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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卷神仙图-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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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侯爷挖掘坝堤,铁证如山,他不死谁死?”霍胎仙双拳紧握,声音里满是激动:
  “他死定了!小侯爷挖掘堤坝,乃是人所共知,无数双眼睛亲眼目睹,没有人能颠覆。他不死谁死?此人草偕人命,合该千刀万剐!”
  “该死的混账,我要亲眼看着人王,将他的脑袋砍下来!”狗剩子恨得眼睛都要凸出来了。
  就在众人满怀希望的看向堤坝之时,那边堤坝上的王泰开口了:
  “公主,掘开潘阳湖的乃是自然画院神话李文芳,与自然画院准画士王高秋,如今俱都已经缉拿归案。正要押解入镐京,请人王定罪。”
  此言一出,场中死一般的寂静,众人俱都是呆愣当场。
  不单单是众人愣住了,一旁的王高秋与李文芳也俱都是愣住了。
  这算是歪打正着吗?
  确实是他设计小侯爷挖开的潘阳湖。
  但他只是暗中设计而已,谁又有证据?
  此事决不能承认,一旦承认下来,教祖也救不得他。
  王高秋与李文芳正要辩驳,却忽然只听锁链声响,姬公旦袖子里飞出两根锁链,刹那间洞穿了二人琵琶骨,然后又施展神通将二人嘴巴封住。
  “贼人已经捉拿归案,还请公主吩咐。”王泰将锁链递到了南溪公主身前。
  “呜……呜……”那边被勾了琵琶,堵住嘴的李文芳先是一愣,有些怀疑听错了耳朵,可是下一刻便激烈的挣扎,拼了命的震动绳索,可惜嘴巴堵住,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是面带绝望的坐在那里,一双眼睛愤怒的盯着王泰。
  王高秋此时也吓傻了,使劲的挣扎,但是穿了琵琶骨的剧痛,叫他不敢挣扎,只能徒劳的呜咽。


第63章 命(万字大章)
  王高秋与李文芳急眼了,掘开堤坝水淹七郡,这等大罪可不是二人能承受的。
  二人拼了命的挣扎,可惜却没有人理会。
  “谁来救救我啊!”王高秋内心在绝望的哀嚎:“真不是我干的!真不是我干的!王泰,你个老匹夫,竟然这般说违心的话,我和你没完!”
  “完了!完了!成替罪羔羊了!”李文芳也是犹若五雷轰顶,一双眼睛仇恨的盯着王泰,眼睛一片殷红。
  这般罪责,就算他自然画院也承担不起。
  此时此刻,不单单李文芳与王高秋呆住了,就连下方的霍胎仙一家也呆住了。
  什么情况?
  “这?”刘氏呆愣当场。
  霍胎仙的眼睛又开始红了,气的身子颤抖:“胡说八道!胡说八道!简直是瞒天过海颠倒黑白,我要去找其理论。”
  说完话不等众人反应过来,已经抱着宋万全的尸体,大步流星的向着山巅走去。
  山巅堤坝上
  “就是他们两个吗?自然画院,倒是好大胆子。”南溪公主看着李文芳与王高秋,眼睛里露出一抹杀机。
  王泰正要将此事一锤定音,彻底的压下去时,忽然只听一阵脚步声响,打断了王泰的话语,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霍胎仙的到来,吸引了场中众人的注意。
  “胎仙,你来的正好。老夫终于证道了!困在长安县八十年不得挣扎,老夫还以为此生就要老死此地。”王泰看向霍胎仙,目光里满是笑容。
  他证就神话,霍胎仙居功至伟,此时见到霍胎仙到来,顿时喜不自胜。
  然后对着南溪公主介绍道:“此人乃是吏部侍郎霍甲的长子,前些日子在京城放弃了嫡系继承人的位置,你应该听说过此人。”
  南溪公主闻言面带好奇的看向霍胎仙,如今王泰已经证就神话,但对霍胎仙却如此亲近,可是绝不寻常。
  王泰又对着霍胎仙道:“这位是南溪公主,乃当朝天子最宠爱的女儿,堪称为女中豪杰,不弱男人。”
  没有去看南溪公主,霍胎仙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王泰,到叫王泰心中发毛。
  “恭喜大人证就神话。”霍胎仙上前一礼,然后捧着宋万全的尸体,径直跪倒在王泰身前。
  “他……怎么死了?”王泰此时看清尸体的容貌,看到了宋万全那张饱经风霜的面孔,不由得眉头皱起,心中一股不安之意在缭绕。
  “被小侯爷杀死了。就在这堤坝之上,被小侯爷给杀死了。”霍胎仙深吸一口气。
  听闻此言,王泰眉头更是紧锁了两三分,然后目光转动,对着身边的小侯爷道:
  “可是真的?”
  “不过是一个贱役罢了,杀了又能如何?大不了赔你十只牛羊。”小侯爷不屑一笑。
  “请大人为我做主。”霍胎仙看向王泰。
  “胎仙,公主当面,不可失礼。此事容后再说,我定然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莫要叫那些下贱事,污了公主的耳朵。”王泰瞪了小侯爷一眼,然后看向霍胎仙,想要打圆场。
  “呕~”
  小侯爷嘴唇动了动,终究是没有继续说什么,此时大难临头,先将眼前事情糊弄过去再说。
  “公主在上,小人霍胎仙有事启奏。”霍胎仙看向南溪公主。
  此言落下,小侯爷勃然变色,王泰也是面色狂变。
  南溪公主好奇的看着霍胎仙,又好奇的看看小侯爷,面纱后的脸蛋看不出表情,声音冷清依旧:“你有何事启奏?”
  “胎仙,你莫要胡说!公主面前,可容不得你胡言乱语。张三李四,还不赶紧将他带下去,安葬了父亲?”王泰连忙吩咐。
  公主却露出好奇之色,抬手打断了王泰的话语:“大伯,我看他神志清醒的很,不像是胡言乱语,倒不妨听他说完。”
  “霍胎仙!”小侯爷身躯颤抖,眼神里满是愤怒之色:“你可要为你身后的霍家考虑清楚,有些话能说,有些话却不能胡乱攀咬。”
  “下官参奏长安县令王泰包庇罪犯瞒天过海,掘开堤坝的乃是西南候之子小侯爷,而非自然画院的王高秋与李文芳,还请公主明鉴!”霍胎仙低下头,跪倒在地行了一礼。
  此言落下,吃破天惊,众人脑袋压得更低,根本就不敢抬起头来,恨不能直接将脑袋压入地里,将整个耳朵堵住,变成一个个又聋又瞎的傻子。
  那边本来心生绝望的王高秋闻言忽然面色狂喜,一双眼睛看向霍胎仙,竟然心中说不出来的感激。
  自己如此待他,他竟然肯为自己说情,这简直是天字一号大善人。自己以前怎么可以如此待他?
  那李文芳也是愣住了,一双眼睛看向霍胎仙,心中好感不由得直线拉满,一股劫后余生的狂喜混合着感激之情,充斥于脑海中,一时间大脑竟一片空白,唯有一道念头不断闪烁:“我能活了!我能活了!我终于活下来了!”
  “胎仙……”王泰看向霍胎仙,声音里露出一抹恳请,目光中满是祈求:“算我求你了,你给老夫一个面子吧。”
  霍胎仙对于王泰的话,却是理也不理,只是看向公主:“请公主莫要叫这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冤枉了好人。”
  “你可有证据?”南溪公主闻言一愣,看着场中众人五颜六色的面孔,想不到其中竟然还有这般曲折。
  “两岸无数百姓,皆可为证据。”霍胎仙看向南溪公主,面色坚毅:“在下亦是证人。”
  “大伯!”南溪公主看向王泰。
  “唉!”王泰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低下头不再说话,思索着破局的办法。
  “贱人,你敢污蔑我,我和你拼了!我和你拼了!”小侯爷气急,猛然扑上来要和霍胎仙拼命。
  “放肆!”南溪公主冷冷一声呵斥,面纱上的高山流水刺绣竟然化作一副绳索,刹那间将小侯爷困束住:
  “给我将他拖下去,严加看守起来。”
  然后又看向王高秋与李文芳,随手解了对方堵住的嘴:“二位有何话说?”
  “公主,姬公旦污蔑咱们!这厮血口喷人!这河堤不是咱们挖的。”李文芳气的身躯都在颤抖,一双眼睛看向姬公旦:
  “王泰,你个黑心的家伙,想要颠倒黑白,没那么容易。”
  又看向霍胎仙:“小子,你很不错,老祖我欠你一命,日后有事情,尽管来找我。你莫要惧怕西南候的威胁,咱们自然画院绝不会怕了西南候,你千万不能改口。待我出来后,你有什么事情尽管来找我。”
  那边王高秋也连忙道:“霍胎仙,先前是我错了,这次感谢你高义,替我仗义执言,咱们日后定有回报。西南候的压力,咱们全都替你挡下。”
  南溪公主闻言左右打量一眼,看着不断挣扎的小侯爷,摇了摇头:“全都收押入天牢,待日后查明真相,再做处置。”
  说完话人已经转身离去:“大伯,我在衙门内等你,我有话要和你说。”
  公主走远,王泰看向霍胎仙,眼神中是说不出的复杂:“你……”
  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
  霍胎仙幽幽一叹“叫大人失望了,小人还要安葬父亲。”
  王泰看向霍胎仙,然后拍了拍其肩膀:“节哀!等你处置了父亲,再来县衙一趟,我还要与你喝一杯。”
  那边李文芳接过话题,拖着残破的身躯,嘿嘿一阵冷笑:“王泰,你竟然证道神话了,真是人不可貌相,不愧是八十年前同辈天骄第一人。”
  与王高秋相比,李文芳的表情太过于平静。
  “是啊,天不绝我。”王泰笑了笑。
  “老天真是有眼啊!你杀不死我的!”李文芳冷冷一笑:“以后你就等着我自然画院的报复吧。”
  “来人,给我将此人带下去好生看压起来。勾住琵琶骨,定住泥丸宫,绝不可叫其有调动法墨的机会。”
  李文芳与王高秋被压了下去,王泰看向小侯爷与文荃,目光复杂至极,一时间场中气氛凝滞。
  然后看向挣扎的小侯爷,幽幽一叹:“稍安勿躁。”
  然后对着霍胎仙道:“我在衙门内等你,有话要和你说。”
  说完话人已经远去。
  长安县衙
  王泰看着南溪公主。
  “小侯爷不能定罪。”王泰喝着茶水,声音幽幽不容置疑:“你应该知道小侯爷身上的厉害干系,稍有不慎便是大周动荡。”
  “我也知道小侯爷身上的厉害干系,可是总要堵住悠悠之口,叫天下百姓心服口服不是吗?否则传出去,叫别人还以为是咱们大周王室怕了西南候。”南溪公主看向王泰:
  “有人举报,我就一定要追究到底,要是霍胎仙、以及长安所有能说得上话的人都闭嘴,自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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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可以将自然画院推出去当替罪羊。”
  “我会叫所有人闭嘴。”王泰道了句:“你现在可以将小侯爷放了。”
  “镇龙石丢了!”南溪公主没有回答王泰的话,而是忽然开口道了句。
  “什么?”王泰闻言一愣。
  “如果当真是小侯爷挖开的堤坝,那事情可就真的热闹了。他为什么掘开堤坝?和镇龙石丢失有没有关系?李文芳与王高秋为什么会出现在湖底?”南溪看向王泰。
  “镇龙石丢了?”王泰勃然变色,眼神中满是不敢置信:“谁能盗走镇龙石?”
  宋家
  处理好宋万全的尸体,已经足足过去了七日。
  看着气氛悲伤的家中,整日以泪洗面的刘氏,以及哭声不止的两小只,霍胎仙的心中也犹若是一层黑云笼罩,迟迟不曾散去。
  “贵族的啊!”霍胎仙站在院子里,看着熟悉的一草一木,那憨厚的音容笑貌犹自在耳边回响。
  “我就算是死,也要将小侯爷给拉下马来。”霍胎仙面色冷厉:“刘安。”
  “小的在呢。”刘安自屋子里走出来。
  “替我写几个名字。”霍胎仙来到石桌前,摊开了封神榜。
  “爷,您这榜单是做什么用的?”刘安小心翼翼的打探着。
  “记仇!所有和我有仇的人,都要记在上面,免得被我忘了!”霍胎仙看向刘安:
  “写,西南候关镇。”
  霍胎仙话语落下,冥冥中浮现出西南候关镇的气数,竟然是一斗紫砂,比未成道前王泰的气数还要强横三分,不愧是镇压一地的大诸侯。
  而且这还是王泰命数被人斩断了呢?
  听闻霍胎仙的话,刘安提起画笔,虽然心有不愿,只觉得毛骨悚然,但还是在哪封神榜上写下‘关镇’二字。
  见此霍胎仙满意的点点头:“东海龙王……叫什么来着?”
  霍胎仙想起东海龙王,这老龙王一直惦记着龙种,早晚要和自己做过一场。
  “敖广。”四脚蛇回了句。
  “敖广!写敖广的名字!”霍胎仙看向刘安。
  伴随着话语落下,虚无中出现敖广气数,既然是西南候的九倍,那是整整九斗紫色沙粒。
  在看刘安,霍胎仙不由得惊呆住了:“好家伙,竟然还有九斗紫色沙粒,一抖青色沙粒。”
  “东海龙王敖广?”刘安提笔,只觉得冥冥中一种莫名悸动浮现,虚无中一股意识在阻止他落笔。
  这可是九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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