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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羡勾了勾唇:“夏羡。”
听到她们的话,他就放心了。
原来江总有女朋友了,那天跟小妹遇见,应该只是巧合。
可刚放心不到一秒,就见正在记录的前台愣了一下,小声跟旁边说:“他也姓夏!是不是姓夏的颜值都很高?”
夏羡眯起眼睛,指关节在台面上敲了敲:“你们说……也姓夏?”
前台慌忙摆手:“抱歉,我们在说今天那个女孩呢。”
“她也姓夏?”夏羡忽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那她是不是高高瘦瘦的……还穿一身白校服?”
前台挺奇怪的:“你怎么知道?是啊,而且长的还特别好看呢,不然总裁能带她走吗?”
“……”
夏羡头顶直接降下三条黑线。
他大爷的!
江总不会真想泡他妹吧?
这两天他特意打探了一下这位江总的过去。
听说他18岁以前玩的很凶,根本不像现在看起来那样温文尔雅。
城府这样深沉的人,绝不是他单纯可爱的妹妹能驾驭了的。
可他妹还这么小,看到江总这样帅到操天日地,气质还能迷死人的,肯定经不住诱惑。
他二哥当初就因为被前女友甩了的事颓废了好一阵子,不过那是因为他二哥自己眼瞎活该。
这种苦,可不能让小甜糕经历。
夏羡视线落在台边放着的钻石上。
他特么还送这狗男人钻石?
想罢,伸手就要把钻石拿回去,可前台却先一步把盛着钻石的小盒子拿了下去:“好了夏先生,我们会帮您转交给总裁的……”
话到一半,注意到夏羡伸过来的手:“怎么了夏先生?”
夏羡眼角狂抽:“没事。”
算了,这都是小钱。
他手收回裤兜,摸了摸车钥匙,表情讳莫如深:“我是那女孩的哥哥,给她送点东西,你们知道……他们去哪儿吃饭了么?”
夏有容包厢里,名媛太太们交杯换盏,谈笑风生,搭配上包厢内豪华的摆设,跟在拍小时代似的。
就是一杯底的红酒举起来七八次也没喝完,这要让夏夜看到,非得气死不可。
夏有容也没成年,她喝的是椰汁。
最后一个去完洗手间回来的太太忘了关门,不过这边走廊上向来也很安静,倒也不影响什么。
可谁知她们再一次要举杯之时,门外却忽然传来一阵声响。
“先生,客人正在里面吃饭,您不能进去。”
“你给我让开,我也是你们这儿的,别废话!”
“先生,江总真的有很重要的客户,他特别交代了,不让任何人进去打扰……”
“什么客户吃个饭门关这么严???”
乔玉芬和夏有容同时听出不对劲。
那人的声音……怎么那么像夏羡?
想罢,乔玉芬放下酒杯,起身出来。
夏有容随后。
“羡羡?还真是你,奶奶一听就能听出你的声音。”
隔壁包厢门前,夏羡浓眉皱着、上老火了。
不过虽然着急,但他还是没敢硬闯。
不然就服务生的小身板,他能打十个。
夏有容怯怯的:“三哥,他们说的江总……是允舟的小叔叔吗?”
夏羡闷闷地应了一声。
夏有容了然,难怪刚刚那么大排场,原来是江总来了。
想起江总身旁那个女人,表情不由得有些羡慕。
果然人家江总带来的贵宾,肯定是要最好的包厢。
这会儿,屋里太太们也都出来看热闹了。
“羡羡,从边境回来啦?”
“看到羡羡这长相,就明白什么叫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了。”
“正好,阿姨还想买钻石呢,你来帮阿姨看看……”
几个人七嘴八舌说着,夏羡身前的包厢门忽然被从里面拉开,钢琴乐声也跟着破门而出。
江玄一手撑着门框,神情冷冷看向一旁服务生:“这么这么吵?”
服务生吓到瑟缩:“对不起江总!我跟他说了,可他……”
门只打开一半。
夏羡作势就要进去,江玄侧了侧身,漫不经心地挡在门口。
乔玉芬知道江总的身份,着急拧眉:“羡羡,你干什么呐?人家江总跟客户在里面吃饭呢,快跟奶奶回屋。”
“奶奶你不懂,里面的根本不是客户,而是……”
夏有容知道另一个贵客是个女人,小声提醒:“三哥,就算不是客户,也是江总很看重的人,不是咱们能惹得。”
乔玉芬剜他一眼:“就是,江总的座上宾定是非富即贵,不是你想认识就能认识的!快过来,别捣乱!”
“谁啊?”一道清冷好听的女声忽然从包厢内传出。
乔玉芬赶紧垂了眼睛,不敢多看:“抱歉江总,我这就带我孙子离开……”
话没说完,那女声再度开口,这次声音已经到了门口:“是你们?”
离这么近不可能听不出来了。
乔玉芬、夏有容同时顿住,下一秒,猛地抬头——
058 他到底是谁
跟江玄一起坐在顶级包厢里用餐的人,竟然……是夏夜?!
夏有容直接就惊呆在原地,丧失了所有语言能力。
江玄见夏夜想出来,侧过身子给她空出位置。
平时净看旁人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哪见过他如此这般给旁人让位置?
乔玉芬特自然地开口:“二孙女,你怎么跟江总一起吃饭?”
她都没发觉,这是夏夜被接回来后这么长时间,她第一次叫她‘二孙女’,平时要么直接喊名字,要么‘她她’的叫。
要是夏有容,这会儿肯定会先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再甜甜地问一句‘奶奶,您要不要一起来吃?’
如此一来,乔玉芬便是会让周围那些太太们羡慕到骨子里,怕是一晚上都睡不着觉。
可夏夜偏不给她这个面子。
女孩眉眼清冷地挑了一下,淡淡撇下三个字:“要你管?”
“你,”乔玉芬难得想给她点面子,谁成想,人家还拿上劲了?
可江总还在,她到底是把后面更难听的话给忍了回去。
夏羡不管别的,见小甜糕安安全全的、神色如常,他才稍稍放心一些。
这里人多嘴杂,又有一群全京都最爱传闲话的太太们,他便什么都没多说,只是强调一句:“麻烦江总一会儿吃完饭把小妹送回家,高中生回家晚的话,家里人会担心。”
江玄回答地也很痛快:“放心。”
看起来,倒很正人君子。
吃完饭,夏夜说要自己打车回去,江玄这下有借口了,说她三哥特别要求,一定要让他把她送回家,夏夜还没法拒绝了。
夏羡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话,反而给了他们更多的相处时间。
江玄将车子停在别墅附近的潮泰河,两人步行了一段。
夏夜走在前面,江玄落后一步。
一条长道,两排树影。
路灯昏暗,人影斜长。
江玄问她:“现在回来了,有什么想做的事?”
他这话问的有歧义,但夏夜只以为他指的是她从人贩子手里被救出来以后,有没有什么想做的。
而叛逆老祖宗的思路也相当清奇:“想……打耳洞?”
“想打什么?”江玄都不知道她脑子里一天天在想些什么。
整个儿一叛逆期超长的小丫头。
“耳洞啊,”夏夜双手插兜,回头看他:“你不也有吗?”
江玄顿了顿,他左耳耳朵上,以前确实也有一个。
他忽然沉思起来,那她要是也打了,他们的耳洞,岂不是很配……
一晃神的功夫,女孩的脸近在咫尺。
江玄一顿,忽然停住脚步。
夏夜对着他左耳上的耳洞认真看了半晌,一点也不怕他:“你这个,好像已经长上了吧?”
江玄挺坚定的:“能捅开。”
夏夜:……
后来那段路,夏夜就双手抱着后脑勺,走在前面。
江玄看着她纤瘦的背影,小姑娘偶尔会有一些想法飘进他脑海里。
将她送回家,江玄回到车上。
月光下静谧的车子,他没直接开车,也没开灯,而是回味着小姑娘脑子里那些想法。
她觉出他身上有种并不陌生的感觉,但因灵气太少,又看不分明。
她在心里嘀咕。
——‘他,到底是谁呢?’
江玄意味深长地勾了下唇,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打了个响指。
光线昏暗的车内瞬间被照亮。
一团冷白色火焰,萦绕在他指尖。
他到底是谁?
他,是天道啊。
059 那瓶神药
原本是一生幸福无忧的团宠剧本,江玄特意给安排的。
结果不知出了什么岔子,小女孩在三岁的时候竟然被人拐走。
他,这才半路跟来……
夏夜到家时,正好看到夏有容准备按门铃,乔玉芬站在一旁。
见夏夜回来,乔玉芬挺狠毒地低骂了句:“妖女。”
后来她越想越生气。
一个正经女高中生,怎么会跟别的男人单独出去吃饭?
她大孙女就绝对不会。
哪怕江总主动邀请,她大孙女也知道矜持。
而且夏夜才回京都,跟江总怎么认识上的?
是江家少爷来退亲的时候认识的?
这才见了几面就能勾搭上,不是妖女是什么?
吴妈开门,先看到老太太和大小姐,而后才看到一身痞气靠在旁边的夏夜。
还以为她们仨是一起回来的。
许禾也这样觉得,就没多问。
夏夜没解释,乔玉芬和夏有容当然更不会说。
要让旁人知道她们俩去饭局特意不带夏夜,结果却发现夏夜在隔壁更好的包厢里陪江总吃饭。
那丢人的只会是她俩。
进屋,佣人在帮少爷们收拾行李,夏有容见状就问许禾:“妈,哥哥们要走了吗?”
许禾挺不舍地点头:“是啊,三个大忙人,这段时间也耽误不少事了。”
夏夜开学已经有一段时间。
哥哥们原想等开学礼后再走,但时间实在来不及。
而且通过他们的观察,她在学校交到了朋友,也没有什么不适应的。
夏迢给夏夜和夏有容一人弄了一套京大教授出的高考复习资料。
内部的,听说只有京大附中的少数尖子生手里才有。
夏行给夏有容转了些零花钱,夏有容还挺为难地:“妹妹没有吗?”
夏行打着‘哈哈’敷衍过去,他整张卡,都在夏夜那儿呢。
夏夜去了餐厅,正好看见为了自己操碎心,这点儿才吃上晚饭的三哥:“明天什么时候走?”
夏羡放下筷子,猛灌了口冷饮:“明天下午,那点儿你还上学呢。”
夏夜‘哦’一声,见他身前那盘东坡肉看着不错,就夹了一块送进嘴里。
夏羡刁一根烟,没在她面前点。
探究的目光深深落在他最疼爱的小妹脸上,明天就要走了,想想还是嘱咐一句:“以后少跟江总那个老狐狸来往,他不是什么好人。”
那么短的时间内搞定江氏财团,在边境那种地方也能吃得开,能是什么好人?
夏夜又‘哦’一声,且又夹了一块肉。
夏羡眯起眼睛:“怎么?江总请客都不让我妹吃饱肚子?他能不能行了?”
谁知夏夜还挺护着:“要不是你突然来,我还能多吃点。”
第二天。
夏迢一早的飞机离开,夏行中午去了俱乐部,随着俱乐部一起出发到江州参加电视台的节目。
夏羡是最后一个,许禾最不放心他,让王大海开车送他们一起去停机坪。
停车坪风大,许禾披了个披肩,头发都被吹乱了。
夏羡站在登机的楼梯架上,回头朝她招手:“妈,回去吧,我都多大了,你还不放心。”
许禾说好,但依然站在原地,没走。
夏羡想起一件事:“对了妈,上次我从你那儿拿的药膏是什么牌子的?我看瓶子上没写,你回头发给我,我给我兄弟们买点。”
许禾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哪瓶药?”
夏羡笑了笑:“就你抹胳膊的那瓶神药啊,我用了一个多周,肩上的伤全都好了。”
060 开学礼
夏羡怕老妈担心,所以当时只跟她说肩膀疼,但事实上,他肩膀上的伤,远比她想的吓人多了。
边境那种地方就是这样,受伤是家常便饭,外表再光鲜亮丽的大佬,回家脱下衣服,都少不了几道触目惊心的疤痕。
夏羡原来没想管,后来伤势严重了些,才想说弄点药膏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