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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青、霍去病,你们看到了吗,我蓝玉,今日和你们一样征服了草原!
什么狗屁冯胜、傅友德,你们会打个屁的仗,等着吧,将来我蓝玉会让你们知道,什么才叫打仗,什么才是真正的领兵。
未来的历史,我来创造!
我的名字,叫蓝玉!
第一百四十四章 大学士真乃神人也
皇帐里上了酒肉,气氛热烈的几乎要掀翻穹帐,所有将官无不端着酒杯向蓝玉敬。
敬蓝玉带领他们立下这万世不灭的功勋荣耀。
蓝玉喝的酣畅,很快便进入微醺状态,他也在一圈圈的敬酒中来到朱棣这,后者敬蓝玉为人,起身敬酒。
“末将敬蓝帅。”
蓝玉连忙言道:“燕王不可如此,折煞本帅了。”
“军中只认将帅,不认爵位。”
朱棣的自谦招来了蓝玉的好感,加之酒精作祟,蓝玉飘了。
堂堂燕王又如何,不还是要在自己面前口称‘末将’?
飘归飘,开心归开心,蓝玉还是说了一句。
“燕王,这杯酒,咱们得先敬大学士。”
如果不是陈云甫帮忙从中运作,这次蓝玉孤军深入的提请根本不可能通过,更别提立下如此殊勋。
朱棣一想,也是这个道理,包括自己。
要不是陈云甫帮忙在朱标那里进言,自己想说动老大哥的可能性显然不大。
有一说一,事实摆在这总不能睁眼说瞎话。
于是朱棣也点头,开口道:“是啊,如果不是大学士,末将也不会来。”
两人敬了陈云甫一杯后就把后者扔到脑后,开始勾肩搭背互相灌起酒来。
流程进入到商业互吹环节。
就在这一派祥和热烈的气氛中,与宴众将无不喝的酩酊大醉。
酒是催情圣药啊。
一群老爷们刚杀了人,现在又喝了酒,肾上腺素开始急速飙升,整间皇帐内全是荷尔蒙在疯狂生长。
“蓝帅,何不安排一番歌舞观看。”
蓝玉眯着醉眼:“军中无妓,何来歌舞可供观瞧?”
“这不是有俘虏的元廷嫔妃吗。”周兴嘿嘿一笑,言道:“身为元主的妃子,岂能不会歌舞,末将等素来听闻这草原人尤善歌舞,今日可以一饱眼福了。”
听此话,蓝玉也是食指大动,立马点头道。
“来人,给本帅把元廷的嫔妃带过来。”
亲兵能懂什么大道理,当然是蓝玉说什么就是什么,朱棣此刻喝的东歪西倒,也没听清楚蓝玉和周兴刚才说的什么,只朦朦胧胧中看到皇帐内进来一大批莺莺燕燕。
这些个娘们,长得好生俊俏啊。
迷迷糊糊中,朱棣看到这群娘们开始跳起了舞,然后耳边就是蓝玉等人热烈的叫好声。
蓝玉也是个没遛,喝嗨了之后走下座位,开始装模作样的学起草原舞来,那不伦不类的抖胸,惹得朱棣等人哄堂大笑。
“蓝帅,你这舞学的不像啊。”
“他妈的,老子学的像不像还用你们说?”
蓝玉笑骂着,而后一把将一名最美艳的元妃抱入怀中:“来,美人,手把手教本帅跳舞。”
这名元妃惊慌失措,可又碍于蓝玉凶威不敢拒绝,只能听话照做。
蓝玉嘿嘿浪笑,从后搂着了这元妃的腰肢,紧贴着学习起来。
如此暧昧淫靡的做法又惹的起哄声阵阵。
“蓝帅,你这也不行啊,这小娘们还能有劲跳呢。”
“放你娘的屁,没看到老子在后面顶着呢吗,不然早趴下了。”
“哈哈哈哈,蓝帅,你要是顶累了换末将来,末将顶的住。”
“就你那瘦不拉几的身板,滚球吧。”
蓝玉在元妃后面蹭的心猿意马,一双手可就不老实起来,现在谁还有心情跳舞啊。
搂到元妃胸前,左右开弓一用力。
“撕拉~!”
“。。。。。。”
帐内陷入到一片死寂中,随后。
“嗷~!!!”
“蓝帅威武!!”
“哈哈哈哈。”
放肆的狂笑声四起,一群军中将校也按捺不住,开始学蓝玉,打算上下其手,占尽便宜,被蓝玉一声喝住。
“一群没大没小的东西,没看到燕王在这吗,还不快请燕王先挑。”
“对对对,燕王殿下先请。”
“哈哈,燕王,燕王您快来,要不末将给您挑一个,您看这个成吗。”
“老孙,你那双狗眼还给燕王挑?燕王您往末将这看,这娘们怎么样。”
“啪~!”
“娘的,这屁股可真弹,燕王,您就来这个,保准够劲。”
朱棣摇摇晃晃着被两个裨将扶起来,来到这一群花容失色的元妃面前,刚打算挑选,一双逐渐涣散的瞳孔猛然收缩。
他这才注意到,这群娘们身上的穿着,是元朝的宫廷用衣。
朱棣对元廷的穿着当然熟悉,别忘了,元皇宫可就在北平!
“这些娘们。”
朱棣指着这些元妃,惊愕的环顾一圈。
“是谁?”
“都是元主的嫔妃啊。”周兴哈哈一笑,不以为然的说道:“燕王快挑吧。”
“我挑你大爷!”
朱棣一脚踹翻周兴,这般做派顿时让帐中安静下来,正在那揉的起劲的蓝玉也皱紧眉头,不满看向朱棣。
你丫就算是亲王,也不能当着我的面打老子的总兵官吧。
“蓝帅。”
朱棣冲蓝玉抱拳道:“这些都是元主的妃子,我等身为明臣,焉能以臣子身份亵玩,这是僭越!”
臣子亵渎主妃,视为悖逆君臣之礼、践踏朝纲人伦,是要砍头的!
蓝玉过热的大脑开始逐渐冷静下来。
他刚想嘴硬说句无妨,脑海深处,一句话浮响起。
“永昌侯平时,好女色乎?”
“永昌侯平时,好女色乎!”
蓝玉只觉得大脑轰的一声就炸了。
陈云甫,陈云甫怎么知道今天会出这件事。
之前在校场时听这句话,蓝玉还只当是陈云甫担心自己在行军中近女色贻误军机,而此时此刻想起这句话,在看看眼前之景象,蓝玉惊出一身冷汗。
“永昌侯平时如何下官不敢管,但这次一定要注意。”
难不成,陈云甫算出了自己这次一定会大捷?
所以才千叮咛万嘱咐的提醒自己不可近女色?
不可能,不可能!
人力怎么可能算出这种事来。
蓝玉本不敢信,可当他看向朱棣时,心里便更惊惧了。
“是啊,如果不是大学士,末将也不会来。”
陈云甫把朱棣送来给自己当副将的原因,一定是算准了只有朱棣能拦住自己!
如果没有朱棣,就周兴那些个副将、部属,哪个敢阻拦他蓝玉?
所以,自己会淫亵元妃,随后,自己就会被安上僭越大罪,斩首示众!
说不准,因为自己的僭越和悖逆,还会牵连到朱标。
如此才有陈云甫告诫自己的那句,不可耽误了大事!
“大学士,真神人也!”
松开怀里早已被剥个精光的元妃,蓝玉后退几步,心里只剩下这一句话。
“蓝帅,您?”
“滚!通通给本帅赶出去!”
蓝玉将所有嫔妃都赶了出去,在众人惊愕的目光面南一揖到底。
众将只当蓝玉这是在向朱元璋认罪,谁能想到蓝玉此刻想的却是。
大学士,你又又救了我老蓝一条命。
大哥,谢谢啊!
第一百四十五章 你狂?还有更狂的在后面呢
对于远在捕鱼儿海的蓝玉做了哪些事,此刻待在北平的陈云甫当然不知道,他现在忙着跟朱标迎候凯旋的冯胜呢。
就在出北平城东十里的地方,临时修建了一个简易版的凯旋亭。
“这鬼天气,冷死了。”
守在亭子里放着的小火炉边上,陈云甫不停的搓着双手,嘴里还嘟囔个不停。
朱标也坐在一边,笑道:“你看看,孤都说了你不用来,孤自己在这就行,你不听非说自己应该露面,现在后悔了吧。”
“后悔了,下官告辞。”
陈云甫作势就要起身,还不忘冲亭子外喊一句。
“韦三,把这个火炉给我搬车里去,咱们回城。”
“滚蛋。”朱标没好气的骂了一句:“你把火炉搬走了,孤怎么办。”
“太子爷是真龙苗裔,不怕冷。”
看到陈云甫动手要搬炉子,朱标连忙摁住,严肃道。
“孤考虑了一下,迎接宋国公这种事,你身为通政使还是应该要露个面的。”
“不勉强?”
“不勉强。”
陈云甫叹了口气,拱手道:“既如此,那就全凭太子爷吩咐。”
保住了炉子,朱标总算是放下心来,着人沏了两碗热茶送过来,一人一碗,捧在手里便暖和多了。
亭外大雪呼啸,几百名锦衣卫立如松柏,一丝不苟。
“呱嗒嗒~呱嗒嗒~”
马蹄声由远及近,陈云甫站起身远眺,一支由十余名逻骑组成的小队映入眼帘。
这队逻骑看到这荒郊野外突然出现的亭子也是愣了一下,不过很快就被锦衣卫勒令下马,知晓过来。
“叩见太子殿下。”
“都起来吧。”朱标走出亭子,向东北的方向眺望:“宋国公的中军还有多久能到。”
“还有大约两刻钟。”
“回禀宋国公,就说孤在这等他呢。”
“是!”一队逻骑立时上马,向着来时的方向折回。
有了这队逻骑的消息回传,冯胜比预计的时间来的更早许多。
两道树杈上的积雪蓬蓬直掉,大地开始颤抖,这无不再说明,有大军来了。
朱标站起身,将大氅系好,一马当先走出亭子,陈云甫和魏崇度、李世昌三人则缀在后面三步远跟着。
“奏乐。”
吉祥交代了一声,亭外带来的乐师马上奏响《四海宾服之曲》,这是用来迎接凯旋将士的礼曲,也是明朝八大乐曲之一。
雄浑激昂,和以鼓点,让闻乐众人无不顿除寒意,心火澎湃。
“末将冯胜,参见太子殿下金安。”
“宋国公。”
朱标两步跨前,赶在冯胜下拜之前抢先扶住,激动言道:“宋国公光复辽东,为社稷立下不世之功,孤、孤代父皇并天下臣民,谢过宋国公。”
言罢,退后两步,作揖礼。
礼乐声止,鼓噪。
冯胜、邓镇等领军众将无不撩开裙甲,单膝跪地。
“臣等自当为陛下、太子殿下赴效死命,不敢受太子之礼。”
鼓停,礼乐复奏。
朱标直起腰版,将冯胜等人一一搀扶起,每扶起一人,都要紧握其双手道三两句嘘寒问暖之言。
众将感念太子之恩泽,无不涕零,泪湿前襟。
陈云甫心里算着时间,差不多之后才上前。
“殿下、诸位国公爷、侯爷,这郊外天寒地冻,咱们先回城吧。”
“好,咱们先回城,孤在北平城内备了饭菜,待吃完饭后,宋国公再领军南下,回京面见父皇。”
迎接的礼节朱标作为太子已经做到了,但是庆功宴却没有资格来摆,那是朱元璋的工作。
一群人回了北平,十几万大军连着此番被俘虏的元兵则留在了城外驻营。
典膳局准备的简宴掐着点的做好,时间刚刚好。
“怎么没见燕王和永昌侯?”
邓镇环顾了一圈,发现北平城里少了两个重要的人物,遂好奇问道身边的郑国公常茂,后者面上一僵。
而冯胜则一听蓝玉的名字就皱眉,冷哼一声。
那日在中军大营,蓝玉可是忒不吃粮食。
“这个。。。”
朱标不知道要不要把两人出兵草原的事说出来,遂看向陈云甫,后者当场直言。
“申国公有所不知,数月前,太子殿下命人将永昌侯锁回问罪,本欲斩首示众,以肃军法,不过念在永昌侯毕竟也是攻下了庆州,瑕不掩瑜,便重责了五十大板,宽其性命戴罪立功。
正好逻骑相报,言元主买的里八剌往辽阳方面加派重军,太子殿下敏锐的捕获战机,遂命永昌侯为主、燕王副之,领骑兵两万深入草原,打算一举端掉北元皇庭。”
前半段话让冯胜的脸色好看许多,打得好、打得妙,打的呱呱叫!
而等到后半段话传进耳朵后,冯胜下意识就蹦了起来。
“不好矣!”
众皆侧目,包括朱标。
“殿下何以下如此钦命。”冯胜急火火的说道:“此前,永昌侯多次向末将说及此番建议,末将缘何不同意,就是因为孤军深入风险太大。
孤军深入,没有后勤,仅一个吃的问题就该如何解决?
草原广袤,黄沙风雪不断,失了风向又该如何解决?
更何况、更何况北元皇庭并不空虚,时刻都有数万控弦之士,四周部群更是星罗密布,加上驻守在往辽东方向的十余万大军,一旦回转便成包围之势,燕王和永昌侯此番,有全军覆没之危啊。”
几个月没提此事,朱标不觉如何,此刻一