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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攻城最凶猛,基原因只在于铁索飞桥最多,最密集,而不是士兵有多精锐。若论到士兵的作战素质,可以说三韩国只能排到末流,要不然也不会需要大四国派兵联防。
有了三韩国的精良武器,加上乌桓、鲜卑、匈奴、夫余四国的精兵,本来说,南面应该是最强大的一队胡军;而如今,大四国得了好处,虽然没有彻底的离开南营,却也把队伍早早的拉到远离南营的十里之外,与三韩军队划清了界线。
失去了大四国的精兵,三韩军独自面对三万的王家军,自是一点胜算也没有,一个冲锋,便被破了营,吓得三韩国国主高干魂都飞了,在亲卫的拼死掩护下,屁滚尿流的逃向大四**营,希望得到大四国的护避。
王家军带队的是阿南沙、阿克沙。两兄弟这些年学了不少本领,尤其是大哥阿南沙,更是辽东军校第一人,受着辽东众官兵的顷心崇拜。哪料此次胡人联军来袭,却是被围在城中无法施展手脚,做了个缩头王八,心里着实憋气。
如今没了顾忌,带着三万精兵,愤怒的直冲南营。
这三万精兵,都是王越从中原带来的精锐部队,完全不是辽东军可以比拟的,又因连日憋气,这一放开手脚,再杀起联军中的末流三韩军,自是摧枯拉朽,如切菜般容易。
“杀啊!”
“冲啊!”
只一个冲锋,王家军便冲破了南营,直取南营中帐。
“别让他跑了!”
“抓住他!”
三韩国国主高干躲在一个封密的盔甲内,狼狈而逃;阿南沙射出好几箭,都被那盔甲给挡住了,气得摔弓骂道:“胆小鬼,有种脱了龟壳,与大爷一战!”
阿南沙大骂别人乌龟,大约是忘了自己也当了好几天的缩减乌龟,此刻风水轮流转,却是得意上了。
阿克沙道:“大哥,怎么办?我们还追不追?”
阿南沙望向远方,见十里外高挂着四旗,分别是乌桓、鲜卑、匈奴、夫余四国,看样子兵力非少,再追,却是不划算了,只得不甘的说道:“算了,不去管他了;我们只管依计行事,将三韩军击溃,抢了联军物资就好。”
“是。”十几年过去了,阿克沙再不是当年的冲动少年,留起了小胡子,也懂得了事有轻重,得了大哥的命令,便召集部队,将联军物资能拉的全拉走,不能拉走的,一把火给烧了个干干净净。
高干躲进四**营,见王家军果然没有追来,心中大骂四国奸诈,但自己的小命还要他们保护,一时又不敢得罪于他们,只是央求四国出兵,企图夺回物资。只是双方条件还没谈稳,那边便火光冲天,南军物资顷刻间被大火吞噬。
高干出营一看,顿时血气上涌,一口气没喘过来,嘎的一声,晕了过去!
四国联络官面面相觑,想出兵抢夺,但自家国主的命令是按兵不动,只得眼看联军物资被王家军拉走,却一点折也没有。
王越看着拉回来的那十辆铁索车,仔细观瞧,见其果然是一台台重型攻城弩改装,那铁索很细,却硬度很大,明显比辽东的铁器要高上几分,便是在中原,也不多见。
“好!好!解决了三韩,剩下东军便成不了气候了,哈哈……”王越大喜,表扬了一番阿南沙、阿克沙,奖赏三军之后,高声喝道:“明日,便进攻东军,驱逐外胡!”
“攻破东军!”
“驱逐外胡!”
初战告捷,王家军士气大涨。
第二日,只留了一万守军,其余四万大军倾巢而出,击向东营。
胡人东营是人数最多的一队胡军,也是整个联军的中军大帐,总兵力足有五万多人。但有一点,这五万多人却分属十几国,其中沃沮、东濊、高句丽、挹娄四国各有八千,其余一万五分属百济、新罗在内的十几个小国,加上总军公孙权的三千家兵,却是杂乱无章,很难统一调度。
南军覆灭的消息传到东营,公孙权气得火冒三丈:“拓跋熊你个浑蛋!为什么不出兵!为什么袖手不管?浑蛋!”
远在北营的鲜卑首领拓跋熊正在与柳毅喝酒吃肉,帐中摆满了堆积如山的金银财宝,夫余国主、乌桓国主、匈奴国主也在帐中,眼睛盯着金光闪闪的财宝,口水直流,哪还听得见公孙权的叫喊!
这一回,连童关也出战了。三人带着四万王家军,分成三路,如三把利剑般,将一盘散沙般的五万东军一分为四,势如破竹。
十几小国的军队一触即溃,如土崩狗瓦般四散开逃。
阿南沙、阿克沙带着左、右两军,追出两里,又回转头来,与童关会合,包抄了公孙权的部队。
“不要慌!不要乱!我们的人比他们多,迎击!迎击!”公孙权极力的想要束集军队,但这些小国士兵哪会听他的,直恨不得爹妈多生两条腿,丢了武器、重甲,护着自家国主,各自逃命去了。
童关、阿南沙、阿克沙三军穿插来回,不停的驱逐着逃兵,却将公孙权牢牢困在了阵中。
公孙权眼见大势已去,心灰意冷,昂天悲呼:“王念先,我公孙权便是到了地府,也要诅咒你!我会在下面等着你的!王念先,我等……噗……”
话未说完,阿南沙飞马而过,寒光闪动间捥了个刀花,“咔嚓”一声,将公孙权的首级割了下来,提在了手中,喝道:“公孙权已死,降者不杀!”
“公孙权已死,降者不杀!”
“公孙权已死,降者不杀!”
众军齐呼,胡人纷纷弃刀投降;三人收拢部队,打扫了战场,带着三万降军,回到天目城。
“噢……噢……”
“我们胜了!”
“我们胜了!”
胡人联军围城数日,却被柳毅一计而定,王越大喜,当晚便大肆庆祝,连老爷子王念先,也精神大好,出来主持庆祝大会。
王越惊道:“父亲,您怎么出来了?这里有我就行,您快快回去休息。”
王念先在几个侍从的搀扶下,坐在首席,说道:“哈哈……无事,无事;你带来的那两位神医妙手回春,我这身体,已经好多了。今日破敌大喜,我岂能不来?哈哈……”
“真的?”王越大喜,转头望吴普、樊阿,道:“两位神医,我父亲好了?”
吴普、樊阿相视默然,道:“王大人,在药石、针灸的相助下,王老爷的身体短时间内已无大碍……”
“果真?哈哈……那真是太好了!”王越大笑,高声招呼着众将喝酒吃肉。尤其是柳毅,刚回天目城便被请了来,奉为上宾,接受着王家众将的敬酒。
柳毅躬声道:“恭喜王太傅,成攻破围,可喜可贺。”
“哈哈……同喜,同喜!”王越心情非常好,笑道:“柳别驾,此番得胜,全赖柳别驾之良策。我意请柳别驾留在我王家军中,不知柳别驾何意?”
柳毅拜地呼道:“愿追随左右,为王太傅效命!”
王越大笑:“好!好!柳别驾快快请起!”
“多谢太傅大人。”柳毅起身回席,暗自呼了口气,总算这一赌又赢了,心中暗自得意。
王念先坐在首席,看着自己的儿子统领众将,意气风发的样子,顿时老怀大慰,不顾吴普、樊阿的劝言,举盅道:“诸位,今日大敌得破,驱逐五胡,是为我辽东之幸。我王念先敬各位一盅。请!”
“请!”
“请!”
众将起身回敬,喝完酒,哈哈大笑,左右相互庆祝着。
柳毅眼珠一转,放下酒盅,起身说道:“太傅大人,下臣有话说。”
王越道:“哦?柳别驾有何话要说但讲无防。”
柳毅道:“太傅大人,如今胡人联军已破;但击败、收降的只是东军、南军十几小国,而西面、北面还有乌桓、鲜卑、匈奴、夫余四大国,他们却是还在……”
王越道:“那四国不是得了好处,已经答应三日后退兵么?”
柳毅道:“太傅太人,退兵是退兵;但是,他们却是带走了那几十车的财宝!这些胡人凶残,得了财宝必将实力大增,岂不养虎为患?只怕来年又要来袭!”
众人听完纷纷点头:“是啊!这些胡人得了财宝,怕是明年还想来讨便宜!”
王越道:“那依柳别驾的意思……我们当如何做?抢回来?”
“不错!”柳毅道:“我们正应趁他们得意之时,出兵突袭,抢回财宝!”
王越沉吟道:“这……这不是背信弃义了么?这样……妥当么?”
柳毅道:“大人!此非常时刻,何顾什么信、义?他们是敌人,是外胡,是侵略者,我们岂能受了欺辱,还送给他金银财宝?若是传扬出去,岂不污了大人您的威名?”
众人觉得他说有理,纷纷叫嚷:“不错!凭什么给他们财宝?抢回来!抢回来!”
王念先捋着白须道:“越儿,柳别驾说得不错,我们不能平白给了他们那些财宝。不说两族交战,存不得心软;只说你天下第一剑之名,你军校、武门之名,岂能示弱于他?应该抢回来!”
王越眼见众人激昂,心中一阵挣扎,不好决断。
阿南沙、阿克沙见势心喜,排众说道:“少爷,那拓跋熊五年前起兵造反,杀了可汗,逼得我们南逃避祸,请少爷为托兰复仇!”
檀石托兰本是坐在一个角落,默默喝酒,闻言神情一振,一双疲惫的眼睛紧紧的盯着王越,眼中闪过一丝期盼,一丝亮彩。
王越沉吟片刻,咬牙道:“好!抢他!抢回财宝!”
“抢他!”
“抢回财宝!”
众将齐声高呼,热血激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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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拓跋鲜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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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之间,王家军连破东、南二军,斩公孙权,驱逐沃沮、东濊、高句丽、三韩、挹娄等十余国部队,成功解了天目城之围。
但战事刚了,柳毅又献一计,趁乌桓、鲜卑、匈奴、夫余四国得意之时,突袭夺宝。
王越思虑良久,终于同意了柳毅的方案。当晚,便紧急整编部队,从降兵中挑选精兵,混入王家军中,不想,竟凑出了七万大军!
最开始,天目城不过万名守军,坚守三日,得王越五万大军回援,激战数日,只余四万五千名老兵,和新招的五千新兵;如今,竟打出了七万的老兵,一万五的降兵、新兵!这兵,接连大战,竟是不见减少,反倒变强、变多了!
王越大喜,留下一万老兵带着新兵、降兵守城,亲带六万精兵,趁着天还未亮,出城直击北营鲜卑军营。
这一次,不单童关、阿南沙、阿克沙来了,便是檀石托兰,也重又穿上了戎装,带着她的三千女兵,随军出发了。
“拓跋熊!我等这一天,等很久了!是我檀石托兰为父报仇的时候了!”
檀石托兰盯着远处的鲜卑军帐,银牙紧咬,怒目圆瞪!
双方相距不过二十里,六万王家军熟知地形,绕过一个山林,绕过一个土坡,突然出现在四国的军营上方,呼喊着汹涌而下!
“冲啊!”
“杀啊!”
此时,天还未亮,乌桓、鲜卑、匈奴、夫余四国的士兵正在休息,很多士兵还在梦乡中做着回家的美梦,忽听四面八方都传来喊杀声,纷纷衣衫不整的跑出营外,见黑暗中,无数阴影向已方冲来,如黑夜妖魔般,屹然恐怖,顿时“哗”然大惊。
“怎么回事?”
“发生什么事了?”
“那……那是汉人军队?”
“他们不是送来财宝求和了么?怎么又打过来了?”
“汉人就是狡猾,我们一定是上当了!”
乌桓、鲜卑、匈奴、夫余四国国主几乎同时得了消息,急匆匆的翻身上马,吆喝道:“快!上马,反击!”
拓跋熊第一个冲了出来,舞着双刀,连砍四名王家军,昂天喝道:“奸诈的汉狗们,竟背信弃义,出尔反尔!受死吧!”
黑暗中,檀石托兰正奔袭着,忽听前方高喝,正是死敌拓跋熊的声音,顿时又是大怒,又是大喜,喝道:“拓跋狗贼!拿命来!”
拓跋熊大惊,借着依稀的晨光定睛瞧去,见前方一英姿女将,跨骑枣红马,手持弧月弯刀,正是老熟人,草原之花檀石托兰,不由哈哈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我们的草原英雄托兰侄女。怎么?要跟叔叔打?”
檀石托兰叱道:“谁是你侄女?还我阿达命来!”
拓跋熊大笑道:“你阿达欺人太甚,死有余辜;到了你这,竟又勾结汉人,杀我兄弟,实是草原上的叛徒!你们父女两,没一个好东西!今日便让我这当叔叔的教训教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