷不丁这么热情,真挺吓人的。
    **
    许青扔下夏有容,改签了当天晚上的机票。
    等乔玉芬他们回老宅时,许青行李都拿走了。
    离开的十分狼狈。
    接下来的几天,夏有容那边彻底消停,整个人疯疯癫癫的,临近开学,也不出房门半步。
    佣人进她房间总能听到她自言自语:“我就是大家闺秀!正牌千金!谁都别想骗我!”
    京大新生是8月20号报道,比非新生要提前20多天。
    预备出来的时间,是让学生适应宿舍、熟悉舍友、再就是为期两周的军训了。
    报道前几天,许禾一直忙着准备女儿开学及军训所需要的东西。
    她要不给准备好,就指望她女儿那个小马虎,报道当天绝对空着手就去了。
    虽然京大离夏家并不算远,但周一到周五还是要住校的,只有周末才能回来。
    不提前准备好绝对不行。
    这会儿,一只大大的象牙白行李箱摊开在地上,许禾正一样一样往里面收拾东西。
    她手里拿一只便携式热水壶,忽然拿不准主意。
    “京大宿舍……能不能用热水壶来着?”
    正犹豫着,手中热水壶被人从对面抽走。
    江玄好看的俊眸微眯了眯,仔细核对那热水壶底标着的功率:“京大宿舍可以使用650w以下的电器,这个热水壶是小功率的,可以用。”
    他表情挺认真的,说完,特别熟练的捻一只塑封袋,把热水壶工工整整地装进去,摆进行李箱里。
    许禾嘴角一抽。
    话说江总怎么也在?!
    一旁吴妈恭敬道:“夫人,江总是刚刚到的,听说您在收拾二小姐的行李,就说要来帮您忙。”
    “打扰了,”江玄嘴上说着打扰,实则一点也不见外。
    他将拎来的东西放在地上,衬衫袖口工整卷起,蹲在行李箱前,抬手就开始收拾。
    许禾觉得很不好意思:“江总,我来收拾就行,你去外面休息吧,现在十点半,估计再有一会儿,夜夜就该醒了……”
    江玄语气从容淡定:“无妨,都是自家人,别客气。”
    许禾:???
    江玄将自己带来的东西一样样拿出来,每一样都已经提前打包好,看着就非常整洁干净:“拿了些她平时可能会用到的生活用品,一起放进去吧,都是消耗品,跟您准备的重了也无妨。”
    许禾看着他动作比自己都麻利,不由得惊了惊。
    ——‘江总不仅有能力,而且还心细善解人意。’
    ——‘一点儿也不像小甜糕他爸那么直男癌。’
    ——‘小甜糕平日大大咧咧的,就缺一个能对她这么上心的人,以后他俩要真在一起了,感觉还真挺让人放心的啊?’
    江玄停了停手中的活儿,看向她,语气郑重回复:“是的。”
    许禾:“啊?”
    她刚刚那些都是心理活动,并没有说出来,当然不会觉得江玄这句无缝连接的‘是的’,是在回复她。
    江玄高深笑笑:“没什么,夏先生不在?”
    他随便岔开话题。
    效果不错,许禾立刻顺着他问话回答:“是啊,小甜糕爸爸去植物协会了,他们协会今天又是交流日,昨天晚上就跟小甜糕商量着想拿她一盆花,商量了好半天,小甜糕才同意,你不知道,她可宝贝她那些小花小草了……”
    她是笑着说的,江玄也是笑着听的。
    只要是听人讲起那小女孩的事,男人笑容就总是不自觉爬上眉梢。
    这件事,几千年来都没变过。
    不过他当然知道那小女孩有多宝贝自己那些花花草草,之前他去狐狸洞找她,不小心踩到她种的小花的叶子,那小女孩跟他打了一天一夜。
    江玄淡然一笑:“听说协会里有位上了年纪的卞姓植物学家,是京大生物医学系的教授?”
    许禾表情挺赞许的:“江总还真是做了功课,是啊,小甜糕爸爸以前就跟卞教授认识,不过也是等小甜糕考上生物医学系后他才反应过来,那位卞教授可不就在生物医学系任职呢么?今天他去,就是想顺便跟卞教授交流一下,让卞教授以后多照顾照顾小甜糕。”
    江玄弯了弯唇,语气笃定,气度不凡:“这方面您和夏先生不用担心,等开学,卞教授必定会对小甜糕多加照顾的。”
    许禾没太理解他这话里的深意,就以为他是觉得小甜糕考了满分状元、所以教授才会对她照顾。
    许禾温柔道:“还是提前打声招呼比较放心啦……”
    **
    与此同时,植物协会这边。
    不出所料,夏禹政带去的奇异花卉,再一次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
    周围议论声不绝于耳。
    老韩和邹校长皆连连咋舌:“绝了,这花简直绝了。”
    夏禹政自豪笑笑:“老先生什么时候过来?我还想让他帮忙鉴定鉴定呢。”
    他口中的老先生,就是指那位植物学家、卞教授。
    老韩挺自然地抬了抬下巴:“应该是在跪拜祖师爷画像吧,估计一会儿就出来了。听说这规矩从卞教授太师父那辈儿就已经有了,有一次我碰巧去找卞教授时扫到一眼,那画可有年头了,里面画的、也是位古代女子……”
    (本章完)
第239章 夜神入学
第239章夜神入学!
    邹校长也凑了过来:“我也听说过,卞教授可是师承名门,十岁尝百草识万株,关于这些花花草草,可不是随便学学就能会的,必须是多年积累……”
    夏禹政还真是第一次听说这事,从前只知卞教授是京都有名的植物学家、享誉国际的京大教授,今天才知,原来还师出名门。
    夜夜以后要能跟着他,肯定能学到不少东西。
    夏禹政:“老先生的祖师爷,那一定不是普通人物。”
    老韩认真道:“那当然,我还听老先生称他祖师爷为神农仙子呢。”
    说话间,卞教授从办公室出来,头发花白,一身月白大褂,鼻梁上架着副细框老花镜。
    还是跟上次交流日一样的装扮。
    见到夏禹政这次带来的植物,他眼前又是一亮。
    大家都已经开始习惯,夏禹政手里有很多稀奇古怪植物的事儿。
    卞教授仔细观察着植物的叶片、茎秆,和透过土壤也能感受到的蓬勃根系:“又是你那小女儿‘捡’到的?”
    夏禹政笑了笑。
    谁都知道,这不可能真是捡的。
    旁人一盆难求的稀有植物,她去哪儿能一下捡到这么多盆?
    四周会员们就着这盆花花交流议论,夏禹政便趁这时间,跟卞教授谈论起正事:“老先生,早就听闻您在京大生物医学系授课,今年小女儿正好考上了贵专业,还希望老先生以后多多照拂……”
    卞教授没用他说完,就笑着慢慢点了下头:“她叫什么名字?”
    卞教授其实早就是京大的名誉教授,但他依然坚持带课,不过他教授的并不是一般的课程,通常都是带领尖子生们做特异植物学的观察报告、或者合作研究。
    在生物医学系众多教授里,毋庸置疑,他身份地位很高。
    想请他帮忙照顾自己家孩子的家长不在少数,但能让他这么痛快问学生叫什么名字的,还真是极少数的。
    还多亏夏禹政这几次来交流会,让卞教授对于夏夜手里那些稀奇宝贝极有兴趣,连带着对夏夜也很有兴趣。
    夏禹政闻言,顿觉得心情放松,忙报上女儿的名字:“小女名叫夏夜,夏天的夏,夜晚的夜,老先生费心了。”
    夏夜啊……
    名字不错,挺有灵气。
    卞教授一手背在身后,另一手捋了捋隐形的胡须,老神在在:“放心,能考上京大生物医学系的学生,哪有会让家长操心的孩子,况且你们也不是第一次送孩子上大学,前面不是已经培养了三个优秀大学生儿子了嘛。”
    夏禹政一脸老父亲的愁容:“哎,儿子当然不用担心,可这次是送宝贝女儿离开,心情肯定是不一样的……”
    他在提及三个儿子时,语气嫌弃得简直像是捡来的一样,可一说到女儿,感觉立刻又不一样了。
    卞教授没有女儿也没有孙女,自然不了解这种感情,夏禹政也没多说,就笑着客气道:“总之以后有老先生关照,我跟夫人在家,就能踏实了。”
    卞教授点点头,对着他带来的植物拍了不少照片,征得同意后,又摘下一片叶子作为标本。
    ……
    等交流会结束,卞教授回到办公室,坐回位置上,拿钥匙打开中间抽屉,取出一本纸张泛黄的古式装订书。
    这书有好几百年的历史了,卞教授翻的时候,必须得十分小心才行,一但力气太大,容易整页纸灰飞烟灭。
    这是他已经仙逝的师父传给他的宝典,据说是祖师爷撰写的。
    祖师爷游历四海八荒、见过无数奇珍异草,她将每一株植物的样子以笔墨绘于之上,还详细记录了它们的习性、特征、颜色等等。
    卞教授不知想到什么,阖上眼眸,凭着记忆,翻开宝典三分之一的厚度,接着又往后翻了几页,果然,见到祖师爷记载的一株植物,跟今天夏禹政带来的那株有七八分相似。
    跟着,他又从抽屉里找出上次那盆蓝色植物的叶子标本,在宝典里翻了翻——
    还真找到一株跟它也有些类似的……
    之前他明明鉴定过,这可是连国际植物组织样本库里都从未记载过的新物种。
    卞教授长吁一声。
    祖师爷果然名不虚传,就连这样的稀世珍宝,竟然都能找到相似度极高的描述。
    等夏夜同学到京大报道,他可以好好问问,她到底是怎么弄到这些植物的。
    想起夏夜,卞教授又想起刚刚夏禹政的话。
    最近那个网络词儿叫什么来着……
    哦对,女儿奴。
    夏禹政在他看来,就是妥妥的女儿奴。
    卞教授不理解。
    他就一个儿子,从小就是军事化教育,后来儿子有了孙子,他也是这种教育方法,并没因为隔辈儿就纵容孙子。
    就算小女孩矜贵一些,也不至于这么担心嘛。
    卞教授无奈摇了摇头,反正他这辈子,除了爱惜植物,永远不可能像他们那样溺爱哪个晚辈。
    等回头京大开学见到夏夜,他也会按规矩办事,该夸的夸,该管教的管教。
    就算这小女孩长得跟小天使一样招人稀罕,也不会动摇他半分。
    卞教授笃定地将那本宝典合上,恭恭敬敬、小心翼翼地放回中间抽屉,钥匙锁了两圈。
    他身后开着门的小房间,就是他平时跪拜供奉祖师爷画像的地方。
    因为植物协会这边除了交流日,平时没什么人,比学校和家里都要更加安静,所以他特意把祖师爷画像供奉在这里。
    复古的实木桌子上摆着很讲究的小香炉,上面插着三根燃尽的香,旁边还有些水果供品什么的。
    前方的地上放着一个挺大圆的蒲团,因长期跪拜的动作,蒲团中间会微微凹进去一点。
    而祖师爷画像,就挂在对面的墙中央。
    这画像现在拍卖的话,绝对价值连城。
    这可是几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